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了皮。
他们还在她原先住的那栋楼里的厨房案板上干过。为什么会在那里办事儿她已经记不清了,她只记得那一次徐天颂非常疯狂,几乎把她干得要昏厥过去。
在离开喀嗦丽尔前的最后一夜,阮筝又被徐天颂拉去泡了次温泉,不出意外的她又在那里被他放倒了。当她整个人趴在温泉池微热的池壁上,感受着背后来自徐天颂疯狂的抽/插时,她闭上眼睛在心里默默地说着。
“再次喀嗦丽尔,再次,徐天颂。希望我们永远都不要再见。”
☆、婆婆
可是要离开徐天颂;谈何容易。
在岛上就不用说了;徐天颂跟牛皮糖似的粘得极紧;她根本没一点私人空间。大概也就只有洗澡的时候才能独自待一会儿。但就是这样短暂的时光也经常会被对方强行闯入;要求加入共浴的行列。
离岛的那一天阮筝觉得自己就像是徐天颂的一件随身行李,他就这么一直把自己提溜在身边;寸步不离。阮筝一度怀疑他是不是看出了自己逃跑的心思,所以才看得这么紧?
那时候夏天已然快要过去了,初秋时分海边的气温比较低;徐天颂就穿一件深色长风衣站在直升机边上。螺旋桨转动的时候带起的大风吹乱了他的头发和衣摆,这情景有点眼熟,一下子将阮筝的记忆带回到了几个月前的青膺总部。
那一次是新年时分;徐天颂也是这么一身差不多的打扮;带着她在青膺总部的停机坪前搭小型直升机;去往香港参加宴会。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她开始正式实施自己的报复计划。如今,她的三个仇人中有两个已经倒台了,估计要吃大半辈子牢饭了,而剩下的最大也最厉害的那一个却是纹丝不动,依旧混得风生水起。仿佛她的报复不过是小猫挠痒痒,不过就是博他一笑罢了。
回顾过去几个月里发生的事情,阮筝原本以为可以彻底逃离徐天颂,没想到却反而被他拉得更近了。婚约取消对他来说非但没有影响,反倒让他可以无所顾忌地占有自己。阮筝毫不怀疑再这么下去,他会单方面宣布与自己的婚约。这个男人有时候就是这么自说自话,狂妄自大到令人难以忍受。可他的霸道里又夹杂着温柔,就是那么一点点柔情,就像在自己身上绑了无形的绳索,令她如何也挣脱不了。
阮筝就这么站在飞机前沉思着,直到徐天颂伸手来拉她,强行把她拉上了飞机。然后他整个人从侧面环抱住了她,沉声道:“想什么这么出神?”
看着对方眼神里暗藏的坏笑,阮筝突然很想刺刺他,于是她立马回答道:“想顾知桐。好几个月没见到他了,还真是很想他。”
“我也挺想他的。”
这个回答出人意料,阮筝有些疑惑地望着对方。徐天颂风流婉转地翻了个白眼,解释道:“想他想得恨不得立马将他大卸八块,省得他总当我们的电灯泡。”
阮筝瞬间无语,简直懒得再去理他。回程的飞机开得很快,转机的时候阮筝有些犯困,就在飞机上睡了一觉。等她睡眼惺忪地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S市。
一眨眼阔别近三个月了,阮筝走下飞机的那一刻,觉得有些恍如隔世。这三个月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差点被人算计到死掉,也成功从女孩变身为了女人。对仇人的感情也由单一变得极其复杂,甚至连她自己都看不清了。
相对于她的巨大改变,S市几乎没怎么变。依旧如往常般热闹喧哗。尤其是到黄昏时分,天气凉爽下来后,路上便变得极其热闹。阮筝坐在车里向外张望,只觉得人头攒动霓虹闪烁,一副充满生机的模样。对于这个城市的很多人来说,美妙的夜生活才刚刚上演。
但当车子驶向徐天颂所住的高级住宅区时,路两边明显变得冷清了起来。待到车子开进小区时,几乎就看不到人影了。阮筝没想到自己在外面兜兜转转了半天,竟又回到了这个地方,她甚至觉得徐天颂还会让她睡原先徐启琛的房间。一切似乎都没有变,不过是时间的指针拨过去了几格罢了。
但当他们踏进徐家大门时,阮筝才意识到这家里还是地方有些变了。不是装饰也不是摆设,更不是那些如隐形人一般的佣人,只不过是多了一点东西。但就是多的那点东西,令阮筝觉得极富戏剧性。
因为客厅里多了个人,一个女人,一个看起来大气端庄又富有成熟韵味的女人。她就这么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翻着杂志,听到有人进来时微微一抬头,很自然地冲两人抬手打了个招呼。
看到她的第一眼时阮筝觉得有些面熟,似乎在某张脸上看到过相似的轮廓,但又一时说不出来。
阮筝第一反应是徐天颂的桃花债找上门来了。这女人看起来三十多岁的样子,眉眼清晰妆容精致,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成熟女人的风韵。看样子她应该和徐天颂同辈,难道就是徐启琛曾经提过的那个秦阿姨?
