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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称奇的是,其中十多位官员的大拇指都是没的。
案情了结后,孙方来找赵仁信喝酒,赵仁信忍不住问道:“孙大人,你是何时知道我是剁指客的?”
孙方一笑,说:“我刚上任时,有人曾夜闯知府衙门,留刀寄书,告之我南城情况。信虽是匿名,但字迹是笔走龙蛇,功力非凡。我想如此熟悉南城之事的,必是平阳城人,于是我暗中打探平阳城书法写得好的人,得到你的笔墨,两下一对比,便一目了然。”
赵仁信恍然大悟,随后又想到一处疑惑,问道:“你既然是知府,为什么要单身前来平阳县?又为何受了大难而不说出身份呢?”
孙方说:“此事关系错综复杂,我收到你的信后,也只是借抱病拒客之由得以到平阳县来。就算如此,还是有风声传出,那天夜里你见到那些官员们进苑花楼,就是商量应对方法的。若此时我的身份暴露,岂有命在?倒不如干脆借了你的身份。因为我知道,你看了那些指骨肯定会对我的身份有所察觉,也一定会救我的。”
赵仁信有些诧异:“你为何这么肯定我会来救你?”
“你既然敢剁贪官的手指,又岂会是贪生怕死之辈?”孙方呷了口酒,笑道,“当然,仅此不足以令我冒险,最重要的是你的信,字里行间流露出对贪官污吏的憎恨和厌恶,对国家百姓的担心和忧虑,令人动容。你是一介草民,为惩治恶官都可以只身冒险,我乃朝廷命官,又岂可贪生怕死?”
赵仁信肃然起敬道:“我自幼文武双修,本是想报效国家,奈何父母被贪官所害,我发誓要让那些贪官遭到报应。他们哪只手害人,我便剁掉那只手的拇指,废掉他贪钱害人的手。同时我还记录下他们的罪证,等哪天清官出现,为平阳县的百姓讨回公道。这次总算苍天有眼,让孙大人您来了。”
“此案之所以这么快破获,全仗你记录的那些罪证,若凭我个人,只怕远没有这么简单。”孙方说着,从身上摸出那个包裹,送到赵仁信面前,正色道,“为官若想贪,即便双手皆失也可以贪。惩治贪官,还需要以律法为准。此事,就至此为止吧。”
赵仁信点点头,说:“有孙大人在,也就不用剁指客了。”
夜里,赵仁信来到护城河边,把匕首和那个包裹,一起扔进了护城河中……
=End=
真假运气
最近,李铁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自己的心情—喜忧参半。喜的是女友翠儿怀孕了,预产期就在下个月;忧的是几天前翠儿因为贩毒被抓,因怀有身孕,警方为她办了取保候审。出来的当天,翠儿就买了北上的火车票,决定逃走。
这天,李铁收到了一条短信,是翠儿发来的,短信上说她已经顺利到了北方,这是她的手机新号码。
李铁打通翠儿的手机,简单地问了一下情况,然后说:“亲爱的,昨晚我又赢了两千多块,你放心,安排好手头的事儿,我就过去伺候你。还有,今儿上午警察来过了,说打你手机不通,我给他们说,你出去了,手机可能是没电了。”
“那我爹那边呢?”翠儿有些担心地问。
李铁赶紧嘱咐道:“你千万别把新手机号告诉你爹!你也知道,他不同意你逃走,可我们也不能眼睁睁地等着坐牢不是?再说,我认识一个朋友,她和你一样,在外面躲了五六年,不也没事吗?不用担心,我最晚明天就过去陪你。”
挂了电话,李铁正准备出门,手机响了,是铁杆赌友胡三打来的。胡三虽说压低嗓门,但仍掩饰不住那股子激动,说:“铁哥,我在洪天棋牌室,来吧,我找到了一个冤大头,看样子是个外地的生意人,咱哥俩好好赢他几把。”
一提麻将,李铁浑身来了劲儿,说:“你等着,我马上就到。”
李铁来到洪天棋牌室时,胡三和两位牌友都已坐好,只等他了。李铁坐下来,胡三给他使了个眼色,看来,坐在李铁对面的就是那个冤大头了。李铁打量了他一下,此人五十多岁,留着一撮小胡子,衣着考究,倒像一个生意人。
几个人挤出笑,彼此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接着,开始垒长城,李铁偷偷地观察了对面小胡子的手法,僵硬呆板,很明显是个新手,这么说来,今儿送钱的真的上门了。
几圈下来,胡三赢了不少,估计有两千多块,其中,有李铁故意让他“和”的三把。
李铁和胡三一直靠这种手法赢钱,在麻将场上,他俩装作彼此不认识,其实,经过一年多的磨合,他俩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要吃啥牌。当然,私下里,他俩赢的钱都会二一添作五—平分的。
牌桌上输赢都挺快,小胡子的钱包很快就瘪了。此时再看小胡子,额头上渗出了汗珠,摸牌的手也开始颤抖了……李铁估摸着,再过几把,小胡子的钱包就彻底空了,到那时候借机收了,这大把的银子就进账了。
不一会儿,胡三又和了一局,另一个牌友懊恼地说:“哎呀,我就差后面一张牌就自摸了。”
李铁故意搭话:“人家今天旺着呢。”
这时,小胡子清空钱夹,拿着仅有的五百元钱,说:“再来一把。”
这正合李铁的心意,他给胡三使了个眼色,速战速决,然后拿钱去喝酒,可事情并没有像李铁预料的那样,小胡子突然来了个自摸,这样,一大把的票子又回到了小胡子的手里。
这一局好像是翻身仗,小胡子开始时来运转,随着赌注的越来越大,很快,胡三桌上的钱输光了,紧接着,李铁的钱也见底了。
此时李铁赌红了眼,钱夹里是空的,他就在口袋里乱摸,希望能摸出个三百五百的,也好再战,但摸索了大半天,仅仅摸出一部手机,他把手机放到桌上,说:“这手机我刚买的,三千多呢,就当五百块,再来一把。”
小胡子笑着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
四人开始洗牌,码牌,仅仅打了没几圈,小胡子又和了,赢了李铁的手机。小胡子拿过李铁的手机,说:“我去趟洗手间。”
李铁愣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这时,坐在李铁右手边的这个牌友说,打牌到现在,他一分钱也没亏,一分钱也没赚,而李铁和胡三的钱全输光了。也就是说,李铁和胡三的钱全被小胡子赢去了,而那牌友却一分也没少。
刹那间,李铁猛地想起了一个人:赌王何石鸿。
这些年,李铁混迹麻将场,听人说,十多年前,在这个小城上有个赌王,他神出鬼没,所向披靡,只不过十年前,赌王金盆洗手,再也没有出现在赌场—而刚才那个小胡子,莫非就是赌王何石鸿?
