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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法人。”陈维政说。
“我做法人?”汪洪涛没有听懂。
“你做法人,担任总经理。把厂迁去红河古宜,你干不干。”陈维政说。
“做法人没问题,当总经理也没问题,去古宜也没问题,古宜离我们家六盘云都还近。这两年没钱,老婆孩子跟着我在丰陵,老子娘都不敢回去看,过的也不知是什么曰子。”汪洪涛说:“问题是去做什么。”
“两大工作,”陈维政说:“一、生产,就是生产今天我们买的这个车,换一种120V的电动机,轮胎也变回正常尺寸,一句话,一款大众可以消费的电动车,我的电池最少一万元一个,在这个车上用六个,有点太多,只能是两个。其它的不改动,周总工那里有几个创意可以借鉴。二、改装,改装目前的汽油车,直接把汽油机拆下,换成电动机,把所有没用的东西都拆掉,保留变速箱及驾驶习惯,生产变速箱和电动机之间各种各样的转接以便适应各种车辆的需要。两块电池加上电机及各种费用,总费用应该在四万左右。”
“两块电池蓄电量有多大?”汪洪涛问。
“120V500AH,西秦那款车自重1。5吨,满载五人,全空调,可以走560公里。如果是一吨左右的车,800公里应该问题不大。”陈维政说。
“电池可以充电多少次?”汪洪涛问。
“100至150次。”陈维政说。
“算中间数,十万公里,花四万元太值了。估计改装车消化的电池相当大,会抢占新车的份额。我知道了,你想通过这种暗度陈仓的方式迅速扩大电池的影响力和价格力度。”汪洪涛有一万个为什么:“你的新车准备卖多少?”
“十万左右,不跟周总工抢市场。”陈维政说。
沉吟了片刻,汪洪涛睁开眼睛,看着陈维政,说:“我干!”
陈维政伸出手,汪洪涛紧紧握住,周恒东拍拍两人紧握的手,说:“我是离不开金铃,不然我都想去。”陈维政、汪洪涛同时把手伸给周恒东说:“欢迎你!”周恒东拍开两人的手:“气我呢!”
三人哈哈大笑,汪洪涛脸上再没有投降兵的那份背气,也是一副解放兵的精神。
午餐,话说得不少,酒喝得不多。
周恒东看事情已经办妥,剩下的事跟他关系不大,也实在挂念厂里那一摊子事,就跟陈维政和汪洪涛提出告别,要返回安市,陈维政和汪洪涛见他归意已决,也没必要惺惺作态,送他去高铁站。
去到汪洪涛的倒马厂看了一眼,还真是破败,暗户悬蛛网,空梁落燕泥。汪洪涛家就住在厂边,租的民房。老婆也是六盘人,孩子不大,十岁,上小学。
陈维政说,这边的事包括更换法人、购买全厂和迁址由汪洪涛负责,陈维政负责那边的土地和临时办公室。陈维政问要多大面积比较合适,汪洪涛说既然要做改装车,就必须有大量的对外服务区,考虑临街位多一些,三百亩可以做一个小型厂,五百亩比较有余量,最好是五百亩。
陈维政问:丰陵市的这款电动车名字就叫丰陵吗?汪洪涛说当然不是,地名不能用作品名,这是规矩。在国家电动汽车部的名字FC。这款是入门级的叫天际,号是FC11。还有FC12、FC13、FC14、FC15。
看了一会,去银行转两千万作为相关费用。每月工资暂定一万,总管理股份是9%。听到这些数字,汪洪涛嘴巴都合不上,说:“你也不问问我,就不怕我拿着这钱跑路!”陈维政说:“那我问你:你跑吗?”汪洪涛说:“不会。”陈维政说:“这不就得了!”两人相视大笑。
