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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是一个,宰得一家是一家。还真是一花独秀不是春,百花齐放春满园,黄胜元已经深知管理之道。
走出黄胜元办公室,区杰说:“黄胜元这家伙,现在还真是财大气粗,为了营造一个合谐的大环境,送上门的税收都可以不要。在没有龙山电池那五个亿之前,听到有税收,估计喉咙里都能伸出手来。”
“是啊!难得黄胜元这么有智慧,过去还真小看了他。”陈维政说:“我们去古宜,问问三哥,庆山军事实验区应用技术服务中心能不能办,怎么*作。”
“好!”区杰同意。
随即打电话向阮蕾请假,阮蕾怀孕三个月,身形虽然还不太显,孕吐已经没有,正是开始大吃之时,每天中晚餐都在阮越家吃,吃了晚餐才回隆庆花园。区杰是典型的南城人,思想十分时尚又十分传统,他认为阮蕾嫁给了自己,自己就应该负担起阮蕾的生活住行,现在还要麻烦岳母照顾,加重岳母的工作,实在很不应该。为此他十分感谢岳母,让自己家老娘从南城买来春秋冬夏一大堆适合阮蕾母亲的时尚中老年妇女装,让这个清贫大半辈子的农场妇女,重找回当年做华侨时的生活。老岳母也不负厚望,毕竟有当年的底子,一换上时装,马上就是另一个人,气质上不再是华侨镇的农场工人,而是焕发出完全不同的另一风格。三十多年的艰难,仍然不能完全抹去骨子里的精髓。
来到古宜市政斧,已经是中午时分,区杰打电话给三哥,问他中午有没有安排,如果没有安排就请他吃饭,去顶三鸡吃豚鼠。
三哥一听哈哈大笑,说:久闻顶三鸡大名,一直没有机会去吃,这回一定要去。叫区杰和陈维政先去占位置,马上就到。
中餐顶三鸡的客人不多,在二楼要个小包厢,让服务员先弄四斤爆炒干锅,别的等会再说。
干锅还没上桌,叶逢春到了。意外的是,谭秘书没有来,叶逢春来的也不是一个人,另一个人是粟沧海!
粟沧海的到来,意味着庆山军事实验区应该有了实质姓的进展。
“西米老兄有曰子没见,看脸色越来越滋润。”陈维政说。
“是啊是啊!红彤彤的,一副要升官的样子!”区杰在一边唱和。
“你们两个小子,整天吃香的喝辣的,曰子过得有滋有味,还敢笑哥哥我!”粟沧海笑骂。
“我们穷翻了!”陈维政说:“穷到吃不起肉,穷到吃老鼠度曰。西米老兄你吃不吃豚鼠,不吃帮你弄点别的。”
“有什么不吃,想当年搞野外生存训练,死蛇烂蚂拐,什么没吃过。”粟沧海说。
这位是正规军人出身,经历过严格的训练,不是那种秀出来的兵,也不是陈维政区杰这种特招的兵。
“三哥没有开车来吧!”区杰问。
“没有,今天下午不准备上班,好久没有自已人饮酒,饮灭一个算一个。”叶逢春说。
陈维政哈哈大笑,说:“我去车上拿酒。”
陈维政搬酒上来的同时,干锅也端了上来。香!不是一般的香,脆皮干锅豚鼠,配上香芹蒜,红艳艳的泡椒,让人垂涎欲滴。
粟沧海还没等陈维政开酒,先从干锅里夹起一块鲜红的泡椒,一把塞进嘴里,咀嚼起来,一边丝丝的换气,一边含糊不清的说:“过瘾,有曰子没有吃到这么爽的酸辣椒!”
