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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想什么啊?”凌琪终于忍不住生气了,顾辰在她眼里一直是个待人温和、有条不紊的人;但今天整个下午都心事重重不在状态,跟变了个人似的。
然而凌琪忽视了一点,她在顾辰心中也一直是个高贵优雅、温柔如水的女生,从来不会生气。
顾辰收拾妥当以后,转过身看着凌琪说道:“我们谈谈吧。”
这是第一次顾辰对她说话这么疏离,也是第一次顾辰的脸上没有了淡而清爽的笑容。凌琪紧紧咬住嘴唇,跟在顾辰后面进了客厅。
俩人并肩坐在沙发上,隔了许久顾辰才开口。“我们更适合做朋友。”
没想到顾辰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他们只适合做朋友,凌琪低着头哽咽着说:“你并不喜欢我,为什么要表白?”
“我想试着喜欢你。”顾辰说的是实话,他们从大一就一起参加各项活动,是知己知彼的同学兼朋友,他以为凌琪可以让他忘掉梁夏,结果反而伤害了最好的朋友。
“你追我是为了试着喜欢我?”凌琪吃惊地看着顾辰,“你知不知道这有多荒谬?简直不可理喻。”
“对不起,真的很抱歉。”顾辰又不自觉地伸手摸了一下鼻尖。
“我把你看做最重要的朋友,从来没想过和你变成情侣,因为我害怕你看到最真实的我,那个胆小怯懦的凌琪,直到你和我表白,我才忍不住想去尝试,这五十二天以来,我每天都很紧张,那个梁夏一次比一次让我恐惧,没想到恐惧变成了现实。”凌琪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一直没落下来,因为她刚刚意识到自己没有想象中那么绝望。顾辰对她没有真心,但她对顾辰又有多少真心,她对他的生活对他的过去有多少了解,她为他付出过什么?
“我没能给你安全感,是我处理感情太幼稚了。”顾辰皱了皱眉,以后还是顺其自然吧。
“我们还是退回朋友的位置吧,两个外在完美的人很难走到一起,你放不下过去,我放不下面子。”凌琪挂上一丝苦笑,“我明天还要上庭,借你家再住一晚。”
“朋友的话,住几晚都可以。”顾辰也笑得很苦涩,对于凌琪,他充满了抱歉,也许做再多事也不能弥补了。
梁夏谨遵太后懿旨,洗完澡便去厨房做了南瓜羹,同时为了挽回自己在太后心中的形象,炖了一盅紫薯银耳汤。
“婆婆?”梁夏端着贡品在瑜伽房外轻轻喊了声。
“进来。”姚丽琴正在锻炼腰部的柔韧度,看到梁夏端了个碗进来小心脏兴奋了一下。
梁夏小心翼翼地走到婆婆面前,“这是紫薯银耳汤,很适合婆婆喝的。”
“这么晚喝会长胖。”姚丽琴抱怨归抱怨,还是接过餐盘,舀起一勺送进嘴里,死丫头手艺真好,南瓜羹的事就不跟你计较了。
“婆婆身材这么好,偶尔喝一点没事啦。我还要去给季泽峻送南瓜羹,婆婆你慢点吃啊。”梁夏知道大功告成,俗话说言多必失,还是走为上策。
“去吧去吧。”姚丽琴果然心情不是一般的好。
送给婆婆吃要敲门,送给季泽峻吃,梁夏就没那么客气了,猛的一下就把门推开了。
“呐,吃完了送厨房去,我先睡觉了。”刚准备离开就被季泽峻拖住,一不小心坐到了他大腿上,“喂,没关门。”
这么暧昧的姿势还从未有过,即使梁夏的脸皮已经被训练得厚不可测,还是不免脸红,心跳加速,小鹿乱撞。
