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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百计地避免她再受伤害,但是她却一点也不领情,这让他非常无奈。
“你是用不着害怕,但我害怕。”
安凝木一怔,放弃也他争辩,便说:“那你也随我去好了。”
他也知道她并不喜欢他把她逼得太紧,他也不勉强,因而平时两人很少一同外出。听她如此说,他也有点意外,好半晌才回应:“好吧。”
安凝木没有自己驾车,她将钥匙递给他。
果然,一堆记者已经堵在小区外等待。他们一早就做好了功课,看到了车牌,便马上一拥而上,一些堵在车前,一些拍打着车窗,那些闪光灯闪乱哄哄的,记者们的声音隐隐地传进车厢。
施浩晨皱眉,正想踩下油门,但她却在此时按下了车窗。
“安小姐,你这是赶往安宅吗?”
“安小姐,闻声安先生已经与陈小姐办妥了离婚手续,请问此时当真?”
“安小姐,安先生和陈小姐会因为孩子的抚养权而打
官司吗?”
“安小姐……”
看到目标人物,他们马上将单反和摄像机对准了车内,争先恐后地将麦克风往车里塞。
像这种的桃色绯闻,一年也会有数十甚至数百宗不止,少有想这宗那般轰动。原因说简单也算复杂,今年才以黑马姿态被封影后的彭慧心,被大众质疑是通过非法渠道才夺得此项殊荣。彭慧心乃心高气傲之人,平日行事果断得有点狠辣,故与媒体的关系一直是非常僵化。当她被网友爆出如此的一段视频,娱记们都不遗余力地想通过这次的丑闻将她拉下马。
当人们会对此事津津乐道的时候,已经有网民人肉搜索到这件桃色事件的男主角。
一时让大众甚为震惊。
男主角居然是一向都鲜少在媒体面前公开露面的安海融。更耐人寻味的是,安海融今年才刚已喜得千金,转眼又搭上新欢,这样一段豪门风流史确实能够成为许多人茶余饭后的话题。
施浩晨没有想过她那么无聊,马上便把车窗升起。
“做什么?我要听听他们能说出什么无聊的话!”她觉得生气,那一大帮人一早就打算在这里堵住她,难不成她还要当缩头乌龟,躲在车厢里不与他们正面交锋么?
他只是启动了中央锁,然后拨了个电话,很快,就有人将那群记者驱赶,他才挂了档,车子缓缓驶出。
“你都知道是无聊的话,又何必与他们计较。”他淡淡地说。“别给你家里添乱了。”
她不懂他在想什么,只觉得气愤罢了。
快要抵达安宅的时候,他说了句“坐好。”随后便直接加速,跑车速度之快让守在通往安宅路径旁的记者没有一个敢上前阻拦。
突然的加速,使她难受至极,当车子停下的时候,她觉得胃里像是在翻腾滚绞,有什么东西正准备涌上来似的。她解开安全带,打开了车门,三两步便跑到大树旁吐了起来,连腰也直不起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吐了些什么,只是喉咙又酸又苦,还火辣辣的痛,连眼泪也不自觉地掉了下来。整张脸涨得通红。
施浩晨将车子停放好便马上跑到她身边扶住她,他没有随身带纸巾手帕这样子的习惯,举起手便拿衣袖给她擦干净嘴角的污渍。
她吐得脚都软了,整个人晕乎乎的,胸口闷得发痛,耳里嗡嗡作响,扶住他动也
不敢动,一动就是天旋地转。
“我抱你?还是背你?”他担忧地看着她,她那苍白的脸色确实让人担心。
“不,我们回去。”她稍稍缓过来,便急急地说,她并不想在这个时候给家里添乱,她要是这个样子进去,他们定然会担心。
只是,正在此时,管家已经迎了上来,“二小姐?”随后又看了下施浩晨,“先生,您好。”
安凝木点点头,低声问:“你在这里等我?”
他不待她答应,便将她拦腰抱起,对目瞪口呆的管家说:“麻烦带路。”
被他抱起,又是一阵天旋地转,她连拒绝的力气也没有,只能软软地依偎在他的怀里。
吴珍妮看到施浩晨将她抱进屋里,倒是出奇,再看看她这副病怏怏的模样,倒是吓坏了,慌慌张张地让管家将家庭医生请来。随后,她才发现了自己失礼了,极富仪态地向施浩晨说:“非常感谢。”
安凝木挣扎着要跳下来,连忙叫住了管家,最讨厌医生什么的了,同时也让管家给施浩晨找一件更换的衣服。
“他是施浩晨。”她向吴珍妮介绍道,随后又对他说:“我妈妈。”
他将她轻放在沙发上,然后恭恭敬敬地对吴珍妮说:“阿姨好。”
“你好,请坐!”吴珍妮自他进门便猜到他是谁,她多年以前也曾见过他,倒是多年以前,跟她印象里的那个小男孩太不相似了。
“哥哥呢?”安凝木环顾了一下,倒是没有发现安海融的踪影,便问。
管家已经默默地离开,客厅里只剩他们三人。
“他跟你爸爸到公司去了。”吴珍妮看了施浩晨一眼,对安凝木说:“你去看看你大嫂吧。”
她随着吴珍妮的视线,她的目光也落到施浩晨身上,微微一想,点了点头便上楼去了。
当她推门而进的时候,陈宇诗正在熨衣服;看着她的侧面依旧那样淡定柔美,心中更不是滋味。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走过去,“大嫂。”
熨斗被轻轻搁在架子上,“怎么过来了?外面很乱吧?”
