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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王君御的手松开了她两座雪白的柔软,终于,他沉重的身体慢慢的从她的背上撤离开去,终于,她听到了他在背后窸窸窣窣穿裤子的声音。
云端羞辱的弯下腰,迅速的把自己的遮羞布拉起来穿上,而幽谷里被某人释放的液体已经顺着大腿滑落下来,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她已经顾不得去车里拿纸巾来擦拭,忍住心中强烈的恶心和身体的肮脏,她转身的朝他的车边走去,只想在最短的时间躲进他的车里,然后在后排慢慢的收拾自己的身体和自己破碎的心。
王君御看着蹒跚着脚步朝他车走过去的女人,他稍微楞了一下迅速的追了上去,他承认自己刚才的行为和动作都太过粗野,的确的有些过分。
可是,刚才和她水乳交融的时刻,那的确是欲死欲仙的体会,所以他的思维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他终于在车门边追上了她,伸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稍微用力,把她来拉进了怀里,低头,薄唇落在她的脸颊上,舌尖伸出,一点一点的,小心翼翼的在她的脸颊上滑过,慢慢的舔去她脸颊上那早已风干的泪迹。
他的动作极为轻柔了,眼眸里第一次有了柔情,因了自己刚才粗鲁的行为,神色间有着丝丝的歉意。
云端迅速的用手把王君御推开,然后本能的退开两步,他的碰触只会让她觉得肮脏,觉得无比的恶心,要不是胃里早就没有东西了,她肯定会再次大吐特吐的。
王君御皱了一下眉头,倒是没有发火,只是帮她拉开车门,想要让她上车,手机却没命的响起,他稍微一愣,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即刻走到一边去接听电话。
云端见车门打开了,倒是自己坐了上去,只是,她刚拿了纸巾正准备收拾一下自己,王君御已经特青着脸过来了。
“滚下来!”他用手抓住她的手臂用力一拉,直接把云端给拉了下来,然后猛的掏出钱包,从里面抽出一叠粉色的钞票扔给她:“自己坐出租车回去。”
云端还没有回过神来,王君御已经松开她快速的去另外一边上了车,等她听见车车启动的声音反应过来想要追上去时,王君御的车已经像离弦的箭一样飞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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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胡杨今天抽风加更了哈。
决定离开
乔子墨把买来的猪肝瘦肉粥放在餐桌上,看着躺在他床上的微微闭上眼睛的女人,眉头稍微皱了一下走过来,低眸注视着她:“你没事了吧?要不要去医院?”
云端微微的睁开眼睛,看了看乔子墨,又看了看门外厅里那茶几上的饭盒,轻轻的摇摇头:“不用,我没事了。 ”
“没事就起来吃点东西吧,都早上了,你还得去学校不是。”乔子墨听她说没事了,提心吊胆了一个晚上的心终于也放了下来。
昨晚学校原本是毕业庆典,他也有节目的,当然,她也有,虽然是老师,可她有一个和学生互动的节目,就是分别的场景,然后和学生们一起唱吴奇隆成名的那首《祝你一路顺风》。
当然他也在那群表演的学生里,而且和她还有一个亲密接触的动作,就是分别时的一个拥抱,虽然说只是舞台上表演,可他还是非常的期待。
晚饭时他和班里的几个男生被叫去布置舞台了,因为个子高,很多事情就落到了他的头上,所以那会儿他就没有去注意她,想到她已经搬到学校里来住了,这个时候恐怕不是在宿舍就是在餐厅宿吃饭什么的。
可等他把舞台布置好再到学校四处晃荡实则是想找她时,却怎么都不见她的身影,后来毕业典礼开始了,老师同学都坐下来了,他依然还是没有看见她的身影,甚至,属于她的那个位置一直空着,校长和校主任也在找她,可找不到她。
他是在节目开始了半个小时后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电话里的人只说有个女人躺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高架桥上,让他赶紧去接她。
那一刻,他几乎本能的知道是她,因为她就是那种好强好面子的人,倒不是说她没有朋友,而是她不喜欢把她狼狈的一面展露在她那些所谓的朋友面前。
他即刻开车前往,果然,在高架桥上,在应急地带,他看见了她,蜷缩在地上一动不动,风那么大,而她身上的衣服盖了床不知道是小孩子的褥子还是被子的东西,看上去好不可怜。
云端慢慢的从床上起来,直接去的洗手间,把自己关起来洗了脸,然后才敢看镜子里的自己,虽然还有几分憔悴,不过总算有些人形了。
昨晚王君御把她扔在了高架桥上,她几乎是欲哭无泪,因为眼泪在他羞辱她的时候就流干了,剩下的就只有心碎。
晚风吹来,撩起她破裂了的衣服,她双手扶住栏杆,站在那里,望着悬空下同样也有疾驰着车的大道,大脑里瞬间一闪而过的是从桥上跳下去一了百了。
可她终究没有那么做,因为她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名,从未想过要出名,所以活到24岁,她都从未出名过。
12岁前在尚家,她是家里那个免费劳力,是个毫不起眼的小不点小脏孩子小乞丐般的人物,所以也就没有出过名,大家几乎很难把她记起,偶尔看见她,也会说一句:“哎呦,这不是凝香她妹妹吗?是端木啊?”
