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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谁有这么大的能耐?
「战尧修。」
段凌波张大了两眼,瞪看着那两涸刚刚吵过架后就跑来他家的死党,并且被他们吵 架的原因给怔得一愣一愣的。 他不敢相信的看着宫上邪,「你们。。。。。。去行刺战尧修?」
「对。」宫上邪闷闷不乐的应了一声。
「你们是怎么活着回来的?」去行刺那个武功深不可测的人还能活着,他们是怎么 办到的? 封贞观的心情就比宫上邪好多了,「主子根本就没有对我们动手。」多亏那时有那 个恪未央在场,他才不至于真的要对自己的主子刀剑相向。 「战尧修为什么不杀了你们?」坐在段凌波身边的云掠空,淡淡地看着他们两人截 然不同的表情。 封贞观摸摸鼻尖,「因为有人保护他,轮不到他出手。」
段凌波和封贞观异口同声的讶问:「他会需要人保护?」
「他是个大骗子!」宫上邪气抖的拍着桌面,「那个奔战将军也不晓得是怎么回事 ,没事跑到他家去当他的保镖,还不准我们动战尧修一根寒毛,而那个不要脸的战尧修 ,他居然骗死人不偿命的在那个女人面前装作完全不会功夫,演得活像个小老百姓似的 ,把那个女人骗得彻彻底底!」 「这个倒新鲜。。。。。。」段凌波抚着下巴暗暗思索战尧修会这么做的原因。
云掠空兴趣十足地分析着他们两人行刺失败的原因。
「战尧修装作不会功夫不是对你们更有利吗?为什么你们还会空手而回?」以他们 两人的武功看来,除了战尧修外,天底下能够同时打败他们两个的人根本就不多。 「都是你!」宫上邪说着说着又跟临阵倒戈的封贞观贡上了,「到了紧要关头偏偏 又不出手,害我们错失了一个大好良机!」 封贞观不屑地瞥了他一眼,「难道你有把握打得过那个恪未央吗?」被人笑是手下 败将的人,还敢在这里嚷得这么大声? 「我。。。。。。」想起被耻笑的那桩事,宫上邪的脸庞马上涨得通红。
临阵脱逃的封贞观得意洋洋地说着自己的理由:「我和你这个笨蛋不同,我才不做 没把握的事。」在没弄清楚那个恪未央的底细之前,他才不会去跟她过招;要是败在一 个女人的手下,往后他的面子要往哪里摆?
云掠空得意地拍着段凌波的肩头,「还好咱们两个有耐性,先让他们两个去采采门 路并且出出模,这下咱们不必费工夫去打采了。」 「你说的对,咱们根本就不必急。」段凌波边说边点头,完全同意云掠空当初叫他 先按兵不动的说法。 宫上邪忿忿难平地瞪着这两个坐享其成的家伙,「难怪你们两个一直都按兵不动! 原来你们就是要我们两个去当马前卒!」 「辛苦你们了。」段凌波坏坏地扬起嘴角,朝那两个都火气不小的人咧大嘴笑着。
封贞观冷淡地瞪着他们,「喂,你们该不会就这样一直不行动吧?」自从战尧修下 令以来,就没见他们两个人采取过什么对抗战尧修的举措,难道他们想要输给战尧修不 成?
