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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思邈伸手将武成刚给推到了一边去,笑道:“老爷子,我是跟他们开开玩笑,没当真。”
老爷子?武成刚站稳脚步,就感觉有些不太对劲儿,问道:“秦厅长,他是……”
秦烨道:“他就是贾思邈。”
“啊?”武成刚的身子一摇晃,差点儿摔倒在地上。
这……他就是贾思邈啊?现在的省内的富甲权贵、商界名流、政府官员,有几人不知道贾思邈的呀?就因为他,何化亭被停止接受调查,商午让人接枪杀了。武成刚是秦烨的嫡系,自然知道得更深,说白了,秦烨升职到了厅长,那都是人家贾思邈的功劳,就更别说贾思邈跟任书记的关系了。
越想越怕,这可真不是踢到了铁板那么简单,而是踢到了钉板上了呀。
武成刚顾不得脖颈上的伤势了,吞了口吐沫,讪笑道:“那个……贾少,你瞅瞅,这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武旭,赶紧过来,还不快给贾少道歉?”
武旭也懵了,连忙道:“贾少,是我的错,你可千万别跟我一般见识……”
贾思邈摆摆手道:“算了,这事儿我也有不对的地方,太冲动了。”
秦烨笑道:“行了,这事儿就这么算过去了,大家都散了,该忙什么忙什么去吧。”
武成刚和武旭还想说点什么,可贾思邈已经和沈君傲起身离开了。看着他的背影,他俩又是一阵后怕,小心道:“秦厅长,你说,贾少不会对我们再下手吧?”
秦烨道:“人家懒得理会你们,倒是你们呀,怎么招惹到他的头上了呢?贾思邈这人,我还是比较了解的,很少主动去招惹别人。”
武旭不敢隐瞒,就把刚才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跟秦烨说了一下,惹得武成刚都想踢他两脚了。人家贾思邈这是手下留情了,否则,他们现在还能站在这儿?这对于武旭的人生来说,也算是一个经验教训。他就琢磨着,什么时候能请贾思邈吃一顿饭,联络联络感情呢?这要是跟贾思邈的关系处好了,那可就什么都妥了。
经过这么一闹腾,贾思邈和沈君傲也没有了逛街、看电影的心情了。
贾思邈问道:“君傲,那你想去做什么?”
沈君傲打了个哈欠道:“我现在啊,什么都不想干,就想找个地方睡一觉。”
“哦?真的?”
“是啊,一到下午就犯困。”
这是在暗示自己,去开房吗?真的没有想到,原来沈君傲这样开放啊?贾思邈就心猿意马,有些迫不及待了。他左右瞅了瞅,街边就有一家宾馆,迈步走了进去。前台的招待小姐倒是挺热情的,问道:“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贾思邈道:“开房,我们要一间豪华套房。”
那前台小姐看了眼跟着贾思邈走进来的沈君傲,问道:“就一个房间吗?”
“对。”
“好的,请出示你们的身份证,我们要做登记。”
贾思邈就把自己的身份证拿出来了,回头道:“君傲,你的身份证呢?”
沈君傲的脸蛋腾下就红了,羞窘道:“谁说要在这儿开房了?我们回东风楼去,不是一样吗?”
贾思邈挺高兴:“君傲,你真是太会过日子了。这还没结婚,就知道帮我省钱了。好,好,咱们这就回东风楼。”
敢情,他是曲解了自己的意思。当着外人的面儿,沈君傲也不好再做解释什么,赶紧逃也似地溜了出来,就跟走贼一样。等回到了东风楼,她就一头扎进了张兮兮的办公室中,跟张兮兮、唐子瑜闲聊了起来,愣是把贾思邈给晒到了门外。
贾思邈走了进来,问道:“兮兮,T恤和广告什么的,都弄好了吗?”
