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南烈征一瞧见唐韵蝶步下楼来,便转身往马房的方向步去,将两人的马匹一起牵出来。
唐韵蝶一步出客栈,便瞧见南烈征早已为她打点好一切,内心十分感动。他这么体贴又温柔,恐怕没有女人会不喜欢他的呀!
南烈征将马儿的缰绳交给她,“咱们可得加紧赶路才行,不然无法在天黑之前抵达下一个城镇,明白了没?”
唐韵蝶接过缰绳,点头允诺道:“我明白的。”她会试着不让自己的情绪失控。
“那就好,咱们走吧!”南烈征对她的答案和温驯态度感到相当满意,于是一跃上马,策马前进。
唐韵蝶立即上马,尾随于南烈征身后。“南烈征,我问你一件事可好?”
“什么事?”南烈征刻意放慢马匹步伐,好让身后的唐韵蝶跟上。
“就是……算了,没事!”她欲出口的话,却因害怕而吞了回去。
她要如何开口问他会不会有可能喜欢上她,与她成为亲密的伴侣呢?这不就等于直接向他求爱?她还不至于如此大胆。
再加上他的答案一定是否定的,所以她又何必去自讨没趣呢。
罢了!就让她偷偷地看着他、喜欢他就好,若是让他知道,肯定会受到他的耻笑。
南烈征看着心事重重的唐韵蝶,本想问她到底是为了何事心烦,但是一想起自己方才失控的行为,就不打算开口过问了。
“没事就好,少来烦我!”他以冷酷的话语回答她。他可得多注意自己才行,免得又发生像方才那般失控的举措来。
唐韵蝶一听见他那冷酷的话语,便不再开口。还好刚才她没问出口,否则也只是徒增他的取笑罢了,因为他仍然是讨厌她的呀!
她之前还天真的以为他会温柔待她,便是对她有好感存在,她简直是错得离谱了。
南烈征和唐韵蝶就这么不发一语地策马向前迈去。
南烈征却在此时突然停下来,面露笑容,扇着手中的白绢扇。
“咦?怎么了?咱们可是要休息?”唐韵蝶不解地看着他。他们才刚出发不是吗?为何要停下来休息?
“不,是有访客来到。”南烈征直瞪着一旁的树林深处道:“敢问五位大侠有何指教呢?”
唐韵蝶连忙也往树林深处望去,没一会儿便有人从林内步出,人数正好是南烈征所说的五人,且各个皆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莫非他们遇上盗贼了?!
“哼!小子,没料到你的警觉性颇高的,一下子便发觉到咱们的行踪。”为首的彪形大汉目露凶光地瞪着南烈征和唐韵蝶。
“好说、好说。诸位大侠有何指教?”南烈征十分温和有礼地问道,边在心中计划攻击他们的计谋。
“看你这么识相,咱们也不刁难你们了,快把身上的钱交出来,大爷还可以饶了你们的小命。”
“哼!你们这些下三滥的家伙快给我让开,否则本姑娘驾马踹死你们!”唐韵蝶才没空待在这和他们废话。
“什么?看你这女人貌美如花,讲话竟然如此放肆,看咱们把你掳回去之后再好好调教一番。”盗贼们立即显露出淫秽的眼神,直盯着唐韵蝶姣好的身躯瞧。
唐韵蝶一听,立即大笑出声,“哈!就凭你们这些小喽砮也想动我一根寒毛?我呸!”真是一群不怕死的家伙,正好她的心情不是挺好,就拿他们来出出气。
“什么?好!咱们饶不了你!”盗贼们立即将他们两人团团围住,不让他们有任何逃跑的机会。
南烈征无奈地叹着气。她真的很会找麻烦,原本他是想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以白绢扇扇出毒粉,顺着风势吹向他们,好一次解决掉他们的。结果他们现在全散开来,无法一次解决了。
唉!这个唐韵蝶真是个头痛人物。
“哼!想包围咱们,真是下三滥的行为啊。”唐韵蝶不屑地撇了撇嘴角。
“少砮唆,纳命来。”为首之人立即下达攻击命令。
“找死!”唐韵蝶立即射出袖中的毒蛇,一下子便击倒两人。
其余三人见状,莫不怒气上扬,“可恨的妖女!”三人提起手中的大刀便往唐韵蝶砍去。
结果他们三人竟在同一时刻向前倒去,还口吐白沫、不停呻吟着。
“咦?”唐韵蝶讶异地瞪大眼。
他们是怎么了?怎会突然如此?以他们的症状看来,应该是中了毒。
可是她又没下毒害他们,难不成是南烈征?