「我们会遵照主子的命令,不择手段的把啸王给扶上皇位。」段凌波自信满满地耸 着肩,「所以不管你们两个再怎么抢先下功夫,你们也别想胜过我们啸王党。」 封贞观却不以为然,「话不要说得太早,我们说什么也会抢先在你们之前把太子益 王给弄上皇位。」 「先别打内战了。」比较属于中立派的云掠空,举起双手叫停他们之间暗涌的战火 ,「搞不好最后是战尧修将亮王给扶上皇位也说不定,现在你们就急着把对方当成敌人 还太早了,你们也知道,咱们四个目前最大的敌人就是战尧修。」
段凌波频频点头同意,「也对,他太高深莫测了。」一个完全不知来历背景、也不 知有什么能耐的人,的的确确是他们四个人的大敌。 「你有何高见?」封贞观两手环着胸,问向心思缜密的云掠空,想知道他有没有什 么好法子可以打败他们的共同敌人。 云掠空朝他们伸出一指,「不让亮王登上皇位,只有一个法子。」
「什么法子?」
「我们必须想办法拖住战尧修,绝对不能让他在我们之前有所行动。」只要能够拖 住战尧修这个亮王的军师,抢先获得夺取皇位的先机,这样一来,要胜过战尧修就不难 了。
「怎么拖?」宫上邪翻了翻白眼,「先别说战尧修的功夫好到随手就可以捏碎我们 的心,他现在身边远有个全天候保护他的奔战将军,只要有那个女人在,我们很难碰到 战尧修的一根寒毛。」
云掠空徐徐冷笑,「斗不过战尧修,那就朝奔战将军下手。」
「朝那个女人下手?」所有人皆愣了一下。
「战场上,少一个敌人总是好的。」云掠空扳扳双手,眼带精光地看着他们,「只 要先除去了那个碍事的奔战将军,我们可以慢慢找战尧修的弱点。」 宫上邪第一个举高手,「我先说,我不会再去找那个女人第二次。」曾经败在那个 女人的女娲剑下一次就算了,他绝不要再去丢睑一次。 「我也不去。」封贞观随之跟进,「我没有对女人用剑的习惯。」他什么人都可以 杀,就是不杀女人。 段凌波主动接下这个任务,「那么,这次就由我来。」
「你?」宫上邪和封贞观都不怎么看好他。
「为了啸王,我们得去会一会那个奔战将军。」段凌波一手按着云掠空的肩头,决 定与他一块儿去见识见识那个大名鼎鼎的奔战将军。 云掠空嘴角漾着笑,「我也正好打算去见识见识一下女娲剑的风采。」
宫上邪酸酸地提醒他们,「记得要活着回来啊。」
「希望你们不要输得太难看。」封贞观也不忘在一旁给他们鼓励。
段凌波自信十足地握紧了拳,「会不会是输家,你们很快就会知道了。」
第五章
他真有这么厉害?
几日前,听了亮王对战尧修的评价之后,未央实在是很难相信这个老爱钓鱼的男人 ,竟有这么大的能耐,也终于了解为什么战尧修投靠亮王的消息一传出后,就不断有刺 客找上门来的原因。
只是从他的表面她一直都看不出来,他有什么心机或是高深莫测的才能,在他的外 表下,他究竟隐藏了多少?虽然她从很早以前就怀疑过他并不是普通的文臣,可是在他 的身上,她永远都只能看到他心平气和、文弱又开朗的模样而己,而他隐藏的另一面, 她却从未见识过。 未央坐在战尧修身旁紧盯着他俊逸的侧脸。她不晓得,到底是自什么时候起,她变 得如此在乎她身旁的这个男人是个什么样的人?她渐渐发觉,她时常不自觉地将他兜在 心头,在脑海里时时回想着他用那令人沉醉的嗓音对她所说过的每一句话,而她更忘不 了曾被他拥抱在怀中沉睡的感觉,那种彷佛回到归属地的温馨感。对于他的每一个接触 、每一个交视她的目光,都会令她不由自主地忘却了自己,忘了她是来保护他而不是把 他当成日思夜念的对象,而逐渐陷落向他。 为什么,她就这么容易地像是他手中正钓上的鱼儿,无法动弹地被他给掳获?严格 被限制不许出门,只能在自宅小池裹钓鱼的战尧修,在未央的思绪飞漫至天外天时,试 探性地出声。
「你还在吃味吗?」