张兮兮道:“陈宫已经叫人在弄了,应该很快的。”
贾思邈就又问道:“君傲,我有点事情要跟你说……”
沈君傲打了个哈欠道:“我困了,就在兮兮办公室内间的休息室睡一觉了,有什么事情等我醒来了再说。”
看着贾思邈呆呆的样子,张兮兮和唐子瑜幸灾乐祸地问道:“贾哥,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没了。”
贾思邈总不能厚脸皮地再在办公室中呆下去。
男人要有骨气,这是他和沈君傲“斗争”的小把戏。看谁能忍住?非让她主动投怀送抱不可。不过,这件事情还是让他心神一阵烦躁,挺恼火的。他以为,这股火气能够压制住,结果,在体内蹿腾得反而越来越是厉害了。
必须要发泄出去!
贾思邈就想到了一个人,紧攥了攥拳头:“胡九筒,这回你倒霉了。”
第665章 人“善”被人欺
胡九筒很恼火!
从小到大,他独来独往惯了,没有谁能约束得了他。要是谁招惹了他,他会抡着铁棍,或者直接一拳头砸过去,让那人生活不能自理。
可是如今,他就像是一只被折断了翅膀的雄鹰,就像是被打断了腿的烈马,蜷缩在屋角,一动不动能动,连挣扎都做不到,手脚被捆绑着,连口水都没有喝过。偏偏李二狗子就坐在他的旁边不远处,大口地喝酒,大块地吃肉,馋得他口水直流。
这要不是嘴巴让臭袜子给塞上了,他非骂娘不可。
虎落平阳被犬欺,佛爷早晚有逃出去的那一天,非把贾思邈……可能干不过贾思邈啊,这家伙太厉害,那就把李二狗子,把他给剁吧剁吧,煮熟了喂狗。
咣当!房门被推开了,贾思邈走了进来,笑mimi地道:“和尚,怎么样?承认错误了吗?”
胡九筒呜呜地叫着,佛爷的嘴巴被塞着呢,你让我怎么说话啊。还好,贾思邈反应过来了,亲自过去,将塞在他口中的臭袜子给拔下来了。 ”
胡九筒骂道:“娘希匹的,贾思邈,有种你就宰了老子,这样捆绑着,不给吃、不给喝的,哪有这样虐待人的?在君山监狱,每天还有一日三餐呢?”
贾思邈十分客气,连忙道:“对,对,哪能不给你酒菜呢?二狗子,你还愣着干什么呀?赶紧过去,给和尚松绑了,再好酒好菜招呼着。”
贾哥的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啊?
李二狗子愣了一愣,还是上去将绳子给解开了,又将酒菜都放到了胡九筒的面前。胡九筒活动了一下筋骨,抓起了白酒瓶子,咚咚咚一口气就干掉了大半瓶。然后,又抓起了鸡腿,大口地嚼了起来。
贾思邈低声嘀咕了几句话,李二狗子转身走了出去。
这样差不多有两、三分钟的时间,胡九筒将那些酒肉都干光了,一抹嘴巴子,突然蹿起来,拳头狠狠地轰向了贾思邈的面门,动作又迅疾又凶狠。贾思邈就笑了,他往旁边一闪身,手掌就抽向了胡九筒的手腕。
这是什么功夫?胡九筒知道贾思邈的厉害,在他的手上吃亏不是一次两次了,就一拧身子,一记鞭腿踹了出去。同时,他的胳膊肘也痛击贾思邈的胸口要害。以他的力气,这要是让他的胳膊肘打中了,连胸骨都得被打断了。
突然,贾思邈伸手扣住了他的胳膊肘,脚下猛地一扫。
噗通一声,胡九筒整个人结结实实地摔倒在了地上。不待他作出反击,贾思邈的手往上一滑,捏住了他的手腕,拳头狠狠地打在了他的面门上。咔嚓!鼻梁骨当场折断,血水立即流淌了出来。
贾思邈可不管这些,拳头就跟不要钱似的,对着他的左眼又是一拳,立即红紫一片,眼睛开始向外冒眼水,然后又是右眼。胡九筒还想挣扎,可他的两只眼睛瞬间红肿的什么都看不到了,成了熊猫眼。
“娘希匹的,有种放开了佛爷,佛爷非跟你拼了不可。”
“佛爷不是那么好欺负的,我非杀光了你们全家……”
“贾思邈,其实,我不就是错手,把人给打成伤残了吗?你至于这样对我吗?”
