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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青河呵呵一笑,这个老夫子,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迂腐,还懂得用激将法,道:“好,我就同意你的话,赌约绝不涉及任何阴邪之事,无论我们谁赢了,提出的条件,都不能违背伦理道德,如何?”
“哎呀,师弟不可,切莫中了这老夫子的激将法。”凌紫烟急忙道:“这儒教,从上古时期开始,就在浩然正道上钻研,这对你极其不公。”
“哈哈哈,君子一诺千金,苏圣话已说出口,莫非还要反悔?”孔丘大笑,眼里闪过一丝狡黠。
“师兄,孔夫子说得对,我已经把话道出,断然没有反悔的余地了。”苏青河不急不忙道,他创立了人道,智慧融合了无数人类文明,岂会怕这一个老夫子。
“好,苏圣的品格,真有那古人之高风亮节。”孔丘语气里透出些许缓和,说道:“不过你师兄的话也没错,此事我的确占了便宜,这样吧,就你由你选择赌约主题,设定赌约的规则,如何?”
“那我就不客气了。”苏青河点头。
正当凌紫烟缓了口气,觉得苏青河总算掌握了一些主动权时,就听苏青河道:“你们儒教,最擅长的是天文地理,教化思想,赌约是我提出来的,自然要让你心服口服,那我们就用你们儒教的教义来打赌。”
“咳咳咳。”凌紫烟险些噎气了,师弟这赌法,简直是怎么对自己不利,就怎么赌。
孔丘也愣了愣,本来他以为,苏青河提出的赌法,必然是不利于他的,哪料到对方居然要赌儒教的教义,不由迟疑道:“苏圣不要再考虑考虑?”
听到这话,苏青河觉得,这老夫子还是有几分可爱的,居然会为自己的对手考虑。
不过,在孔丘的眼里,这个苏青河,何尝不是可爱异常!
“不必了。”苏青河一笑,“我就针对你们的教义,提出三个问题,若你能将我说服,则我输,反过来就你赢。”
“这么简单?”孔丘越来越觉得,这苏青河,是命运给自己派来的幸运使者。儒教的教义,就是他创造的,他可不认为,这世上有人能在这方面说服自己。
“嗯,就这么简单,如果孔夫子准备好了,我就开始提问了。”苏青河道。
“你问,你问吧。”孔丘有些腼腆,觉得自己真是占了天大便宜,心想这样欺负老实人,是不是有些不好?
但凌紫烟的神色,却是迟疑起来,一开始,他也以为,苏青河中了这老夫子的激将法,现在却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因为到这种时候还不醒悟,那就不是冲动,而是傻了。
可苏青河要是真的是傻子,怎么可能得到神王九号任何,怎么可能通过天源塔第十三层,怎么可能创立人道,被老师寄予重托!
于是他的眼睛,渐渐亮了起来,他感觉到,被坑的不是自己的师弟,而是这个好为人师的老夫子!
“第一问,你们儒教,为何立教?”苏青河平静道。
孔丘看了看苏青河,叹息不已,他已经肯定,这个苏圣虽然修为不弱,可智商却不高,觉得自己这样欺负人家,真的很过意不去。
“罢了,等会我若赢了,就不向他提什么条件了。”孔丘暗叹,同时回答苏青河的问题,“众生生来时,智慧皆混沌,故需教化为众生开启智慧,众生有智慧时,难免资质之差,故又要区别对待,智者令其维持秩序,愚者需受到统治,如此方能令天下安定,这便是我儒教,为何而立。”
“众生生来混沌,需要教化,但授人予鱼不如授人予渔,依我之见,教化之功,不在为众生开启智慧,而在引导众生开启智慧。”苏青河声音波澜不兴,徐徐道来:“众生有智慧时,是有资质之差,可正所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愚者千虑,必有一得,无论智者愚者,都可能成为吾辈之师,何故要区别对待?”
“依我看,有教无类,方为正道!”
在苏青河的思想智慧中,有无数文明,容纳了不计其数的教派,其中不亚于儒教的思想教派,就不下百家,诸如法家、道家、墨家、儒家、阴阳家、名家、杂家、农家、小说家和纵横家等等。
这些教派,有的在不同位面或次元,有的在不同大世界,却受到青玉这太清机缘的影响,被吸收到了苏青河的智慧里,成为了人道,以百家对一家,这就是苏青河,有把握赌赢孔丘的信心之所在。
“有教无类?”听到苏青河的话,孔丘顿时陷入了深思之中。
“第二问。”苏青河没有停顿,“儒教以何等思想,教化众生?”
孔丘回过神来,但这次,他看向苏青河的眼神,变得不同了,此时他已明白,苏青河不是愚昧,而是大智若愚。对方知道自己的心思,却不在乎,这是对自己的智慧,有着强大的自信。
“自然是我儒教思想。”孔丘道:“我儒教之思想,经过无数年发展,早已去其糟粕,留下精华,以我儒教之思想为准则,众生能更好的认识自己,方能知道仁义礼智信,忠孝廉耻勇。”
“仁义礼智信,忠孝廉耻勇?”这话,让苏青河受益也不小,这些东西,众生都早已知道,但没有像儒教这么言简意赅的总结过。
不过他是来说服孔丘的,暂时自然不会多去思考,道:“仁义礼智信,忠孝廉耻勇,是万古不变的道理,值得提倡遵守。然而,要知道仁义礼智信,忠孝廉耻勇,就一定以儒教思想为准则么?”
“事物是不断发展变化的,孔夫子以为,儒教现有的思想,就能永远适合时事?教条主义玩玩要不得”
“对此,我也提四个字,君子不器!”