唐韵蝶连忙转过头去,直瞅着南烈征问道:“方才可是你下毒的?”
“是又如何?我可不会让女人独自涉险、单打独斗的。”南烈征完全没去理会那些倒在地上呻吟的盗贼们,径自驾着胯下的马儿向前去。
唐韵蝶连忙策马跟上。“喂!你方才是何时下手的?我怎么一点也没察觉到?”她真的很好奇他是何时下毒手的,而他又怎会施毒?
“别喂呀喂的,我可是有名有姓的。”南烈征轻皱眉头,神情有些不悦。
“那你自己还不是那样叫我?”她立即反驳回去。
她的话让南烈征无法反驳,恨得牙痒痒的。“那好,唐韵蝶,这样总行了吧?”
“嗯。”唐韵蝶开心地展露出笑容来,“南烈征,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方才他的武艺高超,令她十分震惊。
南烈征讪笑道:“我怎么有可能让你知道我的底细呢?那岂不是等于害了我自己。”他可不会轻易透露出自己的招式的。
方才他趁唐韵蝶没注意时,推测出风向,然后扇着手中白绢扇,将足以令人麻痹的毒粉随风扇去,令那群盗贼在不知不觉间中毒倒地。
“你——”唐韵蝶快被他气死了。他分明就是在玩弄她嘛!
南烈征没去理会她那气愤的模样,驾着胯下的马向前步去,脸上净是得意的愉悦笑容。和唐韵蝶斗嘴、逗弄她,似乎也是一个满不错的消遣,他恐怕还会玩上瘾呢。
“真是气人!”唐韵蝶嘟着红唇,心不甘、情不愿地紧跟在南烈征身后。
唐韵蝶虽无法得知南烈征的武功招式,还被他耍弄一番,不过能和他谈话,就令她十分开心了。这趟长安之行有了他的陪伴,她便不觉得无趣,还十分庆幸遇上了令她动心的男子呀!
???
经过长途跋涉后,他们两人终于顺利抵达名满天下的长安城,而长安城的热闹非凡,令好奇心旺盛的唐韵蝶情绪激动、惊喜万分,这边看看、那边瞧瞧的。
“唐韵蝶,你小心骑马,别撞到人了。”南烈征见到有名老妇险些被唐韵蝶撞到,连忙拉住她的缰绳,这才不至于酿成意外。
“好啦,我明白了。”唐韵蝶这才稍稍收回心思,小心翼翼地驾着马,以免在人潮拥挤的市集街道上误伤路人。
她上回是专程为了打听金蛇王的消息才会来到长安,所以根本没空停下脚步逛市集,如今她终于能好好见识一下繁华的长安城了。
就当他们经过一整排的青楼花街时,招揽寻芳客的艳妓们一见到身着白衫的南烈征,立即展露笑颜朝他招手道:“征少主,许久没瞧见您了,要不要先进来休息一下呢?”
“不了,我有事得赶回山庄!有空我会过来的。”南烈征笑着回道。
唐韵蝶在一旁瞧见了,内心极不是滋味,于是冷言嘲讽道:“可真没料到你除了在江南吃得开之外,就连在长安城内,也是人面极广哪!”
她方才见到沿路的女人皆纷纷向他投来爱慕的眼神,让她看了妒火上扬。
现在沿街的青楼女子见着了南烈征,都立即抛下身边的客人,赶紧跑到外头迎接他,模样可比皇上驾到还要来得盛大。
“那当然,长安城内可是我的地盘,谁能比得过我?”南烈征完全不知唐韵蝶正在吃醋,还志得意满地向青楼艳妓们点头打招呼。
“哼!”唐韵蝶气得转过头去,懒得理会他。他这个专门欺骗女人感情的小白脸,真是气煞她了呀!
