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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午餐,一群人浩浩荡荡前往墓地,这个时节不是盘墓添土的季节,所以大家只拿了一些香烛纸去祭祀一下,没有备三牲,只是拿了一些水果、糖饼。
点上蜡烛插上香,摆上水果、糖饼,一帮人开始折金银纸,陈老爷子说:“这个金银纸很有讲究,如果不折,烧下去的是散纸,也就是小面额钞票,如果折了就是金条银锭。只有这个,才是地府通用的,其它那些面额过亿的仿人民币的冥币,据通灵人仕称,地府并不通用。”
不一会,就折了三大堆金条银锭,一堆放在爷爷墓前,一堆放在奶奶墓前,一堆放在父亲陈宝国墓前。
点上火,浓烟升起,刘德厚站在陈宝国墓前默默祝祷:“宝国大哥,又是一年,一直没来帮你烧柱香,实在对不起!这回,维政毕业回来,我会帮你看着他,一定会让他有个好的发展。”
陈维政看着面前的三堆香火,对着爷爷的墓碑大声笑着说:“爷爷你不是总怕死后香火不旺吗?这回旺了吧!”
大家都笑了!
也许是阴灵也听到大家的笑声,积极参与,三堆香火的浓烟升起后,在空中形成了三道小小的旋转气流,如同三条细细的龙卷风,升得很高,慢慢淡去。
陈老爷子对大家说:“大家看看,这就是最好的烧祭。”看到大家不解,又继续说:“有这样的龙卷风,说明先人已经领受了香烛纸,如果没有,说明领受得不多或者根本没有领受,没有领受的就是白烧。”
大家看着很成型的风,感觉这风真的很有灵姓。
“我们这些还没死的,陪着死的喝一杯吧!”说完,陈爷爷从怀里的拿出一瓶酒和十几个小纸杯,酒是葡萄酒,一看就知道是从陈维政酒架上顺的。老爷子把酒都倒满了,说:“有一个是一个,都喝一杯。”
第一个递给小点点,说:“点点,你带头,说句好听的。”
韦老师看着女儿,也很期待女儿会说句什么,点点想了想,说:“喝了我的敬酒,保佑我次次考试100分。”
听了这话,大家都笑。
小竹知道轮下来到她,自动上前说:“舅舅,我没有见过你,在我心里,你是我最亲的人!请喝这杯酒。”
听到这话,大家眼睛都润了。
小松知道他必须说,在这种很肃穆的场面,也不容他有什么新奇想法,想了一会,他说:“我知道我过去做得不好,在舅舅面前我发誓,我以后一定向表哥学习,跟表哥做得一样好。”
大家的目光直唰唰看向陈维政。陈维政当场楞了,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值得学习的。
烛灭香消,大家检查没有火星,离开墓地。
“姑姑,你跟爷爷奶奶先回去,我去弄点晚餐的新鲜东西。”陈维政说。
“我也去。”刘松照说。
“会有点累,你行不行?”陈维政问。
“行,我肯定比你跑得快,我100米11秒7。”刘松照很得意,估计这算是他的一个好成绩。
“我也去。”说话的是黄司机,他猜想陈维政会是去弄山货,当兵出身的他就爱这口。
黄司机名成龙也属大龙,三十六岁,是左州一个农家子弟,当了几年兵,回到左州就业,在县政斧开小车,十几年前帮刘德厚开车到现在。帮领导开车,得有眼有耳有心。他跟刘德厚开了这么多年车,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敢抛开领导单独行动的,其实他是怕领导担心,特意跟着领导的小衙内。
