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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让律萌的“歌声”给狠狠地吓了一跳,“这么糟蹋你自己的声音呀?”
弯弯才把包放好,还没来得及感叹自己刚才那几步跑上来,腿都快废成渣渣了,——这还不是重要的事,重要的是腿间因一跑一跑的,扯得那里疼得她几乎冒冷汗——
见到白允妍手里拿着个杯子站在自己办公室门口,一脸震惊的模样,让她顿时想到这位是以前跟律萌最要好的人,心里一个“咯登”的,赶紧坐下去,两腿夹得紧紧的,“什么是糟蹋呀,我自己听得爽就行了。”
她觉得这歌才实在,简直说出她的心声了,必须得起来呀,太振奋她的心了。可腿一夹紧,还是疼,赶紧地放开了点。
“得,你失忆了,怎么都五音不全了,真是的——”白允妍无心地说着,根本没往心里去,“求求你了,别这么干了,我是能容忍你的,别人要是听你这歌,估计都得心脏病发了去——”
弯弯难得想唱歌,结果是杯具的,像她这样五音不全的人,不是没有,可不能发生在她身上,律萌哪,据说是从小学声乐的,因为要学得像,律成铭是把律萌从小到大的事都说给她听了——
她也记得很牢,惟有一样弄不来,就是声乐,人家律萌随随便便就能出来一首曲子压场,她也是能压,估计是效果不一样,律萌本人那是惊艳全场,她出来的效果可能就是惊吓全场了。
“不就随便哼哼嘛——对了,你昨晚住学校的?”她想不动声色地引开,没想站起来,就那么坐着,背往后靠着,“白生活指导老师?”
对,跟她的校长助理不一样,白允妍进来是当生活指导,完全是没有编制的那种。
“哎,你都不知道,这活有多烦……”白允妍一扫刚才那种高兴样,小脸顿时垮了下来,“哎,萌萌呀,我从此是跳入火坑了,你得赶紧把我从火坑里拯救出去哟,晚上我们去唱K吧,喝点酒,发泄一下?”
“你请客?”
唱K这种事,弯弯是敬而远之,赶紧凉凉地丢她一句话。
白允妍这下子不止是脸垮了,是直接蔫了,拖着步子走了出去——
弯弯笑送着她走出去,慢慢地站了起来,脸上的笑意也跟变淡,眉头皱得死紧的,低头看着自己的腿间,尽管隔着衣物,她似乎能瞧见自己那个可怜样,早上再冲澡时,她发现那里还肿着——
男人都是禽兽,这话还真是没错。
她在这里怨气十足,那边厢的律成铭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因为奔解放大赤赤地就坐在他对面,那两腿还翘得老高,人往后靠,腿往上搁在他的办公桌上面,一派悠闲的,像是中了什么大奖似的,让他看了就觉得分外不顺眼。
“是我们家弯弯打电话的?”
奔解放问的很大方,别看他动作大方无顾忌,可那个眼神,分明是盯着律成铭,一刻都不肯放松的。
“你们家?”先一步掐断电话的律成铭把手机放在一边,想起电话里她说的话,让他真想掐死她,昨晚本想给她个惊喜,到她住处连个人影都没有,更别提律家老宅子,连她的人影都没瞅见,“这脸皮真厚的,连你们家这种话都弄出来了?”
奔解放“啧啧”几声的,那神情怎么看,都叫人觉得刺眼,“要不是你横插一手,她早就是我们家的了,你是不是见不得我们好呀?”
亲兄弟,明算账,这话还真是不错,可不能因为是兄弟,他就能原谅人家把他的女人给哄走了,还藏了几年的,都是兄弟做的事,才更戳人心。
“那也得人家乐意,是不是?”他抽出一份文件,翻开来看,不轻不重地丢给对面不要脸的人那么一句话。
其实这话更戳人心,戳得奔解放那心里的血都“哗啦啦”的,还显得人家尊重人,还晓得说什么得“人家乐意”这种自由度高的话——要是弯弯在场,估计能吐一缸子的血!
☆、029
是嘛,可不得人家乐意的!
弯弯能乐意吗?
指定是不能的——
不然;她干嘛要卖房子;套了现钱走人?
这跟人的底线有关系,从奔解放能把她堵在洗手间,再到来必诚能轻松地敲开她的房间门,她想——男人嘛都是禽兽;即使进化一万年;骨子大抵都禽兽的!有时候她还幻想着律成铭能救她一把——当然;现实告诉她;一个男人的话能相信;冷饭也能长牙。
他们乐意几个人一起的,她不乐意行不行?
不是每个出来卖的人;都能受得这什么几P的事,她也受不了,一对一还成,一对几,这种事,她想还能有她的活路?
她想呀,得赶紧走呀,再不走,难不成真跟奔解放那个混蛋去登记,她也晓得凭他的本事,办个结婚手续简单得很,总之,她想政审是肯定通过的,不管她是巢弯弯还是律萌也好——
都是身家清白,她的事儿,叫人捂得严实,谁也不知道她是干哪行的,谢天谢地,他们总算是做了件好事,幸好她的客人也就他们几个,她也没得那什么名头的,出去时,谁都把她当女朋友。
真的,别笑,这还是真的,奔解放那个混蛋还真是说对了,她出去时,他都说她是女朋友,——当然,她不止是他的女朋友,还是他们几个人的女朋友,可在外头,谁都知道她只是奔解放的女朋友!