看看,她活在姐姐的阴影下,人家首先想起的她是凝香的妹妹,接着才会想起她的名字来。
而姐姐尚凝香却在整个村很出名,因为她不仅长得漂亮还学习成绩也好,而小学毕业时不像别的同学在镇里念中学,她考上了吉安中学,是村里唯一一个考上重点中学的人,所以村里人人都羡慕的她,喜欢她爱戴她。
而她12岁回到柳家,也同样是默默无闻的一个人,刚开始是因为长得黄皮刮廋引不起大家的注意,后来是因为成绩一般也一直没有冒尖所以很少被人提起。
用大姨的话来说:“云端,我也不希望你能去国外留学或者在学术方面有什么成就或者有某个专长什么的,你就乖乖的,老老实实的长大,然后等着嫁人就行了。”
而爸爸也说:“云端,不要去在意自己是否考了多少分,爸爸对你要求真不高,即使没有考上大学也没啥的,女孩子嘛,最主要的是不要闹出任何乱七八糟的事情来,听话懂事是最重要的,文化课其次。”
看看,大家都不对她抱希望,所以她每次考试回去后,就没有人问她成绩,其实是怕她不高兴,或者准确的说是怕她成绩不好,因为他们笃定她从农村来,成绩肯定不会好。
所以,当她高考时,大姨和父亲还在外地,准确的说是在香港,因为那时哥哥柳晋源在香港参加考试,哥哥要考哈佛或者剑桥,所以也就没有空来关注她。
对于别人家里高考的紧张程度,她的高考就简单多了,一点压力都没有,甚至大姨和父亲还善解人意的给了她一笔钱,让她高考完就去旅游,说那高考成绩不需要等,他们也不会在意的。
他们的确是不在意,所以从香港回来后也不问她是否考上了大学,大学报名的时候,她一个人去的,反正她的卡里有钱,因为暑假她根本没有去旅游,只是回了一趟江西吉安而已,都没有花什么钱。
是在大学开学一周后父亲才问了她一句:“云端,这学都上完了,你最近又开始早出晚归的,忙什么呢?”
“上学啊,”她很自然的回答:“这里刚开学呢,那里上完了啊?”
“啊,刚开学?”柳玉衡显然有些个吃惊,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于是非常理解的说:“云端,你是考上大专了吧?”
她摇摇头,轻轻的应了句:“不是,我考上大学了。”
“啊,云端考上大学啦?”大姨也跟着露出一个惊讶的表情出来,然后接着露出一个高兴的表情出来:“那云端你怎么不早说,你考的大学在北京吗?哪所大学啊?”
“清华大学,”她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句,然后低了头吃饭。
而父亲和大姨却是楞了半响才反应过来,接着露出一个不知道是惊还是喜的表情,然后就赶紧想着词来夸奖她。
只是,上清华的她也同样不出名,当然她其实也出名,在柳家亲朋好友的圈子里,她出名不是她考上了清华大学,而是她的温顺乖巧听话懂事,当然还有越长越端庄美丽。
而这些个出名,肯定不会轰轰烈烈的,跟云杉那种做主持人相比就太逊色了,跟海兰那种张扬的性格相比也同样逊色多了。
而正是因为她的这些个逊色,反而得到越来越多各家长辈们的喜欢,尤其是她20岁后,很多长辈看她的眼神明显的不一样了。
云杉和云川都是叛逆的,海兰也一样,云杉可以在外边谈一场惊天动地的爱情,海兰可以不理会父母给她安排的婚事,而执着的喜欢一个人。
可她不能,她是听话的乖娃娃,在学校里不谈恋爱,去哪里会给家里人交代,从不迟到早退,也从不惹是生非,是柳家亲朋好友竖起大拇指夸的乖宝宝。
云杉曾经还嘲笑过她:“云端,你这样风平浪静的过一生,到死那天,你回忆自己的一生时,会不会因为从来没有做过一件自己想做的事情而后悔?”
她当时沉吟了一下,半响才说:“不知道,因为现在好年轻,还没有到死的时候,所以,未来是一个未知数。”
未来的确是一个未知数,但是现在却是一个必须要解决的事情,她不能从高架桥上跳下去,因为这一跳下去,必死无疑的一回事,引起轰动又是另外一回事。
她总不能活在的时候默默无闻,而死的时候还要死的惊天动地吧?再说了,死得这样的惊天动地不会给柳家和王家脸上争光,反而会给两家都抹黑。
她一向是听话的乖娃娃,所以给家里抹黑的事情打死都做不出来,于是她只能放弃跳桥死去的这个念头,然后想着该怎么回去。
王君御给了她一把钱,却没有给她一部电话,而高架桥上很难看到出租车不说,即使偶尔有一辆出租车路过,都是载有客人的,而且出租车不会在高架桥上停车。
出租车不会在高架桥上停车,其实别的私家车就更加不会在高架桥上停车了,她根本就走不了,何况浑身软弱无力的她也根本就走不动了。
她就坐在那里,靠护栏上,尽量不让自己的身子动弹,她记得那个妇产科医生的嘱咐,躺着不动就是保胎的最好方式。
她不知道这一次孩子是否还能保住,但是这也许是她生命中唯一的孩子,所以她想要留下来,尽管父亲和大姨包括王家所有的人都不同意她生孩子,可她依然还是要冒险一次。
云杉说得对,人总归还是人,是有血有肉有感情的动物,总归不是一个陀螺,不能一辈子掌握在别人的手里,总归要为自己做一次主。
她的生自己无法做主,因为那是父母做的主,而她的婚姻也不能自己做主,那是父亲和大姨做的主,死她可以做主,可她离死还很遥远。
她原本想在自己的婚姻上做一次主,可前后折腾了一个月的时间,她终于筋疲力尽的认命,因为婚姻的确是自己做不了主的。
但是,在除了死自己能做主这唯一的事件外,她还想做一次主,那就是自己的肚子,这一次,她就拼了命,也要把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所以,她现在不敢动,怕肚子里的孩子真的就流掉了。
靠着好似都有些不舒服,她干脆躺了下来,蜷缩在路边,想着等一会儿人稍微有点力气了再站起来走到桥下去看能不能拦一辆出租车。
可她没有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