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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胸前,连着下体的浊液,他的,我的,湿了一片。朦胧中,耳边仍旧是低吼,下体仍旧是酸痛地收缩,掠夺残酷地蔓延着,无穷无尽。终于,在他仍激烈进行着的贯穿中,我再也承受不住的昏死过去,头脑昏暗的瞬间我只拼尽全力的说了一句话:“聂啸鸣,你他妈的的确是个禽兽。”
也许他会更加恼怒地继续,也许他会终于地停止了下来。但我已没有了意识,对一切都毫无所知。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阳光下,凌乱的床单和我身上密布的青紫於痕历历在目。我勉强地想要支起身,然而下体传来的一阵涩痛让我只能放弃。“你醒了,别乱动啊!”耳边忽然传来一声惊呼,我这才发现房间里还有人,是那个年轻的少女,她坐在我的右手边,醒来时我是向左侧躺的,对着窗户,所以没看见她。她笑着靠近我眼前,问道:“你还好吧,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想不想吃东西?”
我疑惑地看着她,她没道理对我这么好心啊。见我不语,她不好意思的呵呵一笑,“其实我是啸鸣哥哥的妹妹,亲妹妹,我叫聂筱茗。”然后她在我手心写她的名字,写完冲我眨眨眼,“你觉不觉得我们应该教训一下那头禽兽?”说这话的时候,脸上还带着阴寒的笑容。
我觉得心下有些恍然,这是一对怎样的兄妹啊。下体的疼痛仍在,我不悦的皱眉,算起来我会这样也是她害的,早知道她是聂啸鸣的妹妹我就不该这般嚣张,聂啸鸣总不能拿她怎么样,倒霉的自然是我。我谢敬不敏的摇摇头,冷冷道:“我可没兴趣再陪你玩。”
眼前精致的陶瓷娃娃嘴一嘟哝,“姐姐你在怪我,呜呜,我以后再也不会了,我很喜欢姐姐,姐姐你原谅我吧。我保证一定帮你出气!”
我有些无措,不知道这个聂筱茗又想玩什么把戏,但我现在累了,昨天的聂啸鸣让我心寒,我第一次发现自己这般的卑微,是的,我只是玩具,一个泄欲的玩具,疼痛疲累又怎样,玩具只用承受。我漠然一苦笑,轻声道,“随便你。”然后转头又渐渐的睡去,带着心底隐隐的疼痛。
第 16 章
聂啸鸣
她没有再同我说话,整整三天。而聂筱茗这几日更是不断的在她面前讲我的不是,妄图挑起些反抗的战火,但她不理会,始终是那副冷冰冰的的表情,终于不再是虚假的谄媚,可是她空洞的眼神更加让我无所适从。聂筱茗可能看两边都是自讨没趣,到今天终于是放弃了,无所事事地拉了几个人去逛街。而吃过午饭后我再也忍不住开口,“辰砂,你不要这样,难道你打算一辈子都不理我吗?”
她抬起头与我对视,就这样淡淡地看着,半晌,终于幽幽地说:“聂啸鸣,哪里来的一辈子呢?以前是我错了,我其实没有必要讨好你,因为我连情妇都不是,一个玩具只要乖乖地供人摆弄就好了,我已经改了,你不满意吗?”
她的话让我气恼,然而更多的是心痛,我把她抱在怀里,极其呵护地,我说:“辰砂,那天是我不好,我们不能正常地相处吗,我想要真实的你,好好的相处,不可以吗?”
她笑了,笑得让我心寒,语气中有不屑,有讥讽,还有幽怨,“聂啸鸣,好好相处,什么叫好好相处,象正常的恋人一样么?可是怎么办,我们不是恋人,我们的相处原本就是不公平的。”
公平,我皱眉,不明白地问:“既然如此我们就做恋人又有什么不可以,你要公平我就给你公平,我们就正常的相处好吗?”
她有片刻的忪怔,随后看着我,笑得更加地嘲讽,“公平?聂啸鸣,如果你真的肯给我公平,我是不是应该有拒绝的权利,那我拒绝和你交往,拒绝做你的恋人,可以吗?”
