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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忘了自己现在是坐在男人身上,男人的手还在她身上检查着,闻言又危险地眯起眼。
还惦记着呢?
那这笔帐我们就好好算算。
正检查到女孩胸前的手停下来,阮天纵懒懒往坐椅上一靠,一本正经的说:“宠儿,大哥很公平的,既然你觉得我不对,我就把自己交给你,任你惩罚。”
额……
这话怎么听上去不对劲呢?
天宠眨巴了一下眼睛,让她惩罚大哥?
还是算了吧。
她缩着身子,想从大哥身上下来,顺手推了身前的胳膊一把:“手拿开。”
男人听话地捏了一把。
“大哥,你耍流氓!”
“你也可以耍回来。”
如此调情的话,一本正经地从男人嘴中逸出来,天宠腼腆了。
“算了,兵家以和为贵。”她抿着嘴,想从男人身上爬下来,可是刚迈过一只腿,改为跨坐的姿式,男人另一只大掌一扣,将她的小腰板往前一带,两人便紧紧挤在一起。
黝黑的视线一动不动凝在她脸上,男人的手,缓缓地、静静地贴上她肌肤,很轻很柔的抚摸,女孩不自禁地起了一阵战栗。
她咬着唇,细细的声音响起来:“大哥,我害怕。”
理智上提醒她这是大哥,是她最亲近的男人,可是在这空无一人的停车场,同样深沉的夜色,突如其来的压抑感,令她不由自主想起那个凌乱的夜晚,虽说之前他们已有过多次亲密,可这种令人屏息的触碰,那种紧张又慌乱的感觉,突然就盘旋在她的脑中,挥之不去。
特别是听信了苏媛的话,更加深了她的自卑感。
她深深地觉得,自己配不上大哥。
她不再是以前那个纯洁的女孩。
捕捉到女孩眼底的紧张,男人松开手,只是亲昵地环着她的腰肢,低沉柔和的嗓音仿佛梦呓一般,带着令人安定的力量:“乖,你试着放松,相信大哥,那晚什么都没发生,真的,大哥怎么能让他们伤害到你?”
天宠眨着眼,虽然身体还僵硬着,但表情放松多了。
男人的确有令人信服的能力。
“现在试着把手放到大哥身上,放心,你不愿意,大哥绝不动你。”
男人的保证仿佛催眠,天宠犹豫着伸出手,搁到男人胸口,然后,俯身过来将他抱住。
小脑袋贴在男人心口上,扑通扑通的心跳声隔着衣服清晰地传过来,就象男人的眼神一样深沉有力。
天宠抬起脸,视线和男人平齐,互相深深的凝视,然后凑过脸去,轻轻触着他的唇。
并没有深吻,只是四片唇瓣轻轻挨在一起,轻轻的厮磨,渐渐的熟悉,仿佛初次的试探。
然后,女孩探出舌尖,微微的伸了进去,男人的黑眸落到她脸上,努力压抑想压倒她的冲动,任她青涩的探索。
这,的确很压抑。
啪地一声轻响,在宁静的车厢内显得很刺耳。
女孩的手在不知不觉中滑下去,解开了男人的皮带,微带凉意的手慢慢探下去。
她的舌尖也染上热度,用力勾住他的。
男人一僵,满腔激情被她这个动作引爆,却强忍着没有动,只是放在她后腰的手掌加重力度,倾过脸和她深深交吻。
女孩的手不停作乱,男人的目光愈来愈深的时候……
窗外传来几声喇叭声,接他们的车来了。
男人的脸色已经不能再黑了,让接他们的司机吓出一身冷汗。
三爷的脸色,是嫌他来得太迟了么?
天知道,他可是风驰电掣,一路狂飙着赶来的。
不过当晚,天宠为她这种行为付出了惨痛的代价,身下那张大床,也跟着遭了半宿的无妄之灾。
谁说大哥是可以信赖的?
