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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老男人的强势所压,她乖乖地坐着,不敢乱动。
庄一见她安静了下来,伸手捞起她的包,拿出手机开了机。
“你胆子还真不小,不接我的电话也就罢了,还敢关机。”手机一开机,他给她发的短信全都收到了,他不看还好,看了脸都气绿了,原来自己在她的电话本里的称呼是‘老男人’。
将手机递到她面前,“不许不接我的电话,手机要保持二十四小时畅通,明白吗?”
天爱一眼就看到了屏幕里的短信,发信人全都是老男人,本就纠着的心提得更高了。
“明白。”人在屋檐下,她不得不低头屈服。
庄一玩弄起她的手机来,将自己在电话本里的称呼改了,然后又晃在她的眼前,“记住,我是你的什么人。”
倪天爱再抬一眼时,‘老男人’三个字不见了,变成了‘老公’。她心里暗骂,老男人实在狂妄,这婚都还没有定,还自称起‘老公’来。
骂归骂,也只能是在心里,她可不敢出口,胡乱地点点头,却不见他放下手机,继续摆弄着。
庄一进入了菜单里的文件管理器,他对她的相册起了兴趣。
一开始都是她的单人照,明眸皓齿,清秀可人,时而俏皮,时而安静,他被她的相片所吸引,一发不可收拾。
天爱想起了下午马科的毕业典礼上,她们拍了合照,有几张就是用自己的相机拍的,她祈祷着老男人不要再继续翻看下去。
越怕什么就是越来什么,当单人照变成了双人照时,庄一的脸色布满黑云,照片里那小子抱得她可不是一般的紧。
天爱发现了他的神色突变,下意识地往后挪了挪身体。
“你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了?”庄一向她的身体靠近,并将手机重重摔在了地上。
她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还不如保持沉默。
“和那小子抱得那么紧,笑得还那么甜蜜。”他撩开了她的一缕秀发闻了又闻,“倪天爱,和我在一起时候,你是那么怕我,没有一点笑意,你算是触到了我的底线。”
天爱依然没有开口,咽了几下口水。
下巴突然被捧起,她的眼睛被迫抬了起来,才发觉老男人可怕的眼眸中透着邪恶的气息。
“你相信不相信,那小子两天后不能安全离开凌台市。”见她不语,庄一怒极,恨不得叫人臭打那小子一顿。明明是自己棒打鸳鸯,可从他的眼神里看不出任何歉意,反而是马科抢了他的女人似的。
“我相信!”
天爱被逼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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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认为是一场普通不过的相亲,倪天爱却招惹了这么一只凶恶可怕的大灰狼,她悔得肠子都青了也无济于事,只能任由他摆布。
“我不只一次警告过你,不要和那小子太亲密,可你把我的话当作耳旁风,你说我要怎么惩罚你?”庄一的热气氲氤在她耳边。
“我没有把你的话当耳边风,今天马科毕业,我们不过是合影留恋。”倪天爱见识过他的手段,最后还是妥协解释起来。
“合影留恋?”庄一冷冷一笑,“用得着这么抱着吗?”
