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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吗?
真的是她吗?
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好看。
难道说是被他画在油面中的缘故?
名贵油画里的人清秀飘逸,如同仙女下凡。
这真的是她吗?
她再次确认、确认再确认,然后还捏了捏脸。
痛——
真的痛耶。
她激动地将那副油画两角小心翼翼地拿起来。
有的地方颜色还未干,还有一些小小的地方仍未涂上颜色,但在颜甄眼中,这副画已经算是完成了。
好看是好看,可是上面却注着小小的标题:可恶的乡下妹!!!
啊啊啊,就么一小点丁的标题把这副画完全给毁掉了!
该死的宁儒熙他肯定是画着画用来天天诅咒她的,对,肯定是这样的,他讨厌她。
刚才的激动与高兴被这标题给冲散了,只见她拿起毛笔蘸一点墨然后急冲冲地向床边走去。
我叫你画我,我叫你画我,我现在就要画你!画死你!
颜甄颤抖地举起毛笔。
可是该从哪里下手比较好呢?
手中的笔犹豫了一会,颜甄决定从他的额头开始画。
他是个丑男,丑男,宇宙中再也找不到比他更丑更丑的啦,他脸上的皮肤根本就是粗燥不堪,她没有必要有内疚,没必要内疚,真的,真的。
颜甄胡乱地想着,颤抖的笔终于轻轻一带,在他美如玉器般的额头上划了一笔——
美无瑕疵的额头,突然多出了一条粗粗的黑线,那条线拉得很长很长——
呃——
为什么突然之间会有犯罪感呢?
仿佛一件美好的东西被她糟蹋了一般。
颜甄颤抖地收回毛笔,因手剧烈地颤抖,那只毛笔掉轻轻地到地板上。
“碰——”
一点声音都没有,只不过是她的心突然“碰”地响了一声,吓得她身子一软,倒到床上去。
“呼——”
宁儒熙发出低沉的声音,伸出双手将她一搂。
“阿——噗——”
颜甄不由得打了个喷嚏,这个家伙浑身的酒气熏死她了。
“呜——”
她略略挣扎了一下,但他的双手却又钳子般把她箍紧,害她一动也不能动。
呜呜,怎么会这样呢?明明她要给他脸上画几个傻蛋的,怎么变成是他欺负她了?
难道他没有喝醉故意整她的?
这个想法冒出来,她全身渗着冷汗。
颜甄拼命地掰开他的大手大嚷,“喂,宁儒熙,你给我放手,放手,放手。”
但宁儒熙除了偶尔发出一声声大大的呼吸之外再无其它。
“喂,喂,喂,你个该死的混蛋,你给我放手,放手啊!”
那只手不因她的骂词而放松,反而是越箍越紧。
颜甄拼命地掰他的手,甚至对他又打又爬又咬,仍然一点效果都没有。
可怜的她已是全身力气都用尽只剩下最后一口气支持着她呼吸。
“呜呜,真是流年不利。”
说完,颜甄彻底放弃了挣扎,反正一切也是白费力气不是吗?
外面夜色正浓,房中一片明亮。
颜甄躺着一动也敢不动,她现在可是睡在那个混蛋的身子上,还有那只大手死搂着她的腰——
呜呜,但愿这家伙早些翻身让她脱离苦海吧。
渐渐的,困意来袭,拼命睁开的双眸终于抵不住倦意,她慢慢的闭上眼睛。
“碰!”
作噩梦了吗?
为什么她的身体好酸痛?
颜甄揉了揉眼睛,迷茫地睁开眼睛。
呜呜,站在她面前的是一块庞然大物!!!
绝对是!
只见他瞪红双眼,全身冒着熊熊大火,像从动物园里逃跑出来的老虎没啥区别!
恐怖!
救命!
逃啊!
无数想法从她脑海中冒出来,可惜她只能趴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貌似她没有做错什么吧?
流年不利,流年不利,不知道哪儿冲到瘟神了!
宁儒熙头痛得几乎要爆炸,醒来还见她趴在他身上,乐滋滋的,口水流了他一身,更可恶的是她居然是穿着鞋子睡在他床上!!!
可恶,实在太可恶了,没有什么比这件事情更让他可恶的了!
于是他二话不说提起她像老鹰捉小鸡般地丢到地毯上!
他的床!~~~~~~~~
心痛啊,被她的鞋子给糟蹋了!
宁儒熙弯下腰,一张冷俊的脸凑到她面前,声音冰冰凉凉比那个啥恐龙还可怕,“你昨晚是如何爬上我的床?”
爬上他的床?
颜甄哆嗦着嗫嚅道,“是你自己……”
那张俊脸下巴倏地绷紧更凑近一层,“你的意思是我昨晚喝醉了跑到你房间把你扛过来的?”
呃——
心脏猛跳!
猛跳!
猛跳!
天啊,无法平静了,该死的家伙靠那么近干什么?
颜甄咽了咽口水,“算……算是吧。”
宁儒熙对于昨晚一点印象都没有,不过他真有可能干那样的事情,但是她竟然穿着鞋子上床,这点,不能原谅!
他笑笑地勾起眉毛,“那你也没拒绝不是吗?”
啊?
颜甄张大嘴巴,她没拒绝,她对他可是又打又抓又咬都无济于事的。
那张小嘴突然间的张开无疑就是在勾引!她提醒他昨晚未完成的事!
脑袋突然间好像停止了转动,他一个靠近,舌头一下子就滑入她的小嘴里。
呜……
颜甄惊愕得睁大眼睛,嘴巴张得更大!
