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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云端如此拼了命的挣扎,却愈发的催化了王君御原本就升腾起来的情/欲,激化了大男人在情事上天生的掌控欲。
只是,王君御完全不去理会云端那双不停乱踢的脚,他的两条腿死死把她的两条修长的腿夹得紧紧的,把她的上半身死死的压在车盖上,嘴唇并没有松开一丝一毫。
此时此刻,他只想要把这个倔强的,淡漠的,甚至对他温暖的怀抱一点都不稀罕的女人狠狠的压在身下,想要尽情的抚摸,狠狠的疼爱,想要让她软化成一滩春水任他酣饮,他愤怒的大脑又回忆起那晚在香港和她在沙发上的激情痴缠。
只可惜,身下的女人一点都不乖,一点都不肯顺从他,云端一直在不停的用力挣扎着,那反抗的动作好似在拼命一般,他愈发的愤怒,于是牙齿轻轻的落下来,咬了一下她的舌尖,惩罚她的不专心。
然而拼命挣扎的云端没有注意到,此时的王君御脸上的表情,愤怒中带着困惑,一如被情/欲缠绕了几千年而不得释放的困兽,凶猛、强悍地掠夺着渴望已久的祭品。
云端的脸因为无法呼吸空气而被憋得泛滥着红潮,喉咙间溢出一声难受的呻/吟,她真的要窒息而亡了,可疯狂的王君御依然不管不顾的堵住她所有的呼吸通道,唇舌一直都不肯放过她。
云端的脚踢不到王君御,而她的身子越挣扎王君御的嘴就越压得重,在她口腔里狂扫的舌头也就越激烈——
而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他无情的撕裂开了,在高架桥昏暗的路灯照耀下,里面米白色的小可爱若隐若现,随着她身子不停的扭动,已经有一座雪峰不甘寂寞的探出头来,山巅的那点茱萸在昏暗的灯光下越发的风情万种,更加的惹火魅惑,让王君御完全的陷入了进去,几乎无法自拔。
云端的大脑开始因为缺氧而变得幻化起来,就像一部老电影突然断了黑胶片屏幕一片白花花一般。
她知道如果再不呼吸,肯定就会窒息,她死了并不可惜,而她肚子里的孩子,还不到六十天的孩子,真的是无辜的生命。
想到这里,她终于狠狠的落下自己的牙齿,把口腔里狂扫的王君御的舌头重重的咬了一口,瞬间,血液的味道在彼此的口中充斥着,残忍的血腥味道在彼此的口中迅速的蔓延开来。
然而,这不仅没有逼退王君御,反而如最强烈的情/欲催化剂,让深陷其中的王君御愈发的沉迷,清扫她口腔的舌头也更加的如秋风扫落叶般的疯狂起来。
淡淡的带着腥味的血液从彼此的唇角边溢出,男女间暧昧的气息在昏暗的路灯下愈发的浓烈得化都化不开。
就在云端准备再一次重重的落下自己的牙齿时,王君御的嘴却突然的抽离,这倒是她没有想到,原本因为极度缺氧而即将窒息的她此时顾不得去思考他突然撤离的原因,双手撑住车盖也只顾得大口的喘气,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以前从来不知道,空气的味道原来是如此的美好,美好到让人贪婪到如此的境地,竟然一刻都离不了。
只是,忙于贪婪的呼吸新鲜空气的云端忘记了自己胸前的衣服已经被王君御给撕裂开来,里面的小可爱已经被扭到了一边,一只美好的雪峰之巅的红茱萸已经探出头来,正跟她一起呼吸着新鲜空气。
王君御看着还斜靠在车盖上大口呼吸新鲜空气的女人,看着她那风情万种的胸前美好,伸手在她那红潮未退的脸颊上轻轻的拍了拍,冷冰冰的讥讽道:“怎么?上瘾了?还是舍不得?”
