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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把抱住他,有点想哭,因为愧疚,因为不该发这莫名的火,更因为不该这般轻易受到秦子阳的挑拨,是的,他就是挑拨,他是故意的,他得不到我,他也不想让别人得到我,他就想我不幸福。
我正舞得欢畅,突然有人擦进来拍了拍梁景生的肩膀。
“洛子我就说是阿生这家伙嘛,你还说不是。我别的不好,就着眼睛可是一直一点二的视力。”
萧洛没吱声看了看梁景生,嘴角噙着一抹笑,这笑和秦子阳很像,却又有些不一样,他说:“阿生,进去喝一杯吧。”
梁景生看了一眼我想要拒绝,但我却抢先说:“刚好,我也累了,萧少我也认识,一起进去歇歇也好。”
萧洛笑着冲我点了一下头,但那笑却没到达眼底,但落到我身上的目光却比上次在别墅时要幽深长久的多。
我心里发冷,如果说梁景生只是和秦子阳认识也就罢了,为什么和萧洛他们几个也似乎很熟,完全不像是点头之交。
疑惑放在心里再久也是疑惑不如亲自去弄明白,只是刚刚下的决心又开始动摇。
俯仰 22
梁景生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最后点了点头。
“既然小锦都这么说了,就过去坐坐。也挺长时间没见他们几个了。”他说,声音依旧温和。
随即穿过舞池向着里面的包间走去,只不过每次和这一伙人在一起时都会让我吃惊,来过迪吧几次了,还重来不知道这里有真么豪华的单包。
刚开了门就看到秦子阳坐在左边,手中搂着一个美女,丰胸肥臀,眼角眉梢尽是风情。
我自动地坐在了另一边,离他最远的地方,梁景生坐在我的左边阻断了秦子阳那火辣辣的注视。
饶起云他们几个都认识我,上次我是跟着秦子阳来的,作为他的女伴,这次我是跟着梁景生来的,作为他的女朋友。
我想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然而在场的每个人似乎都心照不宣,这个词形容的也许不够恰当,确切地说是他们压根就不当一回事,仿佛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而萧洛身边的女人也不是上次那个清清纯纯却极为漂亮的女孩,而是一个顺直长发穿着白色短身裙的日本留学生。
他似乎偏好学生。
“阿生你也忒不够义气了,回来了竟然先找女人而不是哥们,要不是子阳说了我们都不知道。”说话的是上次一个劲让我脱衣服的那个长相秀气的男人。
梁景生只是笑也不解释。
“来,喝酒喝酒,好几年咱们哥几个都没凑全了,今个真是不容易啊,怎么也得喝个不醉不归。”
梁景生摆摆手:“最近胃不好。医生不让喝太多。”
说到胃我突然想到了秦子阳,上次在香港时他曾疼的要晕过去,这次却依然端着酒杯一口接着一口偶的仰了下去。那酒是烈酒,他们似乎重来都只喝烈酒。
“子阳,你也少喝点,从刚刚来这就不停地喝。”
“我没事。”
“你那胃……”饶起云刚要说,就被他一个眼神刹住。
他叹了口气也没再说什么。
一直到了最后我也没听出个端倪,他们只是聊着以前那些事儿,偶尔说说女人,再就喝酒,一杯接着一杯的,就属秦子阳喝的最多。而我原本指望他们看到我跟着梁景生时露出的诧异没有,责难也没有,那么相对的我想知道的事情更是没有。
“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让人出去买。”梁景生就是细心,到这时候还想着我是直奔这儿来的,没吃晚饭。
