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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阳,我想问你一件事……”他神色难得的严肃。
“嗯。”我点头,“你说。”
“这辈子你还能爱上第二个女人吗?”他神情专注地看着我。
洛子也放下了酒杯,就连一旁的钟子林也颇有兴味地等着我回答这个问题。
空城 8
“为什么不能啊,呵呵,起云你这话说的有趣,男人嘛,怎么非得在一个女人上吊死。”我沉默了半晌突然开口道。
洛子和钟子林都用一种无法形容的表情瞥了我一眼,而饶起云则盯着我看了好半晌。
“我以为……”他低下头,“算了,你说的也对,也许我他妈的就不够男人吧,我觉得我这辈子就只能爱一个人,除了沈素沉外谁都不行,统统不行,你们说我是不是有病了?”
“是啊,病得还不轻呢,赶紧找个医生去看看去——”钟子林从茶几上拿起一串葡萄放入空中道。
“行了,别想那些了,来来喝酒——”说着我拿起桌子上的酒不由分说地就喝了下去,起云看了我一眼,也跟着拿了起来,结果那天跟他都喝多了。
第二天醒来头疼得厉害,胃也是,上次医生千交代万嘱咐我这胃不能再喝酒了,不然等着胃出血吧,可是情绪一上来那些嘱咐啊什么的全部抛在脑后了。不过短期内却不想再喝了,后来上班见到了苏念锦,穿着一身职业套装,站在电梯门口,手中抱着一份文件。
“怎么了,秦总?”旁边跟着的中层干部开口问道。
“没什么。”我淡淡地道,按了一旁另一部电梯,进去时不禁皱起了眉,怎么那天就觉得她漂亮了呢,这个女人不论怎样看都与漂亮二个字沾不上边,看来真的和病了有关。
我一直没主动去找她,我要等着她来找我,虽说她跟别的女人不同,不是一见到我就赶鸭子似的呼了过来,但她也不例外,她对我是有感觉的,我能够感觉得出,苏念锦,我说过我不会放过你,只不过我不想把她逼得太紧,一方面是最近手头有几个大的项目要启动,已经忙得分身乏术了,另一方面,猎物太快上手就失去了狩猎当中的那份情趣。
我要慢慢地,一点一点地让她上钩,这个过程我想会很有趣,因为每次看到她那双黑白分明明显透着躲避的眼睛我就有这种感觉……
但我没想到的是,真正跟她相遇却是在包厢中,而她身边站着的男人竟然另有其人,看着她跟梁景生一起走进来的那一刻,我说不好具体是什么感觉,但很糟糕,确实很糟糕。
原本从来了就滴酒不沾的我一把抓起桌子上的烈酒就干了下去。
一杯一杯地不停下着肚,胃里翻江倒海一般,但我好像就想让它们这样,也不知是跟谁在置气。“子阳,你也少喝点,从刚刚就不停地喝。”
“我没事。”
“你那胃……”饶起云刚要说,就被我用眼神制止住。
他叹了口气也没再说什么。
其实这种情况他们也是觉得尴尬的,梁景生出国多年才回来,本来在初次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不可否认是有一丝高兴的。
毕竟都是从小长大的人,在当年没发生那件事时,我们都是很要好的玩伴,那个时侯里的人心都是单纯的,因为没有设防显得弥足珍贵。
即使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也总会在岁月的慢镜头下被我限制地寻找着闪光而美好的一点,然后被一点点滴扩大,或者不用如此,它们本身的存在就是最美好的东西……
“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让人出去买。”梁景生贴着她的耳际,温柔地说。
她也贴着他说了一句什么,声音不是很大,我没听清,但随即他笑着拂过她掉下来的一缕头发,我看不下去了,身体自发有了意识地站了起来,我端起一杯酒横在她的面前。
“我敬你一杯,上次香港出差多亏了你——”香港两个字我咬得很重,我特意的,我就是要让她想到我的那个吻,那个她明显有了感觉的吻,甚至在提到这时就连我自己也本能地感觉到了一股热流从下腹下端的某个位置开始上涌,果然她也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神情,似乎在极力压抑什么……
“秦少知道的,我对酒精一向过敏。”她婉拒道,但口气却是强硬的。
我哪里肯就如此罢休,手上的动作不变,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呵呵,小锦她不能喝酒,这杯我代她喝了吧。”
“你刚不是还说不能喝的嘛,吆,真是出息了啊阿生,出去几年这英雄胆色长了不少,学会要美人不要命了。”
一旁有人起着哄。
梁景生不语,仍是笑,但他这笑却让我看了厌烦,原本听到归国那一丝喜悦这一刻却变成了厌恶。
是的,厌恶,从刚刚看见他们进来到彼此举止亲密地贴在一起说话就让我产生了这种感觉,除此之外还有一种愤怒,那愤怒连我自己都觉得惊讶。
就在这时他伸过手过来抢,我握得反倒更紧,彼此之间僵持着。
我用余光瞥了一眼苏念锦,她正一脸紧张地看着梁景生,我心火一涌,手一松,眼看着那酒杯啪嚓一声掉在地上,碎了开来……
洒了一地儿。
整个包间一下子就静了下来。
我忽然觉得好笑,自己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啊,因为一个女人?
就因为这么一个甚至都不能够说成漂亮的女人猛灌酒不说竟然还当众做出这样过激的事,秦子阳,你是不是疯了?
我走回座位,拉过一旁的女人,使劲揉搓着她的乳房,这妞的屁股很大,又圆又嫩的,天生就是个尤物,苏念锦她算个什么东西,抱在怀里都未必有感觉的人,我秦子阳凭什么这么在乎她?
