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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可能?”我一边说着一边往回走。
“我看了你这么久才发现,第一眼就发现这不可能,你不属于那种经验型的,你是那种有味道型,就是得细看,经得住时间的。”
张郁冉不愧为美容大王,说起来这些理论的对候一套一套的。
一直到回了办公室她都还没说完。
“咦?我怎么跟你走回来了,他们刚往里走,咱俩就应该在那站着,一会他们回来还得经过那儿,走走走,现在出去还来得及。”
我这回是坐定了,任凭她怎样拽我我都不动一步。
最后她无奈只得唉声叹气地坐在座椅上生着闷气。
下班回家后,楼下突然多出来一辆银色的兰博基尼。
“什么时候又搬来了厉害的人?”
听到旁边有人这样说道。
“应该不会吧,有这车的人身份肯定不一般。”
“那可不一定,现在有钱人越来越多,开个小饭店的也都称个几百万的,这车虽然不错,但也不一定就非得多贵。”
“你看看后面的车牌号。”
那人看了一眼。
“还真不是谁都买得起的车呵,这种人怎么会来这种小区。”
“这小区怎么了?环境好,治安也不错,楼价也不低,这小区哪里不好?”女人不服气地道。
“可是这种人肯定说是要住独楼的,就是T市东郊弯里的豪宅更适合不是吗?”
我不禁又多看了那车两眼,果然不是一般人。
一边赞叹着一边向楼道里走去。
刚踏进去,背光中便伸出一只手来,牢牢地扣住我的手腕,硬生生止住了我的脚步。
“放手……”下意识地去甩,然后匆匆抬头,但是男人沐在暗色里,又是背着我扣住了我的手腕,我只能看到他的身形,却无法看到他的脸。
“放开我——”我的声音比刚刚大了很多,再次开口道,手上的力度也加了很多。
可是那男人却不肯放手,反而扣得更死,我只得走上前一步,与他面对面站着。
“苏念锦。”熟悉中带着一丝陌生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仰着头看着他。
惊呼:“许莫然。”
“好久不见了。”我笑着拍着他的胳膊。
“是啊,好久不见。”
“走,上楼坐会,吃饭没?”
“没。”他抿着嘴。
“我们出去吃还是……”他现在的派头和样子我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像是以前一样随意给他做点什么。
“你随便做点就好。”
“那行。走吧。”
我和他走到楼上,给他倒了一杯茶,然后换上围裙,进了厨房。
只是刚进去就感觉有人跟了进来,我转过身,发现他已经把外衣脱了袖子也掳了起来。
“你弄,我给你打下手。”
“不用,你去坐着就行。我一会就弄好。”
他站定不动,淡淡地看着我。
“好吧,你去把这些菜洗了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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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阳,你痛了吗? 04
许莫然手把很麻利,虽说是替我打下手,倒是差点喧宾夺主。
我笑着转过身,接过他递给我洗好的木耳。
“洗的真干净,对了你吃胡萝卜不?”
我喜欢木耳和胡萝卜一起炒,最好再多加点醋。
“我不挑,你看着办就好。”他又把媲美于大厨手艺的瓜片切好递给我。
“啧啧,许莫然,你这手艺真是不赖,这刀法,就连我这个曾经特意找师傅学过烹饪的人都不及你,真是想不到,早知道那时就该去你那蹭饭,下次换你做主,我给你打下手。”
他仍是神情淡漠,但是细细看去,却能发现他的嘴角一直有着微微上扬的弧度。
这就是许莫然,淡淡轸持骄傲着的许莫然。
不过感觉依然很好。这心情一好啊,倪梦山的小调就从嘴里溜出来几句。
我哼哼唧唧地唱着,也不知唱的是个什么,刚是许莫然突然插声道。
“这曲子好听。小学时音乐课的竖笛考试我就吹的这个。”他忽然冲我一笑,这一笑当真是魅惑纵声,本就是丹凤眼,狭长深邃,眉梢微微上挑,整个人都觉得明朗了起来,那唇看着更红,眼睛也越发有神。
“得得,你这长相真是嫉妒死人,赶紧转过去别看我,再看就把我魂都勾走了。”
“真的会勾走?”他本来轻松平常的表情突然一沉,变得异常严肃吓人。
我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只得呵呵笑着应了过去。
总共做了四个菜,所谓四莱一汤。都是些我拿手的家常。
虽然不多,倒也是搭配很好,有红有绿的,看着纠也让人直流口水。
我和许莫然边吃边聊。
“你怎么成了盛耀的执行CEO了?”
他蹙了一下眉,整张脸似乎都纠结了起来。
我见他这般,忙打着哈哈说:“我就是随口问问,你说不说随意,反正就是好奇而已。”
“没什么不能说的,就是一时不知该怎样来解释。”
“那还是算了,等以后的吧。”
“恩,好。”说着他给我夹了几样菜。好豫他才是主人一样,其实许莫然一直都挺会照顾人的,虽然腿脚不方便,也虽然我说过把他当弟弟来疼,但其实和他在一起,被照顾的那个放放是我,他是一个特别细心的人,很多细小琐碎的事总会做的滴水不漏,连关心照顾似乎也在这些不漏中有条不紊地就做完了,当你发现一件时,细细去品,才知道,原来不只是一件,是多到自己都觉得汗颜。
饭后许莫然正襟危坐在沙发上,他似乎不习惯于放松,不论身在什么样的场合,总不会像人家那样慵懒恣意,就是酒足饭饱后在老朋友这也顶多就是半瞌着眼,嘴角比平时微微上扬起一个细小的弧度,金边的镜框稍微有些下滑。他的左手习惯性地放在膝盖上,指尖慢慢地在上面游走,那手指很长很纤细,就是女人的手也很难有他这双手这般漂亮。每个指节都条理分明,指甲剪的很短,很干净,最近很火爆的相亲节目上,女人常说,我找的他一定不能留指甲,不知这些注重细节的女人看见许莫然这样的一双手会不会直接就给加了满分。
我忽地就想起以前在楼梯间遇到他的情景。
第一次是他挺直背脊艰难上楼的样子。
接着是不经意间窥到他狼狈的样子。
还有一次是恰好赶上他疼痛时却要莫名忍着的样子。
“念锦…”
他又喊了我几声,我才缓过神来。
问道:“怎么了?”
