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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正式完工要一个多月吧,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没事,我就是想提醒你,冷御风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你不要跟他走得太近了。”薛少宇语气里不带任何感□彩。
薛颂恩心想:连你都忍了,还怕谁危险。嘴上乖乖地回复:“我知道了,我会注意分寸的。”
之后一段时间又是寂静一片,两人谁都想不出话题。到了薛家门口,薛颂恩竟然有了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颂恩啊,你工作了一天一定累了吧,我叫刘嫂准备了你爱吃的菜。”薛母像变了一张脸,见颂恩进来竟然主动从沙发上起身笑着迎接。
对于薛母突如其来的转变,颂恩心里直打颤。“妈,您跟我不用这么客气,您和爸先过去坐。”
“颂恩,来,吃这个。”薛母格外热情地夹了一块肉到颂恩碗里。
薛少宇看不惯自己母亲阴阳转变,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对别人想好时好,不好时随时冷言冷语。“好了妈,颂恩都多大的人了自己会吃。”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我还不是为你好,我这么做为了谁你心里不清楚吗?”薛母脸色突然变冷,放下筷子生气地说。
薛父在一旁沉默着吃饭,只是表情很难看很严肃却一语不发。心里愤懑地开始诅咒掌握薛家创业初期犯罪证据的许文豪,要不是许文豪,薛家没必要窝囊到这种地步,他一定要把许家的财产全部夺回来。
待薛颂恩和薛少宇吃晚饭上楼后,薛母和薛父走到客房拿出多年来的老狐狸心计商量要事。
“你怎么确定许文豪那个老狐狸会把所有财产给颂恩,别忘了他有在大陆的情人薛颂恩的母亲。”薛母焦虑地说,虽然颂恩讨厌抛弃她的亲身父母,万一她见到自己的亲母还是会站在亲母那边。
“所以啊,怪就怪你从小到大就知道责怪颂恩,现在唯一能让我们血洗薛家耻辱的额机会都那么渺小,你现在对她好有什么用!”薛父颤抖着身体不满地回答。
薛母怕薛父的心脏病又犯,不敢让他这么激动。“老头子,别伤筋动骨有事好商量,就算我们没拿到许文豪的财产,就凭我们现在的势力也能活得很惬意。”
“你这脑子转不了弯啊,许文豪要是给了他的小情人苏乐呢,我们对苏家也有亏欠,他们仗着财大气粗有资本跟薛家斗了你懂不懂!”薛父恨铁不成钢,教了她这么多年商场上的沉浮,她还是一根筋的自以为是。
薛母委屈地撅嘴小声低语:“怪就怪当初你手段太狠得罪了太多人”
“你!反了反了,真的是”薛父气得涨红了脸,“我这么做是为了谁,你吃好的用好的,现在还倒打一耙怪我?”
“好了好了,老头子,我错了还不行吗,别跟我这种妇人一般见识。”薛母生怕把他气晕,立马安抚道。
21莫名不安
这晚薛少宇没有外出;从书房处理完文件后就躺在薛颂恩身边,虽然两人离得很远;但至少是结婚以来睡得最和平的一次。
薛颂恩心存侥幸薛少宇一定和她一样觉得婚姻是两个人的事;不管是谁造成的孽缘只要他们两人好好经营;一定能幸福相处的。
第二天薛少宇淡淡地问了句颂恩:“我送你上班吧?”