我狠狠地吻着怀中的女人,吻得极尽缠绵。
后来我看着梁景生带她走了出去,她不算矮的鸽子在梁景生的面前显得刚刚好,他为她围上围巾,她冲他微微一笑,这一幕坚持刺痛了我的眼。
“走——”当所有人都走了之后我一把推开我腿上的女人。
她表情明显一愣,关切地依偎了过来。
“滚——立刻——”我烦躁地把她推到了地上,她吓了一跳,忙跑了出去,整间包间就剩下我一个人。
我又喝了一杯,胃里更疼,越是疼我就越是想见她。
我掏出手机,按了她的号,响了半天也没人接,但我知道她肯定听见了,她就是不想接我电话,也许她此刻正在跟梁景生热吻着呢,更或者……
我发现我为自己脑海中浮现的那一种可能产生一种茫然若失的感觉,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是不是所有的猎手在面对即将到手的猎物被人半途掠去的时候都会产生这样的感觉?
终于在我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轰炸后,那边响起了那道熟悉的声音。
——“苏念锦,我在酒吧等你。一直等。”
说完这句话我就挂了,不给她丝毫反悔和辩驳的机会。
但我不会一直等,没人知道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在一起会发生些什么事,如果半个小时她不到那我就去她家,我秦子阳看重的猎物怎么可以就这样拱手让人,他,梁景生,还不配。
大概半个小时,就听到外面急促的脚步声,过了一会包间的门被推开。
“喂,秦子阳,醒醒——”她走过来拍我的脸,她的手很冰凉,拍在脸上竟让人觉得很舒服。
我装醉,但也不全然是,我的头很痛,胃更是火辣辣的痛,我的确喝了很多,但心里却没有一丝一毫的醉意。
我突然伸手拉了她一把,正在费力挪动我身子的苏念锦被一下子就栽倒在我怀里,她忙挣扎起身,却被我死死按住。我看着她,脸一点点靠近,我的酒气呵在她的耳根,那小巧白嫩的耳朵立刻敏感地红了起来。
“你没醉?”她有些愤恨地问着我,似乎对于自己这么轻易上当有些恼怒。
“你希望我喝醉?”他反问道。
“既然没醉,那放开我,我要回去了。”她挣扎地更强烈了。
她越是挣扎我越是不想放手,我按住她的头,做着我刚刚早就想做的动作,在看到梁景生贴着她那么近时我就想这样做了。
我要狠狠地在她那张婴儿一般白嫩的脸上留下我的气息。
我低下了头,像猎犬一样嗅着她的嘴,她的鼻子,她那纤长白皙的脖颈,嘴唇若有似无地擦碰着……
然后轻轻地伸出我的舌尖,撩拨着她的每一寸肌肤。我感觉到身下的那具年轻的身体正在颤抖,她的身子越来越热,而我的下面也已经憋得肿胀不堪,生生疼着……
她的体态不是最美好的,甚至与那帮明星没法子比,但却有着一股莫名的吸引力深让我着迷,我禁不住低喃着:“苏念锦,你真香……”
第十章
从那天之后我和钟子林的关于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虽然表面上还是那样。他仍是那慵懒中透着几分戏谑的姿态,但却有什么在无形中已经改变,
几次我想要找他喝一杯,都变成异常艰难的一件事。
“不好意思啊,子阳,最近实在是忙的紧。以后有机会的吧。”
“你都在忙些什么?”我禁不住低吼出声。电话那一段的人可是我从小玩到大的发小,不说身上有几颗痣这件事,就是肚手里都在想些什么,也是能猜出一二的,习惯作风这些问题不是一个人短时间可以抹去的,虽然他笑呵呵地说着些冠冕堂皇的话,但平这么多年的默契和直觉让我断定,一定是发生了些什么,只是他不说,我也无可奈何。
一拖就到了出海的日子。
本来打算中途打个电话过去,临时找个借口搪塞过去就行,毕竟想到梁景生会再次出现,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发闷,这情绪有些莫名其妙,但确实存在,让我无论找何种理由为它开脱都是徒劳。
但因为钟子林的事想了想还是去了。不过好在的是苏念锦对他没有一丝一毫缓和下来的意味,其实她骨子里的执着我多多少少能够感觉的到,即使我不会可笑地认为她是那种对处。女之身看得特别严重的人,但也能感觉得出来,她是重视的,至于重视到什么情况我无法得知,
客厅里新换了一套真皮沙发,因为她指着电视玩笑般的一句话。
“这沙发真气派,坐起来肯定特有感觉。”
我当时没说什么,第二天就淡淡地交代了秘书去办。
但当沙发抬进去时却不见她脸上露出一丝一毫的欢喜。
我心底有股恼怒慢慢升起,甚少想要讨人欢喜,如今动了这个念想,却没想到对方一点也不领情,不仅如此,还用一种苛贵的眼神看着你。
本想发作的脾气在抬起头看到她那张倔强而白皙的过分的脸时却忽然动了笑意,连我自己也觉得奇怪。
“苏念锦,你这女人真有屯“…”
我话刚落,她眉头就紧紧蹙了起来,似乎对这个词显得很排斥。
她径直走进卧室,门被关了上去。
此时电视中正在播送着天气预报,上面说晚上会出现大风降温。而窗外的老天也配合一般地在夜里发起了了狂风暴雨。
她看了眼外面的天气,就折回去拿外套。
我出手按住:“你要千什么?”
“外面下雨了,再不走看这趋势得更大。!”
也“那就别走了。”我说。
“不行。”她一边抽着衣服,一边坚定道。
“你怎么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