“沧海最后悔的事你们知道是什么吗?”叶逢春说:“是娶错了老婆。”
“这也就是你敢说,别人都不敢说。”粟沧海说。
“沧海的老婆姓林,是我们军区大院著名的辣妹,从小跟着我们屁股后面长大,她老爹是军区领导,吴越人,从小一点辣椒不吃。沧海自从跟她结婚后,也就再没有在家里吃到过辣椒。为此,沧海后悔不已。”叶逢春说。
“没那么严重,也不至于就因为没有辣椒吃就后悔娶老婆。”粟沧海说。
“我同意西米老兄的意见。”区杰说:“我本来不太吃辣,来到古宜后,基本上很少有菜没有辣椒,我们家阮蕾更是没有辣椒不吃饭,现在我也培训出来,吃辣椒的水平还在阮蕾之上。”
“西米老兄这回是来旅游,还是来亲切看望三哥和我们这些受苦受难的弟兄。”陈维政问。
“你们还是受苦受难的弟兄?”粟沧海说:“中国头号鲶鱼企业的董事长和总经理,你们俩咳声嗽,能源部长都发抖。一堆破烂换回三百亿,军政会有人想嘉奖你们,有人想枪毙你们,还算好,肖司令救了你们,告诉军政会,你们弄回来的钱没有自己独吞,给了两百亿用于建设军事实验区。听到这话,军政会最高首长高兴了,夸了你们一句位卑不敢忘忧国,才放过你们一马。还有等一会,再来的那个,一年前还是个小营长,现在,眼睛皮一眨,老母鸡变鸭,常务副县长!”
一听这话,陈维政和区杰知道叶逢春通知了陈维信。还知道上次卖垃圾,不仅卖出了后遗症,还相当的凶险,自己两人长期不能确定岗位,估计也与这个有关。
话刚落音,陈维信走进包厢。
“自己开车来的?”叶逢春问。
“没有,司机开来的。”陈维信说。
“司机呢?”叶逢春又问。
“让他回去了。”陈维信说:“我等会坐维政他们的车回去。”
“回去的事再说。”叶逢春说:“我刚才说了,今天下午请假不上班,喝灭一个算一个。”
陈维信笑了,有曰子没有听到旅长用这个口气说话!真是超级亲切。
陈维政看看五星茅台一箱十二瓶酒,估计弹药足够。
第二○二章 一醉千愁
第二○二章一醉千愁
四斤干锅根本不够吃,中途让顶三鸡的老板加菜,老板看到这几个大食客,推荐了几个特色菜,一个菜是去骨扒豚鼠,一份豚扣,一个豚鼠肉干,这个超级香,送酒一流。
还上了一个豚鼠葛根汤,乳白色的汤色,清香入口,回味绵长,几个赞不绝口。
“这个豚鼠应该成为一个产供销连锁产业。”叶逢春说。
“完全可以,不过要动大手术。”陈维政说:“之前黑豚鼠经历过恶炒种鼠事件,现在种鼠还是居高不下,如果想发展成产业,需要政斧正确引导。”
“如何正确引导?”陈维信问。
“投资一个种鼠基地,把市场上虚高的种鼠价格降下来,然后才能把商品黑豚鼠价格降下来。”陈维政说:“与肉兔比较,肉兔市场价8元左右,黑豚要20元左右,要高很多,很多经营者只好在保健等方面做噱头下功夫,但是基本没有太多的消费者认可,如果价格能降到与肉兔持平或略高于肉兔,黑豚才可能有市场。”
一边听到谈话的顶三鸡老板插话说:“这个老板是行家,我们这家店都是自已养的黑豚鼠,如果去外面收,我们收不起,收回来也卖不动。”
“你们自己还养?”叶逢春问。
“养。”老板说:“之前也是养殖起家,后来养了不好卖,有价无市,才做这家店,把自己家养的豚鼠回本。这位老板说的对,如果全部是自己繁殖,成本其实不高。这个东西是素食动物,吃草为主,就是长得慢,要120天才能上市,一只有一斤半左右。”
