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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菲抬起小脸,近距离地看着他,“你真的好好,每次在我需要帮忙的时候就会出现。”
他瞧着她醺然的表情,“你不该喝那么多酒。”
“我也不想喝,是他……是他逼我的。”她蹙起双眉,抽噎地说。
“不管怎么说,以后还是要防范。”昝子臣说不出当他瞧见她被其他男人载回来时,心头的感觉有多沉重。
“我从没想过……呃——”她打了个酒嗝。
“想什么?”他赶紧轻拍她的背脊。
“从没想过会有男人想非礼我。”她的双眸错愕中带着朦胧,“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为什么?”
“别想那么多,我扶你回家睡觉。”见她醉言醉语的,他眉头紧蹙的将她扶起。
“喂!你会不会想非礼我?’’才走了几步,她忽然回头看着昝子臣,但一瞧清楚他脸上震惊的表情,不禁大笑出声。
“你笑什么?”说他不被她调皮淘气中浅露的酣醉柔颜所吸引是骗人的,但他能说吗?说出来,不吓坏她才怪。
“我笑我吓到你了。”艾菲依旧捧腹大笑着。
什么?他还没吓她,她居然说已经吓到他了!
“怎么说?我没被你吓到啊!”好不容易将她带进房,她却坚持往另一边的落地窗走去。
“你要去哪儿?”他只好跟着她跨出去,这才发现外头有一个小后院,虽然很协…可种了几株桂花,隐隐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我常躲在这里看天上的星星,虽然只有这么一小块天空,看不尽一整片银河,可我已经很满足了。”
由于这里的屋子一间一间贴得很近,后边的小院子自然就和邻居紧邻,所以仰望上去多半被别人搭建的铁皮屋挡住,能见范围就只有一小块。
昝子臣学着她仰头看向天际,“你还没告诉我,你吓到我什么了?”再回头看她,可她却眼眶红红的,见她这副样子,他可有些无措了,“你怎么了?就算被吓也是我,你哭什么?”
艾菲走向他,依凭着一丝丝酒胆,将身子靠向他,“求求你,抱抱我好不好?”
昝子臣伸手紧紧将她扣紧,“想说什么就说吧。”
她欲言又止,抬起脸看着他,“知道我今天为什么会喝那么多酒吗?其实我平常是滴酒不沾的,除了上回和你吃晚餐那回。”
“为什么?”他问。
“因为今天是我二十六岁的生日,所以刚刚陪刘经理与客户应酬时,人家叫我喝我就喝了,我告诉自己生日快乐嘛!”她举起双手,看着天上的星星,大声喊道:“祝我生日快乐、祝我生日快乐……”
事实上她今天一点也不快乐,不但差点儿遭到玷污,还丢了工作,顺便认清了一个男人的真面目。
一想起这个,她忍不住由原来激昂的喊叫中转为痛哭。
昝子臣看了看表说:“应该还来得及,我们走。”他将她拉着,走出大门。
“你要带我去哪儿?”她愣了下。
“机车借一下。”看见她停在屋外的机车,他快速牵了它,“把门锁上,快上来。”
虽然她仍搞不明白他的目的,但还是傻愣愣的照做,一上机车,又听见他说:“把我抱紧。”
像是得到允许,她便大胆地伸手环住他的身躯,这时昝子臣的车速也蓦然加快,那速度还真是让艾菲不敢恭维。
她紧紧抱住他,大声喊道:“你要带我去哪啊?”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你的速度能不能放慢点?”疾风拍打在她的脸上,很凉,酒也醒了不少,可是好冷。
“再不快点,怕来不及了。”他边加速边说。
“来不及?来不及投胎吗?”她愤愤地说。
昝子臣只是撇撇嘴,不再解释,因为车速太快,他得专注路况,好让两人能平安抵达。
见他不语,艾菲也不愿多说,只顾着紧紧抱住他,但是小手些微的抖颤仍是让昝子臣发现了。
“尽量贴近我!将我抱紧些。”
艾菲勾起嘴角,抿在唇间的笑意带着一丝淡淡的暖昧。既然他这么说,那她可就不客气了。
于是她又挪近他的身体,上半身紧紧地贴着他的背,感受他的体温、他的魁梧,还有纠结的背迹闭上眼细细感受这份属于纯男人的温度,艾菲竟觉得好温暖,不知不觉中都快睡着了。
突然间,机车猛地停下来,没注意的艾菲往后一弹,差点掉下来,还好昝子臣及时握住她的一只手臂,才让她没有用这种奇怪的方法下车。
“为什么不骑了?”她还没坐过瘾呢!
