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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主人。”美惠子点点头,虽然她有些意外,不清楚范伟想去看她哥哥的房间干什么,但是主人的命令她并不想也不敢反抗,只能点头答应下来。
面对如此言听计从的美惠子,范伟不由在心里感慨,他和新田家族必然要彻底翻脸,美惠子这么乖巧的女孩子被夹在中间,以后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现在也没什么好办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吧。
很快,新田美惠子似乎很开心的把范伟带到了新田一男的卧室里。范伟略微随意的扫了眼新田一男的卧室,这间卧室看上去很简洁,并没有他所想像的那么豪华,但是,当他的目光落在床边的白色墙壁上时,他的身体猛然间狠狠颤了颤!
“怎么了?”新田美惠子看见范伟震惊到呆滞的模样不由奇怪道,“你看见什么了?”
“美……美惠子,你,你哥这墙壁上的这幅画……是从哪弄来的??”范伟伸手指向床边墙壁上一副古画,可以很明显的看出他的手臂在轻微的颤抖,眼神中充满着震惊和兴奋!
第四卷 风雨京城 第六百六十四章 初见吴强1
这是一副明显时间很长了的古画,从那略微有些发黄的纸张与木质的卷轴就可以看出,这副古画历史非常的悠久。但是这古画的时间和模样一点都不是范伟所关心的内容,他真正震惊的,还是古画里的内容。
古画中所描绘的,是一位站立在山巅之上,气宇轩昂的武者,而这位穿着古袍,长发飘逸的英俊青年并不是范伟所注意的目标,他所真正注意的,则是他手中的一根非常普通,却无比熟悉的檀木发簪!
这个发簪,和他一年前在曾经住所小区外的那地摊上所买的发簪一模一样!这代表着什么?这代表着,这个发簪,很有可能便是范伟所买的那根发簪,而这发簪最终吸收了他的鲜血,接受阳光的照射而破裂,从里面露出了其本来面目,来自未来的一根存储记忆核心,也就是他后脑中的金针!
金针的来历一直是范伟很想知道也很想了解的,而此时此刻他看见了这副画中的古发簪,他怎么可能不会震惊?这副古画上的古代青年,很可能就是曾经这枚金针的使用者!
美惠子顺着范伟所指的方向看了眼那副古画,不由轻哦了声微笑道,“那是我新田家族传下来的古画,好像是新田家族前好几代祖宗一直挂在房内的陪伴品。祖宗传下来后,我爹又把它传给了我哥哥,至于这古画到底有什么秘密,那我可就不清楚了。虽然我也是新田家族成员,不过我是女孩,一般是不会知晓到我们新田家内部事务和秘密的。怎么?你知道它的来历?”
“不,我不知道,但是我觉得很面熟。”范伟紧张的一把抓住新田美惠子柔弱的手臂,激动道,“美惠子,拜托你回去后一定要问问你父亲,这画中的人是谁,可以吗?”
“喔……应该是没问题的。”新田美惠子点点头道,“不过我哥好像很仇视这副画里的人,有次我曾经问过他,他却说这个人是我们家族不共戴天的仇人。”
“仇人?”范伟心里一惊,难道这画里的金针上一代使用者早在那个时候就和新田家族对上了?看样子,他和新田家做仇人,这是历史的必然啊。
在这一年的时间里,范伟曾经无数次考虑过金针的来历,这么一个来自未来的产物是不可能无缘无故来到这个时代的,而他也不会傻到没有自知之明的以为自己就是这金针的第一任使用者。光是把金针包裹成古代发簪隐藏起来就足以说明以前有人一定使用过它。可是由于卖给他金针的小贩早就不知去向,所以这些疑惑一直埋藏在心底也无从追查。如今看见新田一男卧室里这副古画中出现的发簪和古代男人,他已经可以大致确定,眼前画中的古代男子,就是金针曾经的主人!
