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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巧认定了他是她唯一的丈夫人选,不管他有多霸道、多以自我为中心、多不会哄人,她就是嫁定他了。所以,她要尽力配合、努力包容。
支着下巴,巧巧无聊地把向日葵花瓣一片片数过,数着、数着、数得忘了哪里是头哪里是尾,又得重来一次。
长长叹了口气,她从没叹过气,不知道叹气会那么舒畅,仿佛吐出一口气,压在心上那块大石头就会滚下来。可惜二十秒后,那块大石头又会自动滚回心窝,得靠另一股气流重新纾解。
整个下午,她在数花瓣和叹息中度过。没看到季墉,巧巧的生活重心遗落了,她惊得不知道该把手脚往哪儿摆才能安稳,一顿饭食不下咽不落,坐在沙发上又觉得屁股没摆对位置,如坐针毡大约就是这滋味吧!
巧巧不好过,季墉情况也胜不了几分。他对着电脑,人脑呈休业状态,眼里闪来间去的全是巧巧委屈的小脸,不停地长吁短叹,晨内的二氧化碳比例远远超过正常标准值。为了工作效率着想,他决定放下身段去找巧巧,于是半小时后他捧着香水百合站在颜家大门外。
拍高手臂手指在门铃前停上三秒后放下,再抬高再放下·…·反覆做了几次,他必须承认,低头认错是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是应该哄哄她的,女孩子家嘛!总是小心眼、爱闹脾气、爱要性格,当男人的偶尔让让步也没啥大不了的。况且,让步不代表自己有错,而是代表自己很有修养,不与小女子计较。
他从不习惯对女人说什么甜言蜜语啦,但看在这回是巧巧第一次闹情绪的份上,他就破个例,讲几句令人头皮发麻的恶心话,来讨她欢心。否则,平心而论,没她在一旁陪着加班还真有些不习惯。
是了,等讲完甜言蜜语后就硬着喉咙说。“上次的事我已经原谅你了,下次不可以再犯了,懂不懂?”
万一巧巧问他,她到底犯了什么错?那他要如何回答?嗯……嗯……她太爱哭了?她不该心急水水?她没听懂他的真情告白?她搞不清楚他在吃醋?唉--不管、不管,不管她犯了什么错,只要肯改过他会通通原谅她的。
季墉终于按了甩铃。
打开们,巧巧看见花束后面的季墉。瞬间,鼻梁发酵,酸酶的味道刺激泪腺大量分泌润滑液。咚咚、咚,泪水一颗滑得比一颗顺畅。
“别哭!”季墉轻轻拥住她,爱怜地吻了吻她的发际。
不哭--是啊!不能哭,不能当一个让他心烦的讨厌鬼。她慌慌张张地用手指、舌头快速消灭湿咸的泪水。
他嘉许地拍拍她的后脑勺,把花送到她跟前。“喜欢吗?”
香水百合?太棒啦!它才六片花瓣,撕下第一片时说“他不爱我”,第二片时说“他爱我”……就依这种顺序,很快的就能制造出“他爱我”这个假象答案。不像向日葵,数了老半天还没弄清它是奇数瓣还是偶数瓣,想作假好困难。
季墉误判了她的喜悦,以为自己送上的正是她最喜欢的花卉。一天没看到我想不想我?”“一天?我们才一天没见吗?”巧巧这两天过得浑浑区噩!只觉度日如年,以为快要一辈子没见到他了。
他拿起碗表对时。“从前天晚上八点算起,到现在整整一天又二十小时了。你还没回答,想不想我”
“想、好想好想、想到快要死了。”她加重语气强调她的思念。
“我完蛋了啦,才一天没和他在一起,我就心也痛、腰也痛、头也痛……全身痛得坐立难安,将来要是他要出去外面工作不回家,那我怎么办?会不会两天就痛到要去医院挂急诊?巧巧叨叨絮絮念了一大串,丝毫没注意到她的喃喃自语全一字不漏地传人季墉耳朵里,并顺利地捕缀起地心底的不平。
她说两日不见他会病到去挂急诊,水水可没那么大的魅力,顶多想起她的时候巧巧会掉几滴泪水,这样的话他实在没必要花大把精神去和她计较。
巧巧终究是把他看得比水水重要!他的唇角上扬,弯弯的弧度拉抬了她的愉悦心情。’吃麦脆鸡腿堡吗?那我还要一杯花达橘子汽水/。
“傻瓜!哪有人像你这么不懂享受的。”
“有你在旁边、我就好享受了!”
