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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个李雷,正是柴静的学生李远的爸爸,当他第一次和柴静视频聊天时,柴静就发现李远很像他,后来经过多方打探,终于确定李雷正是李远的爸爸。柴静觉得,生活之中,也可以有相交、相知的网友,但后来李雷向柴静表白了心迹,又说要送她一只翡翠手镯,这时,柴静就想替刘女士教育一下李雷,于是就借了那只手镯。
第二天,柴静给刘女士打电话,说:“刘女士,下午放学,是你来接李远吗?我想把手镯还给你。”
电话里,刘女士的心情似乎很好,她说:“柴老师,是孩子他爸来接……”
=End=
好心办坏事
老张在单位里给领导开了十多年的车,驾驶技术好,在小区里大家都叫他“老把式”。最近,老张随领导去广州,出差回来后,领导放了他两天假。
难得清闲,老张让老婆给整了几个小菜,自斟自饮起来。小酒喝好,老张牵着心爱的小狗在小区遛狗。
遛到停车场,老张看到有一辆小车在停车位上来回折腾。老张看了一会儿就笑了,这是辆新车,驾驶座上的姑娘二十来岁,正在忽左忽右地转动着方向盘,想把车子调出来,但小区车位紧张,前后都停着车,路又窄,怎么也调不出来,急得姑娘满头大汗。
老张是个热心人,他把小狗拴在路边的树上,走上前拍了拍车窗说:“姑娘,别瞎折腾了,我是老把式,我帮你,保证三把就能把车调出来。”
姑娘连声说:“谢谢师傅。”随后麻利地下了车。老张坐进车里,踩离合器,挂挡,转方向盘,再松离合器,这几乎是一气呵成,老张由于得意,更因为喝了酒,一时大意,只听“嘭”的一声响,姑娘的车撞到了旁边的车子。
姑娘一看车撞得瘪进去一大块,脸一下就沉下来了,又见老张脸色通红,一嗅,“啊”一声惊叫:“你喝了酒还开车?”随即拨打了报警电话。
交警赶到现场后,对老张进行了酒精测试。这一测,不得了啦,老张每百毫升血液中的酒精含量达到160毫克,涉嫌危险驾驶。结果,老张被吊销了驾驶证,还被判处拘役一个月。
一个月后,老张走出看守所。刚到家,单位的人事主管就来看望他,说:“老张,你没有驾驶证就不能开车了,我们决定与你解除劳动关系。”
还没等老张缓过神来,姑娘和被撞的车主又找上门了,要求他赔偿损失。老张越想越懊恼,自己原本是一片好心,可却落了个坐牢、罚款、赔偿车主损失,还丢了工作。老张决定找律师咨询一下,问问自己算不算酒后驾车?单位与自己解除劳动关系是否合法?两车的损失自己到底该不该赔偿?
王律师接待了老张,听了老张的陈述后,解释说:“你被吊销了驾照,已经不具备驾驶机动车的资格了,所以单位可以与你解除劳动关系;至于两车的损失,根据享有利益必须承担责任的权利义务对等原则,你为姑娘提供劳务,她从中受益,应当对你造成的损害承担赔偿责任。”
这下老张可算吃了定心丸,赶快去找姑娘理论,可姑娘却说:“你帮我调车我很感谢你,但我不知道你已经喝过酒了。撞到别人的车是因为你酒后驾驶造成的,是你个人过错,与我无关,应该由你自个儿赔偿。而且你把我刚买的新车撞坏了,修理费花了好几千元,这个损失你应该赔我。”
听了姑娘的话,老张又糊涂起来。自己本来想做好事的,没想到竟惹来这么多麻烦,这些损失到底该由谁来赔呢?
