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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娘,你先烤些火,我一会儿就回来!”本就爱的死心塌地,如今被媚娘这般诱惑抱着,无名当真不知道自己是否把持得住。只见任由无名如何努力,都无法拨开媚娘缠绕在自己腰间的双手。
“好冷,抱着我…。。真的好冷。”媚娘只觉遍体生寒,身体仿佛如冰块一般,那种冷自内而外,她拼命索求着温暖,不知不觉中,手已然伸进了无名的衣领。
“媚娘……”无名强忍着克制住心底的激荡,以手覆在媚娘的额上,一种灼烧的热让无名不由心惊,许是连日赶路,媚娘疲惫之余染上了风寒。
“无名,救我,好冷!”当手触及到无名健硕的胸膛时,媚娘仿佛得了救赎般死命的靠了上去,双手用说力气撕扯着无名的衣裳,她要离那温暖近些,再近些,感觉到有异物阻隔,媚娘竟将自己的长袍扯去,淡粉色的亵衣赫然呈现在无名面前,只是如此,媚娘还觉不够,玉手再次用力,就在欲扯掉这最后的遮掩时,却被无名生硬拉回玉手。
“不可以…。。”无名狠噎了下喉咙,深邃的眸子刻意回避媚娘的春色无边,身体的某处早已如焚烧般的难熬,好不容易寻着温暖,媚娘岂肯就此罢手,纵然被无名缚着双手,媚娘的身子依旧如水蛇般缠上无名的身体,胸前的柔软狠贴在无名的胸前,她拼命的靠拢,只想获取现多的温暖,只是这样的动作,却让无名双目更加黝黑,呼吸亦急促彷徨。
寻着那抹湿热的呼吸,媚娘红唇猛的覆了上去,无名双眸瞠大,不由怔在那里,媚娘趁机抽离双手,继而顺着无名的胸膛绕到他的背脊,上下摩挲着,媚娘只道这样会让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这样会驱走身体的寒凉,所以她肆无忌惮的亲吻着身下的男子,双手纵情的抚遍他的身体。
“媚娘……”就算无名再矜持,却也是个男人,面对这样的挑逗,他的理智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吻,从被动到主动,无名宽厚的手掌猛的抱紧媚娘,以便让她的身体贴的更紧。
“呃……要我……”一种熟悉的感觉充斥着媚娘的每根神经,她的眼越发的迷离,身下,那张俊逸的容颜忽然变得清晰,该是有多久没碰她了,如今雪女走了,他终于又回到自己身边了。媚娘拼命的扭动着腰枝,身体慢慢的向前磨蹭,以便将自己傲人的丰盈送入无名的口中。此时的无名正躺在冰凉的岩石上,他不敢让媚娘的身体接触到岩石,那样会让她更冷,却没想到媚娘会如此配合,当吮吸住媚娘胸前的挺立时,无名的兽性越发的狂野,一只手揉搓着媚娘另一侧的孤独,另一只手则顺着媚娘的裙摆慢慢向上抚去,游移过修长的玉腿,直至触及到细润丝滑的褶裤之时,无名的手毫不犹豫的探了进去。
突如其来的刺激使得媚娘身体不由的轻颤,她更回卖力的迎合,只道自己足够卖力,身下的男子便再也不会抛弃自己。
“离轩~求你!快些!呃……”媚娘狂野的呐喊着,山洞里不时传来媚娘娇喘的回声,当听到媚娘的呼唤时,无名突然止了动作,心,似被钝刀慢慢割过,终究只是替代品。仿佛感觉到无名的异常,媚娘的身子如游蛇般上下蹭动,只求挑起身下之人的爱抚和激情。
纵然只是替代品,他亦要做到最好,无名突然抛开所以的忧郁,猛的将身子弓起,那种久违的感觉充斥着媚娘每个细胞。就是这种感觉!媚娘忽然狂狷大笑,她终于又得到了这个男人!雪女又如何,到头来,这个男人还不是不是回到自己身边!
