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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和日丽,三骑停在山顶,俯瞰下面的一座灰色大城。
“果然有气势和沈家分庭抗礼。”沈行风吹着凉风,语气更是寒冷。
“别这么说,只要你神子向着哪边,对手绝不敢拿鸡蛋撞石头,你也听到了世人是如何传说的,震木国神兽都被你挥手赶跑了,神侍院对此也没辙,试问天下间有敢说己方实力强过神侍院的吗?”蓝鸿逸笑着调侃一句。
沈行风无奈,人怕出名猪怕壮,害的她这一路都不敢在人群中走过,跟躲猫猫似的尽走山路,也怪青龙和蓝鸿逸,这般出众夺目逸群绝伦,不管走到哪人们远远一看就能认出来,同样声名远播的三个人走在一起,想不轰动都不行。
“神侍院,哼,之前还一路关卡搜查来往行人企图找我,现在一个个收敛的跟缩壳乌龟似的,怕是早就听到风声来这里守株待兔了吧,唐家堡说不好已经暗中取得神侍院的支持,才敢图谋不轨欲夺沈家之位,正合我意,一网打尽。”一提神侍院,沈行风冷声哼道。
蓝鸿逸眼睛一眨,问道:“那么风风是打算向着沈家了?”
“你说呢?我姓什么?”沈行风瞥他一眼,道:“不用试探我,我沈行风三个字在这搁着,随你去猜随你去想,猜到什么再告诉我。”
“哈哈,爽快。”蓝鸿逸朗声一笑,满面光彩,眸光一柔,温声道:“那我可就猜了,听闻沈家主曾有过一个女儿,出生之时遮天蔽日满天乌云,炎炎夏日暴雨倾盆雷电交加……”
“你可以去写传记了。”沈行风打断他,她出生时只是刚好夏日降雨好不好?
蓝鸿逸闷笑两声,话语转而沉重:“此女婴命薄,成为神侍院的牺牲品,满月不到血祭了坎水印。”
“一百分!”扬鞭声中响亮地传出这三个字,沈行风一鞭抽在马屁股上,纵马下山。
真的是你?蓝鸿逸看着她渐行渐远的人影,目中一片沉痛,同样的遭遇同样的血祭不死,承受的也是同样的孤独和苦痛,原来他和她之间有这么多相似之处。
“主人?”青龙凑近他,轻唤。
“青龙,不必等了,去吧,将冒你之名的血龙格杀,夺神教要和神侍院来个正面相撞,挫一挫他们的威风,这里交给我了。”蓝鸿逸冷声命令,眸中赫然闪过一抹狠戾,殷红的薄唇浅浅勾起,仿如邪魅的嗜杀神帝已然觉醒,就要掀起一场血腥杀戮。
“是,主人。”明明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却在应命之后腾升天空,身形一晃,霎时失去踪影。
沈行风停在山下,翻身落马,看了看随后而至的仅有蓝鸿逸一人,纳闷地问道:“青龙呢?”
“好像收到夺神教主的传令,回去处理一下内务,完事后再赶来与我们会合。”蓝鸿逸下得马来,自动牵起她的小手,徒步往前面的唐家堡中走去。
“还想靠青龙壮声势呢。”沈行风不无遗憾地说道。
“你不是有令牌吗?见令牌如见教主,不管是调动夺神教所属,还是请皇室派兵支援做做样子壮壮声势,只是你动动手指的问题,比青龙管用多了。”蓝鸿逸指指她怀内,笑眯眯地道。
“要不是青龙没有口头承认,我真的以为你会是夺神教主呢。”沈行风拿出那块玉牌在手中抛了两下:“你怎么有这个东西的?”
