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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句的苏少初抑制陆明朝的发作,他霍霍磨牙,双拳紧握,额角绽青筋,很努力想要找个发泄管道!
“小修──捞愿池──”
“少宗主,不用捞愿池了,我想到方法了!”
有方法!这句话马上让陆明朝松开双拳!“确定是好方法?”
“好方法、绝对是个好方法,至少可以打开您和少夫人之间的冷战!”
见主子镇定下来,陆修忙奔过来,拉过椅子先给主子安坐,赶紧再要人奉上茶水,平抚主子情绪再说。
开玩笑,捞愿池,那可比格纸还难玩!
在东旭别苑的池塘中有很多刻着“愿难全”的铜板,占满全湖,刻着“愿成真”的铜板仅不到十个,因为主子之说,要在一堆愿难全中捞到愿成真,这才可贵,才能成真。
因此,主子每次定要人抽签下水捞,惯例也要人上香一拜,祈求老天的保佑后,再洒个胡椒粉看对方咳几声,便捞几个铜板,偏偏只要没捞到“愿成真”,少宗主的面庞就会开始扭曲,唯有一次捞到“愿成真”,便是他自己下水,以龟息大法在湖底捞到夕阳西下,点灯时分,终于捞到一个,才让整个东旭别苑全瘫挂的休兵。
根本是没捞到他要的答案就不死心,还说什么要在一堆愿难全中捞到愿成真,这才可贵,才能成真!
这种方式到底哪一点符合少宗主自订的规则,他们不知道;只知道从少夫人嫁进陆家后,少宗主就自己发展了爬格子,玩捞愿池的把戏。
怪只能怪少宗主和少夫人,这两人外在表里不一,私下性格也南辕北辙,偏少夫人太聪明也太好玩,几乎是以整少宗主为乐,只要这小俩口一天不和好,少宗主对少夫人患得患失的情绪就会变本加厉!
“这花球死了,正好可以让少宗主拿它去找少夫人,借此打破双方僵局!”
陆明朝接过茶水,以杯盖撩开茶汤上的茶渣叶,边饮一口,挑着沉眉道:“说清楚,花球可是乔乔弄死的,要我送它的尸体去自首吗?”那只有让珊珊更气他吧!
“自然死、意外死、被杀死,都是死,少宗主不过是无意中见到花球的尸体,深知少夫人对花球向来的疼爱,善良的将花球亲自交给少夫人,让双方和好如初,至少良好的第一步是平声静气的交谈,这……可没什么错吧?”
“哈哈哈,果然没错,自然死、意外死、被杀死,都是死,将珊珊死去的爱猫亲自交给她,应该能软化她的内心,好方法。”
陆明朝当下恢复豪迈的气概,纵笑仰首,大感中秋月圆将到的美好,一定要月圆人圆,终于可以再抱着珊珊听她柔声轻语的说话,真是幸福。
他最爱亲亲、抱抱自己的娘子了,最喜欢在她入浴时帮她洗背、替她拍点花露,看那凝脂般的雪肤沁出的光滑,真令他有成就感,更爱在她入睡时,替她按摩双足,娇小美丽的脚踝,让他按抚的血气运通时,珊珊睡得酣甜,那时的她最可爱又娇美。
只是,现在珊珊连着十来天不理他,害他再也看不到她的雪肤与可爱的双足,朝思暮想,渴望的要死,珊珊实际上是个在生活细节上有点粗鲁,不太在乎自己那副天生丽质的外在,更遑论爱护她那身吹弹可破的肌肤,因为,她永远搞不懂为什么沐浴要洒花瓣洗才能对皮肤好!花露为什么要抹在身上才会让皮肤细腻!用吃的全吞下去,不行吗?
只要能用吃的爱护外在容颜,颜珊珊都乐于接受;只要是擦擦抹抹,还要持之以恒的,她一点热衷度都没有,平时有陆明朝在,丈夫对此比她细心,她乐得交给人服侍,但只要两人一吵架,她与陆明朝呕气,根本不让他接近,就更不用讲什么养肤、养颜的事,对那些涂涂抹抹的事,她从小就嫌麻烦!
