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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瞬即沉下脸,可还没发怒,就有一条白玉般的手臂伸向他的胸口,手指挑开他的睡袍探进去,挑逗似地在他胸口上轻轻画着圈,还冲他眨了眨那双漂亮的蓝眸,俏皮又不失诱惑的问他:“顾先生,需要特殊服务吗?免费的一条龙服务哦~”
虽然已经很努力克制情绪,可顾西辞额角的青筋还是爆了出来。
他粗鲁的打掉她的手,冷着脸咬牙切齿地低声斥责:“半夜三更穿成这个鬼样子敲男人的门,你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鬼东西?”
藿岑橙早料到他会发飙,瞥了眼被打红的手背,有些委屈的说:“我只是想验证一下网上说穿性感睡衣去勾引男人百发百中的说法是不是真的那么神奇,事实证明,那些都是骗人的,最起码这一招对你就没有用。”
顾西辞已经脸色沉到发黑:“你到底想做什么?”
她笑:“想勾引你啊,你看不出来吗?”
那样露骨的话她居然说得这么坦然,顾西辞真不知道该说她是年轻无畏还是该骂她厚颜无耻。
拧了拧本来就蹙紧的眉,又顿了几秒他才开口问她:“藿岑橙,你是真的失忆忘了我还是故意演这出戏想让我爱上你?如果是后者,我劝你别白忙活了,我不可能也不会爱你。”
犹遭重击,藿岑橙一下就懵了。而他又说:“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过了这么多年又突然回过头来执着于我,但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你我之间不可能发生什么。”
她脸色转白,怔怔地望着他问:“为什么不可能?”
“因为在我眼里,你和桃桃一样,我只把你当妹妹。”
“……”
这句话比那日蒲嫣对她说顾西辞只把她当他父亲好友的女儿更让她难过。
她大脑乱成一团,思绪如麻。脸色白了好一会才想起来问他:“如果不是在酒吧我提那样的要求,你是不是还不会怀疑?”
顾西辞没回她。其实早在她提起一些小时候的事情时他就怀疑了,就像那次她说是妹妹告诉她她小时候看过他洗澡,其实那件事情妹妹根本就不知情。
“时间不早了,回房睡吧,以后别再做这样的傻事,我——”
“我不信。”她出声打断他。
“不信什么?”
她望着他没有回答,却忽地伸手搂住他的颈项脸一扬就狠狠吻住了他的唇。
犹如飞蛾扑火
温软的触觉让他很快反应过来,立即去拨她的手,她反而更紧的收紧了双臂,在他想推开她时仿佛不甘似地在他唇上重重咬了一口。他吃痛倒抽冷气,牙关一松,她滑溜的小舌头便趁虚而入,循着他的齿列舔过,笨拙却热烈的撩拨他的舌尖,身子紧贴着他,滚烫得仿佛能把他熔化。
他又气又怒,稍加力道把她推开了她又顽固地扑上来,像个死缠住大人要糖吃的孩子,双手紧紧拽着他身上的睡袍执着的就是要亲吻他,让他避得狼狈不已,挣扎间被她推到墙壁上踮起脚尖来再度发狠地吻住了。
她这样不管不顾地犹如飞蛾扑火,让他稍稍有些失神,她便越发放肆,腾出一只手来探入他睡袍内爱抚他的胸口,又顺势往下滑落,握住他渐渐勃发的那处,轻轻一用力,那处便似被施了魔法般迅速膨胀起来。
他心头一颤,太阳穴两边的青筋也跟着跳了跳,之后想也不想地抬手就是一巴掌,在她错愕之际用力推开她,沉声道:“你再胡闹现在就给我滚!”
