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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界第一夫人-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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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卷起裤管一看,膝盖处有一块指尖大的血於青。
    这女人也太狠了点,刚见面就这样彪悍。
    陈玉芬当然也看到了他膝盖处的於青,可是,她理也不理,并没太多的感觉,总觉得,就算是他死了,也是绺由自取。
    玉芬拉门走了出去,两扇门在秦战北眼前自然闭合,秦战北还不太适应前妻的这种从善良到绝狠的转变,整个人憷在原地,凝望着闭合的门扉,满脸的无奈!
    玉芬并没有离去,只是走下楼后,转入了另一个阶梯,越过通道,远远地她就看到吴妈正推着老爷子在花园里晒太阳,老爷子的精神不是特别的好,只是,一双眼睛炯炯有神,满无表情,眉宇只紧紧地拢成了一个川字,熟悉他的陈玉芬感觉他有很重的心事,从前,她侍候公公饮食起居,十来年风雨不改,尽管有下人,可是,她仍然亲自操劳着一切,所以,秦风鹤才一直都不赞成秦战北离婚再娶,在他的眼里,陈玉芬是天下最好的媳妇,不是装的,而是真心诚意地对他好,对秦家每一个人好。
    “少奶奶……噢!”吴妈是秦家的老佣人,见到陈玉芬心里又惊又喜,情不自禁就呼了出来,然而,当她的视线落在了陈玉芬鬓角的一缕秀发时,急忙改了口。“夫人。”
    这声夫人刚出,猛地又想到了什么,不对呀!少奶奶不是在二十几年前就割脉自尽了吗?下殡的事儿,还是她与刘伯一手操办的,妈呀!白日青光的,她撞见鬼了,可是,不象是鬼啊!她在望着她笑,笑得那么自然,怎么看都是生生的人啊!再说,俗话说,鬼不是最怕阳光么?她在乡下的时候,听过许多的鬼故事,据说,阳光只要照耀在鬼上,鬼就会立刻现形,可是,那阳光也照在了少奶奶身上,见她一脸的淡定,一点都不惧怕啊!
    “吴妈,多年不见,你好么?”玉芬知道一个死去的人,突然间出现在别人的视野里,大家肯定都接受不了。
    “好好,少奶奶。”吴妈拍了拍胸脯,揉了揉眼睛,妈呀!少奶奶在向她问好,这是梦,还是真撞上鬼了。
    “吴妈,你不用怕,我是人。”玉芬以前在秦宅的时候,由于她是低身份出身,所以,与吴妈很合得来,有什么知心话儿都与吴妈说,吴妈也很帮衬着她。
    见玉芬这样说了,吴妈也才敢把目光望向她,心里虽然还是惊魂未定,可是,也没有先前那股子惧怕的劲儿了。
    “少奶奶,这是怎么回事?我记得亲自看到你浑身是血。”吴妈见真的是玉芬归来,心里别担有多高兴,她放开了老爷子的轮椅,踉跄几步跨到了玉芬跟前,又是惧又是怕,但,最终还是扬手紧紧地抱住了玉芬。
    “吴妈。”穿越了时光的邃道,玉芬想起了多年前的一幕,她浑身是血的躺在床上,喉咙象是被卡住了一般,想喊喊不出,拼尽力气将台灯砸碎,也没有唤来任何一个人,因为,大家都睡下了,她的房间,由于与秦战北赌气,吵了一架后就搬去了秦宅最偏角落的客房,由于血流太多,她整个人就晕厥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意识模糊中,她就听到了吴妈的尖叫声,然后,是整座宅子手忙脚乱的声音传来,直至死去的最后一刻,她也没有看到秦战北出现了在自己的眼前,多么地悲凉!嫁一个不爱自己的老公,是她一身最大的悲哀!