“你们三个去,我们去墟上逛逛。”陈小美很会安排。
放了一串鞭炮,大家走人。
远山如黛,近山如昏。南国的冬曰,是跟北国不同的,树仍是那样的绿,山仍是那样的青,只有草变得枯黄,小灌木长着五颜六色的叶子,一簇黄一簇红,装点起矮山来显得分外精致。
陈村座落在山谷中,从墓地走直线,沿山谷走,十几分钟就能到村头,如果沿着山脚走,就会远出许多。
陈维政一行三人就沿着山脚走。
走到山脚下,陈维政拿出一把电光炮递给黄司机,说:“分一下工,等一下黄叔先点炮,随便丢,炸出黄毛鸡就行。炸出的黄毛鸡我来打。小松看好打下的黄毛鸡落在什么地方,你负责检。”
黄司机看着陈维政,心想我炸出黄毛鸡不难,可打下不容易。想当年有砂枪,黄毛鸡这种重约一斤半,肉质鲜美的野鸡基本上打到绝种,这些年没收枪支后才又有一些黄毛鸡出现,这种野鸡,飞行距离虽然不远,可速度不慢,一般只能用散弹枪打,用单发枪不行,基本反应不及,奥运打双向飞碟的高手估计有戏。
黄司机一边想,一边看地势,作为一个好猎手,知道一般黄毛鸡会藏在什么地方。转过一道田埂,山边有一丛灌木。一颗点着的电光炮向灌木扔去。
“呯”的一声,两只黄毛鸡应声而出。
陈维政手里早就扣住两个小石头,一扬手,两颗小石头闪电般飞去,两只黄毛鸡应声落地。黄司机见鬼般地看着陈维政,这两颗石头,速度之快,准头之利,力度之大,都已经完全超出了他对扔石头的认知。
“打中了。”兴奋的刘松照向两只猎物跑去,还真名副其实短跑不慢。
把两只黄毛鸡提回来,刘松照兴奋得一塌糊涂,他还从来没有在山野上打过猎,没有从大自然那里直接找到食物。
“表哥你的石头打得真准!”刘松照说。
“不单单是准,是神。”黄成龙说:“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准快狠的飞石手法,只有在《水浒传》里读到过的没羽箭张清有这种神技。”
“有那么厉害?”刘松照还真是不识货。
“那是相当的厉害。”黄成龙由衷赞道:“维政你在有准头的前提下,最远能打到多远?”
“五十米左右。”陈维政不敢说更远。知道黄成龙想看看自己的飞石技艺,在地上随便捡起一块硬土,对准山边距离约四十米左右的一棵小树打过去。一道弧线掠过,硬土在在树干上碰得粉碎。
刘松照这回才真正看到陈维政的飞石绝技,也被陈维政的飞石绝技惊得口瞪目呆。过了一会,问:“表哥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一招的?”
“小时候就爱打石头,打多了就成这样。”这事不能实话实说。
“表哥你这一招真厉害,我要是会这一招,有谁敢惹我就给他一石头。”刘松照开始YY。
一旁的黄成龙和陈维政都笑了。
第十六章 因材施教
第十六章因材施教
黄成龙从地上检起几根禾草,双手搓几搓编成一条结实的草绳,把两只黄毛鸡双脚绑上,在地上随便找了一条小木棍,让刘松照把两只鸡放在一头挑起来,很象电影里抢鸡的曰本鬼子。
看到刘松照肩上的小木棍,陈维政觉得有点承受不住猎物的重量。于是掏出一把跳刀,一摁按钮,刀刃弹出来。拿着这把小刀,陈维政砍下一根杂木,再几下修光枝条,把杂木递给小松,替下那条小木棍。
刘松照说:“表哥,给我看看你的刀。”
陈维政把跳刀递给刘松照,刘松照把刀刃折回,弹开,再折回,再弹开,玩得不亦乐乎。黄成龙在一旁看了一眼。说:“这是把老刀了!”
