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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俐最善于察言观色,“小姐,奴婢明白你心地善良,宁愿自己苦,也不愿意勉强别人,不过,做人有时侯就是要狠一点,不然别人会以为我们好欺负,吃定我们;小姐,你可要考虑清楚。”
丁婉蓉想了又想,还是没办法下定决心,心中难掩志愿。
“咦?小姐,你看!”伶俐低叫一声,用手指着对面的屋宇,纳闷的哺道:“都这么晚了,她一个人偷偷摸摸的要去哪里?”
她们见到的是贝烈兰从自己的房里出来,双手还抱着棉被和枕着,不晓得要到哪里去,两人好奇之余,也就暗中跟着,当目睹她走向尹流星居住的院落,还进了他的房门,简直不敢相信所见。
“原来他们——老天爷,想不到那位尹公于居然如此恬不知耻,和师妹早有苟且之事,也不怕让人撞见,奴婢真替他们感羞耻。”伶俐嫌恶的啐了一口。
丁婉蓉捏紧手巾,双手微微的颤,痛苦的轻嚷,“为什么不早点向我坦白?如果他一开始就对我明说,我也就不会这么傻傻的等下去了——”
“小姐——”她欲言又止,不敢说是自己知情不报,因为她怀着私心,希望小姐能打败那没教养的贝烈兰。
恨意从胸腔内熊熊的燃起,丁婉蓉毅然决然的道:“伶俐,我决定要照大嫂的话去做,他欺骗了我,就得要付出代价。”
伶俐不敢吭气,反正是小姐自己下的决定,出了事也有她顶着。
“兰儿,你这是做什么?”尹流星眉一抬,不解的看着门口的人。
“你看不出来吗?”她落落大方的越过他身边,笔直的走向床榻,大声的宣告,“今晚我决定睡在这里了,我还自己带了棉被和枕头,不会跟你抢的。”
“什么?”尹流星音量不自觉的提高了,当他发觉时,忙又降下几度,“兰儿,你自己有房间为什么不睡呢?你不能睡在这里——兰儿,你有没有在听?”
贝烈兰忙碌的将床位腾出一半来,敷衍的回应他的话,“听见了,我又不是聋子。你以为我那么无聊,自己有床不睡,硬要来跟你挤一张吗?我是想要救你耶!唉!我真是好心,你可不要不知好歹,对我这救命恩人说话口气好一点。”
“救我?什么意思?”他有听没有懂。
她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才旋身面对他,“笨蛋!你,不是说那个女人是妖怪变的,那她的用意是什么你会猜不出来吗?所以今晚我来陪你睡觉,好让那个臭妖怪对你死心。”
尹流星一张俊脸涨得通红,“兰儿,你——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废话!”她白了他一眼,“好了,赶快上床睡觉吧!我困死了。”
他知道她不懂,可是也不能利用她的无知而占了她的便宜。那些邪魔妖怪想得到的是他的童子之身,可不是兰儿想象中只是同床睡一觉而已。
“兰儿,不成,你不能在我房里睡,这世上唯有夫妻才能同床共枕,要是让别人看见你和我同榻而眠,那你的名誉就毁了。”尽管他认定兰儿将是他的妻子,不过,可不希望用这方式逼她答应婚事。
她一脸不耐,“只是睡一觉而已,你干嘛看得这么严重。我告诉你哟!要不是念在平常你待我不错,我才懒得救你,好了,你快点到床上躺着。”
