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人前,他仍然是那个高高在上、威风凛凛的酒王,但是当夜晚来临,房里只有他俩时,他的动作不再粗鲁,特意放慢,抚摸她的大掌,也变得无比温柔,仿佛……怕弄疼了她。
这一定是错觉,她不想去深思,这种转变是为了什么?
她可以故意忽略,可以不去想,但身子骗不了人的。
当两人谴蜷缠绵时,她的身子因他的抚触而变得火热难耐,她的肌肤因他的吻变得异常敏感,她无法克制自己在他热烫的体温下逐渐融化。
她不明白,为何他对她不再只是单纯的发泄,而是细腻的,呵疼的。
这种温柔,比强取豪夺更加让人防不胜防,一个不小心,就会悄悄侵入心里,占据一方。
她红著脸,赶忙将脑子里那些羞人的画面给驱走;大白天的,她不该尽想些有的没的。
手上拿著他的衣衫,上头有太阳烘暖的味道,她细心的一件一件折好,放入柜子里,然后拿起针线,专心缝制鞋子。
这是主子的命令,他说缺一双鞋,要她做一双给他。真不明白,他为何硬要她做鞋?他的衣袍鞋袜,向来由苏州最有名的凤织坊订做。
凤织坊的师父,手工细,功夫好,比她缝制的好多了。
但是主子有令,违逆不得,她只好日夜赶工,今儿个,就可以完成了。
“紫薇——你在吗?”
门外传来呼唤声,她认得,是苹儿,于是放下针线,站起身往屋外走去。“来了。”
她打开门,一见到站在门外的苹儿和玉蝶,不由得惊呼。
“老天!你的脸怎么了?”紫薇望著玉蝶一脸的红斑,惊讶问。
“紫薇……”玉蝶见著了她,哭得更加伤心。
紫薇忙安慰她。“有什么事,慢慢跟我说,别哭。”
一旁的苹儿,也红著眼眶道:“玉蝶吃了不干净的东西。”
紫薇听了,这才放心。“原来如此,我们跟刘嬷嬷说一声,叫大夫来看。”
“没有的。”
“为什么?”
她话才问出口,两人的眼泪都像断线的珍珠,再也无法抑止的掉下来,跟她哭诉这些日子以来的委屈。
紫薇听了之后,禁不住讶然。
“岂有此理!她们竟然对你们下药?”
玉蝶哭诉道:“苹儿不过喝了杯茶,就拉了一整天的肚子,浑身无力,头晕目眩,连著好几天都打破了杯子,惹得少爷很不快。”
苹儿也委屈的掉泪。“我只是泻肚子还好,玉蝶比较可怜,昨日她用过晚膳后,一整夜都不舒服,结果今天早上起来,就发现脸变成这样。”
玉蝶捣著脸,再也抑止不住的大哭。“变成这样,我、我真不想活了!”
紫薇禁不住发怒。“太可恶了!她们怎能如此过分!”
“我们两个,现在连水都不敢碰一滴,就怕里面又下了什么东西。”
“不行,这件事,我要向大少爷报告。”
“千万不要!”苹儿和玉蝶急忙拉住她,一脸紧张。
“你们别怕,我会帮你们,那种人,越是姑息她们,她们越嚣张!”
玉蝶摇头。“不行呀,她们说了,如果我们敢说出去,她们也会一口咬定我们诬赖,因为无凭无据的,根本无从查出有没有下药这回事,因为那些饭呀茶的,都没有了,说出来,只怕没人相信。”
紫薇皱眉。“这倒是,无凭无据的,大家来个抵死不认,也无从查起。哼,这种欺人之事,她们倒是挺行的。”
不行,这样下去,苹儿和玉蝶两人太可怜了,她必须想办法,但是该怎么帮她们呢?
“紫薇,你一定要帮我们。”
“我当然会帮你们,给我时间来想想。”
“你不用想了,我们已经想出办法。”
“咦?”