“马科两日后就离开凌台市了,我们再也不会见面了,相信我。”倪天爱揣着他的衣角,小心翼翼地说着。
庄一见她妥协,心早就软了下来,可面子上他还是要强硬。
“相信你可以,让我亲亲抱抱。”说着他往天爱身上扑去,将她娇小的身体捞入自己宽广的怀中。
他的动作突然而快速,天爱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压在沙发上,接着密密麻麻的吻袭上全身。
老男人已经不是第一次吻她了,可她在心里还是强烈抗拒着他的气息。
倪天爱因为反抗,双手被死死架在沙发的扶手上,而庄一的大手压着她的手,如同钉上了钉子无法脱手。
“庄一,不要……”她的话刚出口,香唇早就被他的唇紧紧吸住。
庄一的舌头霸道地撬开她的牙关,然后长驱直入,与她的舌头缠绵到底,被她诱人的丁香小舌吸引,他竟咬着它拖出来挑逗了许久还是如饥似渴。
“天爱,给我好吗?”他的舌头从她的唇移开,落到了形状姣好的耳廓上,这个时候冰封三十年的心竟疯狂地想要得到这个女人。
天爱不是三岁小孩子,这可是他的家,不同于更衣室,由得他胡来。可自己只有十八岁,与他还认识不到两个月,虽然下个月就成为他的未婚妻,但不能说明一定要将无暇的身体献给他。
没有用语言回应,连着数次的摇头已经说明了她的不情愿。
“天爱,你没有权利摇头。”庄一早就被欲望凌乱了心智,他觉得只有彻彻底底得到她,他才可以安心。说罢顾不得她的拒绝,那根酥软的舌头再一次进入她的口腔。
只觉得天昏地暗,天爱望着天花板上的名贵水晶灯,不再耀眼夺目。
庄一的欲。火强烈迸出来,两只手开始抚弄她胸前的柔软。那对浑圆摸起来手感真好,恰似两团面粉白嫩嫩的,恨不得一口将它吞入肚中。
天爱的双手终于得到了自由,猛打着他的背,可一切还是无济于事,最终的结果却是自己的手掌疼得要命,而老男人依旧不痛不痒。
“天爱,怎么不打了?”庄一笑眯眯地看着她,似乎很享受她的痛打。
天爱早就没有力气,只能喘着气怒视着他。
庄一知道她心里有气,可男人的欲望上来就是没有办法。此时,她的领口被解开了一大半,白色的内衣露了出来,回想起自己替她换礼服的那一幕,他的脑子里竟是她弹指可破的肌肤与妖娆的身段。
那时他就有要了她的冲动,念在不是地方所以强忍了下来,可现在是自己的家,没有了顾忌,他怎么可能不下手呢。
瞬间的失神之后,便是更猛烈的风暴,庄一的手指探到了她的私密处,那里黑浓浓的,好似一片神密的树林等待着自己的砍伐。
天爱的神经紧紧绷着,那里可是她难以启齿的地方,他怎么能这样就碰触。虽然手无缚肌之力,可一双脚还在,她用力蹬了蹬,他还是压在她的身上。
她明白自己最终逃不开成为他女人的下场,但她不想这么快,两个月不到,她们还没有发展到那种程度。
两只脚还在用力中,竟碰到了沙发旁边的矮几上,只听得‘砰’一声响,然后尖利的物体便刺入了自己的肉中,原本乱跳的脚传来一股巨痛。
还在沉浸在欲。火中的庄一,还没来得及拨开她的内裤,就被一声巨响打乱了他的行动,一个转身看到天爱的双脚溢着鲜红的血,矮几边满是瓷器的碎片。
原来是矮几上的瓷瓶破了,尖利的碎片刺入了她的脚踝处的细肉。
他意识到发了什么事时,扭头看着天爱,她双眉纠着,嘴里直喃:“疼,疼,疼!”
他的心脏仿佛也被碎片刺入,刹那间胸口巨痛,他的心肝宝贝不能出事。
猛然间起身,打横抱起天爱,狂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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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十一点半,庄一抱着倪天爱冲进医院,霎时,风平浪静的医院掀起了一层不小的浪。
值班医生先给天爱止了血,包扎了伤口。
“半夜的,小俩口不好好过日子,吵什么架?”医生一边包扎一边问。
倪天爱自然不敢说实情,只能低下头咬着唇。
庄一关心她的伤口问医生:“伤口严重吗?”
“不打紧,不过还是要打一针破伤风。”医生已经包扎好伤口,看着眼前细皮嫩肉的小姑娘,再看一眼她的脚,微微叹息。
“什么?”天爱惊呼:“还要打针?”
