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时候,木羽在门口嘿嘿笑:十八小姐,要不我们聊聊吧?我也睡不着。我闪身进了书房,把房门锁死,没搭理木羽,我听见木羽在门外笑着说:十八小姐,锁门是没有用的,我有这个房子里面每个房间的钥匙,随时可以打开。我关了手机,我怕小米或者小麦再打电话来,我无法解释,我拿了本书,好像是海明威的书,躺倒在床上,翻着,可是很快,我的眼睛开始打架,看来我也困了,我把书扔到旁边,闭上眼睛睡觉,反正明天早晨有人叫我。
第二天早晨,确切的说应该是第二天上午,我睁开了眼睛,我第一件事情就是看表,已经是上午九点半了,我吃了一惊,难道司机也在和我一起睡到这个时候?我忽地坐了起来,开门,看见的是木羽在客厅里面安静的坐着,吸着烟,翻着报纸,穿着干净的白衬衣和一条牛仔裤,和平时在公司看见的样子完全不同,木羽看到我开门愣了一下:醒了?我看见司机睡觉的房间房门关着,我诧异的问木羽:那个,司机还在睡觉吗?木羽笑了一下:司机已经走了。我惊讶:走了?他明明说好要叫醒我的,怎么……木羽站了起来,温和的看着我:嗤,你还敢说你认床?叫你了,但是你好像睡的很踏实,所以我让他现走了,哎,你有没有在我床上流口水啊?我愣了一下:那车子开走了?木羽递给我一杯水点头:是啊,钥匙找到了,所以我下楼把司机送出去了。我喝了一口水:钥匙找到了?在哪儿找到的?昨天晚上我和司机找遍了能找到的所有地方来着,在哪儿找到的?木羽有点儿诡异的笑着,没有说话,我打开手机,过了一会儿,手机上就显示出一大堆的信息,全是小麦小米的,后面几条是阿瑟的,我这才想起来自己应该回去了,我去卫生间大致把头发用水稍微润湿了一下,我看见洗脸池旁边有挤好的牙膏和杯子还有一条新毛巾,难道木羽还没有洗漱?我没有多想,就是用水洗了一下脸,然后漱了口,我抬头看见镜子里面木羽在吊儿郎当的笑,我又忘了关卫生间的门了,木羽笑着向我比划了一下手势:旁边的洗漱用品是给你用,你放心,都是新的。我顺手从纸巾盒子里面抽出几张面巾纸,擦着脸上的水,然后梳了几下头,出了洗手间,木羽在客厅里面站着,有点儿发呆的样子,看见我出来,好像有点儿恼怒:哎,我不是说过,旁边的东西是给你准备的吗?你为什么不用?我一怔,然后勉强想到了一个理由:这个,问题是,我用过一次之后别人还怎么用啊,我这样就行了,我得回去了。木羽挡在门前,表情有点儿生硬:吃点儿东西吧,不差那几分钟,今天也不用上班。我看见客厅得桌子上放着一杯牛奶,几片面包还有点儿火腿肉,我这才感觉自己真的有点儿饿了,我拿起牛奶杯子,喝了几口,木羽笑:慢点儿,又没有人和你抢。木羽递给我一张面巾纸,脸上有点儿说不出的神情:十八小姐,你终于在我的房子里面过夜了,感觉如何啊?我刚想反驳,被牛奶呛了一下,我咳嗽了几下,愤怒的瞪着木羽:你不要乱说话,这根本就是形式所逼,你以为谁愿意在这儿呆着,是不是?好了,我该走了。木羽笑着没有动:你要是能打开这个门,我就把这套房子送给你,现在这个防盗门还好就是有这个功能,可以在里面反锁。我愣了一下:哎,你不是有毛病吧,又想干什么?木羽敲敲桌子:不想干什么,我呢?从来不会胡来,免得别人把我送进警察手里,你乖乖的把早餐吃完,我把话说完,你就回去,我还要去餐厅开车呢。我接着拿起牛奶杯子,哼了一声:吃早餐可以,但是你就不要说什么话了,免得我没有胃口。木羽皱着眉头盯着我,我听得到他的冷笑:是吗?