两人异口同声道:“我们决定离开。”
“不行呀,你们离开,能去哪儿?”
“总比待在这里等死好,紫薇,求你帮帮我们,我们打算爬墙逃出这里,越快越好,好不好?”
她不愿看她们流落街头,她们太单纯,不明白外头世界的黑暗,恐怕会流落烟花之地,要不就是被人口贩子卖到外地当奴隶。
“给我一天的时间,我会想办法,到时候如果真的没办法,我一定帮你们离开。”
好不容易好说歹劝,总算把两个人安抚下来,愿意再多忍个两天,等她的消息。
她明白,下人们之间有什么纠纷,应该通报管叔,由管叔来定夺,像这种小事,不该越级来打扰大少爷。
但衡量之下,紫薇明白,要最快解决的话,也只能找大少爷了。
※※※※※
一直到晚膳过后,姜世庸才从酒坊回来,可他回来后,便和两个弟弟在议事厅,讨论酒坊帐务。
当三兄弟在议事时,除非有天大的事,否则严禁打扰,紫薇只好耐心等著。
直到入夜时刻,她等得都快睡著了,一见大少爷回房,她立刻打起精神。
“大少爷,您回来了。”
“嗯。”他应了声,如往常一般,让她侍候更衣,梳洗。
紫薇观察他,那峻容上略显疲惫,于是更加殷勤的侍候。
“少爷,请用茶。”
他接过茶,喝了一口,茶入喉,清香入鼻,趁此机会,紫薇为他按摩肩颈,好让他整个人可以更舒服,更放松。
她的小脑袋瓜一直在转著,得选个适当时机才行,她得小心应对,因为搞个不好,弄巧成拙就惨了。
大掌,突然覆盖往她的手,握住。
正当她疑惑时,突然一拉,她被姜世庸拉进怀抱里,他的唇,毫无预警的罩下来。
虽然早已习惯他的霸气、他的气味,但她还是会心惊坪跳。
躺在他怀里,忙著适应他烙下的火舌,任由他的恣意索取,她的两只手也自动爬上他的肩,闭上眼,回应他的吻。
蓦地,他停住,隔开一点距离,盯住她。
那眼神,像是在看什么异样似的。
“怎么了?”她小心地问,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停住。
姜世庸缓缓审视她。
“你今日似乎特别殷勤。”
她心儿一跳。“啊,是吗?”
他热切的目光,像要看进她灵魂深处似的。“为什么?”
“您是大少爷,我是奴婢,侍候你是应该的嘛。”
“今日的温水里放了药草,茶的味道也更为清香,而你,从没像今天这般,贴心的帮我按摩肩颈。”
咦?原来他都知道呀,明明看起来很累不是吗?竟然还能注意这么多,她还以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呢。
“最令我讶异的是,你回应我的吻。”到目前为止,这女人从未主动过,她今天特别不同,让他十分意外。
她怯怯地问:“你不喜欢?”
不喜欢?别逗了,他喜欢极了,巴不得她天天如此。
丫头终于开窍了是吗?懂得取悦他了,原本疲惫的精神,为之一振。
一开始,他只是对她的鉴酒能力有兴趣,所以留下她。
但随著日子一久,他在内心深处发现,自己对她有著一份特别的感觉,渐渐的,他已经习惯有她的体温、她的气味,还有她的呼吸。
随著每一次的缠绵,只有更多的渴望滋生,当发觉自己内心深处给她太多的位置后,他变得无法容忍她的冷淡。
多希望她能响应他的热情,卸下心防,不是表面的恭顺,而是真正臣服于他。
“我很喜欢,继续。”
烙下吻,他的动作变得狂野,一改适才的疲累;难得她这么想要,他当然不能让她失望。
“大少爷——等等——”
“不能等。”
“可是奴婢——”
“我知道,你怕疼,我会轻点。”
“不是啦,奴婢有件事想求大少爷呀!”
停住,他盯住她,浓眉拧紧。“什么事?”
