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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玄逍,“你看一下合不合身?”
玄逍拿起衣服朝身上比试了一下,发现衣宽与袖长都恰到好处。
“看来是相当合身,多谢司徒姑娘,真是辛苦你了。”
司徒风霏摇了摇头,有些尴尬地笑道:“其实我对针线功夫并不擅长,做得不是很好,希望萧公子别嫌弃才好。”
“怎么会呢?我一定会好好珍惜它的。”玄逍由衷地说。
虽然他的衣裳料子比这华丽,绣功也比这精美,但她亲手为他缝制的这份心意,却是其他东西无法相提并论的。
望着他将自己裁制的衣裳仔细收妥,司徒风霏的心口一阵怦然,然而她爹方才斥责她的话却摹然浮上心头,令她不免感到一阵忧虑。
夜已深了,她却还只身来到他的房里,他会不会觉得她是个轻挑随便、举止不庄重的女子?
迟疑了片刻,她忍不住开口问道:“萧公子,你……会不会觉得我的行为不检点?”
“怎么会呢?你太多虑了。”
“那……你会不会讨厌我?”
“当然不,我一点也不讨厌你。”
“就这样?”司徒风霏有些失望地嚷起眉心。
“什么?”玄逍挑起眉峰,对她的问话有点反应不过来。
“你对我的感觉,就只有不讨厌而已吗?”司徒风霏忍不住冲口问道。
玄逍因她激烈的反应而愣住,而当司徒风霏瞥见他微讶的神情时,才猛然意识到自己脱口说了不该说的话,粉嫩的俏脸在瞬间涨得通红。
“呃……当我没问,夜深了,萧公子也早点歇息吧!”
她转身想逃,却被玄逍拉住了。
也不知道他是出于刻意,抑或只是一个不慎,拉扯的力道有些过猛,让她娇小的身子撞进他的胸膛,而他顺势收拢双臂,将她的身子紧紧拥在怀中。
“你……做什么?”她屏息问道。
“你不是想知道我对你的感觉吗?就这么溜掉可就听不到了。
他真的要说吗?司徒风霏的心跳漏了一拍,忽然间觉得呼吸困难,既期待又紧张不已。
“那、那……那你就说啊!
“你一直低着头,我怎么跟你说?!和别人说话的时候,不是应该要望着对方吗?”玄逍说着,黑眸浮现一抹温柔的笑意。
司徒风霏不疑有他地抬起头来,而他的唇就这么顺势吻住了她!
这突如其来的亲吻令司徒风霏整个人愣住了,一颗心擂鼓似的在胸腔坚猛烈地跳动_“风霏,为我张开你的嘴儿。”他贴着她的唇轻声低语。
听见他在呼她的名,司徒风霏的心掀起阵阵悸动,顺从地为他轻启唇瓣,让他火烫的舌探入唇间,更进一步地撷取她的甜美。
这个吻和当初为了救她时的四唇相贴完全不同,是属于男人对女人的亲吻,带着炽烈的爱欲情潮,既激狂又火热。
从未与任何男人这般亲密地相濡以沫,司徒风霏显得有些心慌无措,只能顺着本能反应,学着他的举动,与他的舌尖眷恋纠缠。
她的回应对玄逍来说,宛如一阵助燃情欲之火的烈风,他情不自禁地以更狂野的方式,彻底吮吻她的红唇。
直到长长的一吻结束,司徒风霏整个人仿佛化成了一摊水,全身的力气不知全飞到哪儿上了。
她喘息不休地倚靠在玄逍的怀里,聆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音,被吮吻得益发红艳的唇儿蒙着一抹甜蜜的微笑。
“你知道吗?自从及苐以来,曾有不少公子上门提亲,们我始终不曾对任何人动心,直到遇见你,我才明白……”
“明白什么?”