其实,这句话他好似也在问他自己一般,云端的味道太过美好,温热的的口腔,居然让他有股记忆深处的味道,而这味道深深的吸引着他的感官,好似有一种无法抵御的魔力,而这种魔力正在慢慢的侵蚀着他的心。
他爱的人是香儿,是那个在自己生命岌岌可危的时刻向自己伸出援手的女人,是那个小心翼翼却又一切都以他为中心爱他胜过爱她自己生命的女人,他怎么可能会对香儿以外的女人有感觉?
想到这里,王君御猛力的摇了几下头,好像要甩掉一些不必要的烦恼似的,应该是自己体内的酒精在作怪,今晚因为心情不好多喝了两口酒,所以此时的他才会出现这种荒谬的想法,他为自己找了个合理的理由来解释自己的错觉。
云端听了他的话愤怒的瞪了他一眼,支撑在车盖上的手慢慢的抬起来,抚摸了一下红肿破裂的嘴唇,然后身子滑落到地面,双脚着地站起来,准备离开。
然而,因为长时间被王君御压在车盖上保持这个姿势,她的双脚刚才没有着地,此时小腿有些麻木,脚一落地就有些站不稳,身子本能的朝前一个踉跄,结果又撞到王君御的身上。
“怎么?就一个吻,你就打算投怀送抱了?还真上瘾了不成?”王君御用手把她扶正,看了看她红潮未退尽的脸和那尚未整理好的衣服,讥讽的话从他的薄唇里蹦出来:“上瘾了没有关系,我不说了要给你交公粮么?实在等不及,我们就在车上进行好了,反正我对于在车上和女人翻云覆雨也很有经验的。”
“啪!”清脆的巴掌声响彻在高架桥的上空,愤怒中的云端用尽了力道,她略微后退一步,目光如冰刀的打在王君御的脸上,她想眼睛如果是一把刀,她已经把王君御给千刀万剐了。
王君御一步一步的朝云端逼近,脸上却是再也无法抑制的愤怒,他就打算在车上要她怎么了?她难道还不肯给?
好,车上她嫌弃是吧?是不是觉得地方太小了不过她浪的?那就在这高架桥上总可以了吧?天做棉被路做床,这样宽阔的地方,该够她浪的了吧?
王君御一向是手上的动作比大脑要来的快,他大脑这么想着的时候,他的手已经抓住了云端的肩膀了,一个用力,直接把她的身子给翻转了过来,然后直接压在了高架桥的扶栏上。
“王君御……你要做什么?”云端低头看着护栏下的悬空,心里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王君御该不会就直接把她从这里给丢下去了吧?
“做什么?”王君御冷哼了一声,薄唇已经凑近了她的耳边,热热的气息在她的脖颈间呼出,冰冷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响起:“柳云端,你该不会是得了青年痴呆症吧?我刚才不是说了,要给你交公粮的吗?”
交公粮?云端的大脑‘轰’的一下就大了?
“我不需要!”她几乎是本能的冲口而出:“王君御,你放开我,我不需要!”
“不需要?”王君御冷哼一声,手却已经肆无忌惮地伸进了她的小可爱里,抓住她圆润的雪峰蹂躏着,柔软的感觉从手心迅速的蔓延至全身。
云端只感觉到那地方传来一股痛中带着麻麻的瘙痒感,她咬紧牙关想要用毅力来抗拒它,然而初韵情事的她毫无经验也毫无免疫力,尽管牙齿咬紧,可喉咙里依然溢出一声难受的“嗯……”
王君御一边大力的揉搓着云端雪白的柔软,一边在她耳边冷哼着:“我已经说了今晚要给你交公粮的,不过,既然你等不及……”
云端的身体被他的身体死死的压在扶栏上,而她的双手只能紧紧的抓紧护栏,只是原本僵硬的身体在他如此有经验的抚摸下开始散发出一股欲热,心头居然涌起莫名的快感,她咬紧牙齿忍耐着。
不行,她要反抗,于是提起一只脚朝后踢,想要踢到他的小腿让他痛让他停下来,嘴里却在低吼着警告他:“王君御,请你不要侮辱我,放开我!”