若在以前,尹流星自认即使与兰儿共睡一床也能心无杂念,因为他待她如妹,可是自从动了心,产生了情欲,他已经不能确定自己是否有足够的定力来抗拒她的魅力。
“兰儿,我很感激你,可是,你不能待在这里——”他苦口婆心的劝说。
贝烈兰只好死拖活拉的将他推到床上,低嚷道:“你这人有完没完,男子汉大丈夫,做事这么不干不脆,要是等那臭妖怪来了,没见到我们睡在一起,对你仍不死心,以后又施法把你抓走,我可不管你了。”
他被迫躺在床上,贝烈兰脱去他的鞋子,为他盖好棉被,最后自己也爬上床,开心的钻进被窝里。呼!终于大功告成。“好了,现在可以睡觉了,可是好象有点挤——”她翻来翻去,寻找舒服的睡姿,却令尹流星引以为傲的定力受到前所未有的考验。
“兰儿,你不要乱动——”他沙哑的低叫,恨不得从床上跳起来。
贝烈兰不满意的捶打他几下,“你的身体怎么硬邦邦的,抱起来真不舒服,早知道我就多带一条被子来。奇怪跟你睡觉一点都不好玩,为什么那些妖怪都想跟你睡呢?我真是想不通。”
“既不舒服,那我起来好了,这床让给你睡。”这藉口正中他下怀,说完,他真的就要翻身下床。
“你不能起来,我又没赶你下床。”她扑上前压倒他,跨坐在尹流星的腰上,反倒形成一个暖昧的姿势,“我贝烈兰向来说话算话,都说要救你了,你敢不让我救,我就跟你没完没了。”她霸道的说道。
尹流星只觉得热气一下于全冲到腰部以下,呼吸也变成了喘气,咬牙低吼道:“老天!兰儿,你会害死我的,你先从我身上下来好不好?我们现在这种姿势实在不雅观,要是让人见了会误会的,你不要再闹了,好吗?”
她不悦的嘎目噘嘴,讨厌他老把自己当作孩子来看。
“我才没有胡闹,你是不是比较喜欢跟那个臭妖怪睡觉,不然为什么一直想赶我出去?我明白了,你也跟丁庄主一样,被她迷住了对不对?”
“我没有。”他大喊冤枉。
“既然没有,那你为什么不和我睡?还是我占了太大的床位了?那这样好了,我睡里面一点,其他的都给你,这样可以了吧!”她又重新分配位置,不禁在心里嘀咕:这人惩地小气巴拉,一个人要霸占那么大的床位,我最可怜了,这下只好贴着墙壁睡觉了。
尹流星张开双臂纳她入怀,嗓音嘎哑,嘶声叫道:“兰儿,你就非逼得我用行动来跟你解释不可吗?”
她困惑的从他的胸前抬起头,正巧承接住尹流星俯下来的唇片,堵住了她要说的话。贝烈兰只能睁着一双惊诧的乌眸,瞪着近在眉睫的俊脸,整个人傻住了,好象头一天认识他。
他要是不点醒这妮子,今晚只怕会被折腾得去了半条命,就算他定力再高,总有个界限,她再不知死活的挑逗下去,他不先发狂才怪。
一吻结束,他稍微离开她的唇,眼神幽黑如墨,似乎经过一场番挣扎,尹流星将她轻轻压在榻上,让唇轻柔无比的沿着她的额头、眼皮、鼻子往下——最后又覆上她惊愕柔软的小嘴。
贝烈兰不自觉地揪住他的衣服,喉间溢出一声低吟,虽然不明白发生什么事,可是却不讨厌他的举动,还本能的回应。
“兰儿,你还好吗?”尹流星从她身上挪开,担心自己吓到她了。
“你——你为什么亲我?”她试了几次,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
尹流星用拇指抚着她温润的唇瓣,看出她的迷惘,“你以为那些妖魔抓我就只是单纯的要和我躺在床上睡一觉吗?”