律师点评:
故事涉及了“危险驾车、无偿劳务、解除劳动合同”三个方面的法律问题。根据法律规定,其一,驾驶人员每100毫升血液酒精含量大于或等于80毫克为醉酒驾驶并构成危险驾驶罪,老张酒后驾车,不管在何处,都属酒驾,是违法行为;其二,法律规定,无偿提供劳务的帮工人,在从事帮工活动中致人损害的,被帮工人应当承担赔偿责任。被帮工人明确拒绝帮工的,不承担赔偿责任。帮工人存在故意或重大过失,赔偿权利人可以请求帮工人和被帮工人承担连带责任;其三,劳动者被依法追究刑事责任的,用人单位可以解除劳动合同。据此,老张的酒驾行为显然已经构成刑事犯罪,而作为他的用人单位与其解除劳动关系则有法可依。至于对此造成的损害,由于姑娘没有拒绝老张的帮忙,老张本人也有重大过失,那么,受损一方就可要求姑娘和老张连带承担赔偿责任。
当然,老张助人为乐的愿望是值得肯定的,但做好事也要量力而行,更要遵纪守法。
=End=
欠债还钱
人生是盘棋,下子须谨慎,小心一步错,万步难挽回……
最近,阿飞心头不太畅快,没啥别的原因,就是手头缺钱花。
于是,他一听说有人在平安街开了家地下赌场,就兴冲冲地跑去玩了。可他运气不太好,几把牌过去,输了个精光。
阿飞后悔不迭,带着一肚子怨气离开赌场。路过一家商店时,他看到门口停了一辆崭新的本田,很是气派。阿飞一下子怒上心头,想想自己,连一辆电瓶车都买不起,可偏偏有人开得起十几万的汽车,上哪儿说理去啊?于是阿飞越发看这车刺眼。此时天色将晚,周围没几个人,阿飞掏出随身带的一把折叠刀,发狠似的向车上划去。
车上的警报器蓦地响了起来,一个人叫喊着从商店里冲出来。阿飞一手捂脸,不让那人看清自己,一手举着刀子,示威似的挥舞一下,然后撒腿就跑。
一会儿工夫,阿飞就把那人给甩没影了。想起那人脸上又痛又恨的表情,阿飞心里痛快极了,可是肚子却“咕咕”地叫了起来,他饿了。他搜遍身上的口袋,只找到了三块钱,他想,得想办法弄点钱了。
阿飞突然想起,刚才在赌场里看到过一个大胖子,戴着块名牌手表,赌起钱来非常狠,像个有钱人。而且,以前阿飞见过这人,知道他住在哪里。胖子回家要经过一条小巷,那地方晚上人少,是个抢劫的好去处。
阿飞再次来到赌场,那胖子还在。一直到天全黑了,阿飞离开赌场,来到那条小巷,埋伏了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本来昏暗的灯光突然闪了几闪,然后彻底灭掉,四周一下子陷入了绝对黑暗之中。阿飞愣了一愣,这种鬼环境虽然适合打劫,但怎么分辨来人是不是胖子啊?几乎同一时间,外面响起了一阵脚步声,一个影子转过街角,走了过来。
想想口袋里仅剩的三块钱,阿飞果断地扑了出去,一手搂住来人脖子,一手将刀子横在了对方脸上。
被阿飞制住的人却不是胖子。
这个倒霉鬼名叫张涛,刚和朋友们喝完酒,酒足饭饱地往家走,哪想到突然被一把刀子逼住了?他不由得吓了一跳,只听得对方说:“别他妈乱动,我只想弄俩钱花,别逼我杀人。”
张涛又惊又怒,放松了身体,示意自己没有反抗的意思。
阿飞又喝道:“把钱包掏出来。”
张涛慢慢地掏出钱包,心里暗暗后悔。今天下午快下班时,好哥们儿王大庆给他打电话,说要借两千块钱,让他帮帮忙。张涛因为晚上有个酒局,就对王大庆说喝完酒再给他,所以现在自己钱包里有两千多块。这钱可不少,要是被抢可心疼死了。
刚才从饭店出来时,张涛已经打了电话通知王大庆来,要是他恰巧现在过来,撞上这个劫匪,或许自己能保住这些钱。正当他瞎琢磨时,阿飞已经一把夺过钱包,问:“还有什么值钱东西?项链?戒指?都拿出来。”
张涛恨声说:“没有!”
