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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妹默然不语,斜倚在厨房的长条案上,只觉得身上有些软,她一路想着,夏明朗你他妈混蛋彻底没救了,自己家里人玩这手攻心为上的;一路却又想着那是她哥,是啊,那是她哥,那个只用一双似笑非笑的利目就可以让她身边所有的混小子都肃立的哥,她英明神武的大哥,无所不能,纵横捭阖,她少年时全部的自豪与光耀……。
“你说你这到底为了什么,你不想结婚就不结,阳奉阴违的事儿你干得还少了啊?谁知道将来会怎么样呢?急什么呐你?”
夏明朗沉默长久,缓缓开口时声音里带着沙哑:“我就是想,万一怎么样了,还有人叫声爹。”
夏小妹摊开手看到自己掌心里全是汗,她知道自己屈服了,虽然这事儿听起来荒唐无稽。
“行吗?这孩子就算我们两家养,对外面就说是跟你姓夏,你要是同意,明天去银行开个户头把账号告诉我,我每个月往里转2000块钱……”
“哪里用得了这么多?”夏小妹捂住嘴,眼泪热辣辣的流过手背。
夏明朗心中大定,他笑笑地说:“先收着。”
“改个什么名字?”
“哦……”夏明朗一愣,转瞬间醒过神,说:“叫夏珍!”
“哪个zhen?”
“珍宝的珍。”
他微笑,眉目宁定,脸上有不自知的欢喜,视线穿过客厅,穿过半开的房门,他看到陆臻一线狭长的背影,灯光在他头发上镀出毛茸茸的金边。
夏明朗收起手机回房,精神抖擞志得意满,陆臻好奇地问跟谁打电话聊这么久,夏明朗一脸严肃地站在他面前说:我娃她妈。陆臻登时笑喷,视线从屏幕上移开,上上下下地打量他,眼神极之促狭。
夏明朗懒洋洋地靠在桌边,半眯的眼眸似笑非笑半假半真:“我在外面养了个小的,刚刚电话跟我说生了。”
“哦!”陆臻做恍然大悟状:“男的女的?”
“女的!”
“我不喜欢女儿,我要男的,让她再生去!”陆臻一挥手,豪迈大气。
夏明朗到底忍不住掐他,人给你生一个就不错了,还挑男挑女的……
“哎……哎哎!”陆臻忍着笑挣扎:“我跟你说正经的,你要真在外面生了个娃,早点带回来,趁还小我跟他还能培养培养感情。要说这人吧,有了感情什么都好办,我不说视如己出吧,好歹也不能亏了他。你要拖到个十五六,猫嫌狗不爱的再往我眼前领,这事儿就不好说啦!”
夏明朗笑眯眯地逗他:“连妈一起领回来?”
“行啊!您老受得住就行啊!”陆臻斜着眼睛瞄他下三路。
“哦……哦……”夏明朗看着他笑,手上忽然发力就要把人往床上抱,陆臻连忙挣扎按住他:“别别……我干到一半,我靠,别闹了,思路断了得回头找!”
夏明朗停下来埋在陆臻的颈边,声音闷闷的,呼吸灼热:“早点休息。”
“嗯……这块弄好就睡。”
陆臻抚过夏明朗头顶刺硬的发,发现满屏的字母符号都在裂嘴大笑。夏明朗放开他独自爬上床,随手拿过PSP有一搭没一搭地在打,战到正酣时忽然听到陆臻问:“哎,你女儿叫什么名字?”
“夏珍。”夏明朗头也不抬。
半晌,再没什么下文,夏明朗心里奇怪,一关闯过去抬起头。
他看到陆臻抿着嘴角无声笑得灿烂,那笑容如此明亮,好像恍然间天就亮了,地也宽了,窗外的春光漫进来,满屋子都是青葱的香气,带着所有三月烟花的旖旎……
P.S.