“我不饿,一会散场了咱俩去吃宵夜。”
“好。”他笑着拂过我眼前一缕掉出来的发,突然一个酒杯就横在了我的面前。
“我敬你一杯,上次香港出差多亏了你——”香港两个字他咬得很重,我想到了那缠绵的吻还有他抱住我时上下滑动的手,以及那手上带来的源源不断的热力,让我顿时觉得羞愧不已。
“秦少知道的,我对酒精一向过敏。”
他伸到一半的手就在那僵着,一双眼冒着火一样地看着我。
“呵呵,小锦她不能喝酒,这杯我代她喝了吧。”
“你刚不是还说不能喝的嘛,吆,真是出息了啊阿生,出去几年这英雄胆色长了不少,学会要美人不要命了。”
一旁有人起着哄。
梁景生不语,仍是笑,他似乎特别爱笑,走到哪儿脸上都挂着一抹无害的笑意。
他伸出手就要去接秦子阳手中的酒杯,秦子阳不给,捏的死紧,眼神仍是一动不动地看着我,气氛突然有些诡异。
最后他一笑,手一松,酒杯就那样掉在了地上,啪嗒一声,碎了。
洒了一地儿。
整个包间一下子就静了下来。
他什么也没说走了回去,步伐有些踉跄,是喝太多的原因,一把拉过身旁的女人,就是刚进来时那个被他搂着胸很大,屁股很大,不笑都全是风情笑起来更是妖冶的女人。
他把她拉到腿上,低下头就是吻,吻得很缠绵,天翻地覆的那种。
旁边饶起云他们起着哄也拉了女伴过来亲亲热热的,刚刚那一刹那儿的尴尬一下子就被抹杀了,仿佛重来都没发生,就连梁景生也只是笑笑重新坐了回去,问我一会想去哪里吃宵夜。
我摇摇头,说再想想。
后来大家醉的厉害就散了伙儿,尤其是秦子阳,似乎连站都站不起来。我们走时他正趴在那个女人的胸脯上,喘着气。
我直接回了家。说是有些累,梁景生说饿着对胃不好,就在楼下的加州牛肉面那要了碗面。
吃到一半时,电话响了,我看了眼,是秦子阳的,心里一跳就给按了。
抬头看到梁景生,他正把手伸向我的脸蹭掉上面的香菜叶。
我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我去趟洗手间。”
“去吧,我等你。”
到了洗手间,我握着手机,盖子开了又合合了又开时那熟悉铃声又响了起来。
“苏念锦,我在酒吧等你。一直等。”说完就给挂了。
我走出去时神情有些恍惚,梁景生问我怎么了,我说累了,想回去睡觉。
他拿起外套看着我上了楼,在楼上窗口看着他的车开走,我又望了一会,也不知在望什么,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苏念锦,我在酒吧等你。一直等。”
望着望着,秦子阳的声音就忽然就冒了出来,就仿佛那次在香港他替我连喝了几瓶伏特加回去时我问他怎么样,他说没事时一样,一样的低沉,一样的嘶嘶哑哑,像是侵沁在火里被烧干了一样。
想到这,我突然就呆不住了,拿起外套和手机蹬蹬蹬地下了楼——
俯仰 23
当我赶到那儿的时候秦子阳已经醉死在沙发上,那个妖冶的女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了,我走过去,拍拍他的脸,“喂,秦子阳,醒醒——”
他不动,似丧失了知觉,我有些气恼,拼命搬动他的身子,但这时候每每感觉到男女的不同来,他就像是一头大象,任我怎么搬也搬不起来,倒是把自己累的呵呵直喘。突然什么拉了我一把,一下子就载了下去,身子贴上了他的胸膛,我刚要挣扎,就被他死死按住,抬起头愕然撞进那双眼,那哪里是喝醉了酒人的眼,分明就如同天上的皎月,目光幽深清明。
“你没醉?”我问他,反抗的力量更大了。
“你希望我喝醉?”他不答反问我,浓烈的酒气随之扑了过来,我下意识地往后躲了一下。