“不用了,你先走吧,我待会儿步行到附近的早餐馆吃早餐。”薛颂恩好留恋这种氛围,即便两人的感情没到爱人的份上,她还是庆幸地以为他们的感情在慢慢变好。
“家里刘嫂会准备早饭你怎么还去外面吃?”薛少宇看着正在帮自己打领带的颂恩,他差点把眼前的人当成‘她’;转念间清醒过来。
薛颂恩露出久违的真心笑容;“因为突然想喝粥;想换换口味。”
“那行;我下去吃饭,吃完饭先走了,你路上小心。”薛少宇尽量不板着脸,可是刚才一想到‘她’,他的心里莫名不安。好久没有‘她’的消息,不知道现在‘她’过得怎么样。
薛家门前停着一辆红色的法拉利,车里的人一直看着薛少宇出门到开车走的一举一动。等到薛颂恩出门,那辆法拉利才缓缓沿着颂恩的行径开。
等她走到早餐馆门口要转身的时候,那辆法拉利驶到她身边,摇下车窗。“颂恩,你也来这里吃早饭啊?”如此娇声中带着亲切的呼唤,听起来让薛颂恩不适应的声音,除了苏乐还有谁。
“苏阿姨,你怎么在这里也来吃早饭吗?”薛颂恩心里不太情愿碰见苏乐的,要是她早些见到苏乐她肯定先躲起来。
“我们一起吃,我请你。正好这里可以停车。”苏乐完全没有看出薛颂恩的不自在,从车里下来挽上颂恩的手就进去。苏乐的年纪虽然不小,可是从她的装扮外貌上来看没被薛颂恩大很多。
“苏阿姨,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对我说?”薛颂恩也不蠢,无缘无故她俩又不熟苏乐对她这么亲热没有什么必要。
“你这什么话,没事情就不能请你吃早饭?”苏乐妖媚地一笑,“今天见到你呢还真有事情像向你请教,阿姨有些问题遇到困难,想找你为阿姨打开心结。”
薛颂恩停止咀嚼口中的食物,心想不会是想从她口中套出有关薛家的什么机密吧,这餐早饭也太值钱了。“阿姨,你说这话什么意思,我哪有什么本事替你解开心结的。”
“我有一个朋友她年轻的时候生下一个女儿,因为当时实在无法自己抚养,狠下心把她的孩子交给一户有钱人家领养。现在她有能力了,想和女儿相认,可是又害女儿恨她不愿意承认她这个母亲。她女儿现在的年龄大概和你差不多。”苏乐直接进入话题,不管薛颂恩乐不乐意听。
无疑苏乐的问话刺到颂恩内心最深处,她没胃口继续吃下去,一早上的好心情全被眼前这个女人给扫了兴。“这问题你问错了人,你跟薛家的恩怨不要把我扯进来,你这么有心计的女人一定把薛家上上下下的事都摸了个透,关于我的身世你也一定很清楚。不管你是有什么意图,我跟你没有任何恩怨请你不要随便往我伤口上撒盐。”
苏乐不是故意刺激颂恩,她只是想从颂恩的角度知道,现在认女儿能不能成功。没想到忽略了颂恩的心情,不仅什么都没问出来,还把她们的关系搞得更僵。
薛颂恩心情郁闷得要死,就知道躲着苏乐没错,今天真是背极了被她逮个正着。掏出手机给苏曼打了个电话。“苏曼,你还在家里吗?”
“哟,大小姐谁惹你了这么愤怒的声音?”苏曼一边整理着手边的图纸,一边把手机夹在肩膀和脸之间调侃她。
“碰到一个女神经病,你到底在哪儿啊,找个地方碰面我跟你一起去工地。”薛颂恩躲在栏杆后看着苏乐的法拉利驶向远方,咬牙切齿地回答苏曼。
苏曼一本正经地开始念叨颂恩:“夫妻俩啊吵吵架就过去了,跟他这么嚣张跋扈的人有什么好计较的,生气对自己身体不好。你呀也该自己买辆车,他那么多钱还不舍得抽出一小笔钱给你买车,成天叫你上班打的,这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苏曼!你到底接不接我!”薛颂恩本来心情就郁闷,还在一边被苏曼念念念,“我在黄河路我们经常吃的那家牛排店门口,你再不来我就走到黄泉路去!”说完立即掐断电话,不掐断指不定苏曼又拿出什么话说教。
苏曼的车缓缓开到薛颂恩前面,恭敬地为她打开车门,“大小姐,专车来接送了。”
“你怎么才来,饿死我了。”薛颂恩言下之意抱怨苏乐扫了她吃早饭的好心情。
“喂喂,我可只负责接送不负责包饭啊。况且你家不是一直有刘嫂做早饭,出门都不带些出来。”苏曼说起薛家的事就有很多话能继续往外吐。
薛颂恩抬起手甩到苏曼眼前,“我谢谢你,苏曼小姐你少说几句不行吗,想不想体验一下我的连环巴掌。”
“说正经的,到底怎么了,之前你跟薛少宇吵架也没见你把气往外撒啊。”苏曼恢复正常,关切地问。
“惹我的是一个神经病,简直莫名其妙。”薛颂恩舒缓了一口气,继续抱怨:“何秀话不多,怎么会有这么神经病的阿姨。”
“何秀还有阿姨?她家怎么这么复杂,不会是想拉拢你报复薛家吧?”