阿飞在他脖子和手上摸了一遍,确定他说的是真话后,才挪开刀子,慢慢松开他的脖子,说:“数一百个数再动,否则别怪我……”
张涛早憋了一肚子闷气,哪肯听话?阿飞刚松开他的脖子,他就猛地转身扑了过去。阿飞身手倒也敏捷,猝不及防下竟然躲了过去,随后撒腿狂奔。而张涛的酒劲还没过去,身子不听使唤,再加上脚底下踩到了块砖头,差点摔倒在地。
就这一眨眼工夫,阿飞已经跑远了,张涛心里大恨,顺手捡起那块砖头,冲着前面狠狠砸了出去,只听得“扑通”一声,好像有人摔倒在地。但是,阿飞奔跑的声音竟然越来越远。
就在这时,街灯忽闪了两下后大放光明。张涛赶上前去,见一个人倒在地上,已经昏了过去。再仔细一看,张涛险些叫出声来,竟然是跟他同一栋楼的住户—大胖。
大胖就是阿飞在赌场盯上的胖子,赌完了钱,心满意足地打道回府,没想到摸着黑刚转过街角,便被一块砖头打中额头。这一砖头是张涛含恨而发,势大力沉,大胖只觉得脑袋一痛,哼也不哼一声,便昏倒在地。
大胖身体很虚,上两层楼都会喘,这身体也干不了打劫的勾当,张涛立刻明白自己误伤了他人。
看着大胖脑袋上的大口子血流不止,张涛头皮发麻。这大胖平时嚣张跋扈,以前因为一点小摩擦,两人还曾经闹个半红脸,如今自己打伤了他,他能善罢甘休吗?
想到这里,张涛决心一走了之,可转身之际,突然看到大胖的上衣边缘,露出一角钱包。也不知怎地,张涛鬼使神差地抓起钱包,打开一看,好家伙,厚厚一沓子百元大钞,至少得有五六千块的样子。
四下无人,张涛的贪念一起便不可收拾,揣了钱转身就跑。
刚跑了几步,张涛又停了下来,万一大胖流血过多死了,自己的罪孽就大了,再说邻里邻居的,不能见死不救啊,还是通知一下他的家人吧。
张涛拿出手机,随即醒悟到自己的愚蠢。他赶紧跑到大胖面前,掏出他的手机,调出个“老婆”的号码拨了过去,刻意压低声音说:“我路过平安街拐角,看见手机主人倒在地上,脑袋流血,好像被人打晕了,快来救他吧。”
说完,张涛挂断电话,用衣服擦掉指纹,扔回大胖身上,然后警惕地左顾右盼往家走。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张涛心里一惊,却是王大庆打来的,王大庆说临时有事,来不了了,明天再过来取钱。张涛刚经历了惊心动魄和善恶抉择,心情正震荡起伏,巴不得他不来,便痛快地说:“好,那就明天再说吧。”
回到家,张涛慢慢平静下来,打算请两天假,关掉手机,出去避避风头,以防万一。
张涛很庆幸,自己钱包里什么卡呀、证呀都没有,劫匪无法通过钱包得知自己的身份。否则,当大胖家人报警后,他丢钱的事情就会传出,劫匪就会判断出,是自己拿走了大胖的钱,那样说不定会有麻烦。
但张涛忘记了,他钱包里有一张话费缴费单,只不过不是他的,而是王大庆的。半年前,王大庆开着车去省城,路上手机被提示说即将欠费停机,于是打电话给张涛,让他帮忙缴一百块钱话费,张涛帮了忙后,将缴费单塞进钱包,心想等王大庆还他钱时,再把缴费单给王大庆。可谁想到王大庆转头把这件事给忘了,一直也没给他钱。这张缴费单被挤到钱包最底下,不见天日,张涛还以为这张单子早丢了呢!
要说这人运气不好的时候,