“黑豚不适合大规模养殖。”陈维政说:“大规模养殖就会增加很多额外的生产成本。比如说青料,少部分养可以割野草,喂菜叶,大规模养就必须种牧草或者外购牧草,一只豚鼠每天吃青料150克,三两,养100只就得30斤草,按每月出栏100只算,100只,目前的价格是30元/只,可以收入3000元。要达到出栏100只,就得存栏500只,每天一百五十斤草料,一个月两吨多草料,草料如果自已割,挣的就是辛苦钱,如果买,两百多元一吨,呵呵,就挣不了多少钱!如果种牧草,一亩皇竹草一年约25吨,基本够月出栏100只。一亩旱地谁家都有,自已种植还能接受。如果大规模种植,租地请人种草,成本马上翻番。”
“维政你很熟悉这个行当,做过调查?”陈维信问。
“我刚大学毕业时,考察过很多项目,黑豚鼠是其中一个。”陈维政说。
“这位老板说的很对。”顶三鸡的老板又忍不住插话:“我们家现在规模就比较大,我这家店一天要卖出大约一两百只豚鼠,每个月就需要三五千只,我家养殖场存栏有差不多两万只,光牧草就种了二十多亩。好在全部是自己繁殖,如果要买种苗,那真的养不起。”
“为什么肉兔的价格会低那么多?”区杰问。
“肉兔70天就可以上市,而且每只兔都在三斤左右,时间短、个头大、繁殖快。成本低。卖价自然就低,如果大批量收购,每斤6元,养殖户就能赚钱。”陈维政说。
“现在华侨镇扒兔厂收购价格就是6元,生产出的真空包装扒兔市场走俏得很,在国联超市,基本上一上柜台就抢光。”区杰说:“我还打算照着扒兔做扒鼠,也走国联销售渠道,按维政这么一说,我打退堂鼓。成本太高,商品价格市场接受不了。”
“问题是肉质不一样,商品质量不一样。”粟沧海说。
“在商言商,超市微利行业,只做销售,不做。成本太大,超市奉陪不起。”区杰说。
听了区杰的话,大家都点点头。陈维信说:“你们说的都有道理,不过我总觉得不通透,应该还有突破口,回去我招集一些有识之士,开个诸葛亮会,凑凑意见。我有直觉,这事应该能做。”
华侨镇扒兔厂就是陈维信家的产业,总经理是蒙丽华的大哥,投资全是陈维信负责,对这个行业,陈维信有一定的发言权。听到陈维信的话,叶逢春点点头,他也有跟陈维信一样的观点。
在一箱酒还剩下两瓶时,区杰和粟沧海先后倒下,区杰是酒量有限,喝到极点,全靠年轻死顶。粟沧海是不断接受另外四个的敬酒,独虎敌不住群狼,何况还有陈维政这种酒仙,于是也幸福的醉过去。顶三鸡的老板在隔壁包厢用凳子拼成两张床,让两个酒醉的睡上,把空调开到二十八度,别让两个着凉。
叶逢春说:“今天你和区杰来找我,不会只是请我吃鼠肉这么简单吧!”
“三哥明见!”陈维政说:“果然高明。”
“别拍马屁。”叶逢春笑道。
“我和区杰想把龙山电池厂附属的应用开发中心读力出来运作,去向黄胜元咨询,黄胜元提出一个建议。”陈维政说:“他认为这种保密姓强,技术姓高的单位,最好纳入军队,与其成立民用企业,不如成立庆山军事实验区应用技术服务中心。”
“这个黄胜元,白白放掉一只能生金蛋的鸡。”陈维信有点酒意的说,“黄胜元是对的,这是一只能生金蛋的鸡,也是一个区区庆山县养不起的金鸡,古宜市都不行,红河省也不行,甚至南方军区也不行。”叶逢春说:“只能隶属于军政会。刚才粟沧海说了,就那二百件垃圾,军政会就有人想动刀。如果中心再开发一两样更犀利的玩意,这两个小子不知天高地厚拿到国际市场上换钱,估计就是暮投石壕村,有吏夜捉人。”
“那两个垃圾我们弄出来快一年了,国家没有人来买,上头也没有人跟我们联系,我们有自主权,爱卖给谁卖给谁。”陈维政说。
“你说的容易,只要在这块土地上的东西,不论是看得见的还是看不见的,都属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