吃味?回过神来的未央反复地想着她曾对他吃过什么味,而后亮王曾说过的话,就 像是一道抹不去的阴影般,又漫天盖地的朝她盖了下来。 说真的,至今她仍一直很介意亮王说过,他曾经很爱很爱一个钟爱昙花的女人,每 每想起这件事,她就觉得胸口里的某种东西像是被剥夺了,那种无端端却又心痛难宁的 感觉,总束缚得她无法呼吸。
「未央?」看她一径沉默不语,战尧修伸手轻转过她的下颔,深深地看进她的眼眸 深处。 未央直视着他那明亮的眼瞳,心房因他的撩动而急速地战栗。
她愿意相信亮王的那番话只是想套她的话,而且,就算这是事实,她也不愿去面对 ,她愿做个自欺之人!她愿说服自己,能在他心中占有一席之地的人是她,而不是他曾 爱过的某个女人。而这一切,只是因为她希望他这双眼瞳能够只停留在她的身上,只看 着她一人。 她轻轻挪开他的手,「我没有。」
「没有?那你这几日来怎么老是瞪着我?」为什么近来不管他做什么,都有她那双 眼如影随形的跟着他? 未央红着俏脸,实在是很难启齿,「那是因为。。。。。。」
她总不能告诉他,他那张脸除了耐看之外,也很容易勾引她的视觉和蛊惑她吧?他 的一举一动,都好象直接踩在她的心版上,而且每一步都踩得又深又重,深深地印下了 他的印子。只要看他看久了,她不但变得贪婪也变得自私,她变得只想让他停留在她的 眼眸里。 战尧修瞅着她脸颊上的红霞,放下了手中的钓竿将身子转向她,缓缓地挨近,他的 眼神是如此的灼热,令未央忍不住地颤缩,每当他朝她欺近一段距离,她就惶惶地往后 撤一段距离,直到她撞上身后的大树,再无去路。
他将双手抵按在她的两肩旁,浓勤□馆围包拢着他们,让她无处可逃地睁大眼,看 他低首款款地在她的唇边低语。 「你。。。。。。不会是爱上了我吧?」
他的话,像一阵晴空落下的响雷,直直地打在她的身上,驱散了她不明白自己近来 对他如此反常的疑惑,带领她走出十里迷雾,看清楚了她心中巳经成形的事实。 「去钓鱼。。。。。。」她一手按着喘不过气来的胸口,一手推抵着他太迫亲近的胸膛, 极力忍下心中的震卷,拉着他走回池边。 「未央。」战尧修却停住了脚步,感觉她将他的手握得紧紧的,「你最近为什么都 与我寸步不离?」 她拉着他坐回池畔,拍拍脸颊振作起来,「因为亮王说你是其它两党都欲除之的目 标,倘若我离开你,随时就可能有敌人乘机杀了你。」打从亮王说过他有多么高明的能 耐之后,她根本就不敢让他落单。
「他们是想杀我没错,但你毋需这么紧张。」战尧修将钓线拋向水面,又优闲地钓 起鱼来,根本就没有她那么严重的忧患意识。 可是未央却谨慎又认真地说:「我必须照亮王的话好好保护你,不能对你的安危有 丝毫的疏失。」 「好吧。」他将手中的钓竿一扔,两手捧着她的脸蛋,「既然你这么在乎我的安危 ,那今晚就到我的房里来。」 「到你房里做什么?」
「你可以在我的床上。。。。。。」他徐徐拉近她的面容,在她的贝耳上勾撩的轻舔,「 试试用另一种方法来保护我。」 「我在跟你说正经的!」未央抚着彷佛着火的耳朵,脸红心跳地朝他大叫。「你若 是要说正经的,可以去找那两个人好好谈谈。」战尧修伸手指向已暗暗伺伏了两个不远 之客的方向。
未央迅即照他指的方向看去,赫然发现,她竟大意的让两名浑身杀气的人闯进府里 来。 她负气地撇着芳唇,「才刚刚说你会有危险,马上就有人来要你的命,你还叫我不 必太紧张?」 不同于其它来行刺的刺客,云掠空与段凌波落落大方地走出暗处,并肩地审视着满 脸保护欲的未央。 「恪未央?」云掠空首先确定他们到底有没有找对人。
「正是。」未央将战尧修推至身后,昂首迎向云掠空探索的目光。
己经想好该怎么下手的段凌波,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