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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没想到她倒着实让我吃了一惊,即使第一次见面时她表现出来对于我们这伙人的下意识地抵触与抗拒让我有些惊讶,但其实从内心深处讲我并不相信,从我出生道现在所遇到的女人中,还从没见过一个能抵抗住这种魅力的,金钱的魅力,权势的魅力,甚至是样貌的魅力,人都是现实的,二十几年来我一直坚信不疑地认定这个观点。
不然现在的企业也不可能这么顺利,人家废了几个月,又找人又顶钱还得陪吃陪喝才能拿下来的批条我却几天就能搞定,甚至是反过来的,还没等提出来就有人上赶子给我弄好。就像是前阵子表姑家的孩子考公务员,还没考相关部分的领导就打了电话过来‘关心’一下,最后不用说,轻飘地就上了,这种普考与公平只是相对而言罢了。
那天我给她送回去后并没有把车开走,而是停在下面抽了支烟,中华软包,我比较喜欢抽这个,不然就是钟子林上次从法国带回来的那种烟,劲很大,抽起来吐出的雾也很大,不过太呛,几次还行,多了就不太喜欢。
抽着抽着就想到了她的唇,很嫩,说不出来的味道,不是有魅惑的那种纯粹的女人味,但却很诱人,像是没熟透的樱桃,别有一番青涩的味道。
想到这有些憋闷,就算把车窗整个摇了下来却依然觉得胸口闷闷的,扔了烟,掏出手机。
“是我,秦子阳。”
对方立刻露出了惊喜地呼声,晚上去我那儿。
说完没等回答直接按了结束通话的键子,再向楼上看了眼,灯已经亮了,过不久又灭了,我踩动油门,把速度调到最快,感受着极限的刺激。
回去后,刚换上睡衣,门铃就响了起来。
拉开门,梅雪给了我一个热情的拥抱和火辣辣的热吻,但上面那厚厚的唇彩味却让我倒牙、尽了胃口。
但没想到更郁闷的是,当梅雪那令人血脉喷张的傲然身材在我面前不停晃动时我竟然没有丝毫反应,别提做爱,一点都硬不起来。
烦躁地推开还在努力摆动地女人,披上浴袍,下了地。
“你回去吧。”
“秦少——”她唤我。
我摆了摆手,她也知趣,毕竟跟在身边也有段日子了,了解我的脾性,这也是我比较喜欢找她的原因。当女人落寞的身影消失在我面前时我烦躁地进了浴室把自己彻彻底底地冲了一遍。
但那股子窒闷的感觉却怎样也冲洗不掉,它们完全不肯随着水流一起流掉。
外屋的电话又在这时响个不停。
什么也没穿,光着脚走了出去。
“喂——”我语气不太好地问道,但当听到那边的声音后,手一僵。
“好,我马上飞过去。”
挂了之后就给蒋维打了个电话,那边接电话时也是不太好的口气,听声音正在睡觉。
“是我。”
“秦总。”声音立刻变得严肃起来,“这么晚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帮我弄一张去纽约的飞机票,越快越好。”
“好。”
…………
…………
第二天早上六点就坐了早班航机去了纽约,刚下飞机就在机场看到嘴角带血的张梁晴。
“怎么了?”我大步走上前,把她揽进怀里。
她紧紧地靠着我,浑身发抖,但任凭我怎么问她也不吱声。
我干脆直接拉过她,上上下下地打量起来,除了嘴角有些破了外其它倒是没什么。
“到底发生什么了,你若是不说我就找人去查。”我一动不动地看着她,半是威胁道。
她摇头,最后很艰涩地开口,声音也异常沙哑,“你要是还爱我就别问也别查,就这样抱着我,越紧越好。”她忽然抬起头,那双美丽的大眼睛仿佛没了焦距一般地看着我,“最好把我勒断……”就连声音听起来也显得虚无缥缈得很。
我定定地看了她半晌,终是叹口气把她捞进了怀里,紧得不能再紧地搂着她。
其实这一直都是我的梦想,从那件事后就再也没这样搂过她。
我怀紧双手,按照她说的那样,也或者是趋于内心深处最原始的渴望,狠狠地搂着她,恨不得给她揉到心口里去。
就这样感受着她在我怀里,贴着我的心口,那份消失很久的安定感似乎又回来了,小时候我与她还有洛子他们的一幕幕仿佛又都回来了。
那最好的年华,最美的年代。“你说如果人要是永远只停留在小时候该多好。”很久后,她突然感慨道。
…………
…………
“跟我回去,然后我们结婚。”我道。
她一震,但随即却低笑了起来,“我不会回去也不会跟你结婚。”
我气得推开她,很想大声问问我算什么,为了她一通电话不明所以就跑来大洋彼岸的我到底算什么,但最终却仍是死死地抱住她,恨不得把她揉进骨髓里一般。
那晚我们做爱,疯了一般的做着爱。
在激情那一刹那儿我说:“张梁晴,我一定会找到一个人,她会如你一样吸引我,但最重要的是她爱我,到时候你再回来,这个臂弯便再也没有你的地方。”
她只是笑,也不辩驳,更加猛烈地刺激着我。
像是一只吸血的妖精。带着极为矛盾的气息,该死的诱惑着人。
我在那呆了一周,一周之后飞回了T市,当饶起云看到我时,摇了摇头,“真是没救了。”
“我看这里最没救了的就是你。”洛子在一旁低声道。顺口喝了一杯酒。是高档的香槟。
“我和他不一样,素沉只是性子太淡漠,太冷,但我能感觉的出来她其实内心是爱我的。”
“呵,也不知前天是谁半夜三更把我拉出来非得拉着我喝酒。”
说完便不再理会饶起云那边强烈地抗议声直接转过头来看着我,“来一杯不?”
