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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的“捐官”有啥区别?
会议一结束,王总挨个儿找人谈话,轮到张高了,王总说:“你是外地来的,有难处,你和刘的事我也有所耳闻,这样吧,反正刘也走了,只要这个数,”王总伸出一只手掌,“我就让你接管她的客户,反正你对她这块业务也熟。”
按说5万块钱,张高不是拿不出,何况王总开出的条件也很给力,但问题是,张高早把两人的存款全留给刘了,他自己的工资卡里只有2万。没办法,张高只好照实说了。
“这样啊……”王总眼神变犀利了,“张高啊,你工作也好多年了,真的只有这点钱?我是看好你的,你可别让我失望啊!”
“不会,不会。”张高慌里慌张地从王总办公室退了出来。
一整天,张高都过得战战兢兢的,六点敲过,他就一头扎进“给力马拉松”继续加班。店主端来咖啡,顺便问了句:“这几天怎么一个人来,女朋友呢?”一句话勾起了张高的伤心事,他僵着身子,手里端着一杯咖啡,眼泪就“吧嗒吧嗒”掉了下来。
店主吃了一惊:“哟,怎么哭上了,是不是我说错了什么?”
张高摇摇头,拼命擦着眼泪。
店主没说什么,他走进柜台,不知在鼓捣些什么,一会儿工夫,一杯五颜六色的鸡尾酒端到了张高面前。店主笑着对张高说:“喝了它,心情就会好起来的。”
别说,这鸡尾酒一入口,张高顿觉满嘴清爽甘洌,对店主更增添了几分亲近感,于是就把这些天的经历告诉了他。
店主听了,说:“如果你信得过我,没别的,就两条:第一,感情的事不能勉强,她要走你拦不住,可要是她真的懂你,就是走到天边也会回来;第二,入股的事是你们老板设的一个局,什么分红?分明是羊毛出在羊身上,他得了钱,还防了你们跳槽,阴着呢!”
不给力,不成活
张高是个聪明人,一点就透,听了店主的话,他又是佩服,又是惭愧:佩服的是店主年纪轻轻,见识却如此之高;惭愧的是自己缺少胆识,只会存钱,结果自己吃苦不说,还让自己的女人也跟着吃苦,太傻了!张高感慨道:“早知道还不如投资你的店,你是个能成大事的人,说不定我也能跟着你发财呢!”可一想到自己全部家当只有2万块,张高只能苦笑—唉,时运不济啊,继续“给力”加班吧……
夜深了,张高终于干完了活,起身去上厕所,只见迎面走来个人,张高定睛一看,这不是刘吗?
刘看到张高,有些尴尬,转身就想走。这时,从门外走进来一个人,两人一看都愣了,那个人,正是王总!
王总显然也很惊讶:“你们怎么在这儿?”
只听有人插了句嘴:“爸爸,他们是我的客人。”三人回头一看,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店主!
王总铁青着脸,望了望店主—现在该叫他小王了,说:“考虑得怎么样了?是把店盘掉跟我回公司干,还是继续做这种没前途的生意?”
小王说:“爸,还是那个态度,说什么我都不会回去的。”
王总冷笑一声:“你现在本事大了,连我的员工都成了你的客人。你要这么混下去我不管,有本事,把借我的三十万还来!”
小王说声“好”,转身从里屋拿出一张存折,交到王总手上。王总看了,吃了一惊:“你哪来那么多钱?”
小王说:“别人投资的。”
“谁投资的?”王总很奇怪。
小王一指张高:“他!”
