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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阵图系列5本 作者:绿痕-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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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尧修没伸手去接,看着众人争夺的八卦玉半晌,决心给亮王一个不告而别的交代 。 「拆散它,派人把风玉交到亮王的手上。」
  「亮王那些想向咱们索回八卦玉的手下是愈来愈多了,我看凌波要是再继续挡下去 ,可能就要请出伏羲剑大开杀戒了。」宫上邪看着只守不攻的段凌波老半天后,有点同 情心地向战尧修转述。
  「掠空,为我们开路出营。」不愿意段凌波伤了亮王任何人手,战尧修当机立断的 下令,摇摇晃晃的自地上站起。 云掠空一手拎起什么事也没做的宫上邪,「别净是愣着,跟我来。」
  未央静静地站在战尧修的身旁,伸出双臂扶抱着他那站不稳的身子,在他能够自行 站好后缓缓地收回双手,但战尧修却迅即地握住她,将自他醒来后就一直不言不语的未 央拉至身前。
  在他的眼底,他彷佛看见了一个才刚死过一回的未央,他伸手揩去她眼角的泪痕, 在想起自己曾经做过的事后,对于她是否还愿意跟他一块儿走心底一点把握也没有,也 不知该怎么去补偿她普经经历过的心碎。
  他困难的轻吐,「我知道,我伤了你的心。私自离开你,对你来说是太过残忍与自 私,但我………………」
  未央一手掩住他的唇,落泪纷纷地直朝他摇首,「不要说。。。。。。什么都不要说。」
  现在的她,什么也不想听、什么也不想知道,她不能再多承受一分他为情所受的伤 、捱的苦,因为她知道那些都是因她而起、因她而造成的,即便是他有错,她也脱不了 干系,只要他能这般留在她的身边,什么前尘往事她都愿不再去追顾,她只想留住眼前 的他,只想留在这片有他的天地里而己。 「未央。。。。。。」战尧修力竭地倾靠在她的肩头上,感觉她极力隐忍的颤抖正一波波 地传至他的身上。 未央流着泪,「只要你能活着,我什么都不求。忘了所有的过去,把它当成是一场 己走出的噩梦,从今以后都不要再想起它。」 她的话语,令那积蓄在他眼中己久的泪悄悄淌落他的面颊,点点濡湿了她的衣衫, 将他所有的疲惫全都释放了出来,也将他硬生生禁锢的感情赤裸裸地摊开了来,催促着 他拋开一切去追求那对他来说,一直都是只存在午夜梦回里过于奢侈的幸福。
  「可以。。。。。。给我一个弥补你的机会吗?」
  未央紧紧握住双拳,「你还会不会再拋下我一个人?」
  「不会。」他怎能再离开?好不容易,他的心才回到了它该回来的位置,他怎能再 面对另一次的割心之痛? 「我很愿意给你这个机会。」未央伸出双臂用力地拥抱他,「不论未来会是如何, 你若是一无所有,请你不要再忘了你还有我;你若是又想要走远,那么,请你一定要带 着我。」
  「走吧。」战尧修感激地闭上双眼,在她的耳际低低的向她保证,往后,我不会再 离开你了。」 



  
  第十章
  「不是说好要各自归隐吗?」
  宫上邪怒抖着两眉,拉大了嗓门不满地问着坐在他面前那三个也跟他一样,已经闲 到快要发霉的人。 「是啊。」三道同样郁闷的声音整齐的响起。
  「那为什么你家会和我家住得这么近?」宫上邪一手指着云掠空的鼻尖,对这个说 要归隐却正好就隐居在他家隔壁的芳邻,左看右看就是看不顺眼。 「他家也和我家住得一样近。」云掠空懒懒地指着坐在他隔壁、也住在他隔壁的段 凌波。 段凌波掩着脸欷吁长叹,「天哪,我居然就住在贞观的旁边。。。。。。」为什么他在朝 中当官时日日都得见到这个爱记仇的小气鬼,而他不当官却还是避不了这个对头冤家? 封贞观冷冷地扔出一只牌,「别提了,我家隔壁还住了一个成天拿着钓竿的人。柳 荫下,四个正坐在桌边搓牌打发时间的男人们,整齐地抬首看向不远处的小溪,然后都 无力的瞪着那个正在溪畔垂钓的身影。
  「又钓鱼。。。。。。」云掠空愈看愈受不了,「天天拿着那根钓竿,他难道都钓不烦吗 ?」 封贞观感叹地点着头,「打从三王之战后,他就好象是变了个人似的,成天除了钓 鱼之外,就只会赏赏花、看看月,啥事都不做。」他以前那个英明神武的主子是哪去了 ?为什么会变成一个只热衷钓鱼的钓鱼狂?
