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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凌琪和你们联系,请和我说一声,抱歉。”顾辰说完便离开了,他大概了解了凌琪家里的案子,包括她老爸入狱,所以对于出庭前一晚和凌琪说分手的事感到很抱歉,而现在想站在朋友的立场安慰一下她都不可能。
“你没事吧?”顾辰走后,周寒发现梁夏整个人都软了一截。
“你可不可以找下凌琪啊,我应该和她说一声对不起的。”梁夏和周寒也出了食堂,在回宿舍的路上把事情的原委大致说了一遍,当然有关季泽峻的部分含糊带过了。
周寒只能说尽力找找,但联系不上也没办法。
下午上课之前,梁夏收到了季泽峻的短讯。
『老婆,知道你下午只有一节课,四点普德路路口。』
普德路是O大门口那条路的交叉路,季泽峻考虑得真周到啊。
26、教授睡身边
幸好周寒下了课要去与普德路相反方向的面包房打工;梁夏不必担心自己的行踪会被她发现,但还是忍不住一步三回首,生怕有别人尾随。
终于安全到达目的地;梁夏翘首以盼季老师的出现。
“老婆、老婆~”后方传来了男性极低的气声,梁夏像触了电一样停顿了两秒才回过头去——
季泽峻坐在一辆灰色的别克里,脸偏向窗外,正朝着她抛媚眼。
梁夏确定周围没有熟悉的同学才朝别克车走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上了副驾驶座,“叫你妹啊!”
“这离校门口有五百多米,这个点没人啦!”季泽峻嚣张地揉了揉老婆的头发,“哎你上课的时候是扎着的哎,为了见我还特地放下来嘛。”
梁夏拍开了季泽峻的咸猪手;果然只有好基友才知道她心情好就会披头散发。
“开你的车!”
安静地度过了大约五分钟,梁夏瞧着前面的方向,问道:“回家?”
“嗯,你婆婆想你了。”季泽峻瞥了梁夏一眼,偷笑了。
“唉嘛,才两天没见。”梁夏心里有点小颤抖,自从上次婆婆拉肚子都都好久没跟她说话了。
“你怎么不问我去当老师的原因啊?”季泽峻相当失望,老婆表现不出一点惊喜。
“我在思考。”梁夏的表情很严肃,略顿了一下,“从哪里切入问你比较好。”
“哈哈,你那一屁股坐地上脑袋都坐傻了吧。”季泽峻得意而张狂的笑容让梁夏恨不得把他踢下去,但,踢下去就没人能开车了。
其实季老太爷进手术室的时候,季增就把季项铭和季泽峻叫到旁边谈了一会儿。
“泽峻啊,上次那个案子打赢了,爷爷还没来得及恭喜你呢。”
“爸你说这干什么,老太爷身体不好,你都不告诉儿子,泽峻的官司只是小事。”季项铭插了一句,如果爷爷不能从手术室出来,那真是要变天了。
“爷爷要说的不止这个吧?”季泽峻很善于观察别人的眼睛来判断信息。
“恩,案子的前因后果项铭都和我们说了,老太爷听后的意思是这样:你和你父亲不一样,你父亲打了几十年的官司早就有职业病了,你让他三天不碰案子就手痒,但你接案子的时候压力太大,这对一个律师来说不是什么好事,所以我们的想法是让你缓停一阵子,不要急着去接下一个案子。”季增在中央也是大人物,说话很分轻重缓急,如果不是担心老太爷出不来,也不会这时候说这些。
“我是因为一些外在的…”
季泽峻话还没说完就被季项铭打断了,“外在的因素你曾爷爷和爷爷都知道,你的问题不仅仅在这里,还有你对律师打官司手段的误解,魏翎的那一套对你影响太深,你有必要反省一下自己。”季项铭毕竟是父亲,说话比季增直接许多。
季泽峻无力反驳,父亲说的话他也想过,耍小聪明去赢官司不是长久之计。
“还有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小夏这学期要住校,曾爷爷担心没有人照顾她,你去O大当老师可以多关心她。”季增循序渐进说出了重点。
父亲他们从来都喜欢掌控一切,而他自己也习惯性地接受,不过这一次,他们是彻底说服了他,季泽峻不得不佩服老太爷远在京城还对他了如指掌。“我知道了。”