他很好奇,金针到底是如何来到古代,又是如何这样延续下来的,可是这个谜团原来一直无解,现在他终于找到了一丝眉目,这怎么能不让他激动,让他兴奋?
平静了有一会,范伟才把激动的情绪给压制了下去。他朝着那副古画看了又看,深深的吸了口气后朝美惠子道,“这副古画你一定要帮我问清楚来历,知道了吗?”
“嗯,好的,我知道了主人。”新田美惠子虽然有些惊讶,但还是点头答应下来。范伟在卧室里转了一圈后,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资料和文件,便径直走了出去。对于他来说,发现那副古画,恐怕就是他最大的收获。就冲这点,他已经觉得物超所值。
新田美惠子显然并不知道她的哥哥很可能此刻在凤凰山庄浴血奋战,而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站在她的身旁,她带着主人范伟来到这套地下居室的最里层,在哪里按下密码直接打开了新田一男原本设置非常隐秘的厚重保密铁门。
如果新田一男此时知道他的妹妹竟然在帮着敌人打开他一直非常放心的囚室铁门的话,估计他八成要气的七窍升天吧?
厚重的铁门缓缓被打开,范伟和美惠子一起钻了进去。这个铁门内的囚室其实并不大,但是基本设施还是能满足的,在混合金所构筑的铁栏栅内,正关押着六名神色有些黯然,手里戴着手铐的男人。这些男人年纪在四十到六十岁左右不等,可以从他们每个人那厚厚的眼镜片上就知道这些家伙的博学多才。范伟知道,这些人里,一定有吴诗的二叔吴强先生。
对于范伟的出现,这些被关在这并不宽敞囚室中的六名研究学者并没有给予过多的关注,可能在他们以为,范伟也是R国人,是前来游说他们的吧?
“请问,你们中哪位是吴强先生?”范伟朝着六人扫了眼,才开口道,“吴强先生,请进一步说话。”
听见范伟的话语后,囚室里一位头发有些花白的老者不由发出一声冷哼道,“你们这些R国人,劝你们趁早死了这条心吧,我们是不可能也绝对不会替你卖命的,要杀就杀,要我出卖华夏国,我死也不干!”
范伟暗暗敬佩的看了眼这位老者,看来这些科学家们都很有骨气,并没有对新田一男所诱惑,没有将研究人体基因的资料泄漏出去。
“我就是吴强,你如果找我是想让我妥协的话我劝你别痴心妄想了,就算你们知道我们在研究些什么,你们拿不到基地那些精密的仪器设备,就算抢了我们这些研究者也没用。我知道你们R国科技发达,但是在这一领域,你们完全是空白。”这时候,半躺在床上,穿着西装脸色沧桑留着八撇胡须的中年男人开口朝着范伟便道,“不用苦口婆心的来劝了,你们不累我们还嫌累,我的研究成果你们是别想拿到手的。”
“你们知道不知道,改变人体基因是种极不道德,违背人伦常理的行为?”范伟望着眼前六位科学家,冷冷道,“你们这样的研究,除了害人害己,能有什么用?我劝你们收手吧,人体基因学研究永远不会成为世界的主流,只会被这个世界所唾弃!”
第四卷 风雨京城 第六百六十五章 初见吴强2
吴强和旁边数位研究者互相看了眼,彼此都流露出丝丝惊讶之色。很显然,他们都没料到范伟竟然会辱骂和不屑这项研究。按理来说,R国人不是因为对这项研究垂涎三尺才会抓了他们的吗?