“侮辱你?”王君御冷冷的嘲讽了一声,不仅没有松开手上的动作,反而愈发的用力揉捏着。
云端早已经被他折腾得筋疲力尽,此时踢他的力气都微乎其微,而王君御的前胸贴着她的后背,一只手揉捏着她雪白的柔软,另外一只手却迅速的朝下滑,掀起她的宽大的裙摆,薄唇在她耳边吐出热热的气息:“老婆,既然你不满意我在车上给你交公粮,那这这里也不错,而且,我从来没有和任何一个女人在高架桥上翻云覆雨过,这是第一次,你应该感到很荣幸……”
不知道是胃里的酒精在作祟,还是心里的魔鬼在作祟,此时,王君御的动作更加的粗鲁起来。
“不要……王君御。。。。。。我求求你……放过我……我不要……不要你的公粮…”云端终于哭出声来,反抗无力的情况夏,她终于放弃了没用的挣扎,于是用可怜兮兮的声音祈求着他,只希望身后这个自称是她老公的男人能给她留下一点点自尊。
只可惜,她的反抗无力,她的祈求和哭诉也同样无效,王君御已经迅速的把她裙摆下的两腿拉开,用自己强壮的身体钳住她的挣扎。
“不要?”身体早就被熊熊欲火燃烧得一触即发的王君御,此时哪里还听得进云端的哭泣和祈求,他冰冷的声音带着极度的嘲讽:“为什么不要?在香港,你不是主动跑到公寓里来找我么?在香港你都送货上门,这会儿又不要了?你这么说的目的是什么?欲拒还迎吗?其实你用不着这样的手腕,我说了给你,肯定就会给你的。”
“不是……君御……不是那样的……”云端根本就招架不住王君御强大的攻势,双手死死的抓住扶栏,身体趴在扶栏上,嘴里却不停的祈求着:“君御……放开我……求求你……”
只可是,云端这低声的祈求吹散在风中,传进王君御的耳朵里就有些断断续续,而她这小白兔般的哀求却愈发让激发了王君御那种强者霸占弱者的君王气势,他冷哼着:“啊端,你这个样子像是在拒绝我吗?或者,这是你勾/引我的另外一种方式?老婆,等下告诉我在这里的感觉和在香港沙发上的感觉有什么不同……”
王君御说话的瞬间,伸进云端裙摆的大手猛地用力,拉扯下她最后的一道防线……
“啊……”云端在他猛力冲撞进来的瞬间发出一声大喊,好似一只濒临死亡的动物发出最后的的呻/吟。
而痛在瞬间袭击着她的全身,心脏那个地方好似一下子被他撞击得碎裂了一般。
王君御用力的撞击着身下的女人,紧窄幽谷像一个热橡皮套子包裹着他的怒龙,从未有过的愉悦和悸动袭击着他的感官,他在大进大出的同时薄唇在云端的脖颈间喘着粗气。
“啊端,如果你想过路的车辆都停下来观看的话,我不介意你叫得更加大声一些,”王君御一边用力律动着,一边舔着她圆润的耳垂轻声的说出嘲讽的话语。
云端这才注意到这是在高架桥上,而他们的身后此时正有一辆辆汽车呼啸着而去,可谁会注意到,就在高架桥的扶栏边上,不是一个人趴在护栏上看桥下的风景,而是重叠着两个人,此时他们正在进行人类最原始的亚当和夏娃的戏码。
云端趴在扶栏上,双手抓紧扶栏的栏杆,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下来,一滴一滴的自高空落下去,心中升起一阵又一阵的羞辱和恶心。
好久好久,似停又继续,终于,在云端以为今晚要被他撞死在这高架桥上时迎来了王君御的一声低吼和最后几下的冲刺,然后,他的双手死死的抓紧了她胸前的两座雪白的柔软,紧紧的抓紧,而他的怒龙,慢慢的软在了她的幽谷里……
云端的身体死死的趴在扶栏上,脸颊上的泪水已经被晚风吹干,嘴唇因为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而被牙齿咬破了唇瓣,于昏暗的灯光下,隐隐约约的有血迹渗出来。
终于,王君御的手松开了她两座雪白的柔软,终于,他沉重的身体慢慢的从她的背上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