“O大那边已经叫人去安排了,你明天回去收拾一下,这里有你父母在。”季增拍了拍季泽峻的肩膀,“好好待小夏,让曾爷爷和我们放心。”
季泽峻一五一十地向梁夏交代了原委,顺带说了季项铭和姚丽琴刚刚飞回Y市,让他带着梁夏回家一趟。
梁夏内心还是激动的,这一来可以经常看到老公,二来嘛,期末的时候,拉拉绩点什么的。
怎么说现在给她当司机的也是教授,梁夏调整好心态,极尽妩媚地看着季泽峻,“老师你这车不错哎,奢华而又低调。”
季泽峻没想到梁夏这么快就改口了,听着还挺享受,“代步工具嘛。”其实是爷爷送的,说他还年轻,开个二十万的差不多了。
“老师,人家今天上课都没有心思听,就顾着看你了。”梁夏继续卖嗲,谄媚是最不用动脑筋的了,只要豁得出去就好了。
季泽峻突然猛踩刹车停在路边,“你给我正常点。”其实老婆装嗲的感觉还蛮新鲜的,但老师要有老师的样子,职业操守面前神马都是浮云。
草!特么的吓唬谁啊!梁夏撅着嘴转头望向窗外,要不是看在成绩单的份上,谁巴结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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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夏没想到婆婆让她回来的原因是给她买了很多衣服,一进门就被婆婆拽到房间去了。
“夏夏啊,泽峻已经把你的课表发给我了,你以后每周五就回来,我让司机去接你!”姚丽琴兴奋地把衣服一件件往梁夏身上套,还不停对着镜子比划。
“婆婆,你、你怎么会突然给我买这么多衣服?”梁夏绝对是站立不安,俗话说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啊,婆婆虽不如黄鼠狼恶毒,但她比鸡还柔弱呢。
“疼你呗,来来来试试这件!”姚丽琴假装不理会梁夏的焦躁,她才不会说是因为那天被媳妇感动了呢,还有她不想等寒假才能吃到媳妇做的菜。
吃完饭后稍作休息,季项铭关心了梁夏在学校的状况,待到七点,季泽峻和爸妈说了晚安,也不问老婆的意见就拎着她的行李,拖着她的人出去了。
“不用你送,这么晚了来回一个小时哎。”梁夏反握住季泽峻的手腕,阻止了他前进的脚步。
“老师乔迁新居,你怎么也要去看看吧?”季泽峻挑了一下梁夏的下巴,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啊?”梁夏一时没听懂季泽峻的意思,只是被他拉着直到塞进车里。
“我在学校旁边租了一套一室居,昨天刚搬进去,想给你一个惊喜就没说。”季泽峻看着梁夏木讷的表情忍不住捏了几下她的脸,才发动车子。
跟学校宿舍比起来,真的是好惊喜,梁夏O着嘴参观了季泽峻的单身公寓,什么都是全新的,华丽丽的。
“鉴定完毕,我走了。”梁夏拎着包就朝门口走去。
“哎哎哎,急什么,坐下喝杯茶啊!”季泽峻快步上前,伸手一拦。
“除了这个床能勉强挤两个人以外,杯子餐具毛巾座椅都是一人份哎,好像没有我的立、足、之、地,是吧?”梁夏的一阳指从卧室的床指到客厅的小沙发,一字一顿以自嘲的方式说明了要走的原因。
“就说你肤浅嘛!”季泽峻抢过梁夏手中的包放回地上,重新搂着她参观起来,“你看好!”随手按了一个开关,客厅和厨房的柜门都悄无声息地打开了。
梁夏忍不住捂住嘴巴,属于她的那一份全在不起眼的各种柜子里。
“合同上说这房子有四十平米哎,结果十二平米都被上一个房客打造成壁橱了,我就借花献佛了。”
梁夏突然就回头抱住季泽峻,带着哭腔说,“你好可爱哦。”
每一对夫妻都希望有自己的空间,开始和季泽峻没有感情也就算了,逐渐有了那种感觉,尤其是季泽峻送她戒指那一晚之后,梁夏就在幻想这一幕的出现。
“屁股还疼不疼?”季泽峻边说边摸上了梁夏的屁股。
“喂!”梁夏被季泽峻的无耻行为一刺激,泪花都缩回去了,“你想干嘛?”
