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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巧巧勉强笑了笑,没有辩解,因为她很清楚他有多了解自己,就算她的嘴里说没有担心,他也不会信的。
“算算时间,我爹娘也该消气了,我们差不多该回去了。”事实上,他们已回到京城附近,用不到半天的路程就能回到丞相府。
一听见谷仲凡的话,顾巧巧的心里无法控制地掀起一阵惊慌。
“如果……如果他们还是不能谅解我呢?”
“傻瓜,我带你出来散心,就是希望你不要钻牛角尖,一直想著悲观的事情,想不到你竟然还一直偷偷地担心。”
“我当然会担心呀!”就是因为太在乎他、太担心必须和他分离,所以她才会这么的害怕呀!
她担心的不是回去后会受到责罚,而是害怕这段日子以来的幸福甜蜜终究要结束,害怕他们一回去,她就要被迫和他分离了。
“放心吧!我早有办法,一定会让我爹娘接纳你的。”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事实上,他早就有对策了,这段日子之所以还带著她到处游山玩水,是想要让她开心一点,同时也多享受一点两个人自在惬意的时光。
“你的办法……该不会又是要替你爹娘添孙子吧?”顾巧巧脸红地问。
“不是,不过……说不定你的肚子里真的已经有了咱们的娃娃哩!”谷仲凡微笑地说。
这段日子来,他们夜夜同床共枕,度过许多个激情缠绵的夜晚,照这样推算起来,她说不定真怀了他们的娃娃了。
听见他的话,顾巧巧的脸更红了。
其实……虽然她还不是很确定,但她总感觉自己好像已经有了。
她之所以还没有透露这个消息,是怕其实她根本还没有怀孕,到时会害他空欢喜一场。只要等到确定有孕了,她自然会第一个告诉他的。
“总之,你什么事情都不必担心、不必烦恼,一切有我在,不会有问题的,知道吗?”
“嗯。”顾巧巧点了点头,全心地依赖与信任他。
中午,他们在客栈用完膳之后,谷仲凡将顾巧巧一个人留在房里,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处理,自己一个人离开了客栈。
顾巧巧独自待在房里,回想起这段日子以来所发生的点点滴滴,美丽的脸上不禁浮现一抹微笑。
她从来就没想过自己能够这么幸福。白天,他带著她四处游山玩水;夜晚,他们相拥而眠,过著夫妻般的甜蜜生活。
如果可能,她真希望一辈子都这么过下去,永远也不要改变。只是,她知道这是不可能实现的美梦。
她知道他们终究必须回京城去面对一切,不知道到时候丞相和夫人是会对她更不谅解,认为她诱拐了他们的儿子,还是会如同谷仲凡所说的,一切的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对于未来,她不知道到底还会发生什么事情,她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全心全意地相信谷仲凡。
一想到她所爱的男人,顾巧巧的红唇就不禁愉悦地扬起,心里也多了一分面对未来的勇气。
她相信不管将来会发生什么事,他都一定会保护她、照顾她,陪著她一起度过任何难关的。
正当顾巧巧微笑地想像著美好的未来时,房门突然开了。
“咦?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她一边说著一边回头,然而,当她看清楚来人时,整个人却突然僵住。
伫立在门口的不是她所以为的谷仲凡,而是丞相谷庆彦和他的手下们!
天哪!他是怎么知道他们在这儿的?
“哼!总算让我找到你了!”谷庆彦毫不友善地瞪著她。
在他们离家的这半个月来,他派人四处搜查,却一直没有他们的下落,直到最近,他总算接获眼线的回报,说是在京城附近发现了他们的踪影。
“你这个大胆妖女,竟敢诱拐我儿子,这一回我绝对不轻饶你!来人哪,把她给我抓起来!”