  「这可能才是他真正的本性吧。」段凌波倒不认为这样有什么不好,「也许他等了 五百年,所求的就是能有一天静谧无争的日子。」 宫上邪火大地拎着手中的牌问:「他过他的平静日子,为什么我们要陪他住在这裹 每天打这个玩意消磨时间?」 云掠空凉凉地瞥他一眼,「不玩这个,你还有别的事可做吗?」
  官上邪深吸了一口气,而后又沮丧地垂下头来,「没有。。。。。。」
  转眼间,四个无聊透顶的男人们又是一阵自艾自怜的沉默,然而就在他们隔壁桌另 外四个正打得痛快的女人们,却是好不热络的欢声畅笑着,与他们形成截然不同的明显 对比。
  段凌波感慨地抚着额,「唉,我从国库里带出来的银两都快被我老婆输光了。。。。。。 」那个似印也真是的,不会打牌又偏偏爱来凑热闹,他就算搬再多的金山银山来给她, 只怕也不够她输。
  「都是你老婆!」云掠空马上把矛头指向宫上邪,「她没事干嘛教我老婆打牌?」 都是这家伙害的,他那温婉可人的指柔在那群女人的熏陶下,已经不再把全部的重心都 放在他的身上,反而去交了那群女人做什么手帕交,害他内心极度的不平衡。
  宫上邪冤枉的把箭靶推给封贞观,「是他老婆教坏我家小小的!」他老婆本来才不 懂这玩意呢,还不都是那个吃饱太闲又满肚子坏水的凝若笑害的! 封贞观一一把朝他射来的冷眼扫回去,「瞪什么?是你们自己的老婆嫌日子过得太 无聊,主动叫若笑去教她们的。」 宫上邪无奈地趴在桌上哀号,「我们要到什么时候才能不这么无聊?」每天就这样 把时光给浪费在牌桌上,难道他门往后的日子就要这样过下去不成? 「去问问战尧修吧,看他能不能为我们找些事做。」封贞观巴不得能够赶快脱离眼 前的这种日子,回到以前每日所过的刺激生活里。 「不用问他了。」云掠空完全不抱任何希望,「他根本就不想离开这里:「正确来 说,他是根本就不想离开某个人。」段凌波两眼紧盯着远处坐在战尧修身旁的另外一道 身影。
  四道目光一致地投射在那个依偎在战尧修身旁的未央,许久过后,原本抱怨连天的 四个人,在想起了那两个在溪畔的人这五百年来有过什么遭遇后,又都把所有的抱怨给 吞回肚子里。
  「我看。。。。。。」宫上邪识趣地摸摸鼻尖,「咱们还是再来摸个八圈好了。」
  聆听着远处清脆的牌声,未央在战尧修的怀裹伸了个懒腰,翻身趴卧在他的胸前。
  「他们都很无聊。」每天打、每天抱怨,看来那群男人可真是给闲坏了。
  战尧修的声音显得闷闷的,「我又没叫他们跟我来。」当初他都叫他们不要再跟着 他了,是他们自个儿没去处硬要巴着他,他才不甘不愿的带着那四个看了就嫌碍眼的人 来这里。
  未央笑意浅浅地轻弹他的鼻尖,「虽然他们嘴巴上面不说,其实,心底是舍不得离 开你这个主子的。」谁教他的事全让那些人给知道了?露出真面目的后果就是他往后的 日子都不得清闲。
  「那就让他们继续无聊好了。」战尧修把钓竿插在草地上,头痛地想着该怎么摆脱 那些个被他虐待上瘾的人。 看着光影滟滟的水面,未央静倚在他的怀中微笑地想着这些日子以来,战尧修就像 是褪去了以往覆盖在他表面上的心机和谜团,以最真的一面出现在她的面前;眼前的他 ,爱怒又爱笑,轻松优闲地过着他所想要的日子,彷佛像是一根紧绷己久的弦终于获得 了松弛,对于往事,他们皆不再提起,也不愿再去回顾。 但她始终没忘记过那块令朝野风生云起,改变了阻挡在他们前面一切事物的八卦玉 。 「世事纷纷一局棋,输羸未定两争持;须臾局罢棋收去,毕竟谁羸谁是输?」