“难道不是吗?”她傻气的问。
他牵动一下唇角,似笑非笑,“当然不是,对我来说,那种事只有夫妻之间才能做,不能随便闹着玩的,所以今晚就到此为止。”
“那种事好玩吗?”贝烈兰眨动着大大的盈眸,好奇心被勾起了,越不让她玩的事,她就越想要玩。
这是在鸡同鸭讲吗?他吁了口气,早谈明白跟兰儿说话很累人。
“我也不知道,我没试过——”他的口水都快说干了。
贝烈兰小脸兴奋得发亮,雀跃的说道:“原来你也没试过。那还不简单,我们一起来试试看不就知道了。”
他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到,咳了咳,“兰儿,这种事怎么可以试试看?你到底有没有听清楚我刚才说的话?”眼前荒谬的演变,让他欲笑乏力。
“不试怎么知道好不好玩呢?有这么好玩的事你居然还‘暗坎’起来,真是太不够意思了,大不了我委屈一点嫁给你,这样你总没话说了吧!”她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为了好玩,竟然拿自己的婚姻当赌注。
尹流星彻底被打败,到底是谁委屈来着?罢了,再跟她辩下去,天都亮了。
“兰儿,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一旦我们的关系有了改变,你后悔不愿嫁给我也不行,你到底懂不懂?”
她摆了摆手,满脸期待,“我懂,我都懂了,我是绝对不会反悔的,你不要再罗唆,我们现在可不可以开始了?”
“兰儿,你真的谨了吗?”他实在很怀疑,端详着她俏丽的五官,确信无法回头了,才按擦不住的凑下脸,吻住她微启的小嘴。从这一刻起,也注定了他们今生的命运。
过了好半晌,帐内传来贝烈兰娇喘咻咻的声音——“我可不可以不要玩了?”她害怕的低语。
接着是尹流星低沉的安抚声,“别怕,你知道我不会伤害你的。”那声音象一阵温暖和照的春风拂过她不安的心。
她嗫嚅的轻喃,“可是——”
“我的兰儿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吗?”他含笑的话语流泻而出。
贝烈兰故作勇敢的回答,“谁说我怕了?你可以继续了——”
她就如此这般的把自己的一生玩掉了。
经过许久——“你骗人!这游戏一点都不好玩。”贝烈兰将棉被围住自己赤裸的身子,垮着小脸,忿忿的坐起身。
尹流星也支起上身,俊目布满温暖的光芒,“还很不舒服吗?要不要让我看看,或者泡下热水澡会好一些。”
“我都不要。”贝烈兰红着脸,悻悻的背过身去不理他。
他从身后环住他,下巴倚在她的肩头,怜惜的问道:“真的很痛是不是?对不起,兰儿,那是必然的现象,我真的不是有意要弄痛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贝烈兰扭动几下,还是摆脱不掉他,委屈的扁起嘴,说哭就哭,“早知道会是这样,我就不玩了,都是你——全都是你害的,哇——”她气自己居然就这么把自己给玩掉了。
“兰儿,别哭——不如这样,你打我好了,打到你高兴为止,我都不会还手的,好不好?不要哭了。”他自责的轻哄。
都怪他经验不足,这才弄伤了她,所以只要她肯原谅他,要他做什么都好。
“是吗?”她抓起他的手,往手背咬去。
尹流星倒吸口气,连吭都不敢吭一声,乖乖的让她咬。
她松开唇,“痛不痛?”
“痛。”哇!她咬得可真深。
“哼,你还敢说,我刚刚比这个还痛十倍。”出过了气,她心里舒坦了些。
他再次低头道歉,“对不起,现在你咬也咬过了,气消了吗?”
贝烈兰一时拉不下脸,“还没,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尹流星执起她的下巴,正色道:“那可不行,我们已经算是夫妻了,你不能不理我,记得不久之前你才说不会后悔,这么快就想反悔了?还是你希望以后我去找别的女人?”
“你敢!”她嗔目吼道。
光想到他去亲吻和抚摸其他的女人,她就想要杀人,虽然两人结合时有些痛,可是合而为一时的亲密感,她不愿意和别的女人分享。她绝不许他去碰除了自己以外的女人。
“那你就应该承认这事实,不要再逃避下去了。”都到了这节骨眼,他非逼她亲口说出来不可。
她躲不开他的逼视,“你要我承认什么嘛!”
“当然是承认你是我的妻子。我不需要你凡事以的我为天,我们的地位是平等的,只要能彼此尊重对方,祸福与共,一起白首到老就够了。”他可不敢开出太高的条件,因为那就如海市蜃楼,永远也到达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