那么,千万不要告诉我,昨天晚上我抱着你的时候你没有任何感觉,女人在男人面前最好不要自作聪明,那是对自己智商的侮辱。我有点儿恼羞成怒,手里的牛奶杯子随着我的心在动,木羽的手比我还快的按住了我手里的牛奶杯子:十八小姐,你这样的举动很不明智,你别忘了,这是我的家里,啧啧,我一直以为十八小姐行走江湖是小心翼翼的那种,至少看着我的时候是小心谨慎,可惜可惜,你说我要是在这杯牛奶里面下点儿什么的话,你现在是不是该倒下了?我感觉自己的眼睛里面能喷火,木羽嗤笑:你放心,我虽然不是什么谦谦君子,但是还是一个真小人,这样的事情太滥,我做不来,不过一早上被你搅得也够晦气的,明明很温馨的一个早晨,我在客厅悠闲的看报纸,我喜欢的人在房间里面安静的睡觉,我在安静的等着你醒过来吃早餐,可惜等你醒过来之后什么都变了,一塌糊涂,还不如你一直睡着比较让人有想象力。
我努力压制着自己的怒火,我知道自己眼前这个男人的厉害,我不想惹更多的麻烦,木羽点了支烟,我听见打火机开合的声音,木羽指指面包和火腿:吃啊,怎么不吃了。我说我饱了,木羽嗤笑:不会吧,就喝点儿牛奶就饱了?人在外面身体健康很重要。我泯了泯嘴唇尽量让自己放松:其实,我也很想告诉你,每个人有每个人自己的生活方式,我不想活得这么压抑。木羽挑着嘴角看着我:接着说,我在听。我看了木羽一眼:认识你之后,我就觉得很压抑。木羽弹了一下烟灰:为什么?我转着牛奶杯子:因为,你对我说过的每句话,我都不知道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分辨这些真假很让人难过,我始终看不到一种叫做真的成分的存在,所以我只能把你说过的话都当成假的。木羽沉默了一下,烟圈在他眼前缭绕:这就是你无法靠近我的原因,是吗?我摇头:可能有很多,但是我的语言概括能力很有限,我说不准还有什么。木羽掐灭烟盯着我:我都不知道,我有那么多地方,让你无法向我靠近,反而越来越远了。木羽还想说什么,我岔话:那个车子钥匙,在什么地方找到的?木羽噗哧一笑:钥匙根本就没有丢,其实,是你们下楼的时候司机忘在沙发上了,就是你找过的地方,我藏了起来,一是惩罚他在歌房时候对你的不敬,二是,我很想你在我这里过夜,真的,所以今天早晨我早早的把钥匙放到沙发的缝隙里面,再叫醒司机,然后告诉他在这个地方,司机对我很是感激的,怎么样,我够聪明吧?我心底的怒火被再次勾引了出来:你真是很可怕,至于吗?杀人不过头点地,他有家有口的,你这么吓他?害的我们昨晚多担心啊,要是车子真的出了问题,几十万的东西,会把小老百姓吓出心脏病的,你,真是可怕的人。木羽看着我的样子有点儿发呆:十八小姐,你义正严词的样子好帅啊。我哼了一声:给我开门,我要回去。木羽点头:好,等我一会儿,我也出去,去友仁园开我的车子回来。木羽说完,开始解着白衬衫的口子,我吓了一跳:你你,干什么啊?木羽邪邪的笑:忘了,忘了,我是想换一下衣服,忘了家里还有女人来着,我去房间里面换。
阿瑟在这个时候打来电话:十八,你是不是有病啊?我好容易有一晚上可以不回去,一大早小麦就给我打电话说你昨晚没有回去,你到底搞什么啊?我压低声音:阿瑟,回去再跟你解释,我现在不方便说话,回去再跟你解释,我先挂了。我挂了电话,过了一会儿,木羽换好衣服出来了,木羽这个人长得不是很帅,但是很有一种痞子气和那么种吊儿郎当的男人味道,他的眼神很厉害,似乎总能看出别人想什么,所以受到女人欢迎也在所难免,女人不都是喜欢有点儿霸道还能看穿自己心灵的男人吗?木羽看我看他,一笑:哎,不会这么一会儿你就看上我了吧,我可是很自信的男人,男人自信的时候都是很帅的,你小心了。我嗤笑了一下:开门吧你。