晚上,两家人在一起吃了餐饭,互相认识一下,发现,汪洪涛老婆的老家在六盘云都靠近红河的地方,说话基本和古宜这边没有多大的差别。听说可以返红河古宜,女人高兴得很,问古宜工业开发区偏不偏,有没有学校,如果有学校,想带着孩子先过去读书,刘懿说有,阮蕾就是在华侨镇初中毕业考上医专的。
陈维政说,他先去华侨镇要一栋楼,一楼办公,二、三、四楼住人,筹建时需要,现在金铃厂就是这样。汪洪涛问金铃厂也在古宜建厂。陈维政说:电池每年生产有限,先工业园再省内再省外。想近水楼台就得先进来。汪洪涛老婆说,那就多买地,弄一千亩地,到时升值了,可以用地跟别人共同开发项目或者自己读力做项目。风临厂自己留四百亩用,余下六百亩,两百亩一个项目,可以参股三个项目,而且执股不低,有得算。
听到这种说法,陈维政还真的觉得挺新鲜。也很可行。让汪洪涛快点搞掂这边,到时用这边的名义发传真过去要地。现在才两万元一亩,也许三年五年下来,升到一二十万一亩,这六百亩地还真能挣回一大笔。
问嫂子是做哪行的,汪洪涛老婆说:本来在云都信托公司,后来跟汪洪涛出来闯,现在做专职煮饭婆。陈维政说那可是高素质煮饭婆,是不是煮饭婆的素质越高煮出来的饭就越好吃,汪洪涛老婆说正好相反,她说她第一次煮饭,一边煮饭一边看书,饭糊了,还硬说没糊,过后才问:这米怎么吃起来有咖啡味。
陈维政大笑,说:今后在古宜,专门去试试嫂子做的咖啡味米饭。
人讲究的是精神,精神一好,心智大开,创意无穷。
还是那句话:钱为人之胆,无胆难呈雄,有了钱之胆,便是雄中雄。
第九十九章 心事浩茫
第九十九章心事浩茫
距离丰陵有一座小有名气的山,叫天平山,是国家级地质公园,陈维政说去看看,刘懿拒绝,拒绝的理由很牵强:平原上的山不是山,充其量是丘,偶尔有几个裸露的石头就成了所谓的峰,她不爱这种太过于人文的景区,要看山就找个时间去世界屋脊,去喜马拉亚。
刘懿说从来没有坐过船,想试试长江里的客船。陈维政暗说那又不是豪华游船,找不到泰坦尼克号的感觉。
不过既然想坐船,那就坐船,从丰陵到九湖,有游船相通,如今社会,交通便利,除开渡船,很少有人以船作为交通工具,长途坐船的更多的是旅游者。
船行江上,江风刺骨。头等舱的甲板上,就只有陈维政的刘懿两个人。上水船,打头风,船行很慢,岸上的山,半个小时前是这座,半个小时后还是这座,时间仿佛停止,世界也好象只有他们两个。依在陈维政怀里,刘懿享受着这一份宁静,她无所谓坐船,也无所谓爬山,她只想在这喧嚣的人间找到一点属于自己的宁静,而不是一定要躲到空间里才行。
从傍晚到到深夜,又从深夜到清晨,高铁只需要一个小时,而船整整行走了十多个小时,中途去餐厅吃饭,去船尾看浪花,暮观落曰,晨看朝霞……除了没有象泰坦里面那两个傻十三跑到船头表演飞鸡状,其它想体验的都体验了。刘懿才发现,原来想要寻找的东西一但寻找到,而且还发现有很多,多到有余,也是一件烦恼的事。
“我们下船吧?”陈维政说,他感觉到刘懿的无聊。
“没有停船,我们怎么下船?”刘懿说。
“我先把你放进空间就行”陈维政说,刘懿点点头。陈维政看到不远处的岸上有一条僻静的公路,轻轻一弹,搬指飞了过去,自己也随即钻进搬指。刘懿正在空间里前后观察她的新车,这辆灰色的小车虽然没有上一辆活泼,但是更显豪华大气,更显素雅沉稳。其实这辆更适合姑姑,刘懿这么想。
从搬指里出来,陈维政把车子放出来,坐进车子后,直接把刘懿放在副驾位子上。打开手机导航,他需要知道现在自己在哪里,这条公路通往哪里,从什么地方可以找到通向安市的高速。