她的夸奖方式让他非常、非常满意,环住她的腰。亲昵地物上她的发际。巧巧说的对,只要是两个人在一起,不管吃什么都是山珍海味。
到最后,季墉还是没把准备了老半天的甜言蜜语派上用场,因此那套原不原谅的矗阶也就不用急着搬出来用了。
第四章
水水终于回家了,她的白马王子把她从贫民窟中拯救出来,然后用黄金打造的马车和金线、银线缝制的婚纱把她迎人城堡中。
季墉输人不输阵,也在同一天把巧巧接回他的王国,从此,水水、巧巧这对双胞胎被烙下“贺太太”三个字。
贺聚文和李铃自是高兴得合不拢嘴,果真应了他们说的那句大话一一来一个、留一个,来两个、留一双。颜家姐妹终是落入贺家兄弟的魔掌之中,从此陷入魔窟,永不得翻身。婚礼刚刚结束,还来不及把两对新人送入洞房,贺聚文、李铃、颜在亚、方雯这四个不负责任的父母亲就迫不及待提起行李、坐上计程车,开始进行一个长达五年的旅游计划,他们打算在五年中玩遍世界各国,实现年轻时的梦想。
送走众多宾客后,季墉扯掉束缚了一整天的领带。呵——真累啊!比他疯狂工作二十四小时还教人疲倦。要不是巧巧有她的坚持,他倒宁可同居就好不要办这种劳民婚礼。
今天来的大批媒体把整个婚礼会场挤得水泄不通,他们只好临时包下二楼的欧式自助餐厅供记者们用餐。
闪个不停的镁光灯此起彼落,看来他马上会变成肉票三号,明天大大小小的报纸杂志会写上这样一个大头条--终结贺家传奇的新嫁娘。
唉,二哥还好,明天起就要带水水到欧洲度蜜月,留下独守公司的他与巧巧面对媒体的余波荡漾。
算啦!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至于记者来了呢?就让那一票员工处理。否则花钱请他们来做什么?没听过“有事下属服其劳的”话儿吗?
巧巧紧张地坐在新房里,手里紧紧地握着伴娘--若若给的盒装保险套。一颗心跳得比袋鼠还高。她的眼睛定在颤栗的膝盖上,不敢随意移动,挺直的腰杆更不敢丝毫放松,额际冒出的汗珠悄悄地被冷空气吸收掉,紧张的情绪紧抓住她不放。
“巧巧,要不要洗澡?”季墉坐在她身旁,一手搭住她肩膀。
巧巧想起昨晚若若和水水陪她看的A片,她们说洞房花烛夜就是要做那种让人脸红心跳的事情。。她的呼吸倏地忽促了起来。
“好!我去。”巧巧快手快脚地寻了衣服便冲进浴室。
季墉嘴角噙着一丝微笑,盯住她慌乱的背影,显然她的“职前训练”还不够,看来他得加紧训练他的员工,以符合他的“需求”。
他露齿一笑,奸诈地除去全身衣衫,打开抽屉寻出设计师给的一大串钥匙,找出他的“目标钥”,轻轻地打开浴室门。
开门的刹那,一幅生香色艳的美女沐浴图撞过他的瞳膜。
“季、季墉,我正在…··洗澡……”她结结巴巴好不容易把话说齐全了,却在注意到他的赤裸时,紧张地连连退了好几步。
他跨向前,一把捞住她的娇躯。他们腰一抱,她雪白的丰胸在他胸膛前堆挤出壮观的画面。
“我看到了,你洗得很认真。”他语气暧昧地说。
“那、那你……”
“我进来陪我的新娘子。”说着,他掬起一掌心的沐浴乳在她的香肩缓缓按摩,随着身体曲线滑动,他双手游移在她每一寸肌肤上。粗糙的掌心在她身上轻划,一圈又一目的酥麻感像涟漪般在她周身扩散。。。扩散……
“季墉……”她无力地攀在他肩上,拦住自己不往下滑。