“看青龙和我的关系就知道我们早就相识了,我和夺神教主亦算得上莫逆之交,惺惺相惜便送了这块令牌给我留做纪念,我知道它对你更有帮助,作为定情信物这不是最好的选择吗?”蓝鸿逸真假难辨地说道,最后一句话特意加强了语调,深情款款地望来。
沈行风将玉牌收了回去,不再搭话。
两人的到来,给唐家堡造成了无与伦比的震撼,尽管早有耳闻,还是被惊的满城轰动,且不说围观在城门外的众多外来高手,就是唐家堡内亦是全员出动,在堡外列成人山人海的方队,一个个如肉墙一般杵在城门口,兵刃在手,气息吞吐,不像迎接倒像迎击。
沈行风和蓝鸿逸一黑一白一高一矮遥遥站定,一见这架势,对视一眼,在彼此眼中均看到了同样的好笑和玩味,难道唐家堡是要两人冲过人山大战一场吗?
很快,对方就给出了明确答案:“神子驾临,蓬荜生辉,九影公子的侍婢日前伤我唐家子弟一十四人,更没大没小以下犯上替九影公子做出决定,口出狂言,行事狠辣,还请九影公子将此劣女交给唐家堡处置,我等便恭请九影公子入城,家主必定奉为上宾以礼相待。”
喝!原来如此!
☆、第11章 人肉靶子练手
交出我自己?沈行风失笑,城门口外大庭广众叫我交人,亏你家家主想得出来这馊点子,说的看似有凭有据字字在理,其实就是想在众人面前杀杀我的锐气,叫人看看,夺神教神子不过如此吧?
蓝鸿逸早就在蓝瑟口中得知一路详情,闻言一笑:“九影公子的侍婢还真是胆大包天,没大没小以下犯上?九影,你看该不该交给唐家堡处置?”
“处置?我宠她疼她还来不及,谁敢叫我交出去!”沈行风脸色薄怒,冲那方千人肉墙冷冷一喝。
“嗯嗯,那小丫头实在讨人喜欢,我也很是宠她疼她,哪个敢叫九影交出她去,我第一个不让。”蓝鸿逸借题发挥,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甜言蜜语的机会。
先前发话的男子沉声哼道:“九影公子莫要为了一个侍婢就让天下人唾弃夺神教纵容属下无端生事,蓝家主也是,非常手段取得蓝家主之位,根基未稳,自顾不暇,还是回去坐守蓝家不要再管别人的事为妙,免得蓝家内中空虚遭人觊觎。”
哈!这话一出一下子得罪两个千万不能得罪的人!
“鸿逸兄,他的意思是说你心狠手辣,谋夺权位,人心尽失,提醒你四面楚歌之际龟缩在蓝家比较好。”沈行风借机趣味地拐着弯骂了蓝鸿逸一通。
“哎,世人的眼睛都蒙了尘吗?哪只眼睛看到本公子用非常手段了?明明只是恭敬客气地请老家主说了句公道话而已,什么根基未稳自顾不暇,完全是子虚乌有,老家主只是将家主之位传给我,可他老人家还没死,怎么就有人大放厥词胆敢觊觎蓝家?”蓝鸿逸握着沈行风的手紧了紧,暗暗埋怨她没良心骂自己,口上却相当默契接着话茬顺了下去:“九影,他也说你纵容手下行凶,遭人唾弃呢。”
“哦?谁敢唾弃?站出来!”沈行风眉峰一扬,锋利如剑的目光四下冷冷一扫。
围观众人脚下连退,他们是来看热闹的,不是来顶风直上把头送上去让人砍的。
他们怕死,有人不怕,唐家堡千人方队齐齐上前一步,“哐哐”脚底板落地,砸起一溜尘土,个个脸色冷厉,两眼凶光,手中刀剑“锵锵”直伸,遥指沈行风和蓝鸿逸,蓝光冲天而起,水系功法的色彩笼罩一片。
傻子也看得出来这是什么意思,看热闹的众人又是一番连退,将偌大的战场让出来,人人都有些激动,近景观战对修炼者提升修为感悟晋升契机有莫大的帮助,没人愿意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瞪圆了眼睛企图看个仔细。
“喔?要开打了,虽然很想速战速决,不过现成的靶子不用白不用,用了不白用,白用谁不用?就拿你们练练手吧。”沈行风抬手在面前一挥,一蓬水雾凝结而成一条水鞭,右手一探,赫然握住,笑了笑:“天权不用当陪练了,鸿逸兄,手下留情给我多留几个活靶子。”
“这就有难度了,能留几个是几个吧。”蓝鸿逸无奈地说道,看了看她手中之物,惊讶地扬了扬眉,继而一笑置之,双手从宽大的衣袖下伸出,青光一闪,满掌木系功法的色彩,微微一曲成爪,正是蓝家的枯木擒拿手。
沈行风见状摇了摇头:“手很好看,可这武技,嗯,却像鬼爪,大伤风雅。”
“这个时候你还取笑我?上了!”蓝鸿逸哀戚地瞥她一眼,身形猛进,率先冲了过去。
沈行风哪会落后?手中水鞭凌空挥舞,朗声笑道:“试试我的水云鞭威力如何!”