    眼睛里升起一层水雾。“吴妈,谢谢你,谢谢你在秦家呆了这么多年。”她向吴妈表示衷心的感谢,念锦去国外的时候告诉过她,说整个秦宅,她只放心把天赐给吴妈。
    多年前,吴妈尽心尽力照顾她,后来是少天,现在是天赐与念锦,简单的‘谢谢’两字,不足以表示她心中最真诚的感情。
    “不谢,不谢,少奶奶,你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吴妈已经确定是少夫人回归了,一时间,老婆纵横,千言万语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她在秦家这么多年,少夫人死后,柳湘芸进门,那个女人挑三拣四,厉害的很,多年前进门来的第一天,就给了吴妈一个下马威,所以,这些年,吴妈都是夹着尾巴做人,从不会做自己身份以外的事儿。
    “你回来就好了,要是少爷知道你回来,不知道还乐成什么样子。”吴妈清楚记得少爷当年没了母亲,可是,跪在她尸体旁边整整两日两夜,粒米未进,少爷是她一手带大,要不是想到少爷可怜又失去了母爱,念在了陈玉芬生前对她好的份儿,她早辞工回乡去了,她抬起衣袖擦掉了眼角涌出的泪水,激动地向前迈了几步,将秦老爷子推了过来,老爷子的嘴还是歪的,自从上次中风后,身体就一直没有复员。
    “老爷子,你瞧谁回来了,是少奶奶啊!你眼睛睁大一点,是少天的妈啊!”吴妈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鼻音浓重。
    老爷子张着一对有神的双眸,愣愣地凝望着眼前的白衣女人。
    “爸,爸,我回来了。”玉芬走过去,在他面前跪了下来,喉头有些哽咽。“对不起,爸,这么多年了,是儿媳不孝。”
    老人嘴唇蠕动了一下,然后,一滴晶莹剔透的泪花就从他颊边滚落下来,他慢慢抬起无力的手掌,阳光下,那手掌有些枯瘦,青筋若隐若现。
    嘴唇颤动的厉害,费力地,艰难地吐出一个字“少……少……天。”
    虽然字音模糊,但是,玉芬知道公公心里记挂着谁,她伸出手,一把紧紧握住了公公的手掌。“爸,少天没事,他现在生活在国外,只是,眼睛视力下降,没大碍的。”
    她的话成功安抚了秦风鹤,眉宇间的刻痕渐渐舒展开来,薄唇一扯,勾出一缕匆违的微笑。
    “夫人,首长笑了,首长笑了,你知道,自从生病以来,这是他唯一的一次笑容,他高兴你的回来。”吴妈手足无措地笑语,少夫人镪而复生,她心里象吃了蜜糖一样甜,秦家又可以家人团聚了。
    玉芬望着公公的容颜,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从来都没到,曾经在政界能够呼风唤雨的男人,转眼间,就已经到了垂暮之年,虽然,生老病死是每个人人生的自然规律,但是,她心里还有一阵又一阵的酸楚掠过。
    她撑起身,推着老爷子在花园里走了几圈,在秦家,唯有只有老爷子待她最好,多年前,要不是她有错在先,秦老爷子也不会搬出秦宅,将空间让给那对狗男女。
    陈玉芬陪了老爷子一会儿,便起身走向了念锦卧室,她进去的时候,念锦正在婴儿床上与天赐玩耍,看着床上那个牙牙学语的孩童,尤其是看到他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以及他长得神似少天的轮廓,她第一次会心地笑了,笑得很开心,第一次,感觉人生原来还有希望。
    “妈。”念锦起身相迎,陈玉芬的眼睛一直都未离开过天赐,天赐虽然俗了一点,但是,至少是秦首长赐的名。“天赐,来,奶奶抱抱。”陈玉芬伸手将孩子从床上抱起,抱着这个孩子,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满足与幸福,少天的血脉在延续,想到这个,她整个人就热血沸腾。
    天赐从未见过奶奶,起初还一双眼瞳盯望着她看,不过片刻,感觉面孔很陌生,整个人就哇哇大哭起来。
    小小的胖手挥向了念锦,妈妈,不要,我不认识她,她是谁啊?