“明白原来我一_直在等待,等待着你的出现。”司徒风霏抬起头,双颈绯红地望着他,“当我第一眼看见你时,心里就有个声音告诉我——就是你了,我等待已久的人,就是你“听着她的话.玄逍的心中掀起一阵感动,他情不自禁地收拢双臂,将她的身子揽得更紧,紧得两具身躯之间几乎寻不出半丝空隙。
“我说这些……你会不会觉得我太不害臊了?”她有些烦恼地问,深怕他觉得自己太不懂得矜持了。
“怎么会呢?”就是她的坦率纯真,深深扣动了他的心。
如果可能,他真想将她带回京城,娶她为妻,永远地留在身边,只是……司徒青杉所犯下的罪行,仿佛一道深不见底的鸿沟,横亘在他们之间。
虽然他并不会因为她爹的罪孽而看轻了她,但是她恐怕无法容许自己和一个揭发她爹罪行的男人在一起。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司徒风霏疑惑地问,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眉心深锁,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玄逍回过神,勉强扯开一抹笑,“没什么。
“真的!”
望着她那双盈满关心的美丽明眸,玄逍一阵情生意动,忍不住低头又给了她一记长长的亲吻。
他抛开心底的隐忧,只专注于眼前的一刻,不去思考即将面临的两难局面,虽然,他的心里很清楚,那一天很快就会来临……
向晚时分,夕阳逐渐西沉,漫天的橙灿霞光煞是美丽,但是这等景致看在司徒青杉的眼里,却仿佛看见了血一般的天色!
他的眼神狂乱,脸色既震怒又惊恐。
刚才他到书房里,启动精巧的机关,打开那扇隐藏在紫檀木柜后的密门,却赫然发现密室曾遭人人侵,不但所有的阴尬毒粉不翼而飞,就连那些相关的账册与纪录,也全都不见了!
那些东西是他犯罪的铁证,要是落入官府手里,他肯定只有死路一条!
“该死!”他震惊愤怒地咒骂。
一定是萧玄!闯进密室取走罪证的人,除了他之外不会有别人!
可恶!那天晚上真不应该放过他的!就算不被女儿谅解,也好过整桩案子被揭发开来,届时不但身败名裂,恐怕就连脑袋也保不住!
“我非杀了他不可!”浓烈的杀气令司徒青杉双目泛红,他抓起双刀,杀气腾腾地冲了出去。
趁着一切还来得及之前,他要夺回那些罪证,并且除掉那个眼中钉、肉中刺,永绝后患!
他火速冲到玄逍所住的客房,猛然端开门板,正打算见了人就砍,但房里竟空无一人!
那家伙上哪儿去了?该不会已经将他的罪证交给官府了吧?!
正当司徒青杉惊疑不定之际,一个低沉的嗓音摹然从房外传来——
“司徒庄主,找我有事吗?该不会又有刺客闯进疾雷山庄了吧?”
一听见这个声音,司徒青杉霍然转身,这才发现原来他就站在庭院里!
看着他那深不可测的黑眸,以及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司徒青衫的背脊摹然一阵发凉。
“你到底是谁?”司徒青杉眯起眼,充满防备与敌意地问。
从这男人能够不被他发现而出现在他身后来看,很显然这家伙并非如他原先所以为的不会武功。
面对着杀气腾腾的司徒青杉,玄逍仍旧一副从容自若的模样,显然一点也不将那两把足以致命的双刀放在眼里。
“我?我不是说过了吗?我是从京城来的。
“别跟我打哈哈!你到底是什么人?别告诉我你只是个四处游山玩水的公子哥儿,我不信!
光看他那尊贵威仪的气势以及临危不乱的自信,就足以肯定,他绝对不是个等闲人物!
玄逍冷冷地望着司徒青杉,唇边扬起一抹略带嘲讽的笑意。
的确是到该摊牌的时候了,既然他已查明了司徒青衫的罪状,也顺利取得了证据,他就绝不容许司徒青杉继续以阴尬之毒来茶害百姓。
“我的确不是一路游山玩水到这里的公子哥儿,事实上,我的名字也不叫做萧玄。”
“那你到底是谁?”