不晓得没有他勤劳的擦花露,那身雪肌玉肤会不会受她糟蹋,没有他活络血气,她睡得香不香呢?
“少宗主,西霞阁的眼线来报,少夫人往东旭别苑来了。”顾守东旭别苑门口的下人急匆匆跑进来道。
“太好了,这下本少宗主不用上门找人,目标自己送上门了!”陆明朝得意起身,拉整过衣袍,唇角低扬。“小修,等会儿看你了。”
“放心,少宗主,一切有小修在。”看着主子心情飞扬,背手大步跨出,陆修机伶卖乖。
站在寝室的颜珊珊,看着梳妆台前平日常用的小东西,开始找能收的小箱子。
十多天前,和陆明朝那小子吵架,一呕之下直接住到西霞阁,好些日常小用品她用不惯,这次顺便拿些平日惯用的东西回西霞阁。
打开大木柜,见到那迭放好的各色贴身胸兜,她干脆一并收起要带走,却被人从身后握住她的手腕,健臂拥住她玲珑蛮腰,整个人靠上了一堵厚实胸膛!
“够了,不准再到这打包东西带走,要用它们,就回东旭别苑。”
“你这是大振夫纲,要对我下命令吗?”颜珊珊没有回头也没有推开来人的环拥,只是扬唇低问。
“我下命令,你会听吗?”陆明朝俯首贴上了她颈肩上的发丝,轻闻那股属于她的幽香。
“如果你别再那么小心眼的限制我的行动,我会考虑。”
十多天前大吵之后,颜珊珊发现自己很难出得了陆家大门,若定要出门,她那窄心胸的相公必然会“坚持”相伴,恼得她干脆关在西霞阁,足不出户,让他连见她一面都难,看是谁痛苦!
“如果你答应别再和苏少初往来,我可以答应你任何事。”
“你的答应是建立在不信任我的条件上,那就感谢施舍,办不到!”
“你……”陆明朝咬牙,从后环紧她,另一大掌抚上她的纤细的颈颚,质问的声低撩在她耳畔。“苏少初对你这么重要吗?让你连婚后都还不顾有夫之妇的身分,跟他这么密切的往来!”
颜珊珊一叹,伸手往后拍着在她耳边的粗犷面庞。“我和少初绝不可能有你想的那种关系!”
“既然不是我想的这样,有必要他受伤还得你过府亲自照料一番吗?”
“我不过是过府探望故人,见他正要喝药,帮忙喂了不便的伤者喝药,这也值得你介意这么久!”真小气。
“那么有必要遣开下人,特别安排两人独处吗?”他早听随行的人提过了。
“少初天生不就喜欢人杂,更何况他受伤了当然更爱幽静,再说当时还有丽儿在我身边,怎么会是我和他两人独处呀?”
“只怕苏少初随便招个手,你就迫不及待的过府而去吧!”
“你干嘛老对少初这么有意见!”真是。
“因为你只唤他的名字!”四大家族中,珊珊独独只对苏少初唤名字。
“少初对我是特别的,而且我们都是青梅竹马,你不也常唤他的名字,这有什么问题?”
“有什么问题!”听到怀中娇妻亲口说出苏少初是特别的,陆明朝心一紧,抚在她纤颈上的掌差点也跟着一紧,沉声切齿,“他对你……真是这么不一样的存在?”
“他是……”
“别说!”陆明朝双臂忽抱紧她,几乎想以自己的魁伟束紧怀中佳人一般,将她紧环在自己怀中。“我不想再听你由口中说出苏少初有多重要!”
被紧紧环住的颜珊珊,只感到骨头都快被他抱断一样,连双足都离了地面,疼得她低叫挣扎,“明朝……你放……”
“我不放──”他吼,重吻着她的发、耳与细致的颈侧。“你已是我陆明朝的妻子──是你自己选择了我──就算你后悔也来不及了,我绝不会放手──”
“我……不是要你放手……”她难受的喊。“是要你放松一点……你抱得让人……快喘不过气了!”
陆明朝埋在她的发中,没再说话也没动,依然环紧她!
“明朝!”
“我只问你,苏少初对你很重要,那我呢?我和他谁对你最重要?”
