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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对票真是巨大的人工量,可是涉及的问题库房出去的货不是表示全部卖出,其中有因为质量和包装破损问题退回来的货物,比如早晨出去十箱,可能晚上会退回一箱,或者隔天退回一箱,还有因为堵车问题当天没有送出去的数量,所以我感觉这个东东实在是个很大的问题,行政副总的意思是只计算出货的成本,退货的成本月底再算,再从总数中扣除,然后让我做个计划方案表,我还很纳闷儿,因为这个工作不是我的范畴,怎么轮到我这儿了?
下午女老总让我把过年送礼品的客户和一些与公司相关的人员的礼品单,全部列出来,我说我还要做成本方案,能不能晚些时候,女老总诧异的说这是她让行政副总自己做的事情,怎么到了这儿来了,我也立马变得愤怒,这明摆着就是把事儿推给我吗?女老总一脸的不高兴说以后不要听别人说什么只要听她的安排就行了。回房间后,我很是愤怒,然后平息了一下,打电话告诉行政副总女老总安排我做别的事情,并且告诉他以后不要把事情推到我身上了,行政副总自知理亏也没有说什么。
快下班的时候我把过年的礼品单给女老总看,女老总看了我一眼:怎么没有木记者的?我拿过单子顺手在上面添上,女老总接着看着我:十八,你和木记者之间,到底怎么样了,其实他那人还不错吗,要是没有…… 这个时候女老总的座机响了起来,女老总拿起来:啊,是啊是啊,刚才还正在提起你呢,对,哪儿?亮马河大厦,七层,知道,知道,去,肯定去,一会儿见。女老总放下电话朝我笑:十八,是木记者,他说亮马河大厦有个德国商务会举办的交流会,希望能和中国一些企业开展一些合作,你准备一些资料,一会儿我们去,木记者给我们留了个名额,看看能不能有些商机。我很不情愿的回房间,准备公司简介,和公司的一大堆别的介绍资料,坐在椅子上发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女老总收拾了一下,从门外招呼我,然后女老总开车,我坐到车后座看着手里的资料发呆,女老总从车里的后视镜看我:十八,我刚才说了个半截话,你不妨和木记者处处,说不定还算合适呢,他那人多不错,很成熟……我打断女老总的话说我有男朋友了,而且我们关系不错,女老总哦了一声不再说话。
到了亮马河大厦,我和女老总拿了资料往里面走,走到一层大厅的时候,看见木羽朝我们走过来,给女老总和我每人一个号牌,我低着头装作整理公司资料,女老总免不了又是一番客套,然后三人进电梯,上到七层。我们进去的时候,已经开始了,门口的服务人员礼貌的请我出示号牌,我出示然后进去,房间很大,全是个子高大的欧洲人,每个欧洲人身边都有中国人,有女孩子也有男孩子,我猜想是翻译,终于松了一口气,因为我的英文实在不怎么样,偶尔交谈还能蒙混过关,但是商务交谈,我绝对是白给,我只是负责帮着女老总递递资料而已,每个外国人的身边都有专门的翻译,所以女老总也不费事儿。
当女老总和一个中年德国女人谈论代理一些小食品的时候,女老总示意我去别的德国人那儿分发一下我们公司的资料,我按照女老总的指示每个会谈的位置都递上我们公司的资料,我看他们谈的很热闹,我就坐到稍微远一点儿的地方,拿了一些德国商会的资料,好在上面有中文,我坐下来看着。过了一会儿,我感觉有人碰了我一下,我扭头,看见木羽拿着两杯咖啡站在我旁边,正递给我一杯,我慌乱的接过一杯,说了声谢谢,然后低头喝咖啡,木羽坐到我对面:十八小姐,看看,我总是能找到机会见到你,怎么样,你能怎么样?换手机号码?