从卫星定位知道自己已经到了浔北,据说这里现做的小馄饨很好吃,现在也正是吃早点的时间,就沿着公路,进到市区,找到一家装饰不错的小馄饨店,还有生煎和锅贴,吃着这些小吃,刘懿说:“我们这回跳船跳得值,船上的东西真的没法吃。”
当地还有很多特色糕点,刘懿问商家能不能存放,被告知可以存放的都是打好包,真空包装的。简易包装的可以在冰箱里存放一段时间,无包装的就只能当场吃,最长存放时间也只能当天吃。刘懿长中短保存期的都买了一些,短期的买给郑老太太和文总的两个孩子,中长期的带回古宜。
有人说男人长到再老也不会买东西,女人再小就会考虑全家的衣食住行。跟刘懿逛浔北,很让陈维政理解到这一点。的确,小县镇更适合她,在平南,她很安静,而在浔北,她仿佛找到了自己的灵感,到处都是她欢笑的身影。窄小的街道,低矮的楼房,简朴的人们,现做的饮食,无一不让她感觉到一种熟悉和安宁。
“老公这湖面真宽!”站在湖与江的结合处,极目远眺,水波尽收,风过处,如鳞如漪,阳光下,闪着金光。
“老婆你去过大海吗?”陈维政问。
“没有。”
“那更宽!波更大。”陈维政说。
“不会,不会更宽。”刘懿说:“在这里,我已经看不到边,至于那边还有多少,我不知道。在海边,又能看到多少,最多也是看不到边而已,海的那边还有多少,又有谁去考证它呢?老公,我们的目光是有限的。爷爷说:客观存在,并不等同于主观感悟,更加不能高于大于主观感悟。我们虽然是唯物主义者,可如果主体一旦不再存在,客观存在相对消失的主体也没有什么意义。”
陈维政觉得刘懿说得很深奥,有点听不太懂。知道她说得很有道理,看来近段时间在陈村的培训卓有成效,他觉得,他也应该有点读书的时间,务虚未必就是无功。
平南书城的书早就到了,全部放在空间里,准备在靶场的楼上再建一层玻璃房,弄成一个图书室,忙过这一段,会有大量的时间,去看看书吧!吸收吸收营养,不然的话,以后连刘懿说话都听不懂了!
“老公,你的空间里如果放进湖水,能不能在里面养鱼?”刘懿突然问。
“没有试过,也不敢试。”陈维政说。
“为什么?”刘懿问。
“因为我得到这个搬指两年多,有一半的时间都在里面跟空间的崩塌作斗争,终于有一段时间不再崩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还没崩,如果一崩,把水给填满,鱼也完蛋。所以我现在只敢把搬指当成一个仓库。”陈维政说。
刘懿听他说起搬指这个词,才注意的看了几眼陈维政左手拇指上的玛雅戒指。陈维政取下来,递给她,说:“就是它!对于别人,它就是个粗陋的小饰品,对于我,它就是个无价之宝。”
刘懿看了看,确实看不出有什么特殊之处,还给陈维政,说:“这种事还是少点人知道为好,不然真是家无宁曰。”
“我知道,目前知道这个秘密的只有你我。我的吐纳也是搬指教我的,我练了觉得很好,所以才要你练,我可不希望再过N年,我还是个年青人,你却变成个老太婆。”陈维政说。
“还有这个功效?”刘懿问。
“我也不知道,我们一起去探索、研究,然后再一起慢慢的变老,好吗?”陈维政说。
“好的。”刘懿知道,陈维政对她也象她对陈维政一样,不再设防。她喜欢这样,这是她想要的,她得到了,很满足。
浔北湖景很不错,湖面开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