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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宁站病房外面,眼眶湿润。两手也紧紧攥成拳头骨节泛白,她几乎就要控制不住自己,想亲口听到温行远说出这么关心董墨原因。因为她警队这么多年,从来就没有见到过温行远办案时候临阵抛下案件,而且还是带着众人显而易见紧张表情。
当然,有此疑问不仅仅是宋宁一个人,只要出警场同事见到此刻温队也不禁疑惑重重,都相互猜测着董墨这个小人和温队关系。
“温队,抓住了其中一个。”
一个同事突然从门外跑到病房跟温行远报告,宋宁眉头一簇,也抬脚迈进了病房。温行远听闻此消息,扭过头盯着那个报告人,随后放下还没有苏醒董墨,起身欲走,到达病房门口时候突然停下来,扭过头对宋宁说道:“如果她醒来,务必第一时间通知我。”
之后还没有等宋宁有任何回应,他就双脚大步朝门外走去。
队里此刻忙已是昏天暗地,就因为尤之原死,警局外已经密密麻麻里三层外三层都围堵了一群记者,甚至警方都出动了民警阻拦。见到温行远从车上下来,好些人迅速第一时间堵了上去,举着话筒就伸到了他旁边。
“温队,请问下之原公司董事长死因有了动向吗?”
“据外界说此案重大嫌疑人是释名公司董事长,你能跟我们具体谈谈吗?”
“警方大概能什么时候调查出结果呢?目前为止之原公司名下所有股份以及他个人拥有巨额财产都已经……”
“温队!尤之原死会不会和他第二任妻子有关……”
……
无数个问题接踵而来,温行远没有料到这些媒体能够第一时间知道消息,而且攻势还这么强硬,他只能闭口不谈,几名同事维护下寸步艰难迈进局里。
他径直往审讯室里走去。
此刻审讯室内坐着一个油头满面中年男人,他就是方才追赶尤文那辆黑色车上人。因为别墅附近巡逻警车刚好经过事故现场,所以连带着就找到他们,他们慌乱之中带走了尤文,只剩下他一个人被捕,但他对警局可不陌生,此之前进来了好几次,所以性子也变得油起来,吊儿郎当半躺椅子上把玩手指。
当听到温行远砰一声将审讯室门踢开,迎面所迸发气势压他胸口。他盯着朝自己走过来刑警,脑子里轰一声,不禁暗自感叹倒霉。温行远看到这张脸,也不禁挑了挑眉,看来还是熟悉人。
温队拉过椅子,坐上面双眼盯着对方,一字一句开口:“好久不见。”
此人之前进过好几次警局吃过好几次牢饭,都是由于殴打等暴力事件被捕。这次再见到他,温行远只想到了一个词:死性不改。
而对方也是无语,怎么每次办事都会遇上这个瘟神,细细想起来,他之前所吃牢饭次次都是被他所抓。此刻他飞转着应该如何回答才是好。
见到他沉默,温行远眸中闪过一丝复杂情绪,他一手插裤兜里,一手放桌面上用食指一下一下敲击着桌面,那声音响彻静谧审讯室,每一次响动都让对方提胆几分。
“我说温队,这次又打算关我多久?”
他试图不让自己被温行远气势所压倒,于是故作轻蔑问了一句。突然,温行远敲击桌子手忽停下来,双眸渐深盯着他,思索了一会道:“可能,一会儿,也可能,一辈子。”
对方心里不禁一咯噔,心想着他肯定是开玩笑,又没有杀人哪能一辈子,而且也没有发生什么流血事件,人家杀人都不一定关一辈子。
温行远看到他犹豫双眼,心里早就猜到这人只是故作凶狠罢了,其实内心就一胆小怕事之人。
“所以,我没有起诉你之前我想你好说出事情始末,以及你们将他所带到地方。”
对方有些心虚,不过想到之前办事叮嘱,还是硬撑着装傻:“什么他?那小姑娘不已经被你们送进医院了吗?”虽然两人都心知肚明说人尤文,但是他装傻充愣已经激怒了温行远。他这人算不上脾气好,也算不上尤其善良。
见到这人一副故意隐瞒样子,他已经没有耐心和他磨叽。
“你得庆幸那小姑娘没事,要不然,你真就一辈子呆这里出不去了。”他话语间带着狠戾,让对方不仅身子战栗了一会。
“我给你机会。”他一边说一边拿出一张白纸和一支笔递到对方面前:“我想你是个聪明人,知道什么话该写什么话不该写,写出来我放你走,你可以避开他们。不写出来,你永远走不了,就一辈子享受这暗无天日。”
对方盯着面无表情温行远,斟酌思虑该不该交代绑尤文地方。他吃过那么多牢饭也不是傻子,对于温行远他早就有耳闻,他是什么样人有什么样作风他也略知一二。虽然如果说出来自己就拿不到那一笔钱,而且还可能会被人追赶。但是一想到温行远方才说话,比起吃牢饭,天天呆小黑屋里,他宁愿被人追赶顺便游山玩水倒起劲一些。
所以思虑之下还是写了下来。
温行远强压制住自己心里那口气,冷静等他写完把纸交给自己,他才站起身攥紧拳头。
“既然我都交代清楚了,温队,我是否可以赶他们追我之前先逃一步?”他以为没有事了,所以心也就跟着放下来了。
温行远勾了勾唇角,随后脸色骤然一变,伸手就一拳重重刮对方脸上。那人被他打懵了圈,猛烈后退了几步撞墙上后捂着被打之处瞪着大眼:“你他吗警察还打人?我不都招了吗?!”