呜,他根本不是人……第二天的这场戏,拍摄的是天宠饰演的婉儿入宫后,因外表出色受其他嫔妃妒忌,所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她们想了出诡计陷害婉儿,却因祸得福,被皇上注意到。
天宠正在化妆,造型师替她在脑侧梳了个结鬟,很简单,簪了几朵珠花,因为她今天的身份只是一个刚入宫的秀女,配以她一身素色的衣衫,明眸皓齿,清新漂亮得象一朵凝着露珠的小花。
“真漂亮!”
化妆师又替她在发梢补了支玉簪,看着镜中的女孩称赞:“宠儿,替你化妆真舒服,底子好,没几下就ok了。”
“是你手艺好。”天宠嘻嘻一笑,起身道了声谢,对着镜子照了几眼,自己也觉得满意。
拍古装挺不错的,这些衣服穿上去,有种仙风道骨的飘逸感。
就是天太冷了,否则应该更漂亮吧。
正当她对着镜子整理衣襟的时候,一群人前呼后拥进了相邻的化妆间,她扭头瞧了一眼,一下认出来,是个很有名的女演员,出道很多年了,人们尊称琳姐,在这部片子里饰演皇后,戏分不多,却是很重要的角色,算是友情出演。
看见琳姐也扭头向她瞧过来,她很客气地主动打了声招呼:“琳姐。”
“嗯。”甘琳琳从鼻子里嗯了一声,又仔细瞧她几眼,微微一笑:“你就是这部戏的女主角?最近你的人气很旺啊!”
“琳姐过奖了,我那点微末人气算得了什么?琳姐你才是我学习的榜样,我特爱看你的戏了。”天宠微笑着,将尊老爱幼的美德发挥到极致。
“幸好,你没说是看着我的戏长大的。”甘琳琳笑,看上去很是平易近人。
“琳姐说笑了,你那么年轻就获得那么多的演艺大奖,长得又漂亮,我是你的粉丝呢。”天宠机灵地恭维。
某琳又满意地笑了笑,扭头化妆去了,她有自己专门的造型助理,到哪都带着一个团队,虽是客串,这主角的气势做得很足。
天宠先出去拍她的戏份,某嫔妃让她去梅园折几枝新鲜的梅花插在屋中,想闻那香气,但她不知道,那些梅花是已故的皇后娘娘亲手种下的,皇上相当宝贝,任何人不得擅动,边梅园都很少有人敢进去,她这样做等于是冒犯天威,提着自己的小命赴险。
天宠开拍了,一袭嫩绿的长衫,穿梭在盈白粉红的梅花之间,镜头下有人摇动花树,花瓣纷纷落下,她仰起小脸,伸手去摘那梅花,人比花娇,唇边倏地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令人惊艳。
冯磊很满意,几乎是一气呵成,很快就完成这几个镜头,对天宠鼓励了几句,拍完她的戏份,接下来是玲姐和皇上以前在梅园的回忆。
助理给天宠披上军大衣,这天真冷啊,好象是要下雪了吧?
她抿着热可可,饶有兴致地欣赏这两位大腕的表演。
不知是否还没进入状况,两人今天的表演大失水准,特别是琳姐,冯磊连着卡了几次,有些急了,忍不住抱怨了几句:“阿琳,认真点,你演了多少年戏了,怎么还不如一个新人?”
不知是否天宠多心,看见琳姐的眼光向她远远飘了过来,凉飕飕地,她垂下眼,专心喝自己的饮料。
靠,冯导,你批评人就批评人,拉个垫背的干嘛。
真是躺着也中枪。
接下来是天宠和润哥的对手戏,她机智地和皇上周旋,崭露头角的几场戏。
天宠拍戏的时候,甘琳琳也捧着个暖宝宝在一旁瞧着,她的助理小声嘀咕:“琳姐,我觉得这个新人也不怎么样啊,连你你刚出道时的一根小指头都比不上,真不知冯导怎么挑上她的,你看这场戏,她根本压不住润哥的气场,表情多死板,听说她是……”
“是非少说,闲话少讲!”甘琳琳小声喝止:“跟了我这么久,还没学会这点规矩?”