“是!”几名手下立刻上前。
顾巧巧并没有打算要挣扎或反抗,但突如其来的一阵恶心,让她猛地推开抓住她的人,整个人无力地趴在桌上干呕。
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让在场的人──包括谷庆彦在内,全都傻眼了。
谷庆彦用震惊得微微颤抖的手指著她,结结巴巴地问:“你……你……你……你该不会是……”
顾巧巧知道他要问的什么,她咬了咬唇,神情有些尴尬。
“我不是很确定,但……应该是吧……”
听见她的答案,谷庆彦的脸色瞬息万变,复杂极了。
最后,他咬了咬牙,语气充满不甘地说:“把她给我带回丞相府去!……还有,小心一点,别弄伤了她!”
第八章
谷庆彦一将顾巧巧带回丞相府,立刻就找来大夫为她把脉诊断。
“大夫,结果怎么样?”
一见大夫诊察完毕,谷庆彦和夫人就迫不及待地开口询问,急著想要知道顾巧巧究竟有没有怀了他们谷家的骨肉。
“启禀丞相、夫人,这位姑娘确实有喜了。”
“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这就开一些滋补身子的药方,给姑娘养身。”
“多谢大夫。”
大夫开了药方之后便先行告退,谷庆彦和夫人看著床上的顾巧巧,接著又互望一眼,神情极为复杂。
他们本来对顾巧巧充满了敌意,抓她回来是想要好好地严惩她的,怎知她却怀了身孕,这下子倒让他们一时没了主意。
一旁的杜依芸像是看穿了两老的心思,美艳的脸上充满了忿恨与不甘。
“丞相、夫人,你们可别被这女人骗了!”她咬牙说道。
“什么意思?”
“你们可别忘了,她是个淫荡贪欢的女人,怎么知道她肚子里怀的到底是哪个男人的种?”杜依芸恶毒地说。
“这……这话可不能乱说呀……”丞相夫人蹙眉说道。
不知为何,她就是直觉地认为顾巧巧肚子里怀的一定是他们谷家的种。
“我才没有乱说呢!”杜依芸眯起眼,瞪著顾巧巧。
这段日子以来,她花了那么多的时间留在丞相府,竭尽所能地讨好丞相和夫人,她可不希望到头来,一切变成一场空。
所谓母凭子贵,一心想要早日抱孙子的丞相和夫人,说不定会因此而接纳顾巧巧,那她这段日子以来的努力岂不白费?
不行!说什么她也要破坏到底不可!
“依我看,她肚子里怀的说不定是我随从的种,或是某个男人的孩子,总之不一定是谷少爷的。”
“闭嘴!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谷仲凡宛如一阵旋风似地闯进房里,怒气冲冲地瞪著杜依芸。
刚才他一返回客栈就发现顾巧巧不见了,在询问过店小二之后,才知道原来他爹偕同手下来过了。
一心惦挂著顾巧巧的他,立刻赶了回来,想不到才一进门,就听见杜依芸又在搬弄是非、造谣生事了。
“枉费你身为堂堂的郡主,想不到心思竟是如此的邪恶歹毒!”谷仲凡哼了声,转头望著床上的顾巧巧,神情立刻柔和下来。“巧巧,你怀了我们的娃娃,是不是?”
“嗯,刚才大夫已经来过了。”
“太好了!我就要做父亲,而你就要当母亲了!”
欣喜若狂的谷仲凡,顾不得他爹娘和杜依芸还站在一旁,低头给了她一记热情缠绵的亲吻。
“咱们的娃娃一定会是全天下最漂亮、最健康的娃娃!我真是迫不及待想见到他、抱抱他了!”
听见他这番有些傻气的话,顾巧巧忍不住笑了。
虽然眼前的情况有些混乱,但她相信谷仲凡会保护她和肚子里的娃娃,所以她什么都不必害怕。
“哼!谷少爷,你未免高兴得太早了吧?你怎么知道这女人肚子里的孩子一定是你的?说不定是哪个男人的种呢!”
听见杜依芸一而再、再而三地中伤自己心爱的女人,谷仲凡的怒气彻底被挑惹了起来。
“你住口!我是巧巧第一个、也是唯一的男人!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会是谁的?”