她扭头去看徐天颂的脸色,只见对方依旧是一脸的淡然,仿佛突然出现的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只茶杯一盏碗碟似的。阮筝不动声色地将手从徐天颂的手里抽了出来,轻笑道:“不介绍一下?”
“阿琛的妈妈。”
阮筝有些意外,想想又觉得很合理。难怪她觉得这女人有点面熟,原来她是徐启琛的妈妈。她和她儿子有几分相似之处,不过气质很不一样。她看上去是那种有些强势很有个性,跟徐天颂在一起会针尖对麦芒的女人。相比之下徐启琛似乎弱了很多,他的气质跟父母亲没一点儿相似之处,就像不是一家人似的。
阮筝曾经幻想过徐启琛的妈该是个什么样子,现在见到之后就觉得跟自己想的没什么差别。也该是这样的女人才能降服年轻时的徐天颂吧,换个娇滴滴的估计早被他一身的伤疤给吓跑了。
算起来这女人是她的前任准婆婆,想到这里她不由堆出一脸笑意,客气地叫了声:“阿姨您好。”
琛妈脸上的笑容扩散了一些。她慢慢从沙发里站起来,踩着十几公分的鞋跟走到阮筝面前,居高临下道:“你叫我阿姨?”
阮筝天然呆似地眨眨眼:“是啊,您看上去也不过四十来岁,总不至于要叫您奶奶吧。”
“噗!”一旁的徐天颂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他知道阮筝又在使坏儿了,年轻女人对上老女人,最大的优势就是年龄。所以这也是攻击对方最好的武器。
果然琛妈的脸色微微一变,转头冲徐天颂瞟了一眼:“你也不管管。”这声音带了几分撒娇,听起来很有点小年轻的味道。
徐天颂两手一摊,表示“我也没办法”。事实上他确实管不了阮筝,这小丫头一向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连他都敢算计,刺一个老女人实在没什么大不了的。
阮筝还在那里扮无辜,转头小鹿般地望着徐天颂。这眼神真是极富诱惑力,哪怕知道她是假装的,徐天颂还是有些吃不消。他一把将她搂进怀里,用宠爱的语气道:“你万阿姨今年应该三十九岁,你把人说老了。再说你不应该叫她阿姨,该叫她妈妈才是。”
这话在旁人听来似乎是在承认琛妈的地位,但只有阮筝心里清楚,徐天颂跟自己一样也是个蔫坏的,就欺负人家不服老呢。看来徐天颂是想让当年的炮/友也尝尝被人叫爹妈的心情,好歹找个同盟军吧。
阮筝靠在他怀里笑得很欢,心里多少还是有几分喜悦的。这女人一看就是来踢馆的,虽说她已经不打算要徐老梆子了,但一想到马上就有人跑来接班,心里还是有些不爽的。她还没走呢,接班人就要来了吗?如今看徐天颂还站在自己这一边,虚荣心多少得到了几分安慰。女人就是这么奇怪的生物,明明是自己不要的东西,一旦被别人拣了起来,心里总像是扎了根刺似的。
所以这个琛妈,现在就成了阮筝的一根心头刺了。
她看看徐天颂,又看看琛妈,刚要张嘴叫妈,对方就抬手制止了:“行了,不必这么客气了,心意我领了。看起来是个聪明的姑娘,阿琛眼光还不错,也不枉费我等了她一天。”
徐天颂皱眉:“所以说你今天是来找阮筝的。”
琛妈飞了他一个媚眼:“那当然,你不会以为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我还想和你再续前缘吧。别逗了徐天颂,儿子都那么大了,咱们都快抱孙子的人了,还整那些个玩意儿吗?”
