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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她似乎都忘记了她们,忘记了在W市的一切经历,带着绿珠生活在泰国,然而,她看到了念锦,看到了与绿珠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子,念锦的长相唤醒了她蛰伏在脑海深处的记忆,记忆排山倒海而来,想忘都忘不了,念锦,她的孩子,她没有抚育过一天的女儿,她从未尽过一天责任的女儿。
不知道过了多久,莫名其妙地,她居然走到了苏庭威的墓碑前,凝望着那块长青石板上刻着的字迹:“父,苏庭威之墓,孝女:念菲,念桐立。
走上前,蹲下身,女人立在了原地,垂下眼帘,呆呆地望着那两竖苍劲有力的字迹。
喉头象卡了一千顿棉花,难受得发不出一个单音节。二十几年了,庭威,没想到,此生再相见,已是生死两茫茫,天人永隔,再难相见,这么多年了,我从未忘记过你,庭威,你呢?可还曾记得为你生下一对女儿的裴兰芳啊?”妇人的指甲狠狠地掐在了‘立’字的最后一笔横上。
硬硬的石头刮破了她的指甲,有一缕血渍顺着她指甲缝滴落到在了石碑上,将‘立’字染成了鲜艳大红。
眼睛里的水意慢慢地泛滥,泛滥成灾,模糊了她的视线。“庭威,你就这样走了,不给我半点儿希望,苏庭威,我恨过你,怨过你,我幻想着,有朝一日回来,能亲眼目睹到你与你老婆走向陌落的惨状,然而,终究,我还是错过了。”
她希望苏家落魄,又怕女儿在家里吃亏,这种矛盾的心情一直都围绕着她,苏家陌落,念锦一定受了很多罪。
“苏庭威,为什么你的碑块上没有念锦的名字?”为什么?她很想知道,难道说是苏夫人以为苏庭威死了,念锦又不是她亲生的,所以,她才没有了立碑的资格,那么,苏庭威死后,念锦到底受到了什么样的待遇呢?
心中疑窦横升,她离开了苏庭威的墓,回家后就立刻翻找了好几年的报纸。“妈,你干什么啊?”绿珠正在里间化妆,见母亲象一个疯子样到处翻找,心里燠透了,将手中的眉笔随手丢搁在了梳妆台上,嘟着红唇骂着老妈。
“象丢了魂儿似的,我去夜总台唱歌,毁了清白的第一天,也不见你如此啊!”
裴兰芳仿佛没有听到女儿讥诮的话,她翻了半天,终于找出一张报纸,那是三年前的报纸,抖开报纸,报上头版头条新闻印入眼帘。“苏市长因涉嫌受贿一案,在狱中自杀身亡,其女婿北宫集团的总裁北宫沧,就是一头白眼儿狼,老丈人刚死,小三就蹦了出来,在市长千金苏念锦面前摇舞扬威,苏念锦成了一个北宫沧的下堂妇,苏夫人怨女无用,甚至在她签字离婚那一天,将她关在了门外……”
她刚心急火燎地看到这里,绿珠走近她身边,一把就半报纸夺了过去,瞟了报纸上的新闻一眼。
“妈,你为什么对这新闻有兴趣?是不是因为我与这个市长千金长得很想啊?”
“拿来。”裴兰芳不想理女儿的话,厉声冷喝,径自伸手要来夺回绿珠手中的报纸,绿珠退开一步,呵呵呵轻笑两声。
“妈,你该关心的不是这个吧!这与你没有半毛关太,你还是去找一份工作做吧!你现在病也好得差不多了,我一个人负担这个家的开支,有些吃不消啊!”这个月,她手霉的很,都输掉好几万了,高利贷的那批人还是不放过她,她整天都东躲西藏的。
“绿珠,给我,我只是好奇这个新闻里提到的苏念锦,一下子从高高在上的市长千金成了平凡人,她当时心应该有多痛啊!”裴兰芳不能给女儿明说,只能说出一番谎话,她不能告诉绿珠,绿珠的性格她相当清楚,知道念锦是她姐姐,她还不得天天去缠着人家拿钱啊!绿珠可是一个无底洞啊!
“同样都是人嘛!话说,妈,她长得与我一模一样,却是市长千金,我真心觉得老天真不公平,还好,她原来也受过苦难,这让我心里好受一些。”
“你?”听了绿珠的话,裴兰芳想骂女儿,可是,她又何立场骂她呢?是的,同样是她的女儿,一个是人间天堂,一人却生活在地狱,而这一切,全是她与苏庭威的种下的罪孽。
“妈,我跟你说,人有三节草,不知那节好呢?瞧这个苏念锦,不是也曾大起大落过嘛!所以,你别瞧不起我,有一天,我会发达的,呵呵。”
“你是怎么认识这个苏念锦的?”突然,裴兰芳想起上次念锦将绿珠送回来的画面,她们应该不是不认识的吧!
“不是给你说过了,是为了替你筹医药费做手术,我去泰国南非夜总会唱歌,在那儿遇到了北宫沧啊!”
“北宫沧是谁?”裴兰芳一头雾水,噢,对了,是念锦的老公吗?“妈,就是苏念锦的前夫啊!这报纸上不是说了嘛!苏市长死了,苏念锦被北宫沧甩了,她们离婚了,为这事,还将这个女儿赶出了家门,苏念锦气不过跑到酒吧喝了酒,爬上了高高的十九层楼准备自杀,然后,秦少天出现了。”
怕母亲不知道秦少天是谁,她又补充了一句:“就是苏念锦现在的老公嘛!没想到,北宫沧是秦少天同父异母的弟弟,真是太精彩了,两个男人都爱苏念锦,爱得死去活来,北宫沧不满她与自己的哥哥再婚,把她掳去了泰国,然后,秦少天追过去啊!北宫沧遇到了我,答应给我三十万,让我去假扮苏念锦迷惑秦少天,事情就是这样的啦!”