藿岑橙仿佛是那一巴掌打懵了,虽然顾西辞没怎么用力,可她一时反应不过来,只瞠大眼怔怔地望着他,半晌才伸手抚上挨打的那边脸,又手足无措的放下来,只觉得心头难堪、难过得不行,就仿佛眼耳口鼻都被堵住了无法呼吸,一眨眼,就有眼泪决堤般流出来。
她皮肤白皙、吹弹可破,顾西辞即使没怎么用力,一巴掌下去上头还是清晰浮现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指痕。
他皱眉,紧了紧刚才打她的那只手,像是有些懊悔,然出口的声音依旧冷若冰霜:“不要仗着两家父母感情交好就以为我必须要容忍你的胡闹,我说过我们之间不可能,你也别妄想我会被你打动,我不是你爹地,也不是我爸,我不会像他们一样为女人的死缠烂打心软,反而会觉得困扰和心烦,甚至厌恶。”
“……”
“我不会对任何女人动情,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说完他也不去看她是什么表情,径直走向浴室,很快传来他用力带上门的声音,落在藿岑橙耳里,震耳欲聋,让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眼泪落得更凶了。
她来敲门之前想过许多种被拒绝的可能,也想过毒舌的他说话会很难听,但她没想到原来不止难听,而且伤人。她想她的所作所为在他看来大概就像一个自动送上门的廉价妓女,所以他看她的眼神才会充满厌恶。
可她并不是不知羞耻,只是她遇事从来不轻易认输,尤其是在确定了对他的感情后,她一心一意抱着要和他在一起的念头,以为只要自己坚定付出,那么总有一天他会被自己打动。
可是他说他不是他或她的父亲,他不会对任何女人动情,他要她趁早死心……
她难堪的咬住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转身飞快地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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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不由己
许亦勋驾车赶到金海湾时已经凌晨两点多了。他刚下夜班从医院出来就接到藿岑橙的电话,小丫头在电话里哭哭啼啼地也不说是发生了什么事,只让他过来接她。
他担心她出什么事,不敢耽搁,立即改道开车过来,车子刚停下他就看到她了,大半夜的孤零零站在路灯下,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肩膀还不时一抽一抽的仿佛是还在哭。
他下了车走过去,藿岑橙听到脚步声缓缓抬起头,一双眼睛哭得又红又肿,鼻头也红红的,一见他就扑过来,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浮木,抱得那样紧。
许亦勋楞了一下,然后才反抱住她,柔声问:“怎么了?被谁欺负了?”
他的声音太温柔,藿岑橙想起顾西辞的冷漠,忍不住又哭起来,低低抽泣着满腹委屈地说:“他已经知道我来a市是为了他……可他不要我,还让我滚……”
那个‘他’是谁许亦勋是知道的,顾氏集团的董事长兼总裁顾西辞,上次在餐厅吃饭时她和他说过,也是那时他才知道原来她已经有喜欢的人,并且还为了那个人特意从伦敦飞来a市。
他还记得上次她说要他帮忙是想让他配合她演戏免得被顾西辞怀疑,没想到这么快就东窗事发。而她被心上人狠心拒绝,难怪哭得这么伤心。
他叹了声,安抚她:“好了,别哭了,先上车。”
她吸了吸鼻子退开来。他一手拎着她的行李一手牵着她走向车旁,先打开副驾驶座让她坐进去,再把行李放到后备箱。
“去我那不介意吧?”上车后他问。
她点点头,然后无精打采的歪着头靠在车窗上望着虚无的某一处发呆。
许亦勋认识她这么久还从来没见过她伤心成这样,一直以来她都是开朗乐观积极向上,似乎没有什么事情能够让她烦恼。即使遇到不开心的事也是很快就忘了,转眼又嘻嘻哈哈笑得没心没肺,活脱脱一个开心果,和她接触过的人几乎没有不喜欢她的,为什么那个姓顾的男人会狠得下心伤害她?