山洞内,媚娘的笑声震天彻地,她突然起身,双手抵在无名的胸膛上,纵情的蹲起,长发在空中凌乱,让无名享受着欲仙欲死的激情。
“媚娘…。。呃…。。”无名再也承受不住心底的渴望,猛的将媚娘翻至岩石下面,身体的律动越来越快,直至将自己最真诚的爱填进媚娘的身体,方才颓然爬在岩石边,将媚娘揽入怀里。
纵情的欢愉让媚娘片刻的昏厥,闭眼一刻,她只道自己的表现定会让身下的男子满意,这就好,这就好呵……
翌日清晨,当媚娘睁开双眸一刻,赫然看到无正赤身躺在自己面前,垂眸间,自己竟也一丝不挂,更让媚娘无法忍受的是,他们的身体依旧紧密融合在一起,无名甚至没有抽离。
‘啪~’的一声脆响,无名陡然睁眸,但见媚娘赤眼欲裂,凛冽的眸子透着阴寒的怒意。
“媚娘,你醒了?”无名惊喜开口,却在看到自己与媚娘赤裸相见,自己甚至还没有离开媚娘的身体的一刻,整个人羞愧的无地自容。
“无名!你当我是什么!娼妇,还是青楼里那些下作的女人!在你眼里,我媚娘当真不堪到这种地步!”媚娘拼命扯起身侧的衣服,眼泪凶猛溢出,见媚娘如此激动,无名亦有着说不出的懊恼,他伸手去扶媚娘,本欲安抚,却被媚娘一掌推开。身体的分离让无名更觉不堪,可他又如何解释昨夜的激情非他所愿。
“对不起……”无名狠噎了下喉咙,深邃的眸子越发的暗淡无光,那双眼满是惊恐,他不知该如何面对媚娘那双怨怼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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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的名声是讨饭来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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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滚!!你们都把我当什么!招之则来,挥之则去!他怎么忍心让我离开!十天了!我的脑子里满满都是他!可他都在想些什么!除了雪女,他眼里可有我这个陪了他七年的女人!还有你!是!那晚为了留住你,我做了凭生最羞耻的事!可那非我本意!我只想得到我该得到了!即便付出再多!我也认了!我知道你会看轻我!可为什么!为什么连你也这样对我!”心底的积怨顺间爆发,媚娘泣泪横流,眼中透着深深的绝望,因为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就算雪女死了,夜离轩的心也再回到她这里,或许他的心,从来不属于自己。
“媚娘,我从来没有看轻你!昨晚是你染了风寒……是…。。”无名很想解释,却发现那样的话如何也说不出口。此刻,媚娘仿佛想起了一些事,昨夜,她分明看到夜离轩就在自己身下,是梦?若不是梦,便是自己当无名是心底的男人,这一刻,媚娘忽然清醒,是呵,或者委屈的不仅无名一人。
山洞内死一样的沉寂,媚娘终是停止哭泣,随手将眼泪拭干,
“时候不早了,我们赶路!”冰冷的声音透着寒蛰的冰冷,媚娘起身着装后,转身离开山洞,无名无言,只默默的跟在身后,就这么万劫不复的跟下去。
客栈内,苏月容握着手中的字笺,眼底闪过一道精光。
“娘娘,皇上的意思是?”秋月狐疑问道,心中颇为主子担忧。相信皇上此刻该是知道娘娘回楚的消息,不知是否怪罪。
“不枉本宫为他潜伏在大越五载,他已经派出狂啸半路劫杀雪女,狂啸不比绝杀,此人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由他出马,那雪女断无活命机会!”苏月容脸上洋溢起久违的幸福表情,或许她的真情感动了楚刑天也不可知呢。
“看来皇上有心置雪女于死地,只是……皇上可知娘娘欲回大楚?”秋月亦有些欣慰,毕竟只有她最清楚,自家主子为了皇上付出了多少,所有女人在乎的,为了楚宫的那个男人,苏月容都可以抛弃和牺牲,她自诩爱灵明胜过自己,却也不比主子对楚王的爱的万分之一。
“赵寒已经禀报给皇上了,他没说什么,五年了,或许他和本宫一样,也盼着再见的一天呢~”苏月容樱唇微抿,目光越发的柔合。
“娘娘,属下听说……皇上依旧对碧茹另眼相看,而且自娘娘离开后,便一直住在玲珑殿,不曾临幸过任何妃嫔。”灵明私下得到赵寒的密报,本不想禀报给苏月容,可如今,他们眼见着就要回楚宫,有些事总是要面对的。
苏月容接过灵明手中密报,美如蝶羽的眸子闪烁出一丝诡异的光芒。
“你们相信么,就算他对碧茹有多另眼相看,可碧茹至今仍不是他的女人,在刑天眼里,碧茹不过是一个物件,一个水玲珑留给他的唯一的活着的物件,本宫且大度些,便让他留个念想无妨,这样,他便不会移心到别的妃里那里,至于久居玲珑殿么…。。待本宫回去之后,相信皇上的去处便多了合欢殿!”苏月容自信满满,水滴石穿,纵是顽石也有点头的时候,自己为楚刑天付出那么多,相信他终究会看到自己的好!