我可以从你公司人那儿知道,要不然换工作?可是我还知道你住在哪里,你要不搬家得了,我猜你不会,因为太麻烦,像你智商这么简单的人肯定做不来这些事情。我没有说话,我不想在这样的场合让自己变得混沌,我抬头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努力平和着自己的情绪:你觉得这样好玩吗?你不累,你乐此不疲,但是我很累,真的,被你拖的很累,我都不知道应该怎样应付你。木羽交叉着双手,淡淡的看着我:你怎么,就知道我不累?我也累,我要去想各种看着很自然的时机见你,你知道你生气的时候说出的话语有多么的伤人吗?还不间断的往我身上或者脸上泼着水啊或者饮料什么的,我长这么都没有受过这样的待遇,可是我还不能真的揍你,还要容忍你,尽管有时候我真的很想揍你,我们就不能好好相处吗?说真话有那么难吗?我避开木羽的眼神:我们要是不来往不就没有这些事情了吗?你在认识我之前不就没有人敢泼你咖啡吗?你过的挺好,我过的也挺好。我喝了口咖啡,看见木羽咬着嘴唇,我回头看见女老总正在起身,于是放下咖啡杯,转身向女老总走去。
女老总看来和那个德国女人谈的不错,看见我的时候还充满着快乐的微笑,她可能是看见了木羽坐在这边,直接又和我过来,和木羽寒喧着,木羽往里让了一下,让服务人员送来一杯新咖啡,我坐回自己原来的位置,发现自己原来的咖啡杯子不见了,我以为是服务人员收走了,就没有在意,女老总对木羽说要请他吃晚饭,以表谢意,没有想到木羽竟然痛快答应了,我有点儿支吾着说我晚上有点儿事儿,要先走,女老总问什么事儿,我一下子竟然答不出来了,女老总笑着说:有事儿也得吃饭啊,吃完饭后再回去。我抬头的时候才发现木羽前面是两个咖啡杯子,他一直拿手指抚摸着一个咖啡杯的边沿,我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低着头,不再说话。
商务会结束后已经晚上六七点了,我还郁闷的想,真是,这个地方能开这个商务会,至少也管个晚饭啊,这样不就结了吗。在附近一家餐厅找好位置之后,我真是没有什么食欲,我起身去洗手间,没有想到一会儿女老总也跟着我来到了洗手间,把钱塞给我,说是她家保姆说她儿子有点儿发烧了,她要赶快回去,我看她着急的样子不象是装得,也没有必要咒自己的儿子生病,要是故意的随便找个借口也就行了。我回到餐桌,木羽已经脱了大衣,问我喝什么,我说没有胃口,什么也不想喝,木羽勉强的笑:是不是和我吃饭就变得没有胃口了?我摇摇头,坐到距离木羽很远的地方,心不在焉的扒拉着眼前的菜,木羽点了一支烟,问我要不要,我摇头,木羽皱着眉头:十八小姐,你以前是不是很擅长跑啊,昨晚,你知道我多伤心吗,我还以为你会等我上了车,然后冲我摆摆手再走,可是我出了公寓大门的时候,回头找你的时候,你竟然跑了,我多么没有面子啊,本来我还想上楼找你算帐,但是,你几乎已经把我气的没有什么气可以发了,于是我就很受伤的自己回家了。我尴尬的听着,也不敢说什么,木羽起身,坐到餐桌上,隔着一个椅子的距离看着我,温和着声音说:十八小姐,你告诉我,你为什么怕我,为什么那么不愿意见我,你告诉我真话,好不好,如果你真的那么难过,我尽量不出现,嗯?我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对眼前这个男人开口,很多话,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大家都是这样,糊弄着自己也糊弄着别人,说真话太难,说全部的假话也很难,说真话难是因为自己的真话怕被别人的假话亵渎,说满嘴假话难在于骗了一大堆别人,但是骗不了自己,所以当一大堆别人都对自己说的假话报以各种态度的时候,自己却觉得很寂寞和空洞,所以很多时候我选择沉默,尽管没有杀伤力也没有攻击力,但是自己不至于那么被动不至于到最后被剥离自尊。
