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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儿?”
“幄,我的小名。”她咬着舌头,暗忖自己差点露馅。“清平哥,你刚刚的一掌好厉害,是不是能教我?”
“这……也好,我这几日才到洛阳,今天才出门漫游就遇上雪儿你,可见我们也算有缘,只是你要答应我不以这套掌法伤人,我便传授予你。”
“没问题,我只能待在家里练来玩兴解闷,哪有机会行走江湖用呀!”
千雪答应,便又好奇地问:“这套掌法的名字,是什么呀?”
宋清平一笑道:“天决化悲掌!”
近来的郡南王府,充满一股紧张气氛,不但府中的侍卫增加巡逻的班次,连齐飞雪、陆丹凤、沈元智,都亲身领队巡视王府。
原因是前几天竟有刺客潜进府中,欲行刺龙九天,半途便叫齐飞雪结截住,三名刺客一死、一逃、一生擒,由于府中外围向来戒备森严,很少有人能闯进,但这三名刺客竟能进到内院,虽未接近龙九天的凌宵院,但已够叫人怀疑有内奸的可能,所以近来府中戒备加强,一到入夜除了侍卫外,便禁止有人在室外走动。
而凌霄院的书房外厅里,龙九天和齐飞雪、陆丹凤、沈元智也商议着这次的事件。
“根据消息,这次发生的事跟周公泰脱不了关系!”齐飞雪沉吟地道。
“周公泰?”陆丹风思索地一弹手指说。“三哥说的是前兵部尚书吗?”
“就是一年前被王爷举发为官不正,还广结势力,传有叛变之嫌的那手周大人嘛!”沈元智也想起道。“听说此人与江湖渊源颇深,不但凶残成性,还练有一双狼嚎破明爪的狠毒邪功,是个十足的好险小人!”
坐在主位上的龙九天嗤声冷笑。“狼子野心的下三流之人,既然无真实之才,又只会勾结小人鼠辈孤假虎威,这样的人也配谈得上叛变,简直污蔑了这两个字!”他悠然地靠到椅背上,唇角的轻狂笑意加深,像在谈一个三岁孩童却玩着大人游戏似的有趣。“如果他真有点能耐,本王非但不会铲除他,还会期待着看一出好戏,毕竟历代以来叛变的戏码虽常上演,但能亲历其中,看场活戏码的人却不多!”
陆丹风听了佩服得喷喷有声地朝他道:“王爷,真是够勇、够猛,普天下大概也只有你这个皇亲国戚,敢这么公然推崇造反!”
齐飞雪撇嘴地一挥手,可不表认同。“又不是什么强身健体的事,有什么好推崇佩服的;现下是王爷去年铲除了这污蔑造反二字的人,而皇上下令将他抄家连诛九族时,又让他给跑了,现在的周公泰是用尽力量也要杀了王爷报仇,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你们倒是有什么好建议提出来!”
“王爷的看法呢?”沈元智朝龙九天问道。
“让他来。”龙九天根本不想为这等下三流之人伤脑筋,他站起来边往门口走去,那双轻狂如风的眸子,带着洒脱笑意又淡漠地道:“随三位兄长想怎么做,把重点放在保护府中之久就好,尤其踏月小筑和雪儿的寝室一定要加强防卫,然后最好把凌宵院的侍卫撤走,如果周公泰真亲身前来,遇上三位兄长算他好运,如遇上本王定要他尸骨无存。正值多事之秋,还要操劳这种鼠辈,真麻烦!”
当他抱怨完后,人也走出去了,留下书房内的三个人支着下巴,无聊地面面相望。压根儿开这种会是多余的,除非刺客的目标是其他人,那么对身边人极为保护的龙九天,就会严阵以待地亲自坐阵加强防卫,但如果刺客的目标是他自身,他从来就不当回事,甚至巴不得对方赶快来,早点解决了!