“到了。”他指了指右侧一整片山岩,其中嵌着一道石梯婉蜒而上。
老天……原来他们已经骑到这么远的地方了,看来她方才抱着他还当真睡着了呢!
“这里是哪儿?好像是很郊外很郊外的地方。”
“没错,从这个石阶爬上去就会看到一个许愿池,听说只要在生日当天在那里许愿,愿望都能达成。”
“真的?”艾菲赶紧就着车灯看了一下表,“啊!还差十五分今天就过去了耶!”
“没错,所以我刚刚才会骑那么快,就是为了把握这最后的几分钟。”说着,昝子臣便抓着她的手往阶梯上爬。
艾菲拉起裙摆,卖力地跟着跑,好不容易跑到最上面,她终于隐隐约约看见一个范围不大,却好美好美的小池。
“快一点!”在艾菲发愣之际,昝子臣将她带了过去,举起她的双手要她合什,“开始许愿了。”同时也低头默念着自己的心愿。
艾菲见他如此,依样画葫芦的闭上眼睛,说出心底最大的心愿。当她缓缓地抬起头,正巧遇了十二点。
昝子臣笑问:“你许了什么心愿?”
“那你呢?”
昝子臣挑挑眉,抿起唇,摇了摇头。
瞧他那副样子,就是不肯说嘛!艾菲嘟起唇,“怎么那么小气?都不肯告诉我。”
“你说,我就说。”昝子臣说。
艾菲摇摇头,转向另一边,“这是我心底的秘密,绝不能说。”
“那我们都不要讲,等愿望达成的那天再告诉对方好不好?”他双臂交错于胸,露出飒爽的笑容。
“好,一言为定。”她又举起手,伸出了小指头。
昝子臣看见她的手,会心一笑,跟着也伸出小指,“一言为定。”
艾菲望着他俊挺的外貌、如朗星般的笑容,心想:她这个心愿是永远永远都说不出口的,一辈子也不可能达成。
“对了,你怎么会突然来找我?”她靠在池子边的栏杆上问。
“我……”昝子臣搔搔脑袋,随便想了个理由,
“因为我的车刚好在你住的附近坏了,所以就顺道来看看你。”
“什么?你的车子坏了,怎么回事?”她紧张地望着他,“该不会是车祸吧!有没有受伤?’’
瞧她紧张地四处察看,又因为太暗看不到,还一边摸一边看,几乎将整张脸贴近他,从双手一直检查到他的脸……
他终于忍不住说:“这种感觉……好像是性骚扰喔!”
“啊!”艾菲闻言吃了一惊,随即往后一退,差点掉到后面的窟窿里。
“小心!”他伸手勾住她,然后将她用力一拉,拉向自己,两人的唇近得不到一寸,“你这女人,老是喜欢在我面前表演摔跤。”
“我没对你性骚扰。”她张大眼,整个脑子仍处在他刚刚调侃的话语中。
“你真的会笑死我。”一看见她仓皇的脸色,昝子臣忍不住大笑。
“你笑什么嘛,这事可得说清楚,我不要被误会。”在她单纯的脑袋里,对“性骚扰’’三个字可是很严重。
“我是跟你开玩笑的,瞧你认真的。”他用力拍拍胸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什么?你是开玩笑的!”艾菲双手叉腰,咬紧唇滕视着他,“这种事怎么可以乱开玩笑?”