裴兰芳听了这席话,足实吓得不轻,想到苏夫人还将念锦赶出家门,她心里除了恨以外,还心如刀绞,她甚至逼得念锦去自杀,要不是那个秦少天,念锦恐怕早就没命了,想到这里,裴兰芳双腿一软,差一点儿就跪在了地板上去,料想也是,当初,她在苏夫人面前立下重誓,说此生再不见女儿与苏庭威一面,苏庭威死了,苏家落魄了,苏夫人又怎么可能让破坏她家庭女人生下的孩子好过,她的念锦啊!她不在的时候,她爱了多少的苦,遭了多少的罪。
猛地,她脑子里划过一点什么,凌厉的眸光狠狠地扫向了绿珠。
抬手就凶狠地一掌打在了绿珠的脸蛋上。咬牙吐出:“裴绿珠,你居然去行骗,还这样去害一个心地善纯的女人。”
要不是绿珠将这项事实说出来,她这个当妈的还一直就蒙在鼓里。
“妈。你是不是疯了?”绿珠被打了耳光,跺着脚,愤愤不平地道:“我可是替你筹医药费啊!”
“那也不能做这种丧天害理的事情,去活生生拆散一对有情人啊!”
裴兰芳冷着脸孔,冲着女儿怒吼。
“妈,我已经得到教训了,这辈子再也不敢了。”绿珠想到当时那个场面,直到现在还吓得浑身发抖。
“你都不知道那个秦少天好厉害,北宫沧让他蒙着眼睛打我与苏念锦头上的那个苹果,打中了谁就带信走,她居然将我头上那个苹果打落了,可是,却不是想要带走我,因为,他早就认出了真正的苏念锦,打中我头上的苹果,不过是想吓吓我,让我再也没有胆子做这种毁人姻缘的事儿,妈,我真吓破了胆,吓得我屁滚尿流啊!还好,秦少天仗义,叫我滚之际,仍然甩给我三十万,要不然,我是没有办法替你付那昂贵的手术费的。”
想起那一幕,裴绿珠至今心有余悸,差一点就成了枪下的亡魂,能不让她印象深刻嘛!
“那还好。”听了她的话,裴兰芳松了好大的一口气。“还好,那苏念锦终于幸福了。”
“幸福?妈,你知不知道,现在外面都在传秦少天莫名死于国外的一场眼疾手术,苏念锦成了寡妇,你别看她开着跑车,看起来很风光,实则上很悲凉,你知道不?她的婆婆是北宫沧的亲妈,不是秦少天的,秦少天的亲妈早死了,再加上老公也死了,最疼她的秦老爷中风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可怜她带着一个儿子,还有去与柳湘芸与秦煜湛斗争啊!”
听起来挺复杂手,原来,她这个女儿也是苦命。“秦煜湛又是谁啊?”这秦家真是太复杂了。
裴兰芳越听越糊涂。
“就是秦少天的大哥啊!阴阳怪气的,我见过一次,听人说,东方集团是他在执权,由于不满长辈将东方集团给了秦少天,他整天都在算计着苏念锦。”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听到念锦四面楚歌,裴兰芳心凉了半截,暗自揣想着,怎么样才能帮助这个她未抚育过一天的女儿呢?
“苏念锦与我长得很像嘛!所以,关于她的事情,我就特别多问了一些。”
事实并非如此,绿珠之所以将苏念锦的事情打听的这么清楚,无非是想趁机钻空子,想去捞一点钱花花,她最近可是被高利贷的人逼疯了。
“绿珠,你有北宫沧那个小三的资料没有?”
“你是说傅雪菲吧!有啊,她嫁给了北宫沧,还为北宫沧生了一个儿子,秦家主母柳湘芸宝贝得不得了。”
“好,你将她资料给我。”
“妈,你想要干什么?”看着母亲怪异的眼神,绿珠疑云顿升。“你不该是不想学香港张世豪去绑架李嘉读诚的儿子吧!”言下之意是母亲想去绑架傅雪菲的儿子,借此狠捞一笔钱。不过,绑架傅雪菲的儿子,还是苏念锦的儿子,那就不一定啦!
如果真是这样,她们母女还真是心有灵犀,回国后,她一直不敢去打秦家的主意,那是因为她畏惧秦少天,如今,听说那男人不是瞎了就是死了,而且,还身在国外,她再怎么惧怕当日的事情,也不可能去怕一个瞎子或者死人吧!实在是被那伙人逼上绝路了,她才会把脑筋动到秦家人身上去。
“放屁。”裴兰芳恼怒地脱口而出,又怕被绿珠看出端倪,及时改了口:“也许可以考虑呢!”
绿珠对裴兰芳说了这些事,她就坐立难安,想到女儿四面楚歌,一个人孤苦令仃地呆在秦家,还有终日面对那么多想害她的人,她心里就不是滋味,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柳湘芸偏心自个儿媳妇,傅雪菲是念锦的好朋友,最终却抢了她老公,破坏念锦的幸福,少天是好女婿却死了,还是瞎了眼睛,哎呀,不行,她一定得帮女儿做一些事情。
绿珠又出去了,她拿了一件外套也匆匆忙忙出了门,她在秦宅守了几天,终于,对里面出入的面孔有了一个大致了解。
有一天,她躲在暗处,看见那个穿着紫色连身裙,烫着卷发的女人抱着一个小男孩与一个老妈子走出秦宅,她便悄悄跟了在她们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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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知,那个男人太寒碜了,千万别再给他交往了。”
邻居大妈冷嗤。“是啊!跟着这种人就得吃一辈子的苦。”
众人眼光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