我真的被激怒了,呵斥道:“辰砂,你不要一再挑衅我的底线。除了离开我,我可以给你任何公平和选择的权利。”
她挣开我的怀抱,蹙眉笑叹着,“任何?那么聂啸鸣,我选择重新回‘尘寰’唱歌也可以吗?我选择不想做爱的时候不做也可以吗?”说完轻哧着转身准备离开。
我看着她的背影,沉声说:“可以。”似乎不敢相信,行走的背影顿住了,我接着说:“辰砂,今天起我们是正常的恋人,我会尊重你的选择,给你公平,所以可以的辰砂,可以。”她回过了头,眼神复杂地看进我的瞳孔,仿佛想要将我看穿,片刻,她终于低下头,轻点,然后她说:“谢谢。”
我知道她是同意了,那一刻,也许是因为春天温暖的阳光所带来的轻微燥热,我的心下竟一片沸腾般的激动,带着憧憬,还有美好的甜蜜。
然而这样的情绪维持到第二天晚上的时候,我彻底地后悔了。
看着舞台上那个风情万种的妖娆女子,还有舞台下无数双注视着她的色咪咪的眼睛,我就算是再大度也难以笑得出来。倒是小魔女一个劲的欢腾着,“那个红头发的女人真的是辰砂姐姐么?天哪,这等妩媚风情,这种身材,哎呀呀,我要是男人,只要能跟她睡一晚上,就是死也甘愿了,辰砂姐姐真是我的偶像啊!”我阴沉地瞪了她一眼她才终于住嘴,上次的账看她又是哭又是闹的还没跟她算呢,尽管明知道她是有意说这样的话让我气恼,但不自觉的,我的手还是握得“咯咯”作响,特别是看到台上的女人一个劲的抛媚眼,还有人不怕死的上去献花并趁机揩油,我真恨不得把那几个人的手给剁了。正想着,旁边聂筱茗的声音又响起,“辰砂姐姐可是说了,不准因吃醋报复无辜的客人。”我又给了她一记冷眼,她不甘的撇撇嘴,“人家说的可是事实。”
气恼不过,我再看不下去地欲转身离开,心下讽刺,想不到我堂堂聂啸鸣还有为女人吃醋的一天。然而没走到两步路,一个四十多岁全身肥肉的中年妇女挡住了我,脸上画得姹紫嫣红,抹了不知道多厚的一层面粉,腕上颈上挂了无数恶心的首饰,昭显着富态。我不悦地避开,却又被她拦住,疑惑间只听她开口道,“这位小帅哥是新来的吗?我看上了,以后你跟我,一星期三十万如何?如果是第一次,还可以给开苞费一百万,怎么样?”说完便欲往我身上靠,还做作地冲我抛了个媚眼。我只觉得浑身都聚满了杀气,极忍耐地,我冰狠地只说了一个字:“滚!”身后,聂筱茗看到这一幕,笑得连腰都直不起来了,那个老女人却还不识相地继续说:“怎么?原来你已经跟这位漂亮妹妹了,无非是比我年轻些,她给你多少?我给十倍如何?”聂筱茗听罢笑得更欢了些,边笑还边火上加油的说道:“没想到……哈哈……啸鸣哥哥……你还有这种潜力……哈哈……不行了我……”面前的老女人不知所措地看着我,我正愁满腔怒气没处发呢,阴冷的,我对着她一字一顿地说:“我不要钱,只要一样东西。”她似有惊喜地望着我,“什么东西?宝贝,只要你要的,我都给你。”身后,小魔女已走到我旁边,“算了,辰砂姐姐不是要你不要惹事。”我笑了,我说不对付搭惹她的那些男人,可没说连惹到我的人也放过,对着眼前的富婆,我极低沉也极清楚地说道:“我只要你的命。”说罢径直地走开,三分钟后,“尘寰”外的暗巷中,我满意地听到一声枪响,随后开车离去。
身边,小魔女似叹息般地低语,“多可惜啊,这个发掘你潜力的鸭探唉……”然后又是不顾我恼怒的一阵狂笑。我凛然地拿起手机,“尸体不用处理了,直接拿去‘幽色’喂狗。另外,聂筱茗这两天闲得慌,你去准备两条蛇来。”身边的女人终于再笑不出来,只一个劲的哭着求饶,“啸鸣哥哥我再也不敢了,呜……呜……啸鸣哥哥……”