天!颜珊珊有点啼笑皆非!“你……放松手,我就告诉你。”
沉默片刻,陆明朝放下她,却依然环拥着她。
一踏到地,颜珊珊松了口气,却也有些恼道:“真是,你怎么可能和少初放在一起比!”问这什么疯话!
乍闻这句话,陆明朝以为自己连和苏少初比的分量都没有,怒气再度要迸发,没想到怀中的佳人转身,揽下他的颈项,红唇迎上了他!
“珊……”
如花瓣般的樱唇覆上陆明朝,柔柔的唇舌与他交缠,吻去他所有正要发作的火气与话语,直至下唇传来刺痛,让陆明朝从恍然中回神,她竟咬了他一下。
“我颜珊珊的丈夫是你陆明朝,不是苏少初,他怎么和你放在一起比呀?笨蛋!”红唇甫一离,颜珊珊食指点着他的额低骂着。“还敢说你不幼稚!”
“珊珊。”虽被娇妻骂笨蛋幼稚,陆明朝却是笑了,他再次抱起她,只差这回是以臂弯托着她,让她能搭着他的肩颈与他平视,当小俩口甜蜜时,经常就是高魁的陆明朝抱起她,开始两人的互动。
“这么说在你心中,我最重要了?”
“现在是!”她也环着他的颈项笑道。
“为什么只有现在?”
“看你的表现,足不足以占据我的心一辈子啰!”
“你想要我怎么表现?”
“拿这种问题问我,我的心快没你的存在了。”颜珊珊煽着魅人的眼眸,一如以往,她极爱将整个螓首逼到他眼前,嘟起嫣嫩的唇瓣,只差和以前不一样的是,已成亲的她言行更大胆,总会捧着他的面庞,再故意将整个娇躯柔若无骨的瘫“埋”在他身上,丰挺的酥胸恰贴抵着他的锁骨,朱唇似意非意的掠扫楞启着口的他。
“身为我颜珊珊的丈夫,你怎么能这么不解风情?”柔荑拍拍他的脸。“明朝,你怎么不说话?”
“我……”
哪怕已成婚,哪怕明知她最擅用自己的一切逗他到心慌意乱,却还是只要那张几近无距离的空灵美颜对上他,一颗心马上就不争气的开始急跳,言语也开始迟钝。
“你怎么了?”颜珊珊又是朱唇点烙他的鼻梁、上唇、下唇,娇嗔的嘟起道:“说说话嘛!明朝。”
干咽一下口水,陆明朝平抑一下体内蠢蠢欲动的欲望,珊珊的投怀送抱有时是故意整他的,他不能马上就遭了她的道,要把持、把持……
“明朝,你这样不说话看人,会让人害怕呢!”纤纤玉手抚着他的眉、他的眼,与那粗犷的脸庞轮廓线条,美目凝视他发怔的双眼。“明朝,我从小就好喜欢叫你的名字喔!好像只要唤了你的名字,什么事都不用害怕了。”
当然,从小她只要这么唤他名字,他就什么事都得帮她解决,如果没办到,她要解决他,也是很有方法的!
明知如此,陆明朝就是爱听她娇软的声,唤着他的名字,尤其现在依偎着他的,是那鲜艳欲滴的红唇、玲珑诱人的娇躯……
“珊珊……”
欲火浮漾的气氛,笑靥甜美的丽颜,让十多天未能碰触到心中人儿一根毫发的陆明朝再也禁不住这份诱惑,忍不住缓缓贴上那柔嫩的唇瓣,深切的想与那可人的唇舌再度缠绵,却才一感触上那温热的唇瓣,下一刻就失去目标了!
“这是什么?”
只见原本抚在他胸膛上想撩拨他的颜珊珊,好奇的从他胸襟的暗袋内抽出一封信。
“那是三皇子差人送来的信。”
没得到一个火辣辣的亲吻,陆明朝很恼,干脆开始流连她粉嫩的嫣颊。
“那个男女通吃的三皇子朱毓!”颜珊珊一副恶心的拧皱五官,嫌恶的丢开那封信。“他想干嘛?”
“日前东域贡品遭劫,其中最重要的“陀罗尼珠”失落,三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