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皆是以三次方的速度膨胀释放。齐庸正白天睡多了,这会的精神十二分的足,几个回合下来,简直越战越勇。倒是张宜,被他折腾地耗费了太多体力,高~潮过后呼哧带喘地说:“庸正爷,您饶了我吧。。。。。。”
他嘴角微翘,朝她的鼻尖上吻过,说:“给庸正爷来句好听的,庸正爷就饶你。”
“庸正爷,我爱你。。。。。。”
“庸正爷也爱你,快睡吧。”
他满意地把她挪到床单上那一大片冰冷湿漉的区域以外,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关灯走进书房。
今天堆欠的工作,总算有时间开始整理。挑灯夜战,还完欠账已是凌晨。
推门走到床边,张宜早已睡熟,轻吻上她的额头:丫头,生日快乐!
作者有话要说:连日休息在家,最大的好处是可以专心致志地码字码字。rodamm,刚看见你的雷,还有啊啊啊,亲啊亲,你是又炸我了吗》《谢谢你们!还有各位捧花的妹纸,你们都是最美丽的么么么!!!
50
50、50 。。。
一早齐庸正让她找他送她的生日礼物。
“你怎么知道今天我生日?”
她醒得迷迷瞪瞪,中午的飞机,吃了早饭就要往机场赶。齐庸正已经把自己和行李都收拾利落了,就等她。
“猜的。”
“猜得还真准!”
她一摇三晃下床往洗手间走,齐庸正追在后面问,找到了吗?
“你倒是给点提示啊,这么大间屋子,你让我上哪找?!”
洗手间,没有。
卧室,没有。
礼物,总是要用个礼物盒装着吧?
最好目标大些的,好找。
客厅,也没有。
满屋子转了一圈,张宜放弃了:“你先让我刷牙洗脸行不?”
他不说话,微笑着往沙发上一靠。
不久,洗手间里传来他意料之中的一声尖叫:“啊!!!齐庸正!!!!”
张宜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攥着牙刷的右手,无名指上明晃晃的卡地亚素圈婚戒,他说的生日礼物,是这个??!!
太阴险了!
趁她睡着,悄不声地给她戴上,不给她机会回拒,又说是生日礼物,连求婚都省了!!
对着浴室里的镜子照照,尺寸大小合适,颜色款式称心,摘吗?
她还真舍不得。。。。。。
所以说,他简直太阴险了!!
“老婆,”不知何时他已走到她身后,伸出双臂轻轻环住她的纤腰,“生日快乐!”
“你的呢?”
张宜脸色阴沉,抓起他的手左右看看,没戴。
“你帮我戴?”
他眯眼坏笑。她帮他戴,便是从了。
“那你还准备让谁帮你戴?!”
她鼓着腮帮子,从他的手掌心攥过戒指,恶狠狠地套上他的无名指:“说你爱我!”
“你爱我!”
“是你爱我不是我爱你。”
“你不爱我?”
张宜气炸,跳过说:“说求我嫁给你。”
“求我嫁给你。”
“齐庸正你故意是吧?!”
“这句也要说吗?”
“。。。。。。”
她要推他出去,他赶紧跟上,“说就说,齐庸正你故意是吧?!”
“齐——庸——正!!!”
她气急败坏地一转身,不知他何时变戏法一样捧着束玫瑰送到她面前:“张宜——我爱你!请你嫁给我!!”
她赌气将眼角的泪一擦,哽了哽说:“这还差不多。。。。。。”
齐建华以为张宜应该怀孕三个多月,小腹怎么也能凸出点的时候,张宜刚刚知道自己怀孕了。
孕两个月。
罪过罪过,孩子的爸妈这两个月纵欲过度,压根不知道何时埋得种,“你那棍棒不会把他杵成傻子吧?”
“两个月都没来,你怎么到今天才说?!”
孕检是张宜自己去的,齐庸正根本不知道。中午接到她的电话说刚刚查出已经怀孕两个月,齐庸正喜恨交加,更多的是责怨自己疏忽,怎么连这么重要的事都没有察觉。
也不怪,从乌镇回来他出了两次差,回回出差到家两个人都小别胜新婚的新婚,如何掐指计算日子播种的事早飞到九霄云外。
结果往往是这样,你越盼,越没有,你越放舍,越来。
“刚想起来。。。。。。”
“你现在在哪?”
“妇产医院,准备回帮扶会。”
“回什么帮扶会,在那等我,我马上到!”
“喂。。。。。。喂。。。。。。”
张宜无用地冲着电话吼了两声,乖乖找了个靠门的位置坐下。窗外,杨树抽出的新芽都有一寸长了,过不多久,又该杨絮漫天了。
他们的孩子,原来孕育在这个万物萌发的季节。
“宝宝,”张宜摸摸肚子:“咱们等爸爸来接啊。。。。。。你爸看上去凶,说起话来也凶,其实一点也不凶啊。。。。。。”
是吗?
还真是的。
她手脚一年冰到头,但凡他晚上在家,总是端一木桶热水撒些浴盐帮她泡,直泡得她全身微微发汗。他习惯晚睡,也总是帮她焐热乎了等她睡着后才去书房。睡前一杯牛奶,早起一杯柠檬水,她闭眼睁眼前,总是他给端到床头。
她曾经问他,把我宠坏了怎么办?
接着宠,宠得更坏!
他眯眼笑着的样子,简直迷人极了。。。。。。
“吃中饭了吗?”
一抬眼,他匆忙间赶过来的样子还是很迷人,不过说话的口气有些焦躁。
“没有呢,准备回帮扶会吃,不是被你拦下来了吗?”
张宜站起身,他伸手就要去架,被她嫌恶地一推,大眼睛一瞪:“你干什么?”