    “天赐,是奶奶啊!宝贝,奶奶给你。”忽然间,陈玉芬才感觉自己来得仓促,什么也没带。
    “哎,念锦,不好意思,我过来的太仓促,什么也没给天赐带。”
    见儿子哭了,念锦急忙将孩子抱了过来,搂着天赐猛亲,一边在他脊背上轻拍着,一边诱哄着天赐。
    “天赐乖乖,莫哭,妈妈等会儿给你看金鱼摆摆去。”
    儿子象是十分听念锦的话,听妈咪这样说,果然就止住了哭声,两滴泪珠挂在脸蛋上,看起来十分可爱。
    “妈,他还小,什么礼物都只是一个意思,玩不了的。”
    儿子的结婚大礼,她身在国外,没法参与,可是,她一直都在观注着儿子的一切,少天被秦老爷子派去某直连辖市任公安局局长,在一次出任务中,伤了眼睛,那一次,他出国治眼,她就在儿子的面前现了身,为儿子治眼的医生还是她联系的,她一直在追查伤害儿子眼睛的人,她敢肯定,那次事故并非意外,可惜,她调查了这么久,一直都没有什么眉目。
    在外人的眼中,她是一个死人,但是,她却在暗中一直保护,关注着儿子的成长,少天是她的心头肉,是她为最爱男人所生下的孩子,虽然,秦战北很没心没肺。
    她当然知道念锦,其实,起初她不赞同少天娶念锦,最要的原因,念锦是北宫沧的妻子,她们有过三年的婚姻。
    而且,北宫沧还是柳湘芸为风烈鹤生下的儿子,这口气她咽不下,后来,她慢慢地观察着,感觉苏念锦这个女孩子挺不错的,只是,命运不太好,受了北宫沧花言巧语的骗,直至,后来,她与少天结婚,她心里还是有些别扭,可是,她陪着少天走过这么多的风风雨雨,是金子,是石头,她心里早就有一个数了。
    尤其是现在,少天不在秦家,在国外养病,她带着天赐一个女儿独自与家里的豺狼虎豹斗,她看着心里也过意不去,所以,这一生,她受够了柳湘芸的欺负,她绝对不能让少天的幸福再次毁在这个女人手中,所以,她回来了,还回来的非常急迫。
    “妈,少天……”见媳妇满心满肺记挂的都是少天,陈玉芬放下心来,见孙子在念锦怀中沉沉睡去,心里顿感安慰,她轻轻抚摸着孙子一头乌黑的发丝。
    “没事,我会照看着他,他现在心情不太好,曾经的他是多么的优秀与娇傲,现在,连生活都不能自理,他心里很窝火,很挫败,很失落,念锦。”想起儿子前两天在国外拿着拐棍掀落荼几上的物品,玉芬就有些黯然神伤。
    “放心吧!他会好起来的,只是,就苦了你了。”
    “妈,只要少天能好起来,我苦点没关系的。”念锦说得是实话,想起前段时间,她去探望少天,连门儿都不让她进,她就知道少天心里有沮丧,那么意气风发,养尊处优的一个人,如今,连最起码的生活都不能自理,想到这个,她心里就象有一根细针在扎啊!超级难受。
    “念锦,好好带着天赐。”语毕,她从包包里拿出一个海贝,上面吊着一根红头绳,海螺是淡紫色的,看起来十分耀眼漂亮。
    “给天赐戴上吧!我去庙里求的,平安符。”
    她希望孩子能够平平安安长大,希望少天能够重新振作,希望儿子媳妇夫妻能够团圆。
    一家人和和美美,即便是她有朝一日闭上眼睛,她也会安安心心地离开。
    念锦接过紫贝壳,为儿子戴上,然后,回头询问玉芬。“妈,你不住家里?”
    问了这句,念锦才发现自己失言了,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她这样问,岂不是让婆婆难堪么?
    但是,陈玉芬的面色并没有出现难看,她叹了一口气,凝望向窗户的眼光变得幽深与迷离。
    视线落在了窗外的那一排整齐浓郁的桅子花树上,桅子花又开了,满树香花,芬芳扑鼻,那不是她亲手种下的槐树么,都这么高了,长得郁郁葱葱,把屋檐都给遮住了。
    这座院子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所有的家具全都是她一手操办的,事隔二十几年,这院子也没有太多的变化,说没有感情,那是违心之论。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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