“奴婢想拜托大少爷救救玉蝶和苹儿。”
“世怀和民广的丫鬟?”
“是呀。”
趁这个机会,她赶紧把大致的情况,用最简单明了的方式快速解释给他听。
听完后,拧紧的浓眉更加深锁。“你大费周章,就为了这事?”
“是呀。”她小心的看著他,心想他果然不高兴了,这事本不该烦他,而是由管叔处理才是,但她顾不得那么多。
“玉蝶和苹儿,年轻貌美又单纯天真,其它人大概是嫉妒她们,所以才会故意整她们,奴婢担心她们会出事。”
搞了半天,她的殷勤讨好,全是为了别人,完全不是他想象的那回事。
“大少爷能否帮帮忙?再这样下去,我担心她们会遇上更大的麻烦。”
“下人的事,由管叔主持,不该来找我。”
不知怎么著,他有股恼火,难道这女人对他就没有一丝野心吗?他心中很不是滋味。
“真的不行吗?”她哀求道。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如果每一件鸡毛蒜皮的事,都可以直接找我,这规矩大家还守得了吗?我身为主人,岂可破了这规矩!就算你是我的丫鬟,也不能例外。”
她咬著唇,脸上难掩失望,瞧他坚持的态度,明白再多说什么,也是枉然。
“奴婢懂了,奴婢不该为难大少爷,明日奴婢就去通报管叔,处理此事。”
※※※※※
这条路果然行不通,看来,她只好另外想办法,但她又无法一天到晚在她们身边保护,就不知她们两人还能撑多久?
难道,没有其它办法了吗?不,一定有办法,让她再想想。
其实,姜世庸这话说得重,其中难免添了怒气的成分,但是当瞧见她失望的神情后,他的心情更差了。
这女人就不会撒娇吗?虽然他讨厌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但更讨厌她这么理智。喝醉的她,多迷人哪,如果她能像喝醉时那样对他,该有多好。
突地,一个意念闪入脑中,让那原本不悦的神情,转而抿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其实,也不是没有其它更快的办法。”
“咦?”她抬起脸,讶异的看著他。“真的吗?有什么更快的办法。”
望著这张期待容颜,他勾著唇角,决定给她一个惊喜。
“做我的妾。”
第七章
她讶异久久,而他,却依然好整以暇。
“做你的妾?”
“对。”
她惊讶了好一会儿,才呐呐地问:“这和救她们有什么关系?”
“如果你成了我的妾,就不再是丫鬟的身份,可以有自己专属的院落,当然,也可以要求调几个丫鬟来侍候你。”
任何女人听到了,都会立刻高兴的流下泪来,喜极而泣,这可是他的恩赐,因为能够从丫鬟升到妾,可不是每个女人都有机会的,何况他可是酒中霸主,拥有江南规模最大、最知名的如意酒坊。
虽不是正房,但是能够当他的妾,可比当其它男人的正妻要光荣百倍。
他纳她为妾,等于给了她一个好的归宿,以及在姜家的地位,而且还帮她解决了问题。
这种大方,可不是每人都有这个一程分可以得到的。
他等著瞧她感激涕零的反应,表面虽漫不经心,实际上,他没放过她脸上每个细微的表情。
原以为会等到她的喜极而泣,投入他怀里,说自己多么开心,但这女人给他的反应,却像听到什么诧异的话,除了瞠目结舌,迟迟没有任何反应,连个称得上惊喜的笑容都没有,令他脸色逐渐阴下来。
“怎么,你看起来好像一点都不高兴的样子。”
一瞧见他变脸,她立即收起惊讶的表情,赶忙拉高两边嘴角,说些声面话。
“大少爷要收奴婢为妾,奴婢……真的好高兴。”
他的表情更难看了。
“能成为酒王的妾,是紫薇万分荣幸,奴婢何德何能,能受此福分,此后,奴婢会尽心尽力侍候大少爷,才不枉费您对紫薇的疼爱和恩德。”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