回想起刚刚那一群记者,她点了点头,“发生什么事了吗?”她问。
陈宇诗将衣服挂好,回答说:“我也不知道。”
“啊?”她不可置信,你家男人都勾搭上性感女神了,你还不知道。
“木木,两个人在一起就应该互相信任,我相信他能够将事情处理好。”她淡淡地说,仿佛那样让人气愤的事情与她毫无关系。
离开的时候,安家的两父子皆未归来。其实吴珍妮是想留他们下来,施浩晨的样子很无所谓,但安凝木觉得很别扭,便胡乱编造了一个借口,早早地与施浩晨离开。
刚进家门,原本还站在她身后的施浩晨反手将门,他将她抱上矮柜,钥匙哐当一声掉在了地面上,在寂寂的房间里突兀非常。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他的吻便细细密密地落了下来,那吻感,真叫人沉醉。
“唔……”他将她禁在那么小的一个空间里,呼吸间尽是他的气息,两人许久不曾如此的亲密,倒是意乱情迷得很。她微微别过头,逃离了他的侵略,自己的心跳似是被放大,胸口上下起伏不止,声音不稳地问他:“我妈妈跟你说什么了吗?”依她的直觉,这应该跟他们那番谈话有关。
他并不愿意回答她,只是把她的脸转了回来,按住她的后脑勺,再次深深地吻住她。待她喘不过气时,他才稍稍放过了她的唇,滑的一边咬住她敏感的耳垂,低低地说:“木木,我们结婚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一章
整个人因为他的吻而飘飘然的,她根本没有的神志;除了扭着身子躲开他的诱‘惑和挑逗外;她什么也做不了,包括思考。
“木木……”他的声音坚定;却带着忐忑;“答应我,答应我好不好?”
她的气息不稳;胸口剧烈地起伏,用手抵住他的胸膛禁止他的侵犯;以努力地消化他所说的话。
屋里的灯一盏也没有打开;谁也看不清谁的表情。或者在这漆黑中;他才有勇气说出这句话。
结婚?她思考了很久;才反应过来他的话究竟有多少分量。
今日听了陈宇诗的话;她既是不解但却又是羡慕,相爱的人所流露出的情感,是旁人无法看透的。因为相爱,他们可以毫无保留地信任对方,当全世界的人对他抱以怀疑之时,她对流言蜚语不问不顾,她知道他还是他,只要有他在,他定然能够在狂风暴雨中给她一个避风港,护她不受伤。既是如此,她又何必担忧与惊怕。安凝木从来不知道,这样全心身地将自己的一切交付于另一个人,到底需要多少的勇气多少的幸运,还有多少的爱……
不得不承认,有那么的一刻,她也对爱情产生了憧憬。她也希望能够遇见她的良人,能让她知道,当她累了的时候,他就是家。
只是,她也明白,婚姻与爱情是不同的。爱情很可能只是那一刹那的花火,而婚姻则是两人对一辈子的承诺。施浩晨之前也希望她留在他身边,但从来没有提及爱情与婚姻,最远的那一步不过是承认他喜欢她罢了。但如今,面对他突如其来的求婚,她觉得不可思议。
别人都说,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最大的诚意,就是向她求婚。二人成婚,为的不是那一纸婚书,而是为了向自己的今生挚爱许诺,予其名分,在漫长岁月里不再分离。
假如答应了,以后的她,就不是自己一个人的了。她会有自己的家庭,要承担更多的责任。
她头一次痛恨自己没有好好地规划过自己的人生,这些年来,她都过得浑浑噩噩,从来都没有为自己的未来作打算。譬如,她想要一个孩子,那她就只是去追求那个孩子,却没有想过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以及好美的成长环境。她一直都这样的随心所欲,到了现在,她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做事不顾后果,就是她的风格了。
支在他胸膛的手明显地感受到他沉稳的心跳,一使力,便将他推开。她滑下矮柜
,往房间走去。她没有关上门房,施浩晨也跟着走了进去。
他刚踏进房门,她便关上了浴室的门。看她那副神不守舍的模样,他有点后悔,是不是太过冲动了?他应给她更多的时候去适应和治愈。是他伤得那么的深,他也做好了长期抗战的准备了。
浴室里传来水声,他坐在一边焦虑地等待。越等越是烦躁,他抓了一把头发,也到外面的浴室洗了个澡。只是,待他洗完澡再次折回房间的时候,她依旧没有出来。
水漫出了浴室,在浴室门前积了一小摊水。他吓到不轻,以为她在浴室晕倒或者又什么意外,马上便敲门,“木木?”
原来她并没有上锁,只是轻掩着,门刚敲就滑开了。里面只开了一盏小灯,幽幽暗暗的,散发着柔和却落寞的味道。花洒和浴缸里的开关都被打开,热水将整个浴室都烘得烟雾弥漫。
她并没有在洗澡,只是坐在马桶上面,手臂环住自己,头埋在膝盖上,一动不动。浴缸里的水早就满了,一波又一波地溢出,她随手将小外套脱下扔在地上,恰好将排水口给塞住了。于是,浴室便被小小地淹了一下。
打开了排气扇,他才向她走去,水恰好淹到他的脚踝,仿佛每一步都走得很艰难似的。他以为她是在哭,只不过那哭声被水声掩过罢了。想了一想,还是抓住了她的肩,强迫她抬起头。
她也没有过于挣扎,也随他的动作抬起了头。她的脸上并无泪痕,一点哭过的痕迹也没有,身上只穿着小背心,将她那薄薄的肩、精致的锁骨以及大片的春光都暴露在他眼前。
或许是因为她的神色过于平静,反倒让他觉得心惊。她就那样静静地看着他,眼中像是有千万种情绪在翻滚,就算他有多了解她,也觉得无法读懂。
与她对视了一会儿,他终于放开了她,伸手去将水给关了。
终于,满室又再度恢复了寂静。
“不洗澡吗?”他弯下腰将塞住排水口的小外套放进衣篮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