他一身怒气朝温队吼道,温行远冷冷瞥了一眼:“你好祈祷她没事。”
说完转身就走出了审讯室,顺便交代了守着警员,将门给锁上。那人扑门口怒吼:“我擦!你出尔反尔?你这是非法囚禁,我一定会去告你!等着!”
“消停点!”他大吼招来周围警员不悦,看门那位狠狠踢铁门上制止了他。而温行远刚走到队门口,就看见董墨朝这边小跑过来。
***
董墨是温行远离开没多久后醒来,她只觉得全身都跟散了架一样,好不容易撑着身子床上坐了起来,就看见眼睛红红宋宁一脸不悦盯着自己。她正要开口说话,就听见宋宁冰冷问她:“你跟温队什么关系?”
她身子忽然一僵,愣了床上。
“兄妹?叔侄?亲戚?”她绕过病床走到董墨身边:“我还想你不过是一个刚毕业不久学生,档案成绩并不是很出彩,都没有A市警队实习过,就直接从B市调入这里重案队,家里没有点关系怎么会来?”
董墨低了低眉眼,不打算回答宋宁问题。她掀开被子,从病床上起来扯掉手上吊盐水针管,拿起放一边外套穿上就准备往门外走。
“董墨,这桩案子我一定要比你先查出凶手是谁。”她双手抱臂看着董墨顿了顿后又离去背影,咬着下唇神色逐深。
走出病房董墨找到站不远处同事问了温行远去向,知道他去往警局后匆匆往那边赶去。刚好赶他离开队里之前门口堵住了他。
此时她有些气喘盯着神色淡漠温行远,视线转移到他手上握那张纸上,正要开口说话之际忽然隐约听见屋子里传来人喊叫声:“温行远!出尔反尔小人!放我出去!”
她突然想到什么,低头看了一眼那张纸条,随后仰脸问道:“温队,尤文哪里?”
她只记得,那群人气势汹汹将他们两个包围住,然后双方都产生了争执,她正赶到尤文身边时候就失去了知觉,再次醒来时候却了医院。
她眼眶内红血丝还没有褪去,原先白净小脸上此刻也布满了大大小小伤痕。干裂双唇紧紧抿着,温行远有一丝不忍:“别不把自己当回事,案子事你先停着,把伤养好再说。”
他拒绝回答她问题,绕过她准备走,刚经过她身边时候被董墨一手拉住了胳膊:“我知道,我没能很好完成任务是我错,不管尤文是不是嫌疑人,他现被人劫走了,万一要是出点事,如果他是嫌疑人就罢了,但不是话岂不是我们纵容人家害了他?况且现他口供笔录统统都没有,案件不能卡这里就此停止,这关系到……”
“董墨!”
他回头叫住了她,顺势打断她话重重说道:“比起这个案件,你重要好吗?你爸爸还等着你去照顾,而且这案件并不是非你不可。”
Chapter 7(中)
董墨面目一僵,心里头那股犟劲就上来了,鼻头微酸,他这是说她没有好好完成任务不是吗?本来她以为她无论如何也要尤文说出来,但是没有想过中途会出现这种意外,他会被人劫持。
“温队,我觉得我还是得把尤文找回来,而且我想,我不能放弃这个案子。”
她仰起脸,带着一丝倔强看向温行远。温队看着规劝不动她,不禁想起多年前他陪董砚去警校看望董墨时候,刚好那是体能课,他们组里就三三两两几个女生,伏地时候大部分人都顶着烈阳倒地不起,但是他还是看到董墨那小小身子地网下面奋力前进着,不管衣服上沾了多少尘土,也不管脸上抹成了什么黑样,甚至胳膊肘流血了也毫不意,当时那脸上倔强劲就跟现无异。
“董墨。”他心蓦地就软下来,一时不知道应该怎么劝说,如果来硬,对方是董墨,他下不去手,如果放任,他又要时刻担心着。他突然觉得董墨出现他生命里,就是一个难题存。
“温叔……相信我,我会完成任务。”
她也语气放软恳求道,她不能第一次出警这个节骨眼上出问题,不然会给父亲丢脸。而且这桩案子她已经陷进去了,要她突然j□j心里肯定难受紧。所以无论如何,她想要恳求温行远再给自己一个机会,她也想破这桩案子。
就此时,马局长匆匆往这边赶了过来:“行远!”
温队董墨两人纷纷朝那边望去,马局长大步走到他们两个面前,看了一眼董墨随后朝温行远说道:“媒体是都要疯癫了,你看看写都是些什么!”他气愤将手里几份报纸递给温行远,温队接过来大致翻阅了一下,董墨也随着看到了几个标题,大都是写关于尤之原死因猜测,还有死后巨额遗产继承,以及复杂家庭关系。
并且尤之原死给所属公司带来财政危机是不堪入目,连带着几个合作公司都岌岌可危,这消息无疑是给平静经济圈里狠狠扔了一个重磅炸弹。
“案件影响过大,上头给压力我相信你能理解,所以务必结案。要不然,只能压着懂吗?”
马局长蹙眉叮嘱道,而后又转身询问了下董墨:“还好吗?办事多注意点,要万一做不来话我让……”
“没事!只是小意外。”董墨一听说做不来,她急忙打断马局长话解释道。尤文被劫持,自己被砸晕,这真事意料之外事情。她不想让这个意外就此断送了自己去一线路,况且温行远面前,她加不想证明自己没有能力,她想用实际行动告诉她,她24了,是一个可以照顾好父亲兼顾得了工作,能负责任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