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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她真的是正妻吗?
半夜薛颂恩隐约听见门外薛少宇在通话。薛少宇跟电话里的人的对话,在薛颂恩听来应该是在梦境里,没在意立马熟睡过去。
“今晚不去了,有什么事改天再说。”薛少宇有些不耐烦的口气,工作了那么长时间,他没那么旺盛的精力在去外面找女人。
电话里那个女人嘀嘀咕咕讲了什么,薛少宇的声量明显提高:“你听不懂中文吗?你爱怎么样怎么样,给老子滚!”
轻手轻脚走进卧室,坐在床榻看了一会儿薛颂恩。手抚摸上薛颂恩的熟睡的脸庞,动作亲昵地好像体贴的丈夫。好久没有这样看着她了,小时候两人和谐相处的日子一去不复返。
薛少宇温暖的大掌被湿润的液体浸过,头伸到薛颂恩脸颊附近,他知道她哭了。她是梦见了什么,虽然恨她绑住了他,但是她何尝不是?拭去她脸颊的泪水,在她额前轻轻一吻。
清晨,薛颂恩睁开眼睛,看着偌大的双人床,只有她一个人躺着。习惯了的孤独,没有过多的失落,干练地洗漱完出门工作。
去冷御风装修别墅的路上,薛颂恩手机响,一个陌生的来电。“你好,哪位?”
“颂恩,我冷君豪,你出门了吗?”冷君豪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嘈杂,似乎在公共场所。
“冷总监!我出门了,正在往冷院长那处赶,您有什么要交代的吗?”薛颂恩以为上级的电话通常是工作上有疏忽来兴师问罪的。
冷君豪温和地笑笑,“看你紧张的,我只是叫你来一趟晨华广告公司,我在这里有事,待会儿我们一起去冷御风那里。”说话掐断了电话。
薛颂恩轻声骂了句脏话,吩咐司机她改了去向。广告楼里进进出出有好多帅哥美女,走在模特之间,薛颂恩感觉有点不伦不类。
这么大的公司叫她哪里去找冷君豪,他们这个人的习性怎么那么奇怪。郁闷地回拨过去,响了好长时间,正打算挂断的时候,冷君豪接起了电话。“喂?是不是到了,来二楼摄影棚吧!”
薛颂恩连说一个字的余地都没有,直接被掐断。她气冲冲地踩着高跟去摄影棚,拉开摄影棚的帘子。冷君豪正在灯光下摆着Pose,周围的女工作人员花痴地垂涎着。
这男人兼职演员?薛颂恩瞧着这人模人样的冷总监,冷家男人的基因是不错。她看了薛少宇那么多年,再帅的人也该看厌了。灯光下冷君豪在换动作的空隙像薛颂恩抛了一个眼神,她估计再看下去要春心荡漾了。
冷君豪拍完已经中午了,薛颂恩就站在门外整整等了一个上午!冷御风的催命连环CALL都好几个,他们兄弟之间的恩怨为什么要扯上她。
“你等累了吧?”冷君豪一边穿着外套走向她,“不好意思,帮一个朋友做活动的宣传海报。”
“不累,不累,等上司是应该的!”薛颂恩苦笑着忍着空腹饿意,她都没吃早饭被叫唤过来。
冷君豪歉意地摸了摸薛颂恩的头,“那我们去冷御风家吧,顺便去那里吃中饭,算我欠你的,我亲自煮饭给你吃!”
一向容易犯胃病的薛颂恩后悔没有在出门时从厨房那一块面包,现在手摁着隐约作痛的肚子,忍着饿乘坐在冷君豪的车上,一语不发。
他们的车开到冷御风家门口,冷御风刚好出来,面部神经抽搐地看着冷君豪和薛颂恩。“薛颂恩!我找你来做设计真是个错误,这个点才来,当初求我的时候怎么把自己夸得这么专业?”