“我叫玄逍。”他气定神闲地报出自己的名字。
“玄逍?”司徒青杉怔了怔,觉得这名字听起来有点耳熟。
他蹙眉想了一会儿,双眸霍然睁大,他惊愕地瞪着玄逍,脚步一阵踉跄,差点连站都站不稳。
“你……你……你……”过度的震惊,令司徒青杉差点连话都说不出来,“你是大皇子?!”
“正是。”
司徒青杉惊骇莫名地望着玄逍,有好一会儿完全反应不过来。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在有生之年竟会见到尊贵非凡的大皇子,更没想到大皇子竟会亲自出马来调查这件案子。
“看来,你都已经调查清楚,而那些证据也已落在你手中了?”司徒青杉仿佛被狠狠打了一巴掌,脸色难看至极。
“没错。”玄逍坦承不讳。
望着玄逍那一脸严峻的神情,他仿佛看见了刽子手挥动大刀的情景!
不!他不想死!
他靠着阴尬之毒赚得了那么多的财富,都还没有好好地挥霍享受,怎么甘心就这么束手就擒?
司徒青杉的眸子一眯,眼中浓烈的杀机又起。
“你不怕我杀了你?
“你杀不了我的。”玄逍的神情和语气同样的笃定。
“试试看才知道!”司徒青杉叱喝一声,挥动双刀砍了过去。
既然玄逍已掌握他的一切罪证,惟今之计除了杀人灭口之外,他已经没有第二条活路可走了!
主意既定,司徒青杉招招毒辣又阴狠,打算在最短的时间内除掉玄逍。
面对着司徒青杉凌厉的攻势,玄逍只守不攻,从容自若地左闪右避,还过不到十招,司徒青杉就知道自己恐怕是赢不了了。
他已经拼尽了全力,却连玄逍的衣角也碰不到;他的气息已有些紊乱,玄逍却还是气定神闲,由此可见玄逍的武功远在他之上,他几乎没有半点赢的可能!
可是,事到如今,就算胜算微乎其微,他也非得放手一搏不可,否则只有死路一条。
“拿命来!”司徒青杉厉声叱喝,宁可玉石俱焚也不愿意俯首认罪!
又过了几招之后,玄逍的神色由从容自若渐渐转为冷沉严峻,已无意再与司徒青杉纠缠下去。
他的黑眸一眯,在凌厉的刀光之中霍然出手,轻易地夺下了司徒青杉手中的一把刀。
司徒青杉只来得及暗叫一声糟,便见眼前银光一闪,还来不及反应,一阵冰冷的寒意就猛然袭上颈子,而锋利的刀尖正直指着他的咽喉!
第六章
望着架在自己颈项上的刀子,司徒青杉的心彻底凉透,知道自己再没有任何反败为胜的筹码。
他整个人仿佛被点了穴般,僵立着无法动弹,不但原先的气焰qi书+奇书…齐书全消,神情更是懊丧颓败,看起来顿时老了好几岁。
虽然他不想认输,但事实摆在眼前,就算他怀着玉石俱焚的决心,也依旧伤不了玄逍分毫,他压根儿就不是玄逍的对手!
颈子上传来了刀刃的冰冷触感,仿佛预告了他即将面临的死亡,而他的心里很清楚,他已没有个丝生机了。
看着司徒青杉的模样,玄逍的心头掠过一丝不刃他原本是个受人景仰的庄主,结果却为了“贪”字而赔上了一切,真是太不值得了!
“唉,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玄逍不胜烯嘘地叹道。
司徒青杉的眼眸一黯,面孔一阵扭曲,仿佛被人狠狠捧上一拳般,流露出痛苦难当的神色。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是啊……是啊……”
当死亡的阴影当头罩下时,他才感到悔不当初,在这生死存亡的关口#,他才深刻体会到生命的可贵。
如果可能,他愿意用所有的财富换得多几年的性命,但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一切……都已经太迟了……
都怪当初他因为一个贪念而误人歧途,虽然刚开始的那一阵子,他也曾经良心不安地考虑收手,但是终究抗拒不了财富的诱惑。
到最后,他的良心完全给利益蒙蔽,只在乎如何赚取更多的财富,从来没有考虑到后果,更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