阮筝也有些意外,收起了玩闹的心思:“您找我有什么事儿?”
“自然是跟阿琛有关的事情。你什么时候有空,咱们谈一谈好吗?”
“今天太晚了。”徐天颂不等阮筝开口,就打断了琛妈的话头,“坐了一天的飞机,她需要休息。这样吧,明天挑个时间来家里见面。”
“有必要护得这么紧吗?我又不吃人。来什么家里啊,怕我绑架她不成。咱们明天去外面逛逛。女人聊天得逛街,这道理你不懂吗?你给人家张金卡,明天我们一起购物去。”
“所以你的意思是花我的钱,买你们两个人的东西是吗?”
“有什么关系?你挣钱不就是拿来花的吗?有个女人替你花钱是件幸福的事情,更何况现在还有俩。”
阮筝突然觉得自己有点欣赏这个女人了。她跟自己想像中的那种盛气凌人的女人不太一样,原本她还以为对方是明目张胆上来抢人的,所以才故意说那番话刺刺她。现在对方既这么随兴大方,阮筝倒被她闹得有些不好意思。但她依旧不打算跟她出去,无论她是徐启琛的妈还是徐天颂的旧情人,阮筝都不想和她过从甚密。于是她改口道:“不好意思万姐,我这人不太喜欢逛街,咱们还是在家里谈吧。”
“怎么又叫姐姐了?”
阮筝也飞徐天颂一个媚眼:“刚刚是我眼神不好,飞机坐久了还没调整过来。万姐看上去也就比我大几岁,当然得叫姐姐了。”
徐天颂忍不住呲牙,阮筝这个小丫头还是这样,明明那么明显的事情,她做起来就是不令人讨厌,反倒有种年轻人的讨喜。看来年纪轻果然是好事情,他这一回真是找对人了。
琛妈也不勉强她,点点头道:“好吧,那就家里谈吧。徐天颂你可是挖到宝了,找了个喜欢宅家里的,以后倒是能给你省不少钱了。”她边说边冲徐天颂伸手,“卡拿来。”
她这么直接不仅阮筝吓一跳,连徐天颂都有些皱眉:“你这是在伸手问我要钱吗?”
“不可以吗?”
“你最近很缺钱?”
“没有啊,就是想花你的钱。你怎么这么多话呢,问你要卡而已,又不是问你要命。”
对于琛妈的理所当然阮筝相当佩服,她觉得自己之前在徐家的时候已经够厚脸皮的了,没想到这世上真是山外有山,像琛妈这样的高人她还是头一回见。
而更令她惊奇的是,徐天颂居然也没多说什么,直接摸出钱包随便掏了张卡出来,就塞进了琛妈手里:“好了,你现在可以走了。”
琛妈把卡一收,满意地冲阮徐两人点点头后,又踩着“高跷”离开了。望着她走远的背影,徐天颂收起了脸上的笑意。他一脸严肃地扳过阮筝的脸,和她四目相对:“明天我要去公司,不能在家陪你。你自己小心一点,这个女人不像你想像得那么简单。”
阮筝立马笑得花枝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