补充一个花絮背景,夏小妹的老公,也就是队长的妹夫,是维族同胞,而且是比较少见的维族独生子,所以……按规定可以生二胎……
至于正式收养,按我国法律,估计队长他们前半辈子都没指望了。
另外,虽然少校是不懂什么叫CP攻受顺序,可我还是对他这么大意地就把户主姓氏给定了下来……感觉到强烈的……扼腕,…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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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考虑到我家的房子已经完全被你们拆光了,我已经坐在连一块砖都不剩下的某地儿抱着小电迎风流泪,所以好吧,印啦印啦,只要预订量够,我们就再印吧……
不过最近纸价连涨两成,让我们和莲子一起祈祷到要印的时候它又跌回去了,目前预估计加印裸书一套两册不算周边,价钱在54块左右,需要的朋友请发信到:juzishu@vip。qq。(标题请写明麒麟一、二加印预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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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手指,其实我主要是觉得以我这种BT个性,一个事你不让我沾手就好,一沾手就很执着。更何况最近纸价疯狂的上涨,再版印量变小单套的成本增加,赠品再也不能豪迈的送,非常的不符合我土财的白菜人个性……
而且前些日子有朋友提出了时间轴上的一些偏错,第一版出来后在众多火眼金睛之下,又找出了几个校对时没看到的BUG。这些东西,我索性不知道也就算了,知道了让我就这么留着不管,那简直太难受了。所以再印势必就是从头再来,除了封面现成估计别的工作量也差不多,于是……我这不是刚休息了一阵,有点懒么。
乌龙了……流泪……
之前因为邮箱忽然爆出很多垃圾邮件,然后就设置了自动过滤,我明明记得关了,结果它它……它还在。
所以,请11点10分之前发了邮件的,没收到自动回复的再发一次 。
就说,所有的预定邮件都会有自动回复,凡是发了邮件24小时后没有收到自动回复或者手工回复的请麻烦再发一次。
*^_^*我们尽量不要出现遗漏。
战争与和平(1)
为免再次出现类似让严正的宽容变成自己不要脸的资本的嫌疑,夏明朗决定他这一次要急领导之所急,想领导之所想,再不让领导主动多操一分心。所以两周的假期一到,夏明朗立马灰溜溜地开拔回基地。
陆臻送人出门时恋恋青山脉脉含情,用深情的眼神述说情深:为夫休息得也差不多了,夫人先行一步,少则一周多则半月,一定速去与汝相会。
夏明朗用力撸着他的脑袋说:“嗯,头发长了,归队前记得剪一下。”
陆臻倒地不起。
夏明朗这厮没有别的特点,最无敌的莫过于野兽的直觉,他刚一归队就发现风向不对头,众人的表情有异。严正作为麒麟人品的下限居然面露不忍,而郑楷身为队中最后一个义人竟然眼怀狡色,而天不怕地不怕的方小爷如今畏怯如鼠,永远笑颜如花的徐知着则神情肃穆。
夏明朗偷偷拉走郑楷细问,这才知道原来就在他走那两周,陆臻的一等功和陈默的二等功还有一中队的集体二等功已经批复了,刚好赶上军区政治处组织全军英模巡讲,任务下放到麒麟,政委没办法就只能找陈默上了。
当然无论是于情还是于理,陈默都是当仁不让的人选:第一,占着个人军功;第二,尚在恢复训练期,任务不重,空闲较多。
但是,问题是……就像郑楷说的,那是陈默啊!
夏明朗痛苦地捂住脸。
“其实明天还有一个会,陈默本来应该去,可大家都说你不在我也有事,队里要留人就把他留下了,结果现在,你看??对了,老子怎么想你小子也得再磨叽两天,头儿还没开催呢,你回来干嘛啊?”郑楷非常不满。
夏明朗懊恼地搓着自己的脸颊心想:老子回来干嘛?