“对不起琳姐,是我多嘴了。”助理变了脸色,甘琳琳是什么人,她是最清楚的,很诚恳地道歉:“我是实在看不惯现在圈子里这种风气,那些小妹妹为了搏出位,什么都肯做,把咱们的名声都带坏了。”
甘琳琳的脸色这才好一点,眯着眼,看着场中那个灵气四溢的女孩,淡淡一笑:“她们爱怎么做是她们的事,你也说现在风气如此,今天是她红了,明天又该是谁呢?现在年轻的女孩子,可是多得很……”
长江后浪推前浪,多少前浪拍死在沙滩上。
以她甘琳琳如今的地位,又怎么会自贬身价,和一个小辈计较。
拍完上午的戏,有人送来盒饭,冯磊让大家休息一会,祭好五脏庙。
助理小洁替天宠拿了一个饭盒过来,虽是一起送来的,她的明显是小灶,菜色相当不错,她钻进保姆车,正准备开吃,小洁瞅了眼外面,惊奇地说了声:“咦?这不是郑瀚哥吗?”
天宠一惊,饭也顾不上吃了,果然看见郑瀚正从一辆白色的跑车里钻出来,他穿着一件墨绿色棉褛,扣子敞开,隐隐露出里面白色针织衫,黑色修身长裤包裹下的双腿又细又长,单手插兜,戴着一副大墨镜,旁若无人地向她的保姆车走来。
最惹眼的是他的另一只手上,抱着一大束红艳艳的玫瑰,恣意拉风的姿态,仿佛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来干嘛的。
靠!
天宠心里暗自骂了句,郑瀚已经走过来,很不见外地拉开车门,隔着大墨镜瞅着她。
“嗨,宠儿,正吃着呢?”
“你看不见啊?”天宠扣下饭盒,没什么表情地看着他:“问完了就赶紧出去,别影响我胃口。”
“别吃了,这盒饭哪有什么营养,我专程来约你吃午饭的。”郑瀚说着就俯过身,劈手夺过她手中的饭盒甩到一边,接着又准备拉她的手:“走,位置都订好了。”
天宠反手挥开他,很遗憾地看着一口没吃的饭盒就那么华丽丽地落到地上,散作一团:“郑瀚!你知不知道,贪污和浪费是最大的犯罪!”
“所以你得制止我犯罪啊!”郑瀚理所当然地说:“我订了情侣套餐,你不陪我,那不就浪费了?”
情侣?
保姆车上几只眼睛都瞪着他。
估计周围的视线都被他吸引了。
他还故意加重“情侣”两个字的发音。
“给我进来!”
天宠恼羞成怒,一把扯过郑瀚的胳膊,很野蛮地把他扯进来,配合默契的小洁机灵地滑上车门。
郑瀚嘻皮笑脸:“怎么,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见我?”
“闭嘴!”天宠瞧了眼目瞪口呆的小洁,没好气地说:“郑瀚,这些话我只说一遍,所以你听好,不管你是怎么想的,我对你一丝、一毫、一点兴趣都没有,过去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也绝对不可能会有,我们根本是两个毫不适合的人,所以请你以后不要再来烦我!”
“很好!”
闻言,郑瀚取下大墨镜,将手中那束碍眼的红玫瑰往天宠手中一塞,漂亮的面孔懒洋洋地倚在车座中,挑唇一笑:“拿去……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一百块,其实我对你也毫无兴趣!”
“什么意思?”天宠瞪着他。
没兴趣送哪门子的红玫瑰?
“咱们有一说一,别说我占你便宜,上次你多还我六百块,这束花488元,多出的112块就当我请你吃饭,咱们两清了。”
虽然这话不怎么动听,但天宠松了一口气。
“那正好,咱们一次说清楚,如果你是因为以前的事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