“不过,虽说是开玩笑,可那感觉真的挺像的,而且你在我身上摸索也蛮舒服的。”昝子臣俯低身,贴近她的脸,笑得畅意。
“你……你……”她顿时面红耳赤,还好现在天色已暗,否则她连脸都不知摆哪儿。
“我怎么?是不是说得很贴切啊?”他居然变本加厉的开玩笑。
“讨厌!我现在才发现你真的好讨厌,不理你了。”说着,她推开他跑下石阶。
其实它不是生气,只是怨自己为何要多想,他说这些话又没有其他意思,为什么她会有他对她示好的错觉?搞得心头又麻又热的。
该死!她真该死,爱上他已知是错,为何还执迷不悟?
“喂……喂……艾菲!”他急急迫了过去,“别生气,我向你道歉好不好?”
“不要!”艾菲鼓着腮帮子,怀着一股莫名怨怼冲向自己的机车,一坐上车便要骑着离开。
难道他不知道她自卑,害怕面对他每一分调侃?那对她而言是非常伤心的。
“你不要走啊!你一走我怎么回去?这里离市区很远耶!”昝子臣跑了下来,远远的喊住她。
已经骑了一段距离的艾菲,一听到他这么说,立刻停下机车,调转方向骑到他身边,“上来吧!”
“你……你载我啊?”他从没让女孩子用机车载过。
“嗯。”
“不好吧!”他偷觑她的表情。
“要不要随便你,我走哕!”她挑眉,瞪着他过分魅惑的脸孔。
“好好,就让你载吧!”糟了,他是不是玩笑开大丁?怎么她都不笑呢?唉……
坐上机车后座,就感觉她僵着背脊不说一句话,昝子臣也不敢多言,只能学着她挺直腰杆,淡冷的回到她的住处。
下了机车,艾菲才问:“你没车,怎么回去?”
他耸耸肩,“已经到这里丁,离市区近了些,我可以慢慢走。”
“你要用走的?!”她低头想了想,“这辆机车借给你吧,反正我已经没了工作,车子暂时也用不到。”
“嗯!那我明天骑来还你。”接过车子,昝子臣蹙眉看着她,“你真的生气了?你要相信我没别的意思。”
“我没生气,太晚了,我头还好疼,想睡了。”酸意充满心中,她只好催他离开。
“好,你早点休息。”看了她一眼,昝子臣不再多言,骑上机车便离开了。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艾菲鼻子涌起一直压抑着的酸意,心底不禁对着远去的他喊:“我没气你,更没怪你,错在我迷失的心,子臣,原谅我吧!”
第二天一大早,昝子臣就请司机老于开车跟着他,而他别骑着机车前往艾菲的住处。
这一路上,老于只要一瞧见先生一身笔挺的西装,骑着小型机车的模样,就觉得碍眼极了。真不知道先生在想什么,这种还车的事可以叫底下的人去做啊!
一到艾菲的大门外,昝子臣按了电铃,久久大门才打开,他看见一个刚睡醒的陌生脸孔。“呃……你是……”
“我是……啊!你是昝子臣昝总裁吗?”这一叫,许连芬的瞌睡虫马上跑了,“你是来找艾菲的是吗?”
“对,我是来找她的。”对眼前这位张着一双发亮眼睛的女人,他倒是有点儿不耐,因为他闻出她“记者”的味道。该不会艾菲上回就是替她访问他。的?
果不其然,就见她冲进屋里,拿了本资料簿出来,“我……我能不能对昝总裁做一个小小的采访?”
昝子臣双眉紧紧拢起,本想拒绝,可一想起她是艾菲的好友这才勉为其难的答应,“好吧!但请你,长话短说。”
“会,我一定会。”她指着屋里,“到里面坐吧?”
“艾菲在吗?”他往屋里探了下头。
“她出去找工作了,我昨晚收工才来看她,没想到她躺在床上哭得奇惨,我不放心所以才留下来陪她。”许连芬撇撇嘴说。
“她哭?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