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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天吃饱喝足后撸了下自己的小肚肚,然后大字躺在床榻之上在等待着他的第二道“美餐”。
现在的性福生活可都是景天的血与泪换回来的!背着锅碗瓢盆不要命的迎战,还有赤手夺剑,终于换回了现在的惬意生活。
静静等着白豆腐,果然才一会功夫,门被开启走出一抹皓白的身影。
“景天。”
才一喊,景天就浑身一个激灵,对方的声音显然不是白豆腐。
——常硬!他怎么来了~!
“你怎么不在思过崖好好待着,跑来我白豆腐房这边干嘛?”景天似乎对常胤充满了敌意,一想到这个男人一直默默在白豆腐身边窥伺了这么多年,景天浑身不是味。
常胤回答道,“我被罚在思过崖反省三日,三日已过,所以已经受过罚了。”
“三日已过?”
“你昏迷了三日了,我现在来是带你回客房的。”
“客房?”
此刻景天居然关心的不是自己已经昏迷了三天之久,而是听见客房二字。
“因为之前你昏迷,所以当时情急之下带你来大师兄的房内,大师兄暂且空出房间给你,他住的是客房。现在你吃的好睡的好,看样子也不要继续在大师兄的房内了。”
于是景天在还有点蒙蒙的情况下,被常胤带到了客房,好在客房也很近,不过是十几步路的距离,房内的白豆腐悉心收拾好床褥,帮景天铺好并且替他摆正枕头,拍了拍,使其更蓬软,才满意一笑。
一切景天看在眼中,白豆腐简直是贤妻的不能再贤妻了,恨不得立马打包带回渝州。
一直悉心整理的白豆腐这才发现景天已经进房了,“景天,你今天就睡这边吧。”
“我睡这,那你呢……”景天问了句毫无意义的话。
“长卿回房。”说完,白豆腐就起身,与景天擦肩而过。
景天下意识就拽住了白豆腐的手,可是事情轻重多少还是分的,景天没有开口挽留,当着常胤的面自然是不妥的,但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就莫怪我景天“走错”了房。
长卿被景天拿手攥着,多少有些尴尬,然而景天却自己撒手了,而且一个字没说,倒令白豆腐多少有些失落。
——算了,好在这景天康复了,之前昏迷三天他可是三宿没合眼,今天照例拿饭菜去他房内,居然看见他醒了,当时有冲动笑着抱紧对方,可是觉得有违道教所旨,况且这道教净地,想到这些长卿才抑制住内心的激动。
现在看着景天没事,自己这几日也真是身心俱疲了,于是往自己的卧房走去。
景天寂寥地看着白豆腐的身影消失在如漆的夜色中,一个人闷闷地倒头躺在了床榻上,鼻尖嗅到了那股子属于白豆腐的清韵。
——难怪急着要我搬,是不是怕睡久了,我把味道给留在白豆腐床上,让他欲罢不能。
景天突然笑的和个白痴似地。
望了眼窗外一悬皓月。
夜还不够深。
大概真的是睡了足足三天,景天的精神格外的好,似乎没有倦意。再望望窗外,似乎时间差不多了。
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门,然后摸黑凭着记忆往长卿的放内走去。
吃归吃,不能留下案底,对以后问蜀山要人会大有不利的,景天还是相当拎得清的。
门是从里面阖上的,但是对景天而言更不就算个事。赵文昌很抠,总是把厨房锁着怕他们半夜偷吃,所以以前老去撬开门,这撬门的功力倒是蜀山之上无人能及。
才一根小木棒子,轻轻一拨动,门就打开了。景天凭借着月光摸索着到了白豆腐的床跟前,似乎听到了对方均匀的喘息声,好似初生的婴儿般平稳。
景天俯下身子,靠近白豆腐的脸,暖暖的气息扑在了他的鼻梁上,那种痒痒的感觉挠进心窝。
映着月光看见白豆腐微蹙的眉,景天感觉清微说的对,不能让白豆腐背负更多了。
“以后,一切有我就好了~”景天颔首吻上了白豆腐紧蹙的眉间,轻轻点下一吻。
景天觉得人都是对自己喜欢的人会有彻底占有的情绪在,可是在这朦胧月色下,景天却只想这样静静看着白豆腐的睡颜。
他发誓,再狼血,此刻他端详着白豆腐的心是纯粹的,是没有任何多余念头的。
“景天……”景天几乎快以为自己在做梦,白豆腐居然睡觉的呓语都是自己,又想起那次把他弄丢在了郊外,他一个人在那画画的景象又隐隐浮现,白豆腐只有景天,景天必须比爱自己还要多的爱白豆腐。
突然,景天因为蹲着床边太久的缘故,一个重心不稳竟然是跌倒在了熟睡的白豆腐身上。他拿白豆腐的小穴发誓,真的不是故意的。
这般的惊扰之下,白豆腐自然是醒了的。
大半夜的被个男人莫名闯入,还压了,白豆腐立马手摸到了床边的建言剑,剑未出鞘,景天就厉声喊道,“是我!”