“你们不用惊讶,因为我根本就不是R国人。”范伟冷笑着解释道,“我是华夏人,是来救你们的。”
“可是……你旁边这位?”吴强盯着新田美惠子,显然他见过美惠子,知道她是R国人。
“她是我的帮手,不用担心。”范伟摇头朝美惠子看了眼,扭头朝着吴强道,“要想救你们出去可以,但是你们必须答应我,以后不再从事人体基因改造的研究。有这些精力,还不如用到其他上面去的好。”
“你到底是谁派来的?是华夏国政府吗?为什么要让我们放弃基因改造计划?你得到了领导的批准了吗?”吴强朝着范伟冷笑质疑道,“基因改造计划恐怕还轮不到你一个年轻人指手画脚吧?我劝你死了这条心,就算你不肯救我我也不会放弃这项计划的!”
范伟看了吴强一眼,心里颇有些无奈。看来这吴强还是真已经有些冥顽不灵,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劝说的,解铃还需系铃人,看样子吴强还需要像吴诗这样的家里人好好劝劝才行。
“罢了,现在这里太危险,有什么事以后再说,你们还是先跟我出去到安全地方吧。”范伟说完,朝着美惠子扫了一眼,美惠子有些担心的想说什么,可是欲言又止的闭了嘴,默默的拿着钥匙去打开了囚牢的房门。很显然,对于放走吴强他们,美惠子是有些不情愿的。
范伟拍拍美惠子的肩膀,朝她温柔的微笑道,“美惠子,你做的很好。我和你哥只是国家之间意识形态上有差异,这些人是我华夏国的研究者,我必须把他们救回去。当然你也放心,我不会去伤害你哥的,一会我会把你打晕,这样你和吴强逃跑就没有一点关系了。记住,你还要好好的帮我问问你哥那幅古画的来历。”
由于发现了那副古画,范伟已经对原本的计划做出了改变。原来他是想就在这山庄里把新田一男给解决掉的,但是现在为了套出古画的秘密,看来还得让他活一段时间才行。
“嗯,我一切都听主人的。”新田美惠子乖巧的点点头道,“只要主人不伤害我的家人,那我就永远为主人做牛做马。”
做牛做马?这话说的可真暧昧。范伟的余光扫了眼美惠子那丰满的胸脯上,不禁有些心猿意马的在心里暗暗想着,若是以后美惠子天天在床上给他做牛做马的话……
就在范伟胡思乱想之际,打开囚室后,吴强和其他科学家们脸色有些兴奋的从里面走出来,虽然手上还铐着手铐,但是很明显他们已经有种重获新生的感觉。范伟理了理思绪,很快便带着这些人出了这囚室间,来到了外面的大厅。
走到大厅,范伟利索的直接将新田美惠子粉嫩的脖颈一敲,她被击昏了过去,靠在沙发上就这样很安静的昏迷着。只有这样,新田一男才不会想到自己辛辛苦苦抓来的这些科学家竟然被他的妹妹给全放光了。
沿着华丽通道走进范伟从山庄下来的破烂通道中,范伟手里的通讯器这才收到了来自外面的信号,他很快便和姜礁还有坚守在通道口的豹子等四人取得了联系。果然不出他的所料,新田一男和他的手下们在遭受到外围姜礁所带的警备连强烈的重火力打击下朝着逃生通道这边溃退而来,在不久前便和豹子等四位守在通道处的战士们发生了激烈交火。在驼子事先埋伏好的炸药和刺刀那神乎其技的狙击之下,他们硬是没有办法突破逃入地道,逐渐有了被合围的趋势。
当范伟从通道里出来时,新田一男和他的手下已经被打进来的姜礁压制在了大楼外的花园一角进行着最后的抵挡。范伟带着吴强他们出通道后,便立刻与豹子他们一起撤退到了姜礁的大部队中。整个过程新田一男根本没有看见,他正龟缩在花园的角落急的团团转呢。
“新田君,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藤田信也脸色有些难看的皱眉道,“真没料到,华夏国的这些部队竟然这么厉害,还未等我们发现就已经攻占了外墙和内墙,我们从一开始就处于了劣势。更没有想到的是逃生通道竟然也被华夏国的士兵没占领了,没了退路我们该怎么办?”
新田一男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他朝着前方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