“我担心你早上摔得不轻啊,脱下来给我看看,哎乖,别动给我看看。”季泽峻试图脱梁夏的裤子但都不得逞,因为梁夏在拼死挣扎,对他又打又啃。
“停!”梁夏大叫一声终于制止了季泽峻的行为,喘了口气勒了勒裤腰带,正色道,“这都是借口哦?把我骗来这里,关心我屁股什么的,哦?要真关心,下午在车上你怎么不关心,在家里你干嘛不关心,你就是耍流氓我跟你说,季泽峻你太阴了!”
季泽峻撑起双手叉在腰上,低头阴笑了一下,突然扑到梁夏面前,把她打横抱起,大步迈进卧室,“我就是耍诈怎么了,我想我老婆不行么?”
梁夏没料到季泽峻出这一招,现在被他死死钳住固在怀里动弹不得,嘴还被封住了。
舌头疯狂地在梁夏嘴里汲取,完了索性骑到梁夏身上,从正上方更方便进攻。
刚刚还支支吾吾挣扎不停的梁夏慢慢就乖巧地躺在季泽峻身下,绝妙地配合着他,渐入佳境。
恍神间梁夏已经酥胸半露,原本就松垮的上衣早已被蹂躏的不成样了。
但偏偏就在季泽峻解开裤带准备释放那个昂首燥热的小宝贝儿时,梁夏阻止了。
“我,刚刚好像来那个了。”
季泽峻的眼神从被欲火充斥到被黑色漩涡印染只用了一秒钟的时间,“你再说一次。”
“刚在你家上厕所的时候发现的,还用了婆婆的卫生巾呢。”梁夏既尴尬又窘迫,低垂着眼睛不敢看季泽峻。
“谁让你真的在说一遍啊!”季泽峻迅速回想了梁夏的周期,好吧是到了,真恨不得狠狠捣她一千下来泄愤,但又不行。
“你、就、自己解决、一下下,我、先回去了。”梁夏颤颤巍巍地从床上爬起来,迅速朝门口奔去。
直到“砰”地一声响起,季泽峻才怒气冲冲地进了浴室。
27、教授睡身边
所谓天不随人愿大概指的就是现在这个状况吧;周寒问了所有她能想到和凌琪沾上边的人;但都不知道她的下落;梁夏除了自责也只好暂时将这事儿搁浅了。至于顾辰那边也还是周寒去说的;因为梁夏摆明了不想和他有任何瓜葛,尽管周寒本身并不知道是什么让梁夏下定决心远离顾辰、珍爱生命的。
而前天晚上从季泽峻的小公寓慌慌张张地逃回宿舍后;梁夏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是了;她给季泽峻发的信息、打的电话都没有回应,明天就是周四;经济法的第二堂课,找个机会逼问他到底在忙什么。
梁夏正兴高采烈地部署着明天的行动;突然就被该死的手机铃声打断了思路。
“干嘛?”来电显示是周寒的电话;所以不用装淑女。
“到阳台上来啦;看到了你的菜!”周寒丝毫没有察觉到梁夏口气不善,明明是看到梁夏的菜却比见着自己的还激动。
“黑灯瞎火的哪里看的见脸啊?”梁夏还是很给面子的朝阳台走去,以往她们都是欣赏湖边那些热血青年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