“喂,当事者都这么说了,二位兄长的看法呢?”陆丹风无趣地支着下巴问。
“当然要更加强防守了.周公泰不恼阴险又抱着必死的决心,最怕的就是这种亡命之徒,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哪有可能听王爷的话,还故意制造机会给故人!”沈元智习惯地回道.反正哪次不是这样,当事者不当一回事,身边人可紧张死了。”
“唉,我们的王爷为什么不象其他皇亲贵族,贪生怕死一点,我们下人也好做多了!”陆丹风继续感叹,有个贪生怕死的主人虽然看了讨厌,但有个勇往直前的主人也很麻烦。“三哥,周公泰是个怎样的人?”万一是个好对付的人,快点来快点解决掉也好。
“难缠的人物,武功虽不见得是我们的对手,就怕他玩阴的,他练的那双狼嚎破阴爪含有剧毒,被爪抓中的话,见血锁喉立刻毙命,可不是闹着玩的!”齐飞雪回道。
陆丹风听在耳里,惊在心里。他想到那双歹毒的爪万一抓中他俊美的脸,死了也就罢了,还会死得很丑,想到连死都死得这么难看……他咽了一下口水,支着下巴看向窗外,心里想道:“不来也好,真的,别来最好!”
无蛐亭里,千雪坐立不安地听着每隔一阵子总爱到府里串门子的孟夫人,叨叨絮絮地泣诉她的苦命,什么出了个不孝的儿子、早晚要败尽家财之类的话!看着坐在一旁的白琼露,她真是佩服她的五师父,耐心之好,从小她就记得这个孟夫人老爱到踏月小筑,罗嗦不停地讲着一些鸡毛蒜皮的事,而她的五师父总是微笑地接待这位经常间来的不速之客。
“唉,我们孟家前辈子也不晓得造了什么孽,这辈子才会生出这样的败家子。”孟夫人拿着早已不晓得抹了几遍眼泪的手绢,又擦擦眼角,喝口茶补充体力,继续诉说着千雪熟到会背的孟家发达史。“想起我的公公孟老太爷,一手创立孟家今天的局面,这个棒子交到我相公手上,虽不敢说发扬光天大,但总算也守成不一易,平时我们也总多做善事乐于助人,怎么就会生出这样败德败家的儿子,吃喝嫖赌样样来,还去糟蹋别人家清白的姑娘,天呀,我们盖家到底是做错了什么,今生该受这样的报应呀,早晚总有一大家会败在这不孝子手上!”
有这么不孝的儿子不会一脚送他出门,跟他断绝亲情,只会在那儿叫有什么用!瞄着盘夫人那张始终未停下的血红大口,于雪话涌到喉边,却又看到一旁的白琼露始终微笑地听着,只好又把话吞了下去。
“不会的,孟夫人,我想令公子只是还太小,生活太优握,还不了解世事的苦,耐心地教导他,会听话的。”白琼露拍拍她的手,劝道。
“那不孝子会听就好了,从小就是让他太好过了,没吃过苦,从不知道家业的创造不易,只会散尽家财,一点出息都没有!”孟夫人再次哀声一叹。
“孟夫人你言下之急是说,只要吃得了苦,就会有出息,成大事吸疗一旁的千雪突然发问。
“应……应该是吧,人家不是常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孟老夫人对突来的问题一愣。
连一旁的白琼露也好奇地望着徒弟,她向来知道千雪讨厌这个孟夫人,每次孟夫人来,千雪总没有好脸色,更不可能回应对方任何问题,怎么今天徒儿转性了,居然会主动问人家问题。
“那就是说生活越清苦,将来会更成功罗,照这样说来,孟夫人,你别担心,你未来的孙子一定会很有出息、很成功的!”千雪断定地道。
“这……小王妃如何能知道?”连媳妇都还没有,孙子更没个谱,就铁定下一代会有出息啦!
“人家不是常说富不过三代吗?照令公子这种散财速度,孟夫人你的孙子未来一定非富即贵,飞黄腾达,你可有福了!”
孟夫人老脸胀红,为之气结。“小王妃、白姑娘,老身有事先告辞了。”
“孟夫人,这孩子有口无心,你别气恼。”白琼露赶紧也起身打圆场。
没想到始作涌者的小恶女却是愉快地挥挥手道:“不送!”