郑楷喃喃自语:“这都第十场了……”
呃……连夏明朗的肝都颤了。
是的,在麒麟基地,比严头更可怕的生物是存在的,那就是谢政委。虽然麒麟的政委不像别的野战部队那么有影响力,毕竟麒麟是以军事技能为先的,而且能进到这个基地里来的人多半八辈祖宗都让国安查了个底掉,老话说根正苗红,政治过硬。再加上谢蒿阳与严头合作多年,红脸白脸唱得欢乐,对上对下也玩得周转。
所以麒麟平时的大会小会,红头文件学习本来就比一般普通部队少得多,夏明朗记得早几年麒麟基地还是要做政策学习的,他这辈子最烦这个,捏着文件念得磕碰,到后来跟谢政委熟了,摆了明地耍赖,人也不计较。
可是这一次很明显老谢自己也没办法,所谓政治任务,天大一顶帽子罩下来,那就没小事儿。听郑楷说陈默所有的讲稿都是谢政委一手操办,饶是如此大家也都捏了一把冷汗。毕竟,那是陈默啊……
陈默第一次上路就连转五场,回来后脸色之黑,三米之内飞虫勿近,连严头远远地看到他都绕着走。方进到最后实在受不了这种台风尾的气场,主动向谢蒿阳要求替代,老谢斜眼看之:“你有受伤吗?你有二等功吗?你是狙击手吗?……”
方进吐血。
一周之后陆臻打电话给夏明朗要求归队,夏明朗说你得想清楚再回来,谢夫子正满大街地找人去做英模开报告会呢!陆臻大惊说难道要我去?夏明朗不屑之,你老人家又是一等功又有伤在身,边说边养伤多好?你不去难道还让我去?
陆臻沉默良久,问,那我不回来这事儿着落给谁了?
夏明朗一字一字从牙缝里挤出来:陈默!
陆臻扶额。
夏明朗慢悠悠地说别怪哥哥我不提醒你,陈默已经讲了十二场了,你回来,再往下那十场就全归你了,除非你有本事撞枪眼,让陈默代你去开报告会。
陆臻痛苦地捂着脸说默爷我对不起你,不过您既然已经说上了,就从一而终吧!
夏明朗嘿嘿一笑。
就这么一折腾,等政治处那群人消停了已经是五月初,陆臻少校乘着春风归队,看到队友们兴奋得不能自已,抱着徐知着狂呼,兄弟们,我想死你们了!而兄弟们则纷纷表示诧异,您老是谁,您老贵姓,您老如此白白胖胖,哪里来的小白脸?
当天下午陆臻就被郑楷拖去操场试训,成绩惨不忍睹,晚上在基地医院接受全面检查,从内脏透视到肢体力量……郑老大眉关大皱地站在军医边上频频点头,陆臻强烈地预感到徐知着的乌鸦嘴已经显灵,他将被郑老大操练到死。
夏明朗瘫在桌上耍赖,把陆臻的整个恢复训练工作扔给郑楷,郑老大强烈地不忿,您老倒是会做好人。夏明朗长叹一声,说兄弟啊,你怎么就不懂我的心呢?这看着心疼,眼不见心为净呐。
一边是小量多次花样百出的密集型训练,一边信息组还有拖下的工作要接手,再加上陆臻这几月来整理的资料有很多还要交给专业人士审核……如此强大的工作量汹涌而来,连陆臻这种工作狂都有点受不住的意思,真正达到了睁眼干活,闭眼昏迷,两耳不闻窗外事的革命最高境界。
是的,夏明朗心情复杂地想你都回来好几天了,居然连跟老子K一个的功夫都没有,这是怎样的一种……敬业啊!
这期间应军区广大青年干部的强烈要求,陆臻被迫从天昏地暗中抽出半天时间跑去跟吴鸣吃了一顿饭。
说到这饭吧夏明朗起初是打算陪同的,同时以麒麟大队一中队队长的身份,向军区技术骨干表示感谢,可是后来听说人吴少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