“伤口流血较多,这破伤风一定要打的。”医生似乎看出了她的惧意轻声问:“小姑娘,你这么大了不会还怕打针吧。”
一言道破天爱的顾虑,她点点头,抬头时庄一那双炯炯有神的大眼一下落入了她的视线。
医生走后,一个护士进来,“脱裤子,打屁股。”
倪天爱从小最怕打针吃药,一听打得还是屁股,瞪着老男人道:“都怨你,人家最怕打针了。”
护士以为他们是夫妻,看了庄一一眼说:“你老婆怕打针,你就压着她不让她乱动好了。”
天爱一听这话连忙说:“我们不是夫妻。”然后看着庄一,“你先出去吧。”
屁股那多隐私的地方怎么能让老男人看到呢?
庄一慢慢退了出去,倪天爱才很不情愿地脱裤子让护士在她那里扎了一针。
打完针,基本上完事,她屁股上还是阵阵疼,脚上的伤都还没那里疼呢。她皱着眉头出来,却见庄一一脸担忧地靠在墙上。
“天爱,疼吗?”庄一拉过她的手,忧心忡忡。
“天爱斜了他一眼,歪歪嘴说:“不疼才怪呢。”
庄一想要扶她,她推开,一股脑地往前走。
走出医院大门,夜黑得可怕,看了看手机,才知道过了下半夜,想起了什么问:“这么晚了带一身伤回家,非得被老爸老妈臭骂一顿。”
“放心,我已经给伯父伯母打过电话了。”庄一接了话,快速赶上天爱,硬是扶着她。
走到停车场,将她安置在位置上后,庄一才要转身便听她叫嚷,“疼死了。”
“怎么了?”
“屁股被针扎得坐着都疼。”天爱一脸忧伤,“都怪你,非要把我拉你家去。”
“都是我不好,我知道错了。”庄一坐在驾驶座上宠爱地扶着她的头,然后为她系安全带。
庄一发动了车子,开得极稳。
回到天爱的家,倪父倪母听说女儿受伤了,根本就没有心思睡着,都坐在客厅上等着他们。
“伯父,伯母,真对不起,是我没有好好照顾好天爱。”庄一进门的第一句话就是赔礼道歉。
倪父倪母哪里敢怪罪他,只知道女儿是和他在一起,高兴得合不拢嘴,又见女儿是小伤,也就不去过问受伤的经过。
他们很识相地进了卧室,任由庄一扶着女儿。
倪天爱坐在床上,见老男人没有离开的意思说:“很晚了,你快点回家吧。”
哪想庄一没有听她的话,还跪了下来,托着她的脚看了又看。
“我这受伤的脚,有什么好看了,你快点走。”天爱的语调很硬,明显是在赶人。
庄一还是不理她的话,自顾说:“伤口不能碰水,等等洗澡时要特别小心。”
天爱不领他的情,“你还是快点回去吧。”
“后天换药时换一家医院,我让专业医生再给看看。”凌台市一家高极私人医院,庄一是有股份的,他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要去那家。
天爱觉得这个老男人比她老妈还烦,赶了几次还厚着脸皮呆在这里。自己的伤并不严重,哪里用得着再给专业医生看看,她正想回绝,不想老男人又开口了:“明天开始放暑假,好好在家休息,这几天除了医院哪里也不能去。”
经他这么一提醒,天爱才想起后天马科就要离开凌台市了,她亲口答应他要为他送行,可现在脚受了伤,又被老男人限制行动,她都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你快走吧,我要洗澡睡觉了。”她心急如焚。
庄一这才慢慢放下她的脚,起了身,但还是没有离开的意思,捧起了那张完美的小脸蛋,静静地欣赏着,像是欣赏着他至爱的宝贝。
天爱算是见识了他的婆婆妈妈,“庄一,我快累得不行了,拜托你离开我的房间好不好?”
话音刚落,那张阴沉的脸慢慢放大,唇上一阵温热,反应过来的时候,才知道老男人又亲了自己的嘴,还好就吻了一下。
“天爱,晚安!”深情地道别后,庄一最终转动了门把。
待他走后,天爱迫不及待地从包里拿出手机,她的手机铃声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