“对不起。”薛颂恩只感觉胃的疼痛又加重一分,“我以后不会这样了,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
冷君豪拉过薛颂恩,不满她对冷御风低声下气,他一直都看不惯哥哥一副盛气临人的样子。“是我耽误她的,麻烦你下次要责怪别人的时候先搞清楚事情!”拽着薛颂恩径直越过冷御风走进屋内。
“薛颂恩!他是我弟弟,我可以容忍他对我蹬鼻子上脸,你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请你不要以冷家人的身份自居!”冷御风被弟弟的无视激怒,又不想把好不容易出现的弟弟逼走,只能窝囊地把火发在薛颂恩身上。
薛颂恩莫名其妙挨骂,又不能骂回来,憋屈着还得一边忍着胃痛,一边尴尬地夹在两兄弟的交锋间。
“冷御风,我把你当哥哥你不要玩这么幼稚的把戏!”冷君豪激怒,要不是看在薛颂恩需要这份任务,他早就带着她走了。
冷御风没有台阶下,呵斥一声,“够了!别再蹬鼻子上脸了,进去吧!”
12陌生女人
三个人沉默地趴在桌子上吃饭,气氛异常尴尬,薛颂恩埋着头扒自己的饭吃。冷君豪接了个电话起身出去,整个房间就只剩下冷御风和薛颂恩两个人。
“我也吃饱了,我去书房,你自己看着办吧。”冷御风压根没兴致继续坐在饭桌上吃饭,冷君豪一走,他便擦了擦嘴巴进了书房。
薛颂恩筷子在饭碗里捣鼓,为了不被饿死夹了几块肉塞进嘴巴。门外有人摁门铃,薛颂恩瞟了一眼书房的方向,见冷御风没有要出来开门的意思就起身去开门。
与门外的女子对上,薛颂恩的眼光迟迟不肯在女子的脸上移开,这么美的人,美的这么自然这么动心,连她都被吸引更别说是男人了。
“你是?”门外的女子狐疑地打量着她,奇怪还要让她等在门外多久。“还不让我进去?”
薛颂恩从美色中回过神来,“不好意思,请问你是?跟冷院长预约了?”她担心随随便便把人请进来又会被冷御风骂一通。
“冷御风不在?”女子不顾薛颂恩的推推拖拖,高傲地抬着头进去,眼睛四处看房内的摆设装置。“这么些年我还是回来了,冷冰冰的东西没变,有人情的温暖却都不见了。”
“他还是很爱你的!”薛颂恩见她这么说,立马想到那天冷御风口口声声一个对他来说很重要的女人。“他很在意你的感受,想到你的时候他平常冷酷的脸上全是温情。”薛颂恩想起那天冷御风温情的表情就好羡慕自己也想可以有一个男人在想起自己的时候能流露出这样的神情。
那个女子转过头看着薛颂恩,盯了她很长时间,“像,真像,难怪他会跟你讲这么多。他还跟你讲了什么关于我的事?”
“他没多说什么,反正作为女人我知道他很爱你。”薛颂恩何尝不想要一份真实的感情。
女子挑眉看着薛颂恩,冷冷地说道:“所以,你是多余的,你不应该像女主人一样出现在我家。“
薛颂恩愣了愣,难道他们已经订婚了?随后立马解释:“你误会了,我只是冷院长请来替他装修他父母公寓的室内设计师,我跟他只是工作上的关系。”
女子冷笑一声,目光从薛颂恩身上移开。“装修父母的房子,呵呵,给谁的父母住?”逼近薛颂恩,“你见过他父母吗?你了解他的家庭吗?”
薛颂恩被问倒,她打探别人家底做什么,这个女子真奇怪,一进来就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那我不打扰你们了,他在书房,我先去工地。”薛颂恩撒腿而跑,冷家的事太纠结不适合她参与。
女子等薛颂恩出门后冷艳地走向书房,故作敲着门等待里面人的反应。
冷御风听见敲门声以为是薛颂恩有事找他,皱着眉问:“什么事?”