李铁看了看胡三,说:“刚才这个人—”
胡三说:“我也在想这个事儿,可我听说,当年赌王说过,永不复出;再说,人家就是复出,怎么会和我们这种小虾米玩呢?”
两人正说着,小胡子回来了,他来到桌旁,拍了拍李铁右手的那个人,说:“兄弟,今天你没输,没输就是赢。”然后转向胡三,说:“你是胡三吧,常和李铁在这里赌博,你是不是和李铁在长江大桥上合过影?”胡三听了一脸吃惊。
小胡子又走到李铁跟前,很神秘地笑了笑,说:“还有你,是不是好几次把衣服都输给人家了?我就知道,你没钱后就会押上手机,现在好了,我的任务完成了,给,这是你的手机,还有你们的钱,一共一万二,全拿去吧。”
李铁愣住了,他怔怔地看着小胡子走出洪天棋牌室,心想:任务?什么任务?这时,胡三拉了李铁一下,说:“铁哥,今天撞邪了,我们走吧。”
李铁想了想,说:“不是撞邪,那个人肯定去了翠儿老爹那里。你忘了,在他家里,有我俩的合影,就是在长江大桥上照的那张。走,我们去那儿。”
他们刚进门,翠儿的老爹就质问李铁:“你小子,说,翠儿是不是逃走了?”
李铁还想忽悠老爹,说:“不是,她手机没电了—”
“不要说了!”老爹打断李铁道,“我看了衣橱,她连过冬的衣服都带走了,你还说不是逃走?”
就在这时,李铁的手机响了,是翠儿打来的,一接通,翠儿就说:“刚才你是不是把手机输给一个人了?”
李铁说:“是啊,不过,他又还给我了。哎,你怎么知道的?”
翠儿说:“这就对了。刚才一个警察给我打了电话,说让我赶快回来,明天是礼拜一,他们局里传我有事儿。李铁,我这就去买票,到时候,你别忘了去火车站接我,知道吗?”
“你疯了!”说完这句话,李铁突然想到,那个小胡子赢过去手机后,查看了短信,然后找到了翠儿刚换的手机号码,但是这么想着,李铁又说:“你千万不能回来,你刚逃出去,怎么就—”
“你不要说了!”翠儿打断李铁的话,说:“今天我必须回去。你知道那个警察怎么跟我说的吗?取保候审,是要保证随传随到的,如果这事儿发生在明天,我的犯罪性质就变了,就会受到更严厉的处罚。那个警察怕我逃走,就趁礼拜六休班时间私下联系了我,没想到我的手机真换号了。照道理说,他应该把这事上报的,可是想到我是个孕妇,就想给我一次改过的机会,于是他托了朋友帮忙,赢了你的手机,要到了我的手机号,叫我在明天局里联系我之前回来。对了,你肯定知道逃走会受到严厉的处罚,为啥还让我逃走?”
李铁委屈地说:“我这不是不想让你坐牢吗?”
翠儿叹了口气,说:“你有所不知,那个给我办理取保候审的警察,是个新警察,没经验,那天他忘了告诉我。事后他想起来了,就赶紧联系我,今天他有公务在身,就安排一个朋友找你,他刚才还对我说,他不想因为他的失误,而让我受到额外的处罚,那样他会良心不安的。”
李铁似乎明白了什么,说:“赢我手机的那个人,是不是赌王?”
翠儿说:“这个我倒没问,只听那个警察说,他那个朋友戒赌很久了,这次是为了帮他,才出山的。”
=End=
校园爆笑段子 等
校园爆笑段子
抓到一恐龙。医学院说解剖;文学院说放归自然;金融学院说放在动物园卖票;教育学院说让它上学;外语学院说教它说人话;设计学院说拿去穿超短裙;艺术学院说拿去当模特;中医药学院说拿去做试验;理工学院说都给老子放下,谁敢动我们校花!
美术课上,老师教学生画老鼠。一个学生双手托腮,老师知道他不会画,就过去坐下来教他。老师一边画,一边不时地看看他是否在认真学。过了一会,学生满脸委屈地说:“老师,您画老鼠干吗老照着我画啊?”
一位班主任的班会通知:今晚七点开班会,我知道大家也懒得走,也为了不耽误大家上网的时间,就直接在班级群里开,各位同学要按时出勤,到时候我会视频点名。
改作业歌: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原来每道题都答的不简单,我看了又看,想了又想,上面写的答案真奇怪,哎!真奇怪!
(推荐者:赵世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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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朋友撒娇说:“哎呀,别跟着我了!”我一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