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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那个白皙娇俏的女郎,在表面上看来,十分镇定,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可是她的眼神,正在表示她内心的绝望,惊慌和哀求!
罗开心软了!
他,亚洲之鹰,铁一样的汉子,却也有水一样的柔情。这时,他在女郎的眼神之中,看到了绝望的无助,完全像是一头跌进了陷阱的小鹿,他就无法再硬得起心肠来去对付她。
所以,罗开缩回手来,同时,发出了十分豪迈的一下长笑声,转过身去——在他转身的时候,他还来得及留意那女郎一下,在那女郎细长的凤眼之中,看到了感激莫名的一股眼神。
这时,棋赛的主持人宣布今年的棋赛,正式结束,有一些人已离去,有不少人围住了罗开,在向他祝贺。罗开看到那韩国女郎和韩国棋手,正一起离去,显然两人之间有一定的关系。
在那韩国女郎走到大厅门口的时候,她回过头来,向正在人群中的罗开望来。
罗开也正望向她,两人四目交投,虽然相隔得相当远,可是互相之间,还是迅速地用眼神交换了一下心意。罗开在对方的眼神之中,又一次地接受感激莫名的讯息。而罗开放送出去的讯息是:“希望能再见到你!”
那女郎显然会意,因为她立时微微点了点头。
这种只凭眼神,就可换心意的情形,是令人心旷神怡的,所以罗开长长地吁了一口气,顿时觉得十分愉快,那一副罕见的水晶棋子,似乎也不算是什么了!
第二章 展开调查
当罗开表示要离去时候,大厅中的人,已散了十之七八,罗开在闻开之前,先来到了那一大堆碎玻璃之前,站了片刻。
他想弄明白,那么大、那么厚的一块玻璃,何以会一下子就碎裂成这样——一定是一种十分巨大的破坏力量,才能形成这样的结果!
可是他却一点概念也没有,他只是可以肯定,这样巨幅的玻璃,制造极其困难,要有十分先进的技术和设备,才能造得出出来。
就在这时,他觉得有人来到了他的背后。
所有过着冒险生活的人,都不会喜欢有人悄悄地在身后接近,但是罗开却不在乎,因为他知道,自己至少有二十种以上有效方法,去对付意图在身后对自己不利的人,所以他绝不大惊小怪,也不急于转身。
他的背后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这块玻璃,是云氏工业集团的产品,世界上最大的玻璃之中,占第三位。”
罗开仍然未曾转身,他已以从声音之中,辨出那是大厦的管理经理在说话。
他自然也知道“方氏工业集团”这个工业集团精密工业的心脏,没有它所生产的精密工业产品,许多强国的国际事业和太空探索,必然将大打折扣!
罗开也知道,这个工业集团的主持人,云氏兄弟,和近年来不是很公开活动,可是却曾经名震江湖的木兰花姐妹,有很深的关系。其中云四风,还是木兰花的妹夫,穆秀珍的丈夫!
正由于这个缘故,所以他对管理经理相当客气,他推测经理也隶属于云氏集团。
尽管如此,他还是没有转过身来,他盯着那堆碎玻璃,在高想着能令它碎裂的原因。
经理的声音继续在他的背后响起:“这幅玻璃,可以承受两千五百公斤的撞击力,罗开先生,要令它碎裂成现在这样子,需要的力量,足以破坏任何物体!”
罗开听到这里,才转过身来,他看到经理正用一种十分殷勤的目光,望定了自己。罗开道:“可是,除了玻璃之外,其它的一切,都毫无损坏!”
经理一扬眉:“奇怪这至——这件事,必然会展开调查,罗开先生是不是肯协助?”
罗开连十分之一秒都没有考虑:“不!我有太多事,不能给你任何帮助!”
经理现出明显的失望之色,罗开并不再看他,就大踏步向外走去。
罗开并不是觉得奇怪,可是就算他想知道,究竟何以会发生那样的事,他也决不会协助大厦经理调查!大厦经理在一听一棋赛主持人叫出罗开的名字之际,知道了那就是大名鼎鼎的亚洲之鹰,可是他却不知道,高傲的鹰是独来独往的!
而且,这时候,罗开确然想快一点离开,因为凭直觉,他十分有理由相信,那细巧的韩国女郎,会偏差快地和他接触!
他从那女郎的眼神之中,得到这样的感觉。
他离开了大厦——在他登上车子这前,他把棋盒打开来看了一看,盒中的水晶棋子,果然一枚不剩,那女郎下手十分彻底。
上了车之后,罗开驾车回洒店——虽然在很多地方,罗开都布置了舒适的住所,但由于棋赛是相当分开的活动,所以罗开住在酒店的豪华套房之中。
罗开在这豪华酒店中暂住,并不是什么秘密,甚至传播媒介也曾报道过——这各情形,在罗开的冒险生涯中,极其罕见,他一直是甚至连真面目也尽可能不被人知道的。
可是,他毕竟不能蒙起脸来以“神秘棋手”的姿态去出赛,也就只好公开一下自己的身分了。好在艺高人胆大,他也不怕自己真面目暴露。
也由于这一点,所以他相信,那“卿本佳人,奈何作贼”的韩国女郎,要找到他,并不是什么难事。
果然,他才走进酒店大堂,一个职员就向他迎了上来:“先生,有你的急件!”
