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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悄无人声。
冕良这才拖着如灌了铅重的双脚,挪到水池边,打开水龙头,清凉的水泼在他热辣辣的脸上,也分不清楚哪些是水哪些是泪。胃里那些被粗暴灌下的啤酒混杂了太多情绪,再也无法被消化,这会儿一股脑儿全喷出来,冕良呕得苦胆水都出来了方才罢休。
丢了西装领带,再冲冲脑袋,冕良总算轻松了点。然后,他发现,在这个可恨的夜晚,他家水管上居然真开出娇嫩可爱的小红花,象一粒粒色彩鲜艳的小星星,缀在落满月光的夜色里。最妙的是,远钧家墙头也爬过来一截茑萝的藤蔓,柔软地伏在冕良家墙角撑着的竹竿上,和水管上的花朵遥相呼应。
真是奇景,冕良良宵独立,小心碰碰那些开的象梦境样的茑萝花,脸上也浮现出一种象做梦样的表情。
这样的花朵,这样的颜色,这样的夜晚,还有冕良不可断绝,曲折婉转的心事,在这个流光倾泻的庭院里,竟有种峰回路转的味道
……‘
备注:在这个流光倾泻的庭院里,竟有种峰回路转的味道(抄的,抄哪里忘了)
那个长胡子的老妈的比喻抄亦舒
醉生梦死中熬成的苦(这个抄歌曲K歌之王)
她那人属水母的,有时给客户留话都带刺(金三顺)
吴昊和冕良中对话关于诺贝尔的一段来自百度。
差不多就这样,以后再找到我补充,真担心,好多诶,原来我也是抄袭吗?
第二十章
那个人是谁啊?让我在灯火阑珊处又吐又哭?真难为情……
靠在房檐下的小竹椅子上,想起昨夜情绪上的一番肝脑涂地,冕良仍觉得累。
象所有醉酒过清早起来的人一样,冕良脸色不好,眼袋浮肿,还有点目光呆滞,最要命的是头痛欲裂。
不过,幸亏,没在她面前失态,不然,整个输掉了。刚被她卖,再输,唉,即使是韩冕良,也会觉得很沮丧啊。
找了瓶牛奶喝,冕良驮着他那粒如灌了铅水的脑袋,坚持做剪报。
钩子近期的画都与感情无关,思维天马行空。
她画过海浪椰风,说,
“不如嫁给大海算了。不过不知道嫁给大海之后生出来的孩子会长什么样儿?会象鹦鹉螺吗?再说,谁生?大海生好一点吧?”
冕良当时真是……呲牙咧嘴半天,和大海?怎么生?画家失恋了之后的想法真古怪啊。
不过他还是在那画上注明:你生比较不推卸责任,而且,这样就真能出现美人鱼了。
唉,话说,人家看不到,马屁还拍这么响,这种事情也只有韩冕良会做吧?
钩子也画过在教室外罚站的学生,学生的眼睛望着窗外蓝天。
她说,“请给他一个拥抱。”
这副画,冕良很喜欢,曾经闲暇时候,拿出来翻阅数遍。其实,如果不是这副画,他这个从小到大没被老师惩罚过的学生,都不了解被罚站时候的心情。
最后,冕良就很虔诚地写下,“你会是个好母亲。”
本来,时间在钩子那些没有伤感,平静温和的画里明明暗暗地混过去之后,冕良觉得,那个说出习惯不被爱的钩子心情可能已经转好,大概她的天空又晴空万里了呢。谁知今天她的画却让冕良非常难受。
她画了一大蓬一大蓬藤蔓交缠,开在墙头的花朵,很漂亮,但看不出是什么植物。
然后她说,这个城市的花朵象阳光一样怒放,但她心底的泪水则流淌成河。
冕良的心中,油然而生出种同是天涯伤心人的相惜相怜感。
在昨夜,他家的花朵象星星样耀眼开放的时候,他的悲哀又何曾不是在夜色里流淌过?