短短的路程却在南烈征的闲话家常之下,花费约莫半个时辰才离开那条青楼花街。
唐韵蝶此时的脸色十分难看,可比多日前抢劫他们的那群盗匪的模样还要来得骇人,路人皆不敢多看她一眼,生怕惹来无妄之灾。
南烈征见过往行人的表情充满畏惧,于是往身后看去,可差点被唐韵蝶给吓到。
“唐韵蝶,你是怎么啦?”她此刻的模样和表情,可比恶鬼夜叉来得骇人,幸亏他胆子大,才没被她给吓破胆。
“哼!”唐韵蝶冷哼出声,将视线调开,不屑多看他一眼,以免控制不住怒气、妒火。
他的人面可真广哪!几乎每位青楼的嬷嬷、艳妓,他都能够喊出名字,真是女人堆里的大红人。
南烈征不明白自己又是哪儿犯着她了,竟会惹得她大动肝火。不过话又说回来,她的个性原本就阴晴不定,所以他也懒得去理会她,径自策马往啸傲山庄步去。
没一会儿,他们两人便来到啸傲山庄的大门前,守卫一见到是南烈征回来,立即为他们开启大门。
侍守卫一见到南烈征身旁的唐韵蝶时,不禁讶异地问着南烈征,“四少主,这位姑娘可是你的朋友?我记得她之前才来庄里闹事过。”
唐韵蝶之前曾以毒蛇逼问这名守卫有关于南烈征的下落。
“喔,是吗?”南烈征这才知道原来唐韵蝶早就来啸傲山庄找过他了,因为找不到他才下江南别馆。
唐韵蝶完全不在乎南烈征朝她投射过来的询问眼神,冷哼出声道:“是又如何?”反正事情都过去了,他又能拿她如何?
“算了,咱们进去吧。”南烈征懒得再去理会她。
反正他已经顺利抵达啸傲山庄,接下来他只需要带唐韵蝶去取金蛇王,之后便再也不相干了。
南烈征将马匹交由僮仆去照料。
“你随我来,我带你去见金蛇王。”
“快带我去见它!”唐韵蝶一听见可以见到金蛇王,脸上掩不住欣喜之情,方才的不悦早就抛到脑后。
南烈征带领唐韵蝶前往征院,一推开宅院大门,便瞧见各式各样的毒草、毒物,整齐地放置于架上且一一分门别类。
“哇!这里可比唐门内的制毒室还要来得大,而且毒草也十分齐全呢!”
唐韵蝶十分开心地看着放置在架上的众多毒草。
“忘魂花、断魂草、血海棠、孔雀胆、罂粟花……哇!你的毒草比我的还要多,咦?这一柜又是什么?”待她定睛一瞧,不禁惊呼出声,“这些可是解毒的药品?龙涎草、灵山灵芝、雪莲子、人参王、止血和补身用的柴青玉蓉膏,你居然会拥有这些珍贵的物品?”
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他到底是如何获得这些珍奇药物?又为何会懂得这么多的毒物?他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你的目的可不是那些物品吧,随我过来。”南烈征往厢房外的一间木造矮屋步去。
唐韵蝶立即动手推开矮屋木门,随即便有蛇吐信的声音传出,一条浑身泛着金色光芒的巨蟒缓缓地爬出。
“阿金!”唐韵蝶开心地步上前去紧拥着蛇身。她终于见到她的宝贝了。
金蛇王仿佛十分开心能够见到唐韵蝶,边吐信边轻缠于她的脚边,十分乖巧听话的任由她抚摸蛇身。
唐韵蝶随即转过身来问站在一旁的南烈征,“你说你驯服了阿金,可是实话?”
“自然是实话,我南烈征毋需撒谎骗人。”南烈征立即朝金蛇王比了比手势,示意它前来,而金蛇王竟真的往他身旁移动,轻绕于他足边。
唐韵蝶呆愣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他居然只以一个手势便让金蛇王听命于他;而她可得叫唤它的名,它才会过来。
这教她这正牌主人的面子往哪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