“嘘……用心感受·。…·”他附耳低语,温热气息烘烫在她的颈项间。他在她洗净残妆的脸庞上印下细吻。吻落在眉间、鼻梁、酒窝……最后覆住她不沾染颜色仍然鲜艳的双唇。
“嗯……”她的申吟诱惑他灵活舌失去挑逗她乖滑唇瓣、要求它与他共舞出爱的旋律。“季墉……不要……”她娇喘连连,想推开他却又不舍,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了。
“错了!你想要!”他斩钉截铁地说。然后霸气地伸出一指滑入她紧绷的甬道……她倒抽口气,茫然的瞳仁中净是迷惑。
他满足于她的单纯反应,把唇重新覆上她的,等她适应他的存在后,他开始进出滑动……在温润中他深得更快、更深更沉、更重……他要她为他疯狂。
他满意地感受着她欲动、她无助地乞求。“乖女孩……’他握揉着她敏感的双峰,望住她滟红满布的身体,他在她耳畔轻前:“说…··要我……”
低沉的声音叠着她的心志,暖烘烘的气息伴随着温热的地水;她放松警戒,渐渐地,巧巧沉沦在这种诱人的感官享乐中。
“季墉’,··、·我要你·,….”
“好!”他的手自她的幽谷退位,他的男性特征在她x口轻刺,他的口街住她的乳峰轻扯…··。热潮在她庐内澎湃汹涌……
他一挺身把自己送入她的身体中……在阻隔被冲开的刹那间,巧巧大喊出声,泪水进出眼眶,撕裂的疼痛仿佛要将她分割成两半。推拒着他宽阔的胸膛,她想把他推开。他爱怜地吮去她的汗珠。“乖!不怕……”他封住她的唇,吞入她的痛呼。他在他们的密合处爱抚着她细柔的花瓣,直到她拉系的肌肉缓和、松弛……直到她意乱情迷……“我保证,不会再痛了!”
对上他的眼睛,巧巧眼里写满了信任。“我相信你!”她眼眸中饱含泪水,主动吻上他的唇。
诱导她双腿环住他的腰,他开始在她身上缓慢律动,让她习惯他的持续侵入……他一遍一遍冲刺着。节奏逐渐加快··’··四周逐渐转凉的水在他们的加温下变得滚烫而灼热……
水波伴随着他们的韵律狂舞……她紧窒的甬道不断地收缩,刺激着他的宣泄……一股热流传入她的体内,导过他的心底……他引领着她攀上五彩缤纷份的世界……季墉紧抱住她低言:“巧巧。你真美……”晒过身,他让巧巧趴在他身上。轻拨弄着浴池的水,她帮他洗去额际的汗珠。
她的温柔他接收到了,他顺势吻住她的掌心。
“季墉……我‘··。··”
“你怎样?”
“我刚刚乱叫了,这样是不是很笨?”她腼腆地低下头。
“不!那叫真情流露。”地抚上她已被她咬出一排齿印的嘴唇。“你怕我说你笨,就忍着不敢喊出声?”
巧巧羞红了脸颊,困难地点了下头。
“下回不许再咬嘴唇,想叫就大声叫出来,不准虐待自己懂不懂?”
“还有下一回?”简直不可思议。
“当然,你以为你丈夫很不行吗?”他揄揶她。
“可是,刚才那样子不是已经有精子跑到里面去了吗?”
“没错!有疑虑吗?”她竟挑这时间跟他谈精子。卵子,接下来她会不会要和他研究复制人?
“精子跟卵子结合后就会变成受精卵,跑到子宫进行减数分裂,等两百八十天后宝宝生出来,于它才能再装进一个新的受精卵。万—……太多精子跑进去了怎么办?而且、而且……我只想生一个宝宝,能不能不要再有下一回了?”她苦着一张小脸央求。“傻巧巧,你读书从不求甚解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