不管底下如何,表面上她身家清白,没有什么污点。
她不知道奔解放去找了律成铭,带着炫耀的模样去的,就算是知道了,也只会笑一笑,当作什么没发生过,更不想知道律成铭是怎么回应的,或许以前她想知道,现在不想了。
以手支着下巴,她考虑着怎么走才好——怎么样一走了之是个难题呀。
她有点伤脑筋。
手握住鼠标,她轻轻地移动着,看着游戏界面里面的自己小心翼翼地靠近副本里的终极BOSS,谁能想她平日里杀过无数回的BOSS,居然给了她记一大招,把她果断干脆地送回复活点,顿时队伍里头哀嚎一片,没有了她这个强力峨嵋在一边加血加状态,队伍的人很快都回了复活点——
眼看着队伍又重新上前,她也就把脑袋里的东西清空了,再次跟着队长指挥往前,可能是大家都挂过一回,这一次接着往前冲,配合的极好,一个人都没挂的过关了。
游戏是顺利完成副本了,却还是让她有种不好的预感,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压着,可又说不出来到底是什么不好的预感。
白允妍是住在学校的,白秘书长特地给她安排的生活指导老师工作,就为了让她改头换面,收拾一下性子,自然让她一点都不能搞特殊化——
她万分羡慕地送弯弯到校门口,再回头看看东海电影学院的大门,明明是别人挤破了头都想考进来的学院,在她眼里已经成了牢房差不多的东西,“真希望明天是星期六呀,你看看,我爸够可以的,居然让我在这里……”
“你一天得抱怨多少回,我的耳朵都听得长茧了。”弯弯回答的不客气,任谁被这样的话一天到晚在耳边骚扰的话,他相信没有人能有好脾气,“反正后天就星期六了,就一天,一天也捱不住?”
“哎——”白允妍叹口气,想着自己身上背的债,又想想自己得到的那种低得都不够她一天花的工资,天与地之比,她想算是明白了,“教人,我真不会,误人子弟我还是会的……”
她说的特别正经,要是忽略她的话,还真以为她在下什么决心的,要是听到她的话,估计得吐一脸血——
就一个生活指导老师,还想着春风化雨还是误人子弟的?太扯了。
跟这点都无关好不好,她是实在没地方去了,才让她爸——那位据说忙得一天到晚不见人影的白秘书长给她弄了份工作,当然,她最期待的工作是挂个名,再白白领工资,可惜——白秘书长很用力地谴责了她的金钱观。
“得了,我回去了,明天见。”弯弯实在没心思跟她再说,敷衍了后就往前走。
白允妍到是想出去,脚步就那么一下子就能出东海电影学院的,要说她现在出去,也没有人会告到她家白秘书长身上去,但——她突然有那么一种念头,也许得做个诚实的人?
对,要诚实的时候就得诚实,要是弯弯听到她内心的话,估计得感动的痛哭流涕,可惜她没有听见,更没有感动,感动算什么,挤挤两三滴眼泪就行。
“去去去——”白允妍做了个赶人的动作。
弯弯没回头,径自走出东海电影学院——
谁知道没走几步,刚好看到肖里,一想到那个通知体检的名单根本没有他的名字,她不由觉得有点遗憾,赶紧地往旁边一躲,不想跟肖里再说什么话,话唠子什么的,她耳朵都会听得长茧子。
可不管她怎么想躲,她心里怎么纠结,怎么害怕肖里再跟上次在公车里说个没完,能是能说,她可受不了的,这跟她的性子有关,要说她明面上是谁谁的女朋友,可除了跟他们出去之外,她还真是没有什么交际圈——
甚至别人能凭一个名字就能把人家十八祖宗干嘛的都弄清了,她估计还在状况外,不知道面前的人都有谁——要说她没有记性?要说她跟个笨猪一样,不会长袖善舞,简直白白糟蹋带她出来见世面的机会?
她真记不住?
没有的事,要是费点点的力气,她都能记住,就是不乐意记,觉得这生活跟她没有关系,别说麻雀变凤凰的事,这话她从来都是不信的,又难道要把这些人记住,以后可能是她的潜在客户?
说笑了,她总在金盆洗手的路上,结果不是盆没来,就是水没有,总没能让她痛痛快快地洗洗手,一洗手,就走了。
对了,她还得搞个告别会的——想着把那四个混蛋都约到面前,大大方方地说自己要走了,她就有种农奴翻身把家当的自豪感——
但,下一秒的,她瞬间把这个念头都洗了,想太多不好的,洗洗睡吧。
“萌萌姐——”
她到是想躲,脑袋里想的也是一团乱,想趁着放学时间人多车多的就躲了,谁知道肖里这个人眼睛不知道咋长的,偏就看到她了——
人家叫了,她总不能当作没听见,那太失礼了。
于是,她站住了,还真是看着后面的肖里跑上来,大男孩的清爽样,绝逼叫人想象不出这是一个话唠子,她镇定地笑了笑,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能露出笑脸来是多么了不得的事——
“肖里?”她的眼神还有那么一点点疑惑。
有时候,她真觉得自己没去演戏,估计是演艺圈的一种巨大损失,请原谅她往自己脸上添金,人就得这样子,得安慰自己,给自己放松的调侃,不然天天都忧郁的,这日子没法过的。
“萌萌姐,我昨晚去找过你,你不在家呀?”肖里没看到自己的名字就知道自己没成功,是有那么一点失落的,可转而一想,也许他真没有天分,“昨晚还想叫你一块儿吃饭呢,成铭哥也在我大伯家吃饭呢。”
昨晚?
昨晚她与奔解放一起——
而律成铭在肖家?
跟肖家人一起吃饭?
她顿时心慌意乱,不是怕律成铭知道她跟奔解放一起,这一点她压根儿不怕,他做初一,她来做个十五,反正他把她推出去的,她没必要端着自己,可——
最重要的是,不能叫律成铭晓得她心里头的那点子盘算,更不能让人知道她已经准备卖房子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