“我感觉你的小宇宙要爆发了。”季泽峻鬼魅的声音在梁夏耳边响起,眼神极具诱惑。
“都、都二十八了,你成熟一点行不行?”梁夏紧张地语无伦次,特么的要亲就亲上来啊。
“如果我太成熟你岂不是没现在这么享受?”季泽峻一只手搂着梁夏,一只手攀上了她的大腿。
“你想干嘛?”梁夏痉挛了一下,心快要从嘴里跳出来了,“这是书房哎。”
“不能每次都在床上啊。”季泽峻抓住梁夏的手放到自己的脖颈上,再诱导她双腿盘在自己腰上,这样便可以托住她起身去把门关上。
梁夏的长发披散着,小脸红通通的,吹弹可破,让人忍不住垂涎欲滴,季泽峻背靠书桌毫不客气地咬了上去。
白天才绻舌交错,晚上竟又难舍难分。
梁夏双眼微醺,浑身瘫软地贴在季泽峻身上,任君蹂躏。
季泽峻当然不能满足于梁夏目前□在他面前的皮肤,一个转身把桌上的书推到一边,让梁夏坐上去,轻轻拥住她,再用牙齿咬开了她睡衣的带子,柔顺的睡衣听话地滑落,梁夏的上半身完整地呈现在季泽峻的面前,这一次,是在书房强烈的光线之下。
一路从后背啃咬到胸前,腾空的双手也不安分地褪去了梁夏的小内裤,富有节奏地弹拨那块柔软。
“嘤…摁…”梁夏控制不住地叫出声,他总有办法让自己欢愉,忘却所有的烦恼。
舌尖在乳白色的浑圆上滚动,最终停留在那一点坚/挺之上,还不忘让出位置给几颗饥饿的牙齿啃噬一番,吸吮一阵过后,怀中梁夏已经开始扭动身躯,娇痒难耐,也不顾面子极尽**地喊出“我想要…”
季泽峻却并不急着进入,倒是伸出了在梁夏身体里的右手指,舀了一勺南瓜羹品尝起来,直到梁夏痛苦不堪,憎恨地看了他一眼后才猛地扣住她的后脑,强行把嘴里的羹灌进她的嘴里,并趁她不注意,扳开双腿直挺而入。
“呃…”原本松弛的小穴受到了硬物的刺激突然紧绷起来,,顺应着进攻者的节奏前后扭动。
季泽峻还不忘用大拇指覆在两颗樱桃之上轻微转动,让梁夏全身都骚动起来。
平时稳如磐石的书桌都晃动起来,吱吱呀呀,可见俩人激情四射到何种程度。
终于到了□,梁夏瘫软地向后仰去,幸好被季泽峻拽回怀里。也不顾书房乱成一团,季泽峻抱着赤/裸的梁夏回了卧室,庆幸走廊里没有别人。
清洗过后,季泽峻拥着梁夏躺在床上,可能是太累的缘故,梁夏没有反抗就任由他抱着。
“明天的对手是我的前女友。”感觉到怀中的人儿稍微扭动了一下,季泽峻又抱紧了些,“我第一次在酒吧和你说我输官司就是输给了她。”
梁夏回想起那一晚他们一边喝酒一边讲述着自己惨痛的经历,原来他是因为输给前女友而难过,“所以你今天中午收到的那条短信?”
“恩,她说期待我我明天的表现。”季泽峻揉搓着梁夏柔软的头发,这是他最爱不释手的地方,“如果不是你,我可能还会输。”
第一次听到季泽峻这么真诚的和自己说话,梁夏的心里咯噔了一下,所以这是日久生情么?“明天我陪你去,我想看看你的——前女友。”
“赶紧睡吧。”季泽峻轻轻吻一下梁夏的额头,这一夜,相拥而眠,无梦无忧。
第二天一早,季家人就准备就绪,季泽峻不是没有赢过官司,而是和唯一输过的对手再较量一次。
开庭前半个小时,季泽峻带着梁夏在更衣室门口碰到了魏翎。
在有钱人身边摸索了三年的魏翎自然是气质不凡,妆容完美,从她的眼神里可以看到自信。
“季律师,这一次你可要当心喽?”魏翎笑得很傲慢,让梁夏极度不爽,然后就吸引了魏翎的目光,“这位小、姑娘是你的助理?