我摇头。
“要不把他们都叫过来热闹热闹?”洛子状似不经意地道。
我刚要拒绝,但突然想到张梁晴最后那句话,硬是改了口,点了头。
洛子见我说好,看了一眼起云。
只是没想到来的人当中还有周庆东,我对他很是反感,总觉得是这人邪乎,看着人的眼神很怪,尤其是男人,直勾勾地,似乎要剥光你的衣服一般,所以当他进来那一刹那我愣了一下。但又是新的合作伙伴,而且他家里也算有些能耐,在商场上行走,我也不想动用太多特权全靠着家里那点光环,所以也只能忍着他这股头皮发麻的注视,但却无论如何也给不出笑脸,后来更是在他那令人恶心的注视下去大厅透口气,当我连着抽了几根烟打算回包厢时却没想到在门口看到她。
空城 6
“苏小姐,真巧。”我勾着嘴角,淡淡地冲她掀起一个笑。
其实这并不是我设计好的见面场合,不过却也算是有缘。
她忙道‘真好。’但不论从何种角度来看,都没有好的意思。甚至那双眼睛正充满了无法形容的愤恨与惊恐,如果有可能,她一定会以最快的速度逃离开我身边。
正这样想着,面前的女人就猛地倒退了一步,转过身就要走。
我伸出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既然碰上了,就一起进来唱吧。”我好笑地看着她。
她赶忙推却,最后如同逃亡一般逃离了我的视线,在她走后我则一直没进去,好笑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靠在一边的墙上,想着我曾对张梁晴说的那句话。
“我一定会找到一个人,她会如你一样吸引我,但最重要的是她爱我,到时候你再回来,这个臂弯便再也没有你的地方。”
苏念锦,或许就是这个人,她身上有着很特别的气质,这种矛盾而决绝地风情或许连她自己也不知,当然还有她那白皙得过分的皮肤,女人大抵上要看几方面,样貌,身材,皮肤。
当然还有一种无法形容出来的气质,我不是搞文学的,形容不好,但不可否认,她身上的确具备某些特质在吸引着我。
后来瑞宇收购成鑫之后,在上面我偷偷地动用了自己的一些特权,把她的职位直接提升到市场部经理。
至少层面拔得高些,相互的交际便增加几个点。
只是没想到她竟然还给我打电话过来,话里话外没有感激的意思反倒是想让我收回成命一般地拜托着我,不过她不知道,男人都是好强的,越是站得高的人征服欲也就越大。
她越是抗拒我越是想要逼近,看看她臣服后的样子。
我咳了一下,严肃地对她说:“我想苏小姐似乎有什么误会,收购成鑫一直在我们今年的计划之中,和苏小姐无关,当然也不会和任何女人有关。”
这话也不无虚假,为了她而收购一个企业这种事当真属于无稽之谈。
后来临时有个case要去香港,我安排了她。
上了飞机时看着她那脸色真可谓是阴沉,似乎跟我在一起是一件再痛苦不过的事。
不过慢慢便多了些话,尤其是当我表示自己在国外读书时也是自己做饭时她显得很惊讶,她似乎以为我不是人,不用做饭,或许我在她眼中真不是人吧,是什么?
恶魔?禽兽?或者是一个拥有变态征服欲的变异体?
呵呵,苏念锦啊苏念锦,你自己或许不知道你看我的眼神有多么让人恨不得把你压在身下直到听到你那臣服的呻吟声。
或许我骨子里真有些征服欲,强大的不允许有这样存在的征服欲。“你不舒服?”她突然问我。
“没事,只是头有点晕。”我道。
“你不舒服——”她直接肯定地说,在机舱那如同镜子的玻璃中,她和我的对上,里面有着深深的执着。
“若是你亲亲我,我就会好受的多,真的。”我靠近她的脸,差一点就吻了上去,可惜机舱的灯在这一刹那亮了,她像是刺猬一样立刻竖起了刺,躲我躲得远远的。
出了机舱我淡淡地交待她要陪我去参加个宴会,给她订了衣服,只是她出来时手中拎着的那个大包真是极其不搭。
“有什么不妥?”她问我,我看着眼前这幅极为不和谐的画面却实在是懒得解释,直接掏出手机给lin打了个电话,让她给我送一个包来,晚宴要用的。但当我放下电话叹了口气时却看见她那双眼,那双充满了嘲讽与疏离感的眼,敌意不是一般的大。
但却依然很晶亮。
去看的人是江董,爷爷当年的老部下,一直是二把手,退役后下海从商,路子多,又有上面的人照应着,生意越做越大,香港,印度,甚至美国都有他的厂子。
进去后我忙打着招呼。
他现在这身份那是我所无法接触的,更别提这么客气,当然有个秦家这个后台,爷爷这颗常青树在就完全不一样了,隐隐地还透着几分讨好的味道,就这样两个人你来无非哼哼哈哈地应酬着,只是酒下肚子的多了,他那双眼总是在苏念锦身上徘徊。
这眼神我太熟悉是什么意思了,商场混多了,一眼就明白。
只不过当他问我这是谁时,我却没有进一步的表示,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公司的职员。
这话基本上就等于是把她往外推。
果然江董那双眼立刻眯了起来,打量在她身上的眼光也越发放肆起来。
火辣辣地近乎于赤裸裸地意淫。
“不知苏小姐能不能赏光陪我把这瓶酒给喝了。”
“真抱歉,江董,我酒精过敏。不能喝。”
“苏小姐真不给面子。”江董生气地把酒瓶往桌子上一放,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