王总一惊,死死盯着张高不放,一张脸霎时变得酱紫酱紫,把张高唬得大气也不敢出,过了老半天,王总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好得很!”说完,一摔门走了。
父亲走了,小王也松了口气,他对失魂落魄的张高说:“朋友,你别急,坐下来慢慢说嘛,刚才那钱,是你的,也不是你的。”这话一时间让张高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时刘插口道:“张高,那三十万的确是你的,就是我走的那天,你偷偷塞在我行李中的。”
其实,那天张高偷偷把存折塞进刘行李中的时候,就被她发现了,对于这么好的一个男人,刘觉得自己真是无以为报。她想来想去,想起自己在“给力马拉松”加班的时候,就断定这家店一定大有前途。过去刘要投点资,张高总是大加阻拦,这回,她决定把钱送到店里,替张高投资,为了躲开张高,她还故意拖到深夜才来,没想到两人还是遇见了。
刘对张高说:“入股的事我听说了,你要是拿钱入公司的股,是杯水车薪,人家根本不当一回事,年终分红能有多少?拿钱投资这家店,那是雪中送炭,现在你就是这家店的大股东了,笨蛋!”
小王说:“刚才你们也看到了,虽说我勉强算是个富二代吧,但我觉得人就该有自己的活法。前几年我吵着要开这家店,我爸没办法,只好借了我三十万。他能借我这钱,是看准了我这店肯定开不下去,到时候还得乖乖跟他回去。他没想到,我一口气撑了五年,而且还挣到了钱。其实刚才我还在琢磨,是应该先把钱还给我爸,还是拿钱再去开家分店?如果还了钱,我就错过扩展生意最好的机会了,如果不还钱,那我爸永远会有逼我回家的理由,所以,你们真的是雪中送炭啊!”
刘做了个“打住”的手势:“别说‘我们’,现在这钱,和我无关了。”说完,刘就走了出去。
张高还在发愣,小王捅了他一下:“还没看明白?她其实早就回心转意了,可这话她又说不出口,你小子还不快追……”话音未落,张高早追了出去,只见雪地里刘的背影正在远去,张高冲过去一把抱住她……
这天正是元宵节,时近午夜,沿街挂着的彩灯仍然亮着,远处时不时响起爆竹声。张高和刘相拥在一起,过了好久,刘说:“张高,我错了,我后悔了,打从我看见你偷偷把存折塞进我箱子里的时候,我就后悔了,你这个笨蛋,当时为什么不拦着我啊?”
张高说:“现在我更后悔来追你。”刘一推他:“为什么?”张高说:“咱们老板的儿子真是太不给力了,为了气他老爷子,非要扯上我,这下好了,工作丢啦,以后我靠什么养你?”
刘“扑哧”笑了:“你没看出来啊?那小子是故意挖墙脚的,他想让我们和他一起干。其实这两天我早想通了,苦点累点我不怕,就怕想结婚找不到一个贴心的男人,干事业找不到一个靠谱的老板,现在两样都齐了,还怕什么?”
“这……这能行吗?”张高又犹豫起来。
“行,一定行!你呀,就是怕折腾,可这人有时候就得折腾,不折腾不成活嘛,就像咱老祖宗说的,要‘给力’!”
张高哈哈大笑:“什么老祖宗说的?这明明是网络上的词儿嘛。”
刘掏出手机,上网一查,让张高看,张高见网页上写着:“‘给力’,中国北方方言……”
没错,老祖宗很早就说过,人活着要给力。不给力,还活个什么劲儿呢?
东方夜谈·这份爱金不换
作者: 岩朵朵 期数:2011年3月上
司马伟是个普通工人,谈了个女朋友,还没有结婚。这天,他坐在马桶上,习惯性地翻看着一本书,突然,马桶里发出“哐啷”一声脆响,司马伟手一抖,吓了一跳,再一想,难道是把结石屙出来了?
司马伟患有胆结石,前段时间吃了几服草药,那是民间偏方,说是可以把结石排出来,好长时间了,司马伟还以为偏方不管用呢。
司马伟想看看结石是什么样子的,他捏着鼻子,用捞金鱼的小网罩捞出了一块硬东西,用水冲洗了一会儿,一看,司马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块东西,蚕豆般大小,黄澄澄的,怎么像是黄金?