“既然没醉,那放开我,我要回去了。”我挣扎。
他不说话,就这样看着我,用手把我的头往下按,直到和他鼻息相贴,感觉到他正像是一只猎犬一样嗅着我的脸,我的嘴,我的鼻子,我的脖颈,不只如此,还有着濡湿的东西带着炙热感撩拨着我的肌肤,那是秦子阳的舌尖,每过一处都撩起一把火,烧的我全身滚烫,下体似有熊熊烈火往上蒸腾,眼看就要把一切理智焚烧殆尽。
“苏念锦,你真香.....”秦子阳似是醉了的轻轻呢喃。
这一声把我拉了回来,神志清明了一些,我忙大声喊:“秦子阳,你放开我。”他却全然不顾,一下子咬住我的耳朵,含住我的耳垂,轻轻舔舐,下体紧紧贴着我,我整个人就懵了,那种酥酥痒痒的感觉更加炙烈了,倒真像是喝醉了酒。
好半晌才缓过神来,用力往下一顶,男人眉头死死皱起,手上的力道终于松了开来,趁着这个空挡我拼了命地往外跑,却还没跑多少步就被秦子阳追了上来,一把推倒在墙角,狠狠地顶着我,把我围困在墙壁与他的手臂之间。
“苏念锦,这是第二次。”他低着头,脸色不大好,不知是因为我刚刚那用力的一顶,还是他喝了酒的原因,总之话语中透着阴寒,让人不寒而栗。
“秦子阳,你够了没,我不是你的玩偶,想怎么玩弄就怎么玩弄。”
“我从来就没玩弄你。”他神态自然,甚至带着一股严肃,显得那般义正言辞。
“从来?呵呵,秦少,那我想问问你,你到底找我干嘛?你打算让我干嘛?”我问他,咄咄逼人的架势。
“我不想让你干什么,苏念锦,我不过就是想让你爱上我,就这么简单。”秦子阳抿着一张嘴,说话的时候眼中放着光,整个人身上都散发着一种气息,格外的摄人心魄。
“让我爱上你?然后呢?像是扔了一块抹布那样把自己扔了,或许连那都不如。”
“你太悲观了。”他说,眉梢带着一抹凝重,声音很喑哑,带着蛊惑的力量,仿佛真是我把一切想得太过复杂了。
“悲观?不然怎样,秦少,秦总,秦子阳,不然能怎样,你告诉我。”
“你想要什么?”蹙着眉,他想了一会,问道。
“名牌手表。”
“好,我买给你。”
“豪华轿车。”
“我给你。”
“房子。”
“只要你喜欢。”
“没有上线的钻石卡。”
他略微皱了一下眉,却仍是点头。
“那么。”我顿了下,看着他的眼,直直望进他的灵魂去,“婚姻呢?”
“你能给我一辈子么,你能和我结婚吗,秦子阳,你能吗?”
我看着他半晌不语,就笑了,笑的花枝乱颤的,笑的眼眶不知怎么就有了雾气。
“秦子阳,毛主席说过,一切不以结婚为前提的恋爱都是耍流氓,你耍流氓我不管,就是别耍到我身上来。”说完我格开他的双臂就要走。
却被他重新拉了回来,双手被扳起,死死地贴着墙壁扣在头顶上。
“那都是未来的事,谁也说不准,不试试怎么知道。”
“抱歉,我对你没有信心,对我自己更没有信心,秦少,您还是高抬贵手放了我吧。”
“苏念锦,你拒绝我,无非是因为梁景生,但我告诉你,他绝非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行了,不要再说了,不要再挑拨我和景生了,我告诉你没用,你越是挑拨我越是要和他在一起,梁景生他和你不一样,我会和他结婚,然后他生个孩子,我们会很幸福,而你到时候就会把我忘了,你找我不过是因为我一开始拒绝你,你们这种人各个心高气傲怎么能受得了拒绝,于是你接近我,你想让我臣服。”
“够了。”他突然打断我的话,一口吻住我,深深地,像是要把我淹没,就连手也用力地搂着我骼得我肋骨都跟着疼。
“苏念锦,不管你信不信,我是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