景天的音色还是认得出的,这才放下了手中的剑。
“景天,你这么晚来我房里是……”白豆腐揉了下自己的太阳穴,最近因为一直没睡,现在才睡被惊醒,头昏的厉害。
可是景天压根就不会知道白豆腐不眠不休陪了他三宿的事。
景天面对着对方的质问,或许是心虚理亏突然嘴笨了起来,不知道用什么来搪塞过去,于是想借着自己的受伤为由,想说自己手上的伤口难受,说了句,“我难受!”
没想到白豆腐瞪了他一眼,“这里是蜀山,不会再容许你的糖葫芦的。”
景天一笑,自己可压根没提那方面的问题,只怕是对方心里想要什么,才想到那方面的。
看着白豆腐那副生气的模样,又刚才摔在对方身上肌肤的碰触,景天觉得他似乎有点……
居然当着白豆腐的面把裤衩子给褪去了,下面的孽物只是微微抬头,没有到忍耐的程度。
“白豆腐,你帮我~”说着景天拿身子靠近了他。
长卿向后一个躲闪 。
“你不帮我,难道要我自己吗?”
景天说一脸的痞子样,打算好生调戏对方一番,不料长卿是硬了心了,居然落下一句,“你自己来也没什么的吧。”
景天只好耍赖,“我手因为你受伤了,所以,还是你代劳吧!”
长卿自然不予理会,“你伤到的是右手,不是还有左手吗?”
“可是我是右撇子啊~”景天继续是撒娇带着卖萌的在那蹭白豆腐。
“又不是多难的动作,不过就是……”长卿突然说不下去了,脸色微微发红,好在这昏黑的屋子内对方根本看不到。
“怎么不难了!左手很别扭!”
长卿突然也被他烦的恼了,这大半夜不睡的,而且是好几天没合眼的人,要不是生性纯良,不发脾气,此刻估计早就炸毛看了。
“不就是左手而已,有什么难的!”说完,长卿为了给景天示范,就拿自己的左手在景天的龙根处上下套弄着。
景天暗自偷笑,目的达成。
遇见白豆腐前,自己可是左手右手都行,换着来个花式的都行~只是没想到白豆腐手上的活也相当不错。
浑身一震震酥爽之感。
直到最后一刻释放,景天满意地问了句,“手法不错,谁教的!”本来以为对方会夸自己教的好,结果听见白豆腐面无表情地来了句,“掌门教的。”
“他怎么教的!”景天几乎蹭地坐直了身子质问道。
对方很淡然地来了句,“每天蜀山敲钟时握着那个缆绳时候就是这个手法的。”
景天岔气,最近是怎么了,老是被对方给噎住,这样下去岂不是又反攻的苗头!
才想到反攻,不料对方立马来了句,“舒服了?”
“恩?”
“舒服了,你就该让我也舒服下了。”
景天下意识攥拳,甚至单手掌捂住了嘴巴,怯生生问道,“白,白豆腐,你……要……干嘛!”