到了楼下,木羽领着我出了小区,木羽开始招手打车,我也开始等着打车,木羽转到我前面:哎,你很有钱是吗?我打车去友仁园,先把你送到小米公寓不就行了,亏你还是大学毕业,这么点儿经济帐都算不明白了?真是的,国家怎么培养你们的,呆头呆脑的。我张了张嘴,没有说出合适反驳木羽的话,木羽打开车门皱着眉头看着我:还不上车?司机已经开始打表了。我犹豫了一下,还是上了出租车,木羽跟着也上了车子,坐在我旁边,我向另一个方向靠了靠,木羽开始笑,我瞪着他:笑什么?木羽侧着脑袋看我:你最多就能靠到那儿了,还能往哪儿靠?还能靠出出租车吗?我扭过头不搭理木羽,木羽跟司机说了小米公寓的地址,司机开始开车。
木羽住的地方距离小米的公寓大概就是三十分钟左右的车程,我在心里希望出租车速度快一点儿,可惜今天是周末,周末的时候很多私家车都全家全家的凑热闹,把主要的公路都堵的很紧巴,有的红绿灯得一步一步的挪着,我看着眼前的路,我就琢磨,要是开到我熟悉的地方我就下车走步回去。木羽在车上接了两个电话,说话的时候好像很暧昧的音调,还有坏坏的笑声,我把头转向车窗外面,不想看到他欠揍的表情,木羽挂了电话,对前面的司机说:哎,不用那么着急开,反正车子都堵,要不绕三环走吧?司机从后视镜中看了木羽一下:绕三环?你不怕钱多?木羽挑着嘴角:问题是都和这些车子一起堵着,还不如绕三环省事儿呢?司机说了一句:好列,你就瞧好吧。我糊涂的看着木羽:干吗绕三环啊,直接不就过去了吗?木羽指着窗外:你自己看看,都都堵成什么样子了,不绕三环行吗?我看着车窗外面,果然是堵的很厉害。
车子上了三环还好,终于能开起来了,木羽伸了个懒腰,眯着眼睛看着我:真是不公平,昨天那个王总的司机,睡得跟死猪似的,打呼噜震天响,我根本就没有睡好。我诧异:他打呼噜?我怎么一点儿也没有听见?木羽瞄了我一眼:你没听见?那你肯定也是睡得跟猪差不多,还说自己认床?就是人家把你抬走卖了估计你也不知道,诶?要知道你睡得那么死,我昨晚就应该混进你房间才对,这可是我梦想了好长时间的事情。木羽说后面这些话的时候声音很低,还坏坏的笑着,我实在无法忍受了,我大声说:司机,停车。司机看了我一眼:三环上怎么停车啊?我愤怒的看了木羽一眼:找个出口放我到辅路上,我到了。司机哦了一声,往前开了一小段,拐出了三环,在路边停了下来,我迅速开了车门,下了车子。
我气乎乎的往前面走着,我想等到木羽和出租车过去之后再打辆车回公寓,一会儿出租车开过去了,我松了口气,当我听见木羽从后面叫我名字的时候我简直就快发疯了,我无奈的转过头:我拜托你,就当我求求你好不好,我们不相干的,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行不行?木羽被我吓了一跳,小心的看着我:你没事儿吧,生气了?我恨恨的转身接着向前走,木羽转到我前面,盯着我:我是开玩笑,你没事儿吧?我简直要气疯了,我咬着嘴唇瞪着木羽:哎,你有很多女人可以消遣,干吗非要折腾我啊,你有病吗?我最讨厌像你这种男人,好像自己是情圣似的,你很了不起吗?你的行为让我感觉厌恶,不是,是恶心,你给我让开!我推开木羽,接着往前走,转身的时候,看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