罗开一点也不觉得意外,走向柜台,却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信上写的十分娟秀的汉字:已在房中相候。
在房中相候,并没有说明是哪一间房间,那自然就是罗开所信的房间了。
也就是说,那韩国女郎擅自进入了他的房间!这虽然不致于罗开感到生气,但是也足以令他皱了皱眉。
而且,那女郎没有署名。
这种情形,说明了两件事:一、这个女郎的身分神秘,而且有一定的冒险生涯技能。二、这个女郎在房中相候,可能另有目的!
罗开在走出电梯之后,深深吸了一口气,走到房门口时,又停了一停,才轻轻敲了下门,门立时打开,开门的就是那韩国女郎,她仍然穿着离支的衣服,可是不同的是,她的双颊泛着红晕,看起来尽增娇美,她开了门之后,后退了两步,向罗开行着十分恭敬的礼,然后,俯伏在地上。
这一下行动,大大出乎罗开的意料之外,他关好了门,背靠门而立,并不去挽扶她,看她还有什么怪花样施展出来。
那女郎人俯伏在地,可是却昂起了头,望着罗开——在这种情形下,她的体态,十分撩人,她用十分诚恳而动听的声音道:“太感激你能原谅我,太感激了!”
罗开略笑了一笑:“我有说过我原谅你吗?”
那女郎一听,垂下了眼睑,幽幽地道:“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你没有令我当场出丑,我已经感激不尺了,请你惩罚我!”
好说完之后,就垂下了头,虽然在宽大的袍子之下,可是她绻曲着,伏在地上的身子,看起来还是十分诱人。罗开缓缓吸了一口气,走过去,俯身去扶她,那女郎的身子,轻的像一张纸,一下子就被罗开扶了起来——她当然不是真的身轻如纸,而是她立刻就知道了罗开的意思,顺着罗开的意思行动,自然会产生那样的效果!
站起身来之后,她水灵灵的眼睛,望向罗开,双颊上的红晕更甚,她不由自主,扬手用手背,在自己的脸颊上,轻轻贴了一下,娇羞无限。
罗开也看得有点心醉,也伸手在她的颊上,抚了一下,发现滚烫的惊人,那女郎垂下了头,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我……感到自己像是一个自动投向男人怀中的小荡妇!”罗开不是什么不沾女色的伪君子,眼前这个女郎,那么细巧迷人,他自然也动心。可是罗开曾宽恕过她的偷窃行为,如果再和她亲热,就像是借此要胁,来占她的便宜,这种事,罗开是不做的。这是罗开对待女人的原则。
正由于罗开有这样对付女人的原则,所以这女郎的那句话,就说得十分合时。
她在讲了句话之后,双颊更红:“我……像是私奔的不淑女!”
她在这样说的时候,举起双手来,遮住了自己的脸。她的双手,白腻几乎透明,血脉隐隐可见,可是却有一种异样的丰腴和柔软。
罗开握住了她的手,轻轻拉开了些,女郎并没有挣扎,身子反倒向罗开靠了靠。
罗开在她的额上,亲了一下:“你不想介绍一下你自己吗?”
那女郎像是感到十分意外,她望着罗开,呼吸有些急促,反问:“你……不先要我?”
她在这样说了之后,立即觉得自己说得不是很适合,所以她立即乖觉地改口:“你看我的心跳得多厉害!”
她握住了罗开强而有力的大手,按到了自己的胸前。的确,罗开的掌心,立时可以感到她的心在跳,跳得十分剧烈,当然,罗开同时,也感到了她挺耸的,富于弹性的乳房给与男性的角觉的快感。
罗开十分温柔地把手掌放在她的乳房上,没有进一步动作。那女郎一双妙目望向罗开,先是十分疑惑,接着又有失望的神色,垂下关去,长发披向一边,露出白似雪的一段后颈来。
皮肤白皙的女人,有三处地方,格外诱人,后颈便是其中之一,罗开也不禁看得怦然心动,他伸手在她的后颈上轻抚着,女郎深深吸着气。
罗开缓缓地道:“我不想我的行为有要胁的成分,也不要你的行为有赎罪的成份!”
那女郎立时发出了“啊”地一下娇呼声,抬起了头来,感激的神情代替了一切,并用力点了点头,表示她明白了罗开的心意。
罗开后退了两步,作了一个“请开始介绍你自己”的手势,那女郎敛衽行礼:“我叫金艾花,是金取派的第三十七代传人。”
罗开陡然呆了一呆,想不到女郎的自我介绍,竟然会如此直接和简单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