“舒服了,我就好睡了。”
说完之后,就倒头睡下,太过困乏了。
一头栽倒,连景天的浊液释放在了他的道袍上都没有注意。
——这孩子真心是像老头说的,单纯,太单纯了。
景天身子没有完全痊愈,似乎也有点困倦了,就倒在了白豆腐身旁睡下了。
明天,等待他们的会是如何、
第15章 误中蛇毒
大清早的常胤正觉得奇怪,按照惯例大师兄早该早起了,于是跑到大师兄的房内想探个究竟,一进去看见的竟然是景天和大师兄交缠着的身子。
气不过,一把拽下了八爪鱼般缠在长卿身上,还流着哈喇子的景天。
被这么一拽,又加上没睡醒莫名地屁股着地,景天忙呼了声,“地震!”
这时一旁睡在床内沿的白豆腐也给惊醒了,然后看见自己衣衫不整,地上是茫然脸的景天。再看着站在门口一脸铁青着的常胤,长卿本能地知道了,出事了,怕是误会了。
“事情不是这样……”话一说出口,长卿觉得很是俗套,语气也越发放低。
边说边整着衣衫,又下意识看了下自己的裆部,细细一想,昨天明明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才对,自己这般惊慌究竟是为何。
可是白豆腐很快意思到自己的惊慌是有必要的,眼睛余光瞥见了景天从床上滚下去,一屁股坐着的道袍上,略干涸但还是依稀可辨认的物体,正是昨天景天释放的孽沴。
长卿缓缓坐起身,然后趁着常胤不注意的时候用脚将道袍往景天的屁股下面又踢了几下,以求不被发现,躲过此劫。
景天居然吼了句,“白豆腐,你干嘛!”然后本来就是大清早被“捉奸”,心情烦躁至极,直接从屁股下面把压着的道袍一抽而出。
皓白的道袍上一小滩浅黄色还是相当明显的,尤其是出现在素来衣衫上无褶无尘的徐长卿的道袍之上。
常胤眼疾手快一把抢过来,还凑近了用鼻子微微地嗅,拿两指指腹搓捏,用蜀山探子辨认侦查的手法去辨别。
搞得知道实情的长卿羞愧难当,红着张脸的只好别过头去。
倒是一屁股做地上的景天还是睡意惺忪,完全不知道事态严重。
常胤也略微红了下脸颊,“你们昨天晚上做了什么?”语气里似乎也是不肯罢休的势头。
听见了对方的质问语气,加上白豆腐久久不出声,景天倒是瞬间精神了,回了句,“做都做了,还怕你看到!”白豆腐抚额,早就料到这景天不是个省油的灯,可也没想到居然到了这么添堵的程度。本来就是已经一团混乱,如今被他加上这一笔,真的是万劫难复了。
常胤被景天这般一说,气上心头,“大师兄,你怎么能与他……做有失纲常伦理的……况且你是修道之人,还破了清规!”
“常胤,事已至此,清规律例早已破除……”此刻的长卿似乎只想景天快点下山,以逃这被责罚的一难,若是自己和景天合欢之事败露,怕是受罚的不仅仅是自己。
“你将继任掌门,掌门若是守宫砂破,你知道后果的严重性。”
长卿垂眉不语,但是又不想景天知道过多,于是只好对常胤说道,“这事暂先不说。”又转过去看着景天说,“景天,我看你恢复的差不多了,快点下蜀山吧。”
“你要我下山?掌门都答应把你托付给我了,只要我陪你在蜀山多待三天。”
“你胡说!”常胤立马恨不得以剑相逼。
这是竟然传来了清微掌门的声音,“景天说的是真的,我要他好好在蜀山待三天,至于去留,三日后再定。”
“弟子拜见掌门。”说罢,长卿和常胤齐刷刷地拜谒清微,唯有景天一人掐腰站着,几分的格格不入。
“景天,这三日内你就作陪,长卿做什么,你就和他做一样的,可以吗?”
景天一笑,“景天拜见掌门。”双手作揖。
“哈哈哈哈~~~~”清微笑出了声,这个景天真是天资聪慧,这点上,长卿远不如他!
他和长卿,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