女子见他还是以往一贯的作风,淡笑而过,“你真的不想见我?”她知道下一秒冷御风就会主动来开门。
冷御风手里的笔掉落在桌上,那么熟悉的声音不管隔了多长日子他都永远记得。立马从座椅上跳起,开门满怀深情地望着眼前的女人。“什么时候回国的?你终于肯来见我了。”
女子在不经意间拿起枪指着冷御风的额头,“多少年了,我还是无法原谅你!”手开始微微颤抖,原以为她可以毫不犹豫地开枪杀了眼前的人,就算坐牢枪毙也罢。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她好像渐渐没有了杀害他的勇气。
“冷堇年,你听我说,事情真的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冷御风甩过她的手,夺下枪,“你不要胡来,冷静些,这里持枪是犯法的!”他心冷离开他这么多年的妹妹,多年后第一次的相见却是被拿枪指着。
“你喜欢那个女人?”冷堇年猜想薛颂恩能在冷御风家里随意呆着不会只是普通工作上的关系。
“只是工作上的,她结婚了。”冷御风知道他的家人见到薛颂恩总会问她相同的问题。
冷堇年看着冷御风的眼神,试探着问:“你这忧愁的表情是感叹她结婚了,还是因为她想起了我们逝去的母亲?”随后笑道:“你没心没肺的人怎么会想起我们的母亲,你只会虚伪地为他们建房子,能住进去的人只有我们父母的骨灰!”
“冷堇年!够了!你根本不知道当时的情况,如果当事人是你,你也会做同样的选择。”冷御风那时作出决定起就知道他会被自己的弟弟和妹妹仇恨,可是他还是选择了满足妈妈的要求。
“她知道我们家里的事吗?”冷堇年故意对薛颂恩冷淡,她不想薛颂恩掺和进他们家的事。“不管她有没有结婚,你不配跟她有过密的接触。”
“我知道,我不会破坏她的家庭,尽管她的婚姻不幸福。”冷御风沉默了一会儿,“我只是觉得她跟我们的母亲有几分相像。”
“别因为这个借口爱上她,你会伤害她的。”冷堇年深吸一口气,她从心底里对薛颂恩也有一种亲切感,就是因为这样,她才希望薛颂恩能不受伤。
13婚内专制
薛颂恩到工地,苏曼和施工人员都已经到场了。她把设计方案摊在桌上细心全面地跟他们讲了一遍,然后在房间里监督他们施工。
站了一会儿,薛颂恩只感觉胃疼越来越明显,身体蜷缩成一团,无力地瘫坐在地上。苏曼余光瞥见薛颂恩倒了下去立马放下手里的活,迈到她身边。
“颂恩!”苏曼着急地摇了摇薛颂恩,他们都是公司的车接过来的。苏曼拿出薛颂恩的手机拨了冷御风的号码。
冷御风在家里跟妹妹冷堇年扯东扯西,一见薛颂恩的来电,沉思了一会儿。冷堇年猜到了什么摆摆手,“要接就接吧。”
“什么事?”冷御风瞧了旁边摆弄着指甲的冷堇年接起电话便不耐烦地回问。
苏曼焦急地说:“冷御风,颂恩在工地昏倒了,你快开车送她去医院!”苏曼一向大大咧咧,在和薛颂恩的友谊里她可以忽略别人是不是高贵的身份,包括薛少宇、冷御风。在她眼里,薛颂恩身边的男人没一个需要温柔对待的。
“我知道了。”冷御风挂了电话。看了一眼斜眼看着他的冷堇年,皱着眉对她交代:“薛颂恩昏倒了,我过去一趟,你乖乖待在这里!”
冷御风过去的时候,薛颂恩正蜷缩在沙发上疼得嘴唇发白。“去医院!”抱起薛颂恩往外走,跟苏曼交代:“你留在这里管。”
因为冷院长的关系,薛颂恩不用挂号很快就就诊完毕。冷御风看着薛颂恩苍白的脸,神态跟自己妈妈真的好像。而不管是自己的妹妹还是逝去的父母是自己心头一直存在的痛,妹妹的叛逆都是因他而起。薛颂恩醒来见冷御风坐在床头过意不去,挣扎着想要起来。“冷院长,对不起我把工作耽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