木羽问我吊花开花了吗,我说没有,木羽吐出的烟圈在我的面前弥漫。
我起身说去结账,木羽说:不用了,十八小姐,我来结,然后把发票给你就行了。我没有说话,依旧转身准备去服务台,然后感觉自己的肩头被回拽了一下,然后我呛啷的后退了一下,由于木羽使劲过大,后坐力的原因,我的另一个肩头撞到木羽的胸口,他的手还在我的右肩头上,慌乱中,我看见木羽眼神中的温度,还有他瞬间改变的呼吸速度,我开始拿手掰他按着我肩头的手,我听见木羽温弱的声音:十八小姐…… 在我还没有迷失的一刻,我推开身后这个男人,由于用力过大,我听见餐桌上碟子撞击的声音,我拿起资料夹,往外跑,气喘吁吁的到服务台结账,拿了发票,我快速往外走,直到餐厅外面的冷风扑面,我才开始降低自己的心跳和热度,我没有回头。
第三卷 第五十六章 女怕嫁错郎
直到回到小米的公寓,我还有点儿魂不守舍,师姐竟然破天荒的在,在收拾房间,小米在帮忙。师姐看见我说:十八,我这就搬走了,你可以搬过来住了,不用和小米抢床了。我诧异的看着师姐:这么快就搬走?师姐有点儿苍白的脸让我想起师兄阿瑟说过的师姐夫要和师姐做婚前财产公证的事情,但是我没有问,这种事情听着都不爽,更何况开口问了?师姐喘息的坐在床上,有点儿不知所措:是啊,过完年就结婚了,也不能在这儿住,还要回家准备呢,很多事情要做。小米说师兄说今晚好好吃顿饭给师姐饯行,师姐扎着头发笑:饯行个头啊,都在北京,随时吃饭打个电话不就行了?说到吃饭我才感觉自己的肚子在咕咕叫着,想起刚才和木羽在餐厅根本就没有动过几筷子,真是,有点儿暴敛天物,刚才那些菜其实挺不错的,白瞎了,我有点儿懊恼。
师兄阿瑟在客厅里抽烟,有点儿善感的样子,我拍了他一下:哎,你今天怎么了,平时就数你最吊尔郎当的。阿瑟扔给我一支烟,我没有点,放在手里转着,阿瑟一屁股坐到旁边的柜子上,朝我笑:十八,说实话,还真是有点儿不适应,师姐要结婚了,过了年易名的出国手续也差不多了,小米移民美国是敲定的事情,移民后能有什么时间回来啊,我和小麦也铁定是去澳洲,佐佐木在上海,大雄在香港,平K在广州,一晃大家都快各奔东西了,八月份小淫来北京的话,北京就剩下你们俩了,你说将来还有什么确定的日子相见吗,象现在这样热热闹闹的,开开心心的在一起,人生这辈子真是怕聚散啊。听师兄这么说,我也开始感觉伤感,是啊,很多东西,不容易失去和忘却,但很容易淡化了,但是朋友这两个字不会散,不管天遥地远还是海阔天长。我拿了打火机点了烟,也是一时间反映不过来的伤感,时间有时候真是脆弱,比烟灰还脆弱,所以才会叫做弹指一挥间,不知道这个意思理解的对不对。
在公寓楼下的餐厅吃饭,师姐的情绪一直不是很高,不知道是因为离别还是因为师姐夫提出的婚前财产公证,酒倒是喝了不少,喝到中间,师姐要吐了,这也难怪,师姐本身就不会喝什么酒。我跟着要去洗手间,小米也要跟着去,我说小米我去吧,小米会意的没有跟着去,师姐吐的很厉害,我甚至怀疑她是不是怀孕了,我拍着师姐的后背:师姐,你干吗喝那么多啊,少喝点儿。师姐拿水洗脸,不停的用水洗着,我在旁边看着,师姐从镜子中看着我说:十八,我真是,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本来以为和他结婚后可以拿一笔钱给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