体内溪殇功法独占鳌头,冰天功法和焰心功法瞬间蛰伏,蓝色光雾缭绕着水鞭蓦地涨出老长,水流声中,长鞭当空一挥,硬生生劈开人墙,左右一荡,从中分出一道明显的缝隙来。
“你左我右,速速清场!”清啸一声,沈行风掠进右边人群,水鞭或长或短,或直或弯,配合溪殇功法从第一阶耍起,越舞威力越大,越舞声势越涨,偶如涛涛江河从天而降,偶如潺潺细流连绵不绝,时而卷起片片冰凌,使人动作滞停,时而破开对方防御,直达六腑造成内伤,与此同时,静心领会水系功法的奥妙,很快熟能生巧,意念所至无所不能。
“唉,我还是等你解决完那边来帮我吧。”看了看人海,蓝鸿逸幽幽叹了一声,口上如是说,手中却不含糊,厉如鹰隼,猛如神将,双手凛冽一探,青光漫天,霎时无数的夺命利爪宛如从幽冥鬼域爬出来的搜魂使者,轻飘飘在人身上一抓,当场皮开肉绽,血色崔璨。
一边看似美好,动作迟缓,漫不经心,另一边则血腥暴力,哭爹喊娘,激烈无比。
好在沈行风和蓝鸿逸都不是嗜杀之人,若非恨之入骨断不会要人性命,是以,重伤即可,并未下杀手。
这些唐家子弟修为参差不齐,有人当了炮灰,有人则迂回作战偷袭一两把,第七重第八重的显然是主力,他们打小一起练功一起长大,相互之间默契十足,配合有度,你进我退你挡我刺,一时交织成一张刀剑大网,任你如何施展也逃脱不得,时间一长,敌我双方便陷入了胶着状态。
蓝鸿逸仗着第十重的修为游刃有余,可沈行风仅是新晋第九重,高过对方最高者一个阶层,一对一完全不在话下,奈何敌众我寡,势单力薄,水云鞭使得再顺溜,短时间内却不能解脱困局……
反倒是观战众人看的津津有味,大声议论不止——
“快看,九影公子也是水系功法!”
“身法灵巧,聚水成鞭,修为深厚,实力不凡,只是,在青森城中她好像使得是火系武技啊,奇怪!”
“双修吗?九影公子不愧是夺神教神子!深不可测!”
“还有蓝家主,他也太能装了,怪物,废物,现如今哪个敢这样说他!”
“木系的持久战力不可小觑,蓝家主的枯木擒拿手少说也有八九阶火候吧?”
“这位仁兄当日没等蓝家主即位就离开了吗?蓝老家主当众公布蓝家主是第十重修为呢,人家的武技当然也是第十阶。”
“……我靠!这两个人妖!”
围观众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颇有看耍猴的盎然兴致,喝彩不断,粗口也不断,“人妖”“妖怪”“妖魔”直叫沈行风越战越郁闷,越战越窝火。
☆、第12章 战技之威,唐家密谋
第12章战技之威,唐家密谋蓝鸿逸尚有闲暇,往那边一看,手中加快了几分,欲解决此处过去助她。
“鸿逸兄,别急,练手完毕,退后我来!”沈行风瞄见他的眼神,便已知道他的用心,高喝一声,飞身而退。
“都给你留着呢。”蓝鸿逸心领神会,飘飘然退后,撤招静候。
唐家人见状,以为他们不敌,一个个眼光大亮,露出一口白牙紧紧相逼,蜂拥而至。
来得好!
“溟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