我不理会地挂掉了电话,带着未散的怒气,开车迅速地消失在了这个繁杂的春夜。
辰砂
我没想到他会答应我的要求,而近日来由于星雨的工作不多,他处理完非洲的事后也很空闲,我们相处的时间变得十分充裕,每天中午我也会回到别墅和他一起吃饭。但他自从我重新在“尘寰”上班的第一天去看过我后,便再也绝口不提“尘寰”,隐隐约约的我从聂筱茗口中得知了他被人误当成牛郎的事,告诉我后聂筱茗还再三的叮嘱我不要出卖她,说是聂啸鸣警告过她如果把这件事告诉我了,就拿她去喂蛇。我承诺地点头,但是当天中午吃饭再看到聂啸鸣时,还是忍不住嘴边的笑意。不可否认,这样俊美的男人,的确有当牛郎的资本。
看到我这样奇怪的笑,聂啸鸣怀疑地向聂筱茗瞪去,然而我还没说什么,聂筱茗马上慌乱地摇头道:“我绝对没告诉辰砂姐姐你被当成牛郎的事,我发誓!”刚说完,见我再不忍耐地大笑出声,才惊觉自己的口误。
聂啸鸣脸上挂不住地阴暗下来,凶狠狠地盯着聂筱茗看,我赶紧调节道:“其实也没什么,这是一种荣耀,说明你长的帅嘛,牛郎也不是人人都可以当的。”我发誓我这句话绝对没有调谐的意思,不过却显然地起到了反作用。只见聂啸鸣不顾求饶和劝阻地立刻拉了聂筱茗往地下室去,我赶紧跟着,结果还是没能扭转事情的发展,十分钟的拉扯过后,哭泣的聂筱茗被关进了只有一个凳子和两条足一人长的蟒蛇的地下室。
我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简直是疯了,有些微怒的,我朝他吼道:“聂啸鸣你还是不是人,她可是你的亲妹妹,你怎么能把她和蟒蛇关在一起,她的命你就这么的不在乎!她不过是说了一件事实而已,你怎么能这么对她!”
似乎是觉得我太过大惊小怪,他毫不在意我的激动,只轻笑着说:“放心,影一那里有各种蛇毒的解药,她死不了的,不过是给她个教训而已,只要她乖乖站在凳子上就没事。还有,她可不是什么善良的小女孩,你要是知道她从小到大的恶行就不会再同情她了。”
不管怎么样,虽然我也清楚聂筱茗不是什么善良的小女孩,但她对我无疑还是很不错的,除了第一次见面闹出的事端外,她并没有惹到我,而且她还向我道过歉,那天起连续三天都陪着我睡,我知道她是怕聂啸鸣再碰我,也许她是真心喜欢我把我当姐姐的,并且她这次受罚,说到底都是我害的,这样想着心里觉得很不安,但却也毫无办法。我自认也不是什么有善心的天使,但对自己造成的祸端还是有责任心的,下午我没有去星雨,而是一直站在地下室的门外守着,并和聂筱茗聊天,随时询问她的状况。
其实她也只是个十八岁的小女生而已,就算有什么恶行也不过是出于顽劣和调皮,还有聂家的财势和背景使她从小就备受宠爱及影响,性格不免有些骄纵和残酷。可以感觉得出来她很怕蛇,和我讲话时语气中有明显的畏惧,还带有丝丝哽咽,我不断地安慰她,告诉她没事,叫她放心,可是她的情绪依旧没有得到安抚。喃喃的,我听到她说:“不要咬我,好痛,不要再咬我……辰砂姐姐我怕……”
慢慢的我知道她曾经很小的时候在山上游玩时被蛇咬过,从此以后异常的怕蛇,而聂啸鸣知道这一点便总是拿蛇来吓她惩罚她,真是有这样一个恶劣的哥哥性格想不扭曲都难。我只能更加努力地安慰这个处于极度恐慌中的女孩,告诉她一定在凳子上站着坚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