“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今天这顿饭谢谢你。”
“别这么客气,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我看你忙活的比我都多。”
“哪天你去我那吧。”他忽然道。
“恩?”我没反应过来,后来才想到他说的是我之前提的‘蹭饭’一事,忙笑着说。
“呵呵,没问题,哪天让你这大厨好好招待招待我。”
他淡淡地笑了下,然后起身向外走去。
我看到他的腿,下意识地想问,可是又知道越是问了许莫然恐怕越是不高兴,很融洽的气氛可能一下子就变得尴尬起来。
想了想,最后还是噎了回去,反正不会太好的不是吗?毕竟那一条腿是彻彻底底的没了,根本就没有办法再生出来,最多,不过是阴雨天不会那般疼而已,这样已经是上天的恩赐了……第二天我去上班,发现楼下停了昨天见到的那个引人侧目的兰博基尼。
猛地住了脚,远远望去,只见他依在车身前,西装笔挺,系着蓝色横纹的领带,双手微微撑在车身上,神情淡然地看着我。
我忽然低下头暗叫糟糕。
昨天晚上想着许莫然的事一个晚上都没睡好,早上闹钟响了好几次才勉强爬了起来,随便抓了一件衣服就往外冲,头发更是乱得一塌糊涂,不知现在上面有没有顶着一个鸟巢。他看到我,嘴角扯开一个弧度,整张脸沐在晨曦中,我一时看得有些愣然,半晌才不好意思地走过去。
“呵呵,昨天晚上做了个梦,一直没睡好,今天起来得真是艰难的很。”
“那再回去睡一阵吧。”
“不行,那老秃驴还不得扒了我的皮啊。”
说完才意识到许莫然应该不知老秃驴是谁,又急忙补充道,就是申秘。
那天你来的时候站在领导群里最后面的那个,估计你也没注意到,他看了你刚也不会太严肃,嘴指不定扯到哪里去了。整就一个欺软怕硬,阿谀奉承的主儿。
“看来你怨念挺深的。”许莫然一双澄然的眸子盯着我一动不动,看得我不禁把手往脸上抹去。
“有什么吗?”
“上车吧,我送你过去,去会会那个老秃驴。”他突然学着我口气道,这一说倒不打紧,扑喘一声给我逗乐了,许莫然就不是说这种话的人,他这人特别不适合开玩笑,这一说倒真是完全的不伦不类了,愣是让我乐个不停,他也不恼,淡淡地目光幽幽地投在我身上,浑身就忽然生出一个热劲来,我也不傻,自是知道怎么回事,笑声渐渐停了,假装没睡好假寐着。
不过我仍是没让他送我进去,我若是真想引人注意不用他许莫然帮忙照样能让这里的每一个人对我点头哈腰。
“就到这里好了……”
他斜眯了我一阵,把车子靠了边。
“晚上我过来接你。”
“今天不行,我晚上和朋友约好了一起去逛街。”
“那改天吧。”
“成啊。”
我边说边把安全带解开。下了车,左右看了看,好在没遇到什么熟人。
许莫然冲我点了一下头,一个挑头,车子扬长而去。
进入办公室,今天难得的大家气色都异常的好,尤其是那几个没对象的女人,也真是花了血本。
“张郁冉你真是疯狂。”我看着她那一身行头忍不住叹道。
“这你就不知道,女人嘛,对自己下手一定要狠,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高风险,高投入,才会有高回报不是?”
“是啊,张姐这话我赞同。”
我摇了摇头,不再理会这帮疯子。
最后这一天在一群疯女人的哀声叹气加时不时张望中度过……
刚下班程姗一个电话就打了过来。
“我说姐妹,好没?”
“已经往楼下走了。你这时间掐的真准。”
“那是,你也不看我是谁。”
出了大门口上了她的那辆迷你小车。红色的,看起来烦为精致可爱。
“走,陪我去选件男装,过几天是子奇的生日,我得好好帮他选一件。”
“遵命。”我笑着道。车子停在兴盛街,这一代是到处都是名店,我和程姗最后选定一家欧洲名牌旗舰店,glanfrancoferre这个品牌的男装在欧洲很受欢迎,关键是他的制作和各个方便也很适合亚洲人的身材,不像是很多欧洲其他的大牌子,多半只适合欧美人群的身材比例,套在亚洲男人身上,总觉得像是孩子在套大人衣服,好看是好看,但说不出来的怪。“给我把这套拿来看看。”程姗正在那选着,我无聊地四处逛逛,但总感觉有人在看我。
猛得转过了头,他就这么直直的站在过道上,隔了不是很长的一段距离,他身边还站着一个人,一个很漂亮的女人,长长的卷发自然垂着,大而亮的眼睛勾着魂一样地眯着他。而他却看也不看地一眼,只是望着前方。一身阿曼尼的铁灰西装,擦得亮得反光的皮鞋,往那一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