大楚,御书房
那抹明晃的龙袍依旧透着让人无法亲近的冰冷,墨黑的长发束在龙冠之上,平添几分威严,剑眉星目如子夜般漆黑的让人生畏,此刻,周公公正小心翼翼推门而入。
“启禀皇上,狂啸求见。”周公公垂首道,曾几何时,眼前的帝王亦有着如阳光般璀璨明媚的微笑,可那是在皇后在世的时候,自从皇后离世,周公公便再不曾见皇上笑过,世人皆道皇后是红颜祸水,周公公却只道有皇后在,皇上便不会这么孤独寂寞。
“传!”楚刑天不曾抬眸,只淡淡应了一声,可只是那么一声,便让人觉得入骨的寒。周公公自是不敢多言,待出去没多久,狂啸便已跪倒案前。
“属下狂啸叩见皇上!”狂啸一身素衫,恭敬叩首。
“雪女死了?”楚刑天依旧手执朱笔批阅奏折,在他看来,这般小而不言的事,根本无需要他浪费太多时间。
“皇上恕罪,是属下办事不利,虽出手,却未能取下雪女首级,全因雪女身边有幽冥宫宫主上官羽护着,属下不敢贸然出手,以恐与幽冥宫交恶。”狂啸自责之余,亦将客观原因一并罗列,纵然受罚,亦不会太重,这种作法倒与绝杀相反,在绝杀看来,没有完成任务就该受罚,没有原因,没有理由。
朱漆玉笔应声而断,楚刑天幽眸微抬,寒似冰封的目光紧盯向面前的狂啸
“上官羽?他怎么会掺和到这件事里?”楚刑天显然有些意外,眸色尽是怀疑。
“回皇上,这点属下不知,但听外界传闻,似乎是上官羽心系雪女,方才在大越封后大典之前将雪女虏走,至于真假,尚不得而知。”狂啸据实回应。
“哦?这么说夜离轩倒是真的想封雪女为后,只是被上官羽抢了先而已?不过听闻那个上官羽不过是个挂名宫主,十年有八载不曾回幽冥宫。”幽冥宫较楚越虽称不成上三足鼎立,却也在两者之间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身为楚王,楚刑天自然对幽冥宫了解甚深。
“属下本也这般想,动手之际,不想幽冥宫副宫主白凤带幽冥宫十二长老半路拦截,想来上官羽在幽冥宫的地位还是举足轻重的。”狂啸分析道。
“有些意思,一个小小的雪女竟然牵扯到两方势力,虽然外界传言未必可信,可上官羽保护雪女,却是不争事实,也罢,先无须得罪上官羽,至于雪女,得着机会便下手,朕就不信上官羽可以时时刻刻陪在雪女身边。”楚刑天忽然有些好奇,到底是怎样的女子,可以有这般翻云覆雨的手段,不仅让一向示女人为草芥的夜离轩起了封后的打算,更让不喜欢束缚的上官羽一路守护,长的像玲珑,到底有多像呢?
有时候,好奇会害死很多人,如今,楚刑天的这股好奇终究会让他悔不当初。
在白凤找到神医洛水寒的时候,那抹黑色的华裳正束手立于仙羽楼上,一脸玩味的看着楼下为求他看病而打作一团的患者。这便是神医?白凤不禁摇头,
“若打死了,也省得看了!”白凤一身男儿装扮,眸子亦看向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