  「你怎么知道这首诗?」听见她口中所吟出的诗句,战尧修有些意外地抬起她的下 颔。 「上回亮王叫我去夺八卦玉时曾看过。」未央搂着他的颈项,眼眸与他齐对地看着 他,「告诉我,谁是这诗中最后的羸家?」她至今仍是不知道他当年为何要把这诗放在 八卦玉里头,也解不开这诗意。
  「你说呢?」他爱怜的以指尖轻画着她的眼眉。
  未央偏头想了一会儿,「亮王?」
  「不。」战尧修却是别有深意地朝她摇首,「或许他并不知道,他这个执棋者,其 实也只是这棋局中的一枚棋罢了。」 「难道。。。。。。最后的羸家是你?」看他一副自信满满的模样,未央开始怀疑起他这 个造玉者才是真正收获最丰的人。 他微笑地拥她入怀,「能够得到你,我当然是最后的羸家。」
  她却不同意,「但亮王拥有天下。」相较起来,他只是得到了一个她,但亮王拥有 的却是九州方圆、广幅浩美的江山。 「拥有天下未必是件好事。」战尧修坏坏地扬起眉峰,「还记得他骗我的那回事吗 ?」他从没忘过那个事先不告诉他不必寻死就有法子解决,而害他白挨一剑,并且在众 人面前抖出他的底细的人是谁。
  「记得,但他那时是为了要救你所以才骗你的。」
  「我可不心领他的这种骗法。」对于亮王知情不报,反而让他和未央都那般痛苦的 捱过生离死别的作法,战尧修打从醒来后就有满肠满肚的人气。 「骗都骗了,你又能怎么样?」事情都过了这么久,他还是一直耿耿于怀,未央也 只能无奈地按着眉心,不知他要等多久才能释怀。 战尧修徐徐轻撩着她的发丝,「念在他保护了你十八年的份上,我可以跟他少计较 些,不过他大概得花四、五十年的时间来反省他曾经对我做过那回事。」 未央恍然大悟地指着他,「你不会是。。。。。。」
  他大方的承认,「我是在记仇没错。」
  「怎么个记法?」他可以为一个司马懿记仇五百年,就不知道他这回会对亮王记恨 多久? 「不是只有师父才会骗徒儿,我这徒儿也是会骗师父的。」战尧修得意的笑道,「 我那师父八成是忘了什么叫青出于蓝,这五百年来,我学的可不比他少。」 「你到底是对亮王做了什么?」未央对他们师徒两个都一样爱讲古又爱自褒的性格 有点受不了。 「没什么。」战尧修莞尔地挑挑眉,带笑地在她的额上印下一吻,「他只是会很后 侮坐上了那把九龙椅而己。」 「皇上。」
  「还是找不到他们?」已经升格为帝的亮王头痛不已地抚着头,不怎么冀望地看着 这个可能又是来报坏消息的侍郎。 侍郎歉然地垂首,「五位首辅大臣至今仍是不知去向。。。。。。」
  亮王听了不禁觉得他的头痛有加剧的倾向,并暗自在心底再一次地叨念起那个陷他 于水深火热的战尧修。 那个臭小子,为他打下了江山之后就跑得无影无踪,也不惦念登基后加起来有千百 条的琐事要处理,居然在他最需要人来帮忙的时候,一声不响地拐跑了四个首辅大臣, 连一个帮手也不留给他,而且还叫段凌波暗地里拿走了国库里七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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