“是啊,应该是我爸留下的,我仔细检查上两辈留给我的遗产,总共有两样,我爷爷的油灯和我爸爸的跳刀。”
“应该是,这是八十年代初在越南前线很流行的一种小刀,能刺能砍能削能锯能收。”黄成龙很专业。
一听是他爸爸留给他的唯一纪念品,刘松照放弃本来想问陈维政讨要跳刀的心思。把刀交还给陈维政,说:“我也去找一把好刀。”
“不行。”陈维政说。
“为什么不行?”刘松照觉得表哥应该支持他去找一把好刀,因为他自己就有刀。
“因为你还没有到玩刀的年龄。”陈维政说。
“玩刀还分年龄大小?”刘松照第一次听到有这种理论。
“举个例子,如果现在有一个人毫无道理的欺负你,把你欺负得很惨,你手里有一把这样的跳刀,你会怎么办?”陈维政说。
“我宰了他。”刘松照很肯定的说。
“如果现在有一个人毫无道理的欺负你,你手里没有刀,你又怎么办?”陈维政又说。
“我跑。”犹豫了一下,陈松照才说。他从来没有设想过这种事,从来只有他欺负人,没有人欺负他。
“如果你跑不过呢?”陈维政再问。
“那就只能被打了。”刘松照有点沮丧。
“我们来分析一下两种结果,第一种你被打,最惨不过是被打伤,过段时间养好伤,你可以用很多种方法去报复打你的人。比如说你可以叫我用石头远远的打他。”陈维政说。
刘松照想起陈维政那神奇的飞石手段,笑了,点点头。
陈维政继续对比说:“可如果你用刀把他杀了,你会怎么样?”
“坐牢。”
“坐牢是肯定的,坐个十年二十年出来,一辈子就完蛋了。”陈维政说:“你觉得是有刀好还是没刀好。”
“没刀好。”这是一减一等于零的事,刘松照判断起来并不难。他还是不解:“那你怎么又带刀?”
“所有的男人都喜爱两种东西,一种代表速度,一种代表强度。古代的人喜欢刀枪剑戟和马,现在的人喜欢枪和车。我最向往的生活是电影中的美国西部牛崽,自由自在,无拘无束,一匹健壮的大马一把左轮,至于牛崽帽和皮夹克有不有无所谓。我最喜欢的形象是电影里的巴顿将军,一辆越野车一把卡宾枪,叼不叼香烟看情况。现在持枪很难,那就带把小刀,哪怕是水果刀,这是男人的需要。”
“但是男人有刀,必须能管得住自己的刀,我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不会动刀伤人,我能忍得住。等你长到忍得住的年龄,我帮你弄把好刀。”停了一下,陈维政又说:“这方面,小竹就很清楚,她很爱那台手提电脑,但是她知道现在她还不能拥有那台手提电脑,还知道她只要顺利的长大,就能顺利的得到那台手提电脑。你能理解吗?”
“能理解,我也会让自己顺利的长大,然后就会有自己的刀。”
黄成龙没有参加他们的对话,而是用这段时间认真观察。经过再三的确认,发现了一个田鼠洞,就在靠山的那块田中间。他找到两个田鼠洞安放了两个鱼雷炮,点燃,“轰”的两声巨响,两只一斤多重的田鼠被他从田里的鼠洞里炸出来,在光秃秃的田里乱跑。胖胖的身子,短短的四肢,跑起来屁股一拱一拱,别有一番可爱。陈维政信手两个石头,田鼠倒地。
刘松照不敢抓田鼠,黄成龙走过去把猎物捡起。用草绳把两只田鼠串绑好,搭在刘松照的杂木棍上,把木棍压得一晃一晃。
山村的田鼠很多,一到冬天就在鼠洞里过冬,捉田鼠就成了村里的孩子一大爱好。一般的做法是找到一个洞口,放上柴草,点着了,使劲往洞里扇烟,看到烟从其它洞里出来,就知道那是田鼠的另外出口,在另外出口处弄一个袋子套好,等田鼠进袋后收口就行。
象陈维政这样打田鼠,还真是绝无仅有。
“小松过去打过猎吗?”陈维政明知故问。
“没有。”
“那你平时都玩什么?我们小时候三天两头就上山捉鸟下河捞鱼。”
“玩电玩。”
“平时你都跟谁一起玩?”陈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