天哪,体内的结石变黄金了?当然,这是不可能的,司马伟自己也是说什么都不相信,可眼前的事实又不容他不生疑惑,他想了想,决定去化验一下,这又不损失什么呀。于是他带着这颗黄疙瘩,去了西街的珠宝店,谎称是奶奶留给他的,让老板帮忙鉴定一下。
老板拿到手里掂了掂分量,又用仪器作了鉴定,说:“黄金,百分百!”称了称,整整十克重!
司马伟兴奋得简直要疯掉了,他取回那颗金豆儿,故作镇定地向外走,刚一出店门,撒丫子就向家里狂奔而去,那颗狂跳的心简直要蹦出胸膛了:我能屙黄金啦,这是什么概念,这和家里拥有一台印钞机有什么差别?他一边跑一边飞快地计算着:按时价,这颗金豆儿要两千多块钱,一天屙一颗,一个月就是六万,小诺,咱有钱啦!
小诺是司马伟的女朋友,司马伟很爱她。
回家后,司马伟什么也不做,胡吃海喝了一顿,就等着屙金豆儿了。果然,到了傍晚,肚子有了感觉,司马伟奔进卫生间,紧张地期待着,可令他失望的是,根本没见金豆儿的影子!司马伟不甘心,临睡前又逼自己吃了两包方便面,可是,第二天早上,照样什么也没屙出来。
司马伟不死心,他上网查了一下有关黄金形成的原理,希望能找到答案,可惜,有史以来,从未有过关于人体屙出黄金的记载。
司马伟盯着那颗金豆儿,绞尽脑汁地想着,难道与那天吃的东西有关?司马伟开始竭力回忆当天的情形:那天早上,他心情很好,出门后,去老张的饮食店里吃了两根油条,喝了一碗老张自己磨的豆浆。从店里出来,司马伟回了家,临近中午的时候,就屙出了那颗金豆儿。
司马伟决定再按那天的程序来一遍。
一大早,司马伟去了老张那儿,吃了油条和豆浆,可是,令他泄气的是,什么也没屙出。司马伟突然想起了一个细节,那天,因为心情不错,他还对女服务员西西笑了笑,西西很高兴,从里屋搬出一个糖罐子,往他的豆浆里加了一勺,难道与这个有关?
西西大概是喜欢司马伟,见到他总是一副羞涩的样子,可西西长得不漂亮,司马伟对她没感觉。
第二天,司马伟又去了老张的早餐店,一进门,就给了西西一个畅快的微笑,西西也对他笑了笑,然后搬出糖罐,往他的豆浆里加了一勺糖。
奇迹发生了,中午时,司马伟如愿又屙出了一颗金豆儿!
司马伟又试验了几次,终于摸出了规律:只要他一早去老张那里吃油条,喝豆浆,再冲西西笑一笑,博得西西的一勺白糖,中午必然会屙出一颗金豆儿。这其中任何一个环节都不能少,而且那糖必须要西西亲自加才有效!
就这样,没过多久,司马伟手里已经有六颗金豆儿了,他用这六颗金豆儿为小诺换了一根铂金项链。司马伟突然有了这么多钱,小诺很惊奇,她不停地追问钱是哪来的,司马伟谎称最近跟朋友合伙做生意赚的。
有关自己能屙金豆儿的事,司马伟决定不让任何人知道,包括小诺,他怕被媒体大肆宣扬,还怕被科学家们拉去做研究。
听说司马伟一个月能有六万块钱的收入,小诺的情绪空前高涨起来,她拉着司马伟四处看房,他们在“皇庭美域”看好了一套一百多平米的房子,司马伟向小诺保证,半年内,先赚够房子首付,然后,再赚钱为小诺买辆车。
听了这席话,小诺万分高兴,破天荒地为司马伟洗了两双臭袜子,又做了一顿充满了焦糊味的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