“鬼才知道,我跟她无冤无仇,她别的不问明里暗里地讽刺我是薛家捡来的。”
“你有没有好好调查过何秀她母亲和阿姨的家庭背景,她阿姨做什么工作,接近你什么目的都不知道你就跟她去聊天。”苏曼对生活中处理事情头脑简单的薛颂恩恨铁不成钢,恨不得什么事都帮她处理了。
薛少宇进公司上楼的时候,顺带从前台拿了一份报纸。等一切整理就绪,他坐在办公椅上随手翻阅。当一个突兀清晰的标题印在报纸的头条,他有那么一秒的时间呆住。
“香港冀中集团董事长于昨日凌晨3时去世,集团的所有股份由董事长的大儿子继承”薛少宇不禁想起了‘她’,冀中集团董事长去世了,那‘她’何去何从。
下一秒,他用力将报纸盖上,现在一想到那个人的名字,内心深处出现的不是对她的留恋,也不再像当初被迫跟薛颂恩结婚而没有了跟她和好的机会时的痛恨,如今在他心里的她只是个自私冷血、连亲生骨肉都不想要的女人。
手机铃声响起,薛少宇从沉思中回过神来,一个陌生的号码。“薛少宇,你是哪位?”
“少宇”
电话里头那么熟悉的声音,薛少宇一听就辨认出那个人是谁,此时里头的声音带有凄凉与委屈。“湘阳?怎么会是你?”
“少宇我就知道你还没忘记我,少宇我错了,当初离开你是我的错,我后悔了我真的后悔了”李湘阳的说话声带着哭声,她相信少宇曾经那么爱她一定会同情她的。
薛少宇的喉结上下蠕动,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看到新闻了,你现在在哪里?”他在她离开后,想了她有多久,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有些让他不知所措。
李湘阳的啜泣声加重了一份,拧完鼻涕接着说:“少宇,我在我们以前常去的大唐酒店,我在大陆认识的人只有你一个,我不知道在这种困境中我还能找谁帮忙。你随时可以过来,我在这里等你。”
“湘阳,你听我说,我和你已经是过去的事了,我现在关心你完全是因为把你当好朋友,并没有参杂其他的想法。”薛少宇想起两年前李湘阳因为钱跑去香港当别人的二奶和种种对不起他的事就无法平静地正视她。
“少宇,我知道你不是那种无情的人。这些日子我想了很久,其实我真正爱的人一直是你”李湘阳还没达到目的之前是不会放弃的,“少宇,我在这里等你。”
薛少宇考虑了一会儿,也想不到更好的措辞拒绝,于是淡淡地说了句“知道了”就挂了电话。他闭上眼睛,一脸沉痛,那个竟然能瞒着他跑去打掉他们孩子的女人竟然再一次出现在他身边。也正是因为那个女人,他才开始花天酒地。
两年前,薛家的公司陷入困境,那是商战不断。眼看着薛家从此一蹶不振,李湘阳选择与薛少宇分手,宁愿跑去香港当香港冀中集团董事长的二奶。当时薛少宇是怎么竭力挽回她的,她都无动于衷狠心地离他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