“是我女朋友。”季泽峻同样胸有成竹,丝毫不在气势上输给魏翎,嘴角上扬,搂住梁夏的肩膀。
“我没听错吧?季大律师口味变了这么多?从前可不不轻易承认那些女人哦。”魏翎故作镇定,其实在季泽峻主动揉住这个女生开始她就有些摸不准了,从来都是女人挽住他的。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梁夏是我女朋友,也是我想在一起的人。”季泽峻也没想到自己会脱口而出这样的话,是赌气还是真心?
梁夏感觉得到季泽峻和面前的这个魏翎有过很深的感情,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攀上季泽峻的脖子,亲了一下他的脸颊,莞尔一笑“快开始了,进去吧。”
魏翎没再说话,踩着高跟鞋进了更衣室,关上门后痛苦地蹲了下去。
21、教授睡身边
相关人士都在陆续进庭;梁夏虽说是季泽峻的助理,但毕竟不是法律专业,也没有律师证;只能跟着公公婆婆坐旁听席。
书记员开始检查各项设施是否完备,还有座位前面的标志牌。
一切准备就绪后,书记员宣布:“请当事人、委托代理人按席位就坐。”
季泽峻在和委托人交谈两句之后便入座和助手整理资料,另一边的凌百草面无表情地看着手表,貌似就剩魏翎了。
说曹操曹操到,魏翎带着助手进来了,不同于刚刚的凌人气焰,现在只是面容平静,掺着点呆滞;老板罗辉眉头紧皱一脸严肃,幸好助手眼尖小声提醒了魏翎,不然的话可能官司一结束,不论输赢都要被解雇了。
姚丽琴突然轻笑了一声,季项铭和梁夏不约而同转头,一脸疑惑地看着她。
“输赢都摆脸上了。”姚丽琴模棱两可地回答了俩人,其实是她看出了魏翎脸上的妆层次分明,肯定是急急忙忙后补的,眼睛还有些肿,刚刚一定哭过。
“请大家肃静,现在宣布法庭纪律。”全场顿时鸦雀无声,漫不经心地听着书记员说了不知多少次的法庭纪律。
一二三四五六过后书记员才宣布全体起立,请本案审判长和合议庭成员入庭,报告完出庭情况后审判长便宣布开庭。
梁夏这种没见过世面的不免紧张起来,两个眼睛瞪得圆圆的,哪像身旁的季项铭双臂环胸,一脸淡然。
接下来还是走程序,被告、原告及其委托代理人陈述自己的老底,都无异议之后审判长便以每秒两个字的速度宣布了谁谁谁干什么工作,当事人有什么权利义务,原本精神抖擞的人都要睡着了。
严格地按照规矩过了一遍以后,终于到原告陈述了,受害者家属脸色苍白,以一种很恳切的态度说明了自己的儿子才癌症二期但突然死亡,医院提供了病理报告是由于长期服用凌风药业的药物所致,且其余很多服食相同药物的病人也病情加危。
后半部分甚至语带哽咽。
做生意的都是老奸巨猾之人,从不喜形于色,所以被告依旧是面无表情地起身,“身为凌风药业的董事长,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不免痛心疾首,对于工厂我们做了详细调查,一定会给予受害者合理的交代。”
正如大家所想,医院的病理报告以及诊断书全部呈上,铁证如山,凌风药业的信誉严重受损。
而被告方却递交了药检报告和工厂主要负责人的银行存折异常说明。
如季泽峻之前判断的一样,魏翎找了替罪羔羊。
这位主要负责人被宣出庭,警察跟在后面,看来凌百草一查出问题就把他交给了警方,负责人哆哆嗦嗦地承认了自己的罪行。
季泽峻在获得审判长许可之后对“替罪羊”进行提问,“请问你的犯罪动机是什么?”
“赚、赚钱。”替罪羊说话不仅哆哆嗦嗦还吞吞吐吐,面对季泽峻近距离的质问更加紧张了。
“你有想过践踏别人的生命来敛财会有什么样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