杜依芸有些被他的怒气给吓到,一时间话说得结结巴巴的。“就……就算你是她第一个男人好了,你怎么……怎么知道她这段期间没有和其他男人有染,说不定──”
“没有所谓的‘说不定’!这段日子以来,我和巧巧朝夕相处,难道我还会不清楚孩子的父亲是谁吗?倒是你这个包藏祸心的女人,一再地想要加害巧巧,我还没找你算帐呢!”
杜依芸的表情微微一僵,有些不自在地说:“谷少爷用这么严厉的语气来指责我,可要有证据呀!”
“哼!那碗鸡汤里的毒根本就是你下的,你想要害死巧巧!”
“空口无凭,你怎么能光凭她的一面之词,就相信她所说的话?更何况,我还有厨子作证呢!”
“厨子?哼!凭你堂堂的郡主,想要收买一个厨子还不容易?不过只要我严加审问,还怕厨子不老实招来吗?”
听见谷仲凡的话,杜依芸的脸上掠过一抹心虚,但她仍嘴硬地不愿意承认自己犯下了任何过错。
“就像你刚才所说的,空口无凭,即使厨子说了什么不利于我的话,你又怎能确定他说的是不是真话?”
“你这简直是在狡辩!”
两人争执间,顾巧巧忽然蹙起眉心,发出虚提供弱不适的呻吟。
“巧巧,你怎么了?”谷仲凡担心地问。
“我不舒服,想吐……”
见她脸色苍白,一副难受的模样,谷仲凡顿时慌了手脚,向来冷静的脑子完全起不了任何作用。
“你不舒服?那……那怎么办?我该怎么做,才会让你好过一些?”
“……”顾巧巧捂著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丞相夫人见状,说道:“我去吩咐厨子做些清淡止吐的汤给她喝吧!”
虽然她对顾巧巧仍存在著些许的心结,但看在她可能怀了谷家骨肉的分上,便不再那么的满怀敌意了。
“多谢娘。对了,在厨子做料理的时候,别忘了找个信得过的人在一旁看著,免得又让心怀不轨的人有机会在汤里下药。”
听见他意有所指的话,杜依芸的脸色一变。
“谷少爷如此不相信我,我也没办法。我看……差不多是我该离开丞相府的时候了,免得留下来惹人厌!”
在谷仲凡那双仿佛能看穿她心思的目光下,杜依芸心虚地转身离开,就怕再多留一会儿,自己的一切阴谋诡计真要穿了帮。
谷庆彦挑起眉梢,有些讶异于杜依芸的反应。回想起刚才谷仲凡和杜依芸的对话,以及杜依芸的表情,他的神情忽然显得若有所思。
杜依芸原本心虚地想要离开丞相府,可又实在不甘心。
她花了这么多的时间对付顾巧巧,花了这么多的心思讨好丞相和夫人,最后竟然落得一场空,这教她如何能接受?
不行!她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呀!
本来一切都进行得十分顺利,都是顾巧巧那该死的女人怀了谷仲凡的孩子,丞相和夫人的态度才会突然转变。
“郡主,要回王府了吗?”随从杨虎问道。
“你住口!该死的你!”杜依芸愤怒地叱喝,反手赏了杨虎一耳光。“都是你!都是你坏了我的事!”
要是当初杨虎的动作快一点儿,真的占有了顾巧巧的身子,现在也不会让那女人有翻身的机会。
可恶啊!早知如此,当初她就不该因为一时的得意,答应杨虎不必依照她原本的吩咐和顾巧巧欢爱一场。
一想到原本站在自己这边的丞相夫人,竟然吩咐厨子为顾巧巧炖煮补品,她的心里就充满了忿恨。
“可恶!可恶!我绝不饶过顾巧巧那个该死的女人!”
“郡主……”杨虎皱起了眉心,虽然想劝郡主却又无法说些什么,谁叫他只是一名卑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