看着孟夫人气呼呼地离去的身影,白琼露轻声责备。“雪儿,你说得太过份了!”
“谁管呀,罗嗦死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经常来这儿吵、吵。
吵,嫌儿子不孝不会检讨自己呀,有道是慈母多败儿。五师父你根本可以不用理她,就算孟家是洛阳首富又怎么样,郡南王府又不会比它差。”
“雪儿,五师父接待她,无关孟家是不是首富,其实孟夫人心地很好,也很古道热肠,只是爱哆叨了点,你就不能宽着点性子接待对方吗?”白琼露教训地道。
“好嘛,大不了下次她再来时,我送两顶高帽给她戴。”千雪撇撇嘴,不在乎地一耸肩。
“你呀,真是越大越难管!”白琼露捏捏她的胳额.对她简直莫可奈何。
“会吗?我觉得自己很听话呀!”做孽的人.通常不会做得自己是造孽者。
“小王妃如果听话呀,我保证等一下天降大雨淹洪水,明年六月下大雪,活生生的窦娥冤当奇迹的见证!”一位走进亭中的绿衣女子笑道。
“看到你青青姑娘,我心里都下石头了,身为仆人还这么会笑主人!”
千雪没好气地对着门口的俏婢女道。
“唉,是忠仆才跟你说真话,真是下人(奇*书*网。整*理*提*供)难为。”青青无奈地一摊手。
“懒得跟个可恶的丫头拌嘴,我要出去逛逛改变心情。”她起身要走出去时,却被身后的白琼露给拉住领子。
“不准乱跑,你呀,最近常溜出府,别以为五师父不知道。”
“唉呀,外面比较好玩嘛!”
“不行,最近情势不太平静,前几日还有刺客呢,你给我乖乖待在府里,别出去惹事。”
“五师父,你别紧张嘛,就算真遇到刺客我武功也不弱呀,搞不好我还能生擒刺客立个大功呢!”
“对方都是逞狠之徒,可不是陪你耍拳脚的,你平时也没带刀刃在身的习惯,手无寸铁的,别变成刺客练刀的对象就好,还想生擒刺客!”
“谁说我手无寸铁,你看,我靴子里都会随身携带一把匕首防身的。”
她抽出靴子里的匕首证明。
“不行就是不行,最近几天你安份一点吧!”管她说破嘴也没用,白琼露坚决地摆起威严。
“不要啦,府里太无聊了,我保证不会出去太久的,好啦、好啦,将来我会很乖,自己的事会做好,不再给你添麻烦,求求你啦,我要出去!”千雪可怜兮兮地双手合十求着。
“可以,等最近紧张的局势过了,你再出去。”白琼露也不轻易妥协。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千雪大叫抗议。
“再等几天,这次刺客能轻易混进府内,可能有内奸接应,所以这几天你最好安份地待在房里,别乱跑,徒增危险。”
“不要啦,为什么要再等几天?”
“我听三哥说,后天就要处决那名生擒的刺客,所以——”
一旁突来的器皿碎裂声,打断了她们的对话。
“双双,你怎么了?”千雪奇怪地看着愣在亭子入口处另一名心腹婢女双双,她脸色苍白,手上端的茶具全打翻在地。
“我……没事,手一时滑了。”她赶紧蹲下身去收拾这满地的碎片,一旁的青青也赶忙过去帮忙。
“你没事吧,看你从前几天脸色就很差,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让五师父帮你看看!”千雪关心地走过去想摸摸她的额头。
双双却赶紧避过她伸来的手,看到千雪对她的行为蹙着柳眉,她勉强地笑道:“不用了,奴婢只是一时受了寒,感到有些疲乏,不碍事的,谢谢王妃的关心。”
“是吗?”千雪看她一眼,明睿的眼眸带着若有所思的目光,继而笑道:“生病了就多休息,青青你扶她下去吧!”
“是!”青青扶着她,正要走出亭子,却遇上了走进无蛐亭的龙九天。
二人连忙行利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