“贾少,我们可是一起从君山监狱中逃出来的,患难之交啊。”
“贾爷,我这辈子都跟定你了,你放了我吧。”
胡九筒也不是傻子,他算是明白了,他每骂一次,贾思邈的拳头就加重一分。现在,他的眼睛已经什么都看不到了,脸肿的也没有了知觉,连说话都不清楚了。他很明白,贾思邈真是要杀了自己啊。
一瞬间,他想起来了,贾思邈在君山监狱的凶狠,是怎么揍自己的。这个魔鬼,自己怎么会跟他作对呢?在这一瞬间,胡九筒仿佛是明白过来了,痛哭流涕道:“贾爷,我错了,给我一个机会吧。”
贾思邈上去又给了一脚,问道:“你真的知道错了?”
胡九筒连忙道:“知道,知道了。”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的功夫很强?”
“呃,没,没有,我的功夫就是一般般。”
“今天,我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贾思邈走到一边,取了块湿毛巾。又把一点药粉倒入了水盆中,把湿毛巾用水给浸透了,敷在了胡九筒的眼睛上。一股清凉的感觉,从胡九筒的双眼中传来,这样过去了有十几分钟,他红肿的双眼,竟然消肿了。
他睁开眼睛,有些诚惶诚恐地看着贾思邈,不明白他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既然你是凶人,我就比你还凶,打你的怕了,自然就什么都听我的了。贾思邈拍了拍手掌,吴阿蒙和王海啸就走进来了。
吴阿蒙往前走了几步,问道:“贾哥,想要把他打成什么样?”
贾思邈凶残地笑道:“没事,你尽管放开手干,只要是不把人给打死了,我都能医治。”
“好。”
吴阿蒙伸手冲着胡九筒勾了勾,不屑道:“和尚,来吧,你准备好挨揍了吗?”
胡九筒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奚落和嘲讽啊?这简直是比杀了他还难受。他嗷地窜起来,如同是咆哮着的猛虎,张开了血盆獠牙,恨不得立即将吴阿蒙给撕裂、扯碎。没想到,吴阿蒙的动作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灵活,往旁边一闪,拳头就砸向了他的软肋。
胡九筒心神一凛,不敢再贸然前进,而是采用稳扎稳打的策略,对着吴阿蒙展开了攻势。吴阿蒙笑了笑,突然一拳迎着胡九筒的拳头砸了上来。蓬!二人的拳劲正碰到了一处,吴阿蒙猛地一抖拳头,拳劲再次迸发出来了一股力量,直接将胡九筒给震退了。
弹劲?
这一幕,让贾思邈和王海啸都吃了一惊。这才几天的时间啊,吴阿蒙竟然已经领悟了弹劲,实在是太快了。其实,能否领悟,百分之八十靠的是灵感,百分之二十靠的是坚持不懈的努力。
灵感稍纵即逝,一旦把握住了,再勤加练习,自然就练会了弹劲。只不过,像吴阿蒙这样,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练会的,确实是很少。王海啸正琢磨着,是连弹劲,还是连寸劲呢,眼前的一幕,激发起了他内心的那股子不服输。
不行,我也要练会!王海啸丝毫不放过吴阿蒙和胡九筒的动作,这都是经验啊。
一拳击退了胡九筒,吴阿蒙更是信心高涨,不给他任何的机会,脚步前冲,一拳接着一拳,对着胡九筒展开了狂风暴雨般的攻击。每出一拳,胡九筒就跟着往后退一步,渐渐地,他的后背就撞到了后面的墙壁上。
这一刻,看着如坦克般推进的吴阿蒙,胡九筒的心中升起了一丝恐惧和失落感。他在江湖上闯荡了这么多年,尽是欺负别人了,怎么今天连番受挫啊?让贾思邈给揍了,倒也情有可原,可吴阿蒙……他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