她的柔软的唇淡雅清香,另他忘掉一切疯狂地吻着她。
她的细腰什么时候被他的手给搂紧她浑然不知,好像被他带到了另一个世界,只知道在那个世界里,除了心跳几乎超出负荷之外,什么都没有了。
41。…第40章
好像有种玩火自焚的感觉。
宁儒熙推开她大口大口地喘气。
从来都没有人能给他这种感觉,那种感觉好像要把她吃干抹净才满足。
这并不是他第一次亲吻女生了。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冲动?
她只是一个乳臭未干的乡下妹罢了。
肯定是因为太生气的缘故!
是的,一定是这样的,该死的人她竟然穿着鞋子爬上他的床!
被宁儒熙推开的颜甄终于能喘一口气,只见她粉嫩的脸全都羞红到耳根!
该死的家伙竟然敢再次吻她!
该死的家伙竟然敢把那张恶心的舌头伸进她的嘴里!
“哇……”所有的委屈与屈辱顿时如排山倒海般宣泄出来。
颜甄捂着嘴,把哭声咽了回去,清澈的双眸中含着一颗颗如珍珠般璀璨的泪珠,她恨恨地瞪着宁儒熙。
不知道为何,那样的眼神,那样的泪珠让宁儒熙的心蓦地抽了一把。
他凑上前去,冷冷地发着话,“再敢掉泪,小心我……”
他的话没说完,颜甄如触电般地抽回泪珠,有几滴晶莹的泪掉到一半硬是被她给抽了回去。
看到她如此害怕自己吻她,宁儒熙又来火了,“知道为什么惩罚你吗?你该死的竟然敢穿着鞋子爬上我的床,我不把你丢下楼算你走运了!”
天啊,天底下竟然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得了便宜还卖乖!有谁说要用吻来惩罚的?他可以打她骂她丢她也可以呀,虽说这里是三楼,丢下去可能会……不对,为什么是她的错?明明是他自己突然抱她的,她什么都来不及想……
“为什么我的额头会这么黑?”那张紧绷的俊脸倏地又冒在她面前。
颜甄瞪大眼睛,下意识地将双手捂紧嘴唇。他额头的那条黑线已经化成一片乌黑。
“若我的味觉没有出错,这应该是墨吧?”宁儒熙将双眼眯小再眯小。
颜甄退后一步,声音从双手的缝隙中发出,“我……我怎么知道?”
目光越过她,宁儒熙在她身边不远处发现他的毛笔。
该死的,他心爱的毛笔竟然摔落在地上,他的心啊,拨凉,拨凉的。
宁儒熙用杀人的目光瞅着她,嘴中冷冷发出:“你死定了!”
只见宁儒熙一个大步跨前,单手将颜甄拎起来。
颜甄被逼踮起脚尖与他的俊脸仅距离0。001毫米!
“啊——你……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宁儒熙扭曲着脸,“你知道那只毛笔有多贵吗?”
NND,原来是为了一只破毛笔!
颜甄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一鼓作气,“不就一只破笔吗?我还给你就是!”
只听见“碰”的一声,颜甄被宁儒熙无情地丢到地毯上,他冷冷地瞅着她,“破笔?它可是祖传下来的御笔,价值连城!”
颜甄痛得泪水直飘,这家伙真是铁磁心肠,竟然把人当球摔,呜呜,可怜的后脑勺起了个大包,痛死人了。
宁儒熙也知道自己过分了一点,但那可是他最心爱的笔呢,他将地上的笔捡起来,“哭哭,你还知道哭?祖传御笔知道不知道?价值连城知道不知道?你赔得起吗?”
颜甄心里堵着一口气,“难道说它一摔来就坏了?”
她的话是有道理的,本来嘛,那只笔无非也就躺在地上而已,他只不过是生气她竟然敢拿笔来画他!
“是哦,”宁儒熙突然笑起来,“只怪刚才太生气了没来得急检查它,现在就来检查它到底有没有坏吧。”
颜甄有些微颤,“怎么——怎么检查?”
宁儒熙笑笑,“等会你就知道了。”
呃,那么坏的笑,难道是有阴谋?
只见宁儒熙将桌底下的隐形录音拆出来,三两下那隐形录音便在他手中光荣地碎掉了。
小雪的小伎俩,他可熟了,今天看来要与这家伙在房中…共呆一天了,虽然他有办法开门,但是……
谁叫她敢穿着鞋子上床还画了他的额头,让她受点小小的惩罚也不为过。
还真得感激小雪呢。
嘿嘿。
那只御笔蘸了蘸墨,然后转身走向她。
颜甄双手撑着地毯向后缩,为什么她感觉他要拿她当实验般?
“站住。”宁儒熙一声令下,颜甄乖乖地立在原地,她仍保持着他丢她到地毯的姿势没爬起来。
“干……干什么?”
宁儒熙蹲在她面前,那只毛笔在她面前晃了一圈,“你说你昨晚在我额头画了什么?”
“我没……”
那只笔距离她更近了,他的声音如来自地狱般,“真的?”
颜甄拼命地点头,她才不要承认呢,她还不想死……
“你知道吗?”那只笔顺着他的手又轻轻地在她脸前晃了一圈,“你的眼神告诉我你在说谎,如果你不实话实说,小心我……嘿嘿……”
阴森、恐怖!
谁说他是勾魂校草来的?
那些人真是一点眼光也没有,他根本就是来自地狱的魔鬼施了法术把这些人全都给骗了。
颜甄的睫毛在颤抖,“我只是想要画一条线……”
“说谎!”
基巨大的声音几乎将她吞噬。
只见她哆嗦着嘴唇,“是……是傻蛋……”
傻蛋?她竟然想给他画傻蛋?
一股怒火从心中腾升而起,他迅速夹着她的下巴,“看着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