孔丘听了,对苏青河已不在慎重,而是肃然起敬了,要是他现在还不知道,苏青河的智慧,已达到一个匪夷所思的境界,就不配为儒教教主了。
“请苏圣提第三问。”顿时,孔丘朝作揖道。
旁边的凌紫烟,看的目瞪口呆,孔丘这个有着三寸不烂之舌的老夫子,竟对别人作揖,这简直是闻所未闻的。且听孔丘的话,不是让苏青河发问,完全是请教的语气。
见孔丘这么快就放下固执和成见,苏青河心中那个想法,越发清晰肯定了,继续道:“第三问,孔夫子在和我对赌前,一再声明,赌约和条件,都不能涉及阴邪之事,可见孔夫子,对阴邪之事是深恶痛绝的。我现在问的就是,孔夫子对于邪恶是如何看待的?”
其实,原本孔丘的想法,是对邪恶,要不惜一切代价去打击,可被苏青河连续打击了两次,他念头一转,道:“所谓有教无类,对于邪恶,我们自然也要以宽恕之心,导其向善。”
苏青河似笑非笑的看了孔丘一眼,如何听不出,孔丘的话,和他原本的思想不同,但无论孔丘说包容还是不包容,最终都会被他说服,因为他要用另外一个教派的核心思想,来阐述这观点。
这个教派,就在鸿蒙世界,名为法教,其思想被称为法家思想,法教的教主,是一名大圆满天神。
“君子思念的是道德,小人思念的是乡土;君子想的是法制,小人想的是恩惠。如果没有原则,一味的去包容小人,那么谁还愿意去做君子,故对于小人,对于邪恶之事,不要以主观意愿去做出任何抉择,应当赏罚分明,以法制去治理!”苏青河道。
“我再赠你四个字,依法治国。”
孔丘再次陷入了沉默,这是他第三次陷入沉默,而这次比之前两次要长得多。
就在凌紫烟怀疑,这个老夫子,是不是故意这样,想逃跑输了的事实,孔丘突然大笑起来:“有教无类,君子不器,依法治国,哈哈哈,苏圣,好个苏圣,吾孔丘,得道矣。”
“得道?”凌紫烟吓了一跳,这个孔丘,是大圆满准道王,难道他要成为道王了?
似看出凌紫烟的的想法,苏青河道:“他只是找到了新的道之方向,要成为道王可没这么容易,但可以肯定的是,他未来的成就,绝不只是道王。”
接下来,孔丘没有看苏青河和凌紫烟,直接坐在地上,以手为笔,书写起来。
“有教无类。”
“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
“君子不器。”
“君子周而不比,小人比而不周。”
“君子怀德,小人怀土;君子怀刑,小人怀惠
“道之以政,齐之以刑,民免而无耻;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有耻且格。”
“……”
“朝闻道,夕死可矣。”
苏青河和凌紫烟,都愣在原地,看着那地上的字,和孔丘一样,时而皱眉,时而大笑。他们都知道,自己二人,正在见证一篇无比伟大,永垂不朽的经典道章诞生。
或许,这片道章现在还不是很完善,但是假以时日,它必然会光芒万丈,传遍宇宙,乃至是混沌海诸界!
许久后,孔丘停下笔,面露遗憾,摇头不已。
“怎么不写了?”凌紫烟急道,他可看的正津津有味,觉得自己的思想也受到深深触动。
“写不出了。”孔丘深深看了看苏青河,道:“听君一席话,胜读万年书,现在我才知道,自己是井底之蛙。以前总以为,自己博古通今,无所不知,可写起这片文章时,才发现,绞尽脑汁都写不出几个字,我的见闻,还是太浅陋了。”
接着,他一脸认真的对苏青河道:“苏圣,敢问苏圣是不是到过宇宙世界之外的世界?”
苏青河不明白他为何这样问,但仍点头:“正是,孔夫子从何得知,宇宙世界之外,还有其他世界?”这种事情,按道理不出亲自到过其他世界,或者成为道王,是没法知道的。
“格物致知,通过对天地规则的探索,自然而然能得出这认知。”孔丘道:“宇宙世界的规则,明显是有缺陷,有限制的,我时常就在想,是什么东西,在限制宇宙世界?且既然宇宙世界的规则有巨大缺陷,那么会不会有更完善的规则?”
“同时,我还喜欢周游各大星球,各大次元,发现时间和空间是无间的,紧紧相连的,所以人们才会常说,时空,时空。那就意味着,时间的概念,也能运用到空间上,且是并生的,有多长的时间,就有多大的空间,而若时间有限制,那空间,肯定也有限制。”
“宇宙世界诞生至今,混沌时代最长,大约是四百亿年,洪荒时代是三百亿年,如今的宇宙时代,是一百一十九亿年,不难得出,宇宙世界的空间大小,也就在八百亿光年左右。”
听到孔丘这番话,苏青河和凌紫烟全部被震撼住了。他们能知道宇宙世界的空间范围,是王洪和天源等道王,通过道王本源和宇宙本源相融而知晓的,却还真没想过,像孔丘这样去计算。
现在想想,还不就是这样,既然时间和空间的计算方法是一样的,那么宇宙世界的空间大笑,岂不就和时间长度成正比例。
“佩服,佩服。”凌紫烟心悦诚服,也对孔丘,深深稽首。
孔丘摇头道:“佩服我,还不如去佩服你师弟,毕竟我已经输给他了,还是在最擅长的思想领域上。”
话虽如此,他脸上却没有丝毫不甘心和不高兴的神色。
“孔夫子,刚才听你的话,似乎很想有一天,能周游各大世界?”苏青河突然问。
“不错。”孔丘道:“可惜我知道,这太不现实了,按照时空成正比的理论去推论,不难想象,各大世界之间的距离,肯定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