不知道她出了什么事情,冕良有点担心,都想打电话给报社去询问钩子的消息了。
可是,那还是太冒昧了吧?又不熟。
最终,他也只是在画面上写下,不要哭……
在这个让冕良头痛又伤感的早上,除了钩子的画,他还看到一则报道,内容很……不对盘。是说,近三十年来,新闻出版署唯一查禁过的书,就是新近成立的,清河文化公司发行的《自由爱》。查禁的原因是,该书属于色情书刊……
冕良满腹狐疑,那书不算色情吧?只是有些相片很性感罢了。内容虽然牵扯到关于小电影的制作过程,但那是属于专业范围的,并不猥亵下流啊。再说,这本书只是被罚款,没禁的好不好?对啊,既然没禁,怎么敢登禁了的报道?禁没禁那个能把长了胡子的老娘都找出来的赵总编会不知道?
冕良忍不住望望自家墙头,骆远钧,你不会真想这么玩宣传吧?再没心思弄剪报了,冕良放下没喝完的牛奶,开始在不大的小院子里象钟摆样荡来荡去,琢磨,反正也被卖了,再输一点也无妨啊,还是跟她谈谈吧,这么赚钱不会快乐的。
再走两圈,想起每次谈钱,远钧的那脸表情,她一定会说,谁不爱钱,你的家乡拿贝壳交易的啊?
冕良现在还真希望,他就是个拿贝壳交易的人……哎……哎……哎……去找她吧。
现在时间还早,邻家前老板应该不会出门。冕良收拾停当,捏着那张被剪成门帘的报纸去敲远钧家的门。门铃响半天,没人应,难道去开工了?这么早?
冕良打手机,骆远钧接听,劈头一句,“我在开车中,有话快说。”
真敷衍,顿时,冕良的热情被打消的冰雪消融。操练起最没温度的声线,却捡了最不知所谓的理由,“对不起,你家那边的植物爬到我家这边的竹竿上了,你有空牵回家好不好?”
“啊?”骆远钧没明白,“你说什么?”
冕良冷冰冰,“好话不说二遍。”断线。
啊啊啊啊啊啊……好幼稚哦,冕良真是受够自己了,简直想把公文包和西装外套丢到马路上泄愤,他一定是被昨天晚上的啤酒给搞到酒精中毒神经麻痹了是不是?他本意不是想这样的啊,天啊……
呼天抢地也没用,该发生的事情都发生了,要是骆小姐肯再来个电话问问也好,问题是有那可能吗?冕良知道她有多骄傲,她不说过吗?如果她是《白雪女王》里的格尔达,绝不会山水迢迢去找被雪女王带走的加伊的,她要加伊自己走回来!
吼,固执骄傲任性无情无义的女人。
冕良真是窝火透了,又实在没胆识再打一通过去,怕她发脾气不听,也断他的线。
没奈何胡思乱想,最好骆远钧去嫁给大海,让她生鹦鹉螺吧!
等车去学校的时候,冕良将门帘状报纸丢进垃圾箱,还是算了吧,那本书命不该绝,这下子是该火了。只要新闻出版署别再找骆老板麻烦就好。
沮丧,冕良的天空最近都是多云状态的,不肯放晴。
虽然,天空不晴朗,但事业还是小顺利的,他适应的出奇良好,并且已经开始想改变旧习俗创造新规矩了。
骆韶青说要和女儿吃饭,下令,“约她七点,海景酒店。”
冕良只点点头,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不过骆韶青没介意,她下达的指令还没人选NO跟她作对的。
她可不知道韩冕良是这么给她联络女儿的,冕良问简爱,“你们老板这几天哪天有空?董事长约她晚饭。”
简爱说,“后天比较闲,今天下午要开会,你也知道她,说不准开到几点呢,明天晚上约了客户,后天晚上能安排。”
冕良撂下电话去找老孙了。
老孙见到冕良先给了他一本存折加配套的工资卡。冕良打开看到存折上的数字,惊,这可是他懂得工作以来所拿到的最高薪水,而且,多的让他惶惑。
问老孙,“前辈,没错吧?怎么这么多?”