不多时车子停下来,藿岑橙以为到了,却见许亦勋下了车直奔一家24小时营业超市,等出来时手里提着一大袋东西。上车后他把东西往后车座一扔,边发动车子边说:“给你买了洗漱用品和拖鞋,看到进口食品货架上有你最喜欢吃的那种儿童奶糖,也顺手拿了两包。”
藿岑橙喜欢吃儿童奶糖的事还是两人刚认识那会她随口说了一句,没想到过了这么久他竟然还记得。
她转动视线落在他俊美的侧脸上,语气幽幽地:“为什么我爱的人不是你?如果是你,那我一定会很幸福。”
许亦勋失笑,宠溺地腾出一只手来捏了捏她的脸蛋说:“你如果后悔爱上他了那么现在还来得及,只要你爱上我,我马上取消婚礼和你在一起。”
藿岑橙知道他是在开玩笑,苦笑了声:“如果我能爱上你那现在就不会因为被拒绝而伤心难堪了。”她又不是有受虐倾向,放着温柔的不要偏要去抱一块千年寒冰。
是感情不由人,她身不由己。
盲目的爱情
许亦勋的住处就在恒美医院附近,那一片全是高级公寓楼。他把车开进地下停车场,下了车拎着行李带着藿岑橙乘电梯上楼。
“亦勋哥,我住你这会不会给你添麻烦?”在许亦勋把她的行李放进客房时,藿岑橙忽然想到这个问题。
许亦勋看她一眼,从衣橱里拿出一套干净的床上用品边给她铺床边问:“添什么麻烦?”
“你不是订婚了吗?我怕你未婚妻误会呀。”
“这你不用担心,她不会也懒得误会。”
正打量房间的藿岑橙闻言回过头去看他:“什么叫不会也懒得误会?她不是你未婚妻吗?知道别的女人和自己未婚夫在一起她难道不吃醋?”
许亦勋没立即回她,等给她铺好床才说:“说来话长,以后再慢慢告诉你。”看了眼时间,已经三点了,他说:“你洗洗睡吧,时间不早了。”
藿岑橙见他岔开话题,也不再继续追问,却走过来抱住他一条手臂仰着下巴一副可怜兮兮的口吻说:“亦勋哥,我饿了,你给我弄点吃的安慰我这个被甩的伤心人吧。”
许亦勋有些好笑的揉她的发,正要说什么,脸上的笑容却蓦地凝住了,目光盯着她的脸,皱眉问:“你的脸怎么回事?他打你了?”
藿岑橙怔了怔,下意识去摸脸,纳闷她明明在上头抹了层厚厚的遮瑕霜,为什么他还看得出来。
“给我看看。”他把手伸过来,却被她躲开了,低着头说:“是我死皮赖脸去亲他,他急了才打我的,没用力,一点也不疼,我想他不是有心的。”
许亦勋哭笑不得——这傻丫头,挨打了还为姓顾的男人说好话,果然爱情是盲目的。
他轻轻一叹,柔声说:“你先去洗澡,我去看看还有什么可以吃的。”
等藿岑橙洗完澡出来,许亦勋的速冻水饺也做好了,他在汤里放了紫菜、海米和火腿末,汤浓味美,藿岑橙一口气吃掉大半碗,感叹:“人生最美妙的事情就是被甩了哭得肝肠寸断幸好还有好基友为自己洗手作羹汤。”
在一旁陪着她的许亦勋闻言嘴角抽了下,问她:“既然他拒绝了你,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回伦敦?”
她抬眸看过去:“谁说我要回伦敦?虽然他拒绝了我,但我没打算放弃,这么经不起打击可不是我的作风。”
许亦勋挑眉:“你就不怕再被拒绝?”
“没关系啊,他可以继续拒绝,我会再接再厉继续努力。”
许亦勋望着她没做声。
她撇撇嘴:“亦勋哥,你是不是觉得我很不要脸?”
话刚落,许亦勋还没来得及回答,她又说:“人生苦短,难得碰到一个自己这么爱的人,如果脸皮不够厚就只能和爱情失之交臂,所以比起要脸,我选择要爱情。”
“那如果他一直拒绝你不肯接受呢?”
她不说话了,皱着眉头很沮丧的样子,许亦勋有些于心不忍,正要安慰她,她却反过来对他说:“亦勋哥,我爹地说凡事都要往好处想,这样才不会对人生失望,也才能活得快乐。”
许亦勋仿佛是震动了一下,良久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