“扶你起来啊。”
“不至于吧,昨晚还压我身上作威作福呢!”
“那是不知道!”
“现在知道了呢?”
“你压我身上作威作福。。。。。。”
“这可是你说的,我得赶紧录下来!”
张宜说着掏手机,按下录音凑到他嘴前就要他再说一遍,他憋着笑把手机推开:“别闹了,想吃什么?”
他其实已经吃过了,实在是不放心她,吃饭总将就。
“酸辣粉。”
“不行。”
“孕妇害口,喜酸辣。”
“那也不行。”
“。。。。。。”
结果,他们坐在已经来过无数次的那家齐庸正嘴里最正宗的酸辣粉小店,点了碗酸辣粉,一份菜单上没有的鸡蛋羹,还有他让对面饭店送来的土鸡海参煲。
“帮扶会这阵子就别去了,在家养到三个月以后看情况再说。”
“为什么?”
张宜如今的职务是帮扶会创业总监兼讲师,工作刚刚一月有余,正是干劲十足的时候。
“保胎重要。”
齐庸正扯了个鸡腿,又夹了只海参到她碗里,她吸溜一口酸辣粉呜囔道:“工作强度又不大,保什么胎!林主任都说不用。”
“齐主任说用。”
“齐主任是冒牌货。”
“齐主任是孩子他爸!!”
“孩子他爸,我保证怀孕期间轻起轻坐轻拿轻放轻言轻语以及每周让你爽不少于三次的福利,你让我继续上班行不?”
看着她边啃鸡腿边旁若无人地同他讲条件,齐庸正脸色铁青,他们之间的所有分歧,从来都是以他的坚持开始,以她的坚持告终。
“行不行不?”
“。。。。。。”
半年后。
齐庸正亲自将贵宾送出翰能总部大楼的时候发现下雪了。
今天冬天的第一场雪。
对面的小学刚刚放学,家长们拥挤在校门口,撑着雨伞抱着雨衣,追赶着孩子要帮他们遮雪。孩子们蹦蹦跳跳地躲闪开,和自己的好朋友挥手道再见。
雪下得不小,齐庸正知道自己即便再坐回办公室里也没心思干活了,于是同雷鸣说:“早走一会,有事电联。”
雷鸣点点头,目送齐庸正坐进车里,缓缓驶入皑皑雪景中。
帮扶会青年创业讲堂,张宜讲师的课,每周四晚上6点半准时开讲。
张宜讲师有孕在身,和其他讲师站在讲台后面授课不同,她的课没有讲台,只有一把软木扶手椅,虽然她本人对此特殊对待很不感冒,但念在这椅子是帮扶会会长徐晓惠亲自挑选送来,面子上不好推辞,只得受用。
“同学们好!”
“张老师好!”
听听,男同学多的课堂就是不一样,雄性之风,杠杠硬的。
“照旧,电梯一分钟,规则看我身后的投影,下面我叫号,都看好自己手里的号码啊,我这可有花名册,叫号不应的同学,罚他来前面做十个俯卧撑!”
“哈哈哈。。。。。。”
“66号。”
“。。。。。。”
“66号?”
“。。。。。。”
台下学生纷纷左右张望,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号码,确定并不是66号。
“厉害啊,第一个就想上来表演俯卧撑?!”
“。。。。。。”
张宜当讲师几个月来,偶有胆小的,被她点到号,也都能坚持应“到”,毕竟来这就是练胆的,有这样的机会,大都很珍惜。有些同学这次被叫到号没说好,感觉有遗憾的,巴望着下次还能再被她叫到。
像今天这样愣是没人应的,还真是极特殊。
“好嘛,我看看,66号是。。。。。。”
张宜说着开始翻手里的小册子,刚刚打开,教室后面有人举手了:“这,我是66号!”
齐庸正出去接了个电话,再进来,才知道所有人都在找他。
张宜看向来人,手里的小册子“啪”地滑到地上,一颗大心脏带着一颗小心脏砰砰砰飞跳起来,目光惊讶而呆滞。
“我是66号。”齐庸正接过话筒,说话还带着点喘气声:“不好意思,刚刚手里号码拿倒了,我还以为自己是99号。。。。。。”
“哈哈哈。。。。。。”
如今来帮扶会听课的,能认出齐庸正的已经不多了。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莘莘学子们一拨拨离开校园踏上社会,教室还是原来那间教室,坐在教室上下的,却早已不是原先的那些人了。
“我叫齐庸正。今年36岁。已婚,妻子怀孕八个月。妻子和两个月后即将出生的儿子是我生活的全部,是我工作的动力和支撑。我想一个能够在工作中有责任心有担当的男人,首先应该是个能在最基本、最普通的社会单位——家庭里担负重责而无怨无悔的人,是个努力通过自食其力的辛勤工作为妻子和孩子创造更为优渥的生活条件的人,是个始终将工作和事业的野心框架于家庭所要求和能够承担的范围之内的人。所以,我能够胜任这份工作,并不是因为我热爱工作本身,而是因为我深爱着我的妻子和孩子。。。。。。”
齐庸正,你是来砸场子的吗?
张宜放下手里的话筒,摇摇晃晃地从扶手椅里站起身,在同学们吃惊的眼神目送下腆着硕大的肚子走下讲台,穿过学生们自动自觉让开的一条窄道,向他的位置踱去。孕八个月,除了肚子上顶起的大球,她的身板依旧瘦小,纤细的小腿驼着笨重的身躯,走起来有些吃力,他被她过激的反应吓坏了,远隔着人群费力向她走来的方向靠近,靠近,直到她硬鼓的肚子撞进他的怀里,高高踮起穿着平底鞋的小脚,仰起头,轻轻吻住他。
“谢谢你,庸正,”她说:“儿子让我告诉你,他和妈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