老孙笑,“哪儿有人嫌工资多的?你还在试用期,这个不算多,主要是你跟着老板跑外务,星期天啊晚上啊都开工,加班费多。”
冕良还是不安,“可我还是学生,有时候去上课都没上班啊,不是该两抵的吗?”
“所以就这些啊,如果你能全勤开工,还更多呢。”老孙拍拍冕良肩膀,“你这孩子真老实。”
听了老孙解释,冕良心里安定了点,喃喃自语,“难怪连大东他们薪水比我高那么多的都想进来。”
老孙没听清,“你说什么?”
“我是说,难怪这么多人想进青云工作。”
老孙得意,“那是当然,你知道你有多幸运,没远钧那丫头推荐你,董事长怎么可能用你个大学没毕业的学生呢?不过……”老孙赞冕良,“值得,人品真没的说,真就跟远钧描述的那样,干练,聪明,善良纯朴,而且真的是帅哥呢,不张扬,敦厚柔和。呵呵呵……远钧会挑人。”
冕良下意识摸摸手臂,妈啊,被人这么夸真肉麻,这种恶心人的话是骆远钧说的?跟她风格还真不搭。
不知道是不是工资卡上的银两让老孙心情大好,老孙跟冕良八卦,
“要不是远钧惹得她妈太生气,搞不好这运气还真轮不到你。
你前任一向感激董事长栽培,出国后还说,如果实在找不到合适的人,他就把他在外企的弟弟挖过来。
本来都打算联络他弟弟了,结果远钧来找董事长借钱。
董事长气这个女儿总和她别扭,就想刁难刁难她,说,总得做件让我高兴的事情来换吧?
远钧就推荐你过来工作,说你是她最信任的人。
其实,董事长也就是嘴硬,就算你不过来,也不会真不借钱给亲闺女的。
不过你真过来干了吧,倒觉得她这个闺女还真是做了件让她高兴的事情呢。
唉,到底亲生母女,我看,远钧还是心疼她妈,知道妈妈没助理在身边不方便。”
如果,被卖来的理由是想找个信任的人照顾妈妈,冕良比较能接受。
重点是,他得找个理由让他在她面前,能心平气和点,别总干些不着调的事情。
冕良这样想着,不由得怔怔发起呆来
“对了,你来找我是做什么的?”老孙八卦够了,终于想起来问冕良。
冕良回魂,“哦,是这样,董事长今天晚上想和骆小姐吃晚饭。不过,骆小姐那边今天下午要开会。我想可能来不及吧,所以,想和你商量能不能看后天。”
“后天?”老孙有异议,“后天我们董事长晚上不是赶飞机去日本吗?”
“改一下机票吧?”
“怎么改,都定好了。”老孙皱眉头,“可以让远钧的会议早点结束嘛,一向都是迁就董事长的时间的。”
冕良解释,“当然应该让骆小姐迁就董事长,不过,她个性一向大大咧咧,在穿衣打扮上很难达到董事长的要求,做好预约,多给她时间准备,也不至于让她常常都在车上赶化妆,弄得情绪很焦虑,每次和董事长吃饭两个人都会不愉快。”
老孙认真考虑,“那倒也是,不过,这飞机……”
“我来处理,”冕良主动要求,“我们还是先把这两天行程重排一下吧。”
老孙捶胸口,“哎哟,这得费老鼻子劲儿了。”
冕良目的达到,心情漂亮,极其狗腿,“不怕不怕,前辈是脑容量发达,跟鼻子没关系,容易搞定的。”
一个小时后,冕良再call回清河,电话换慈恩接的,说简爱刚出去办事,冕良道,“帮你们老板记好,后天晚上和她妈去海景酒店吃海鲜啊,让她多点时间准备,别又弄得手忙脚乱的。”
慈恩惊呼,“良哥,你太厉害了,居然能让你们董事长改预约?你知道平时都要随传随到,每次搞得我多头痛。”
冕良有种私心被人看穿了的狼狈,架子又端上了,“抱怨那么多做什